片刻之後,那剝皮道人像是用那枚口哨法器召喚出了足夠多的波紋一樣,而後便將那法器收回了包裹之中。


    下一刻那剝皮道人再度將薑衍原先所想的那枚玉簡取了出來。


    隻見那枚玉簡在薑衍的身前迅速的展開。化作了一張薄紙一般的存在。


    而薑衍竟然驚奇的用肉眼看到那滾滾的音波又從遠處反彈了回來,然後全部地映照在了那張如同薄紙一般的玉簡之上。


    伴隨著一道道波紋的傳回,那些波紋開始在那如同薄紙一般的玉簡之上,留下了某種重要的信息。


    而剝皮道人也開始將自己體內的風屬性靈力全部運轉出來,不停的匯入到那張如同薄紙一般的玉簡之中。


    隻見一縷縷幽綠色的光芒相互的交織在一起,那張如同薄紙一般的玉簡又開始在前方投影出一片玄妙的結構。


    薑衍猛然感覺那剝皮道人所動用的手段就像是現實世界中那種能夠探測周圍三維結構的手段一樣。


    薑衍內心之中愈發的懷疑是剝皮道人或許也是來自他所在的那個現實世界中,但是薑衍也不敢隨意的進行判斷,更不敢直接向剝皮道人進行詢問。


    畢竟一旦那剝皮道人隻是腦袋聰明,憑借著自己的智慧去發明出這種種的手段,而非真正所能夠動用出來,不是來自真正的現實世界之中,那樣的話等到薑衍說出現實世界,這個地方必然會引起那剝皮道人的好奇,到最後必然會導致可怕的災難降臨在現實世界之中,所以薑衍並不會去做這種極為冒險的選擇。


    道道波紋從四麵八方迅速地反射過來,那些波紋愈發的多了起來,薑衍甚至感覺那些幽綠色的光芒就像是一汪綠水一樣,在不停地蕩漾著。


    那種感覺看起來極為的玄妙,讓薑衍忍不住有種夢幻般的錯覺,但是薑衍知曉這一切都是由於那剝皮道人的手段太過的玄妙高明而導致的,這一切都隻是幻覺而已。


    薑衍不再將注意力放在那些四麵散發出來的綠色光芒之上,而是將他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在那如同薄紙一般的玉簡所投射而出的景象之上。


    隻見那一道道幽綠色的光線在空間之中不停地閃爍著光點,像是在緩緩的生長,又或者像是在延長著一樣。


    漸漸的薑衍猛然發現那些光線所構築的圖案十分的整齊,看起來縱橫交錯,猛地一看就像是某種建築的平麵圖一樣。


    這種感覺讓薑衍不由得猛然一震,他突然發覺這的確像是那剝皮道人在對這片地宮的結構進行著掃視一樣。


    薑衍又猛然想到那剝皮道人之前所動用的那些波紋朝著四周所探測的景象,他猛然感覺那脫皮道人所探測的手段就像是那些他在現實世界中所遇到的超聲探測法一樣,利用聲波或者某種特殊頻段的波紋來對周圍的景象進行著發射,然後根據反射回來的時間長短,來判斷出周圍的結構究竟怎麽樣的。


    薑衍不由得對那剝皮道人的手段嘖嘖稱奇,他發覺這剝皮道人諸多的手段,就像是他在現實世界中所遇到的那樣,看起來極為的玄妙,並且擁有著某種特別的科學的手段與智慧。


    或許在長臨星之上很難有第二個修士能夠像剝皮道人這樣,將如此之多的巧妙思想以及將其付諸實現的手段。


    或許千百年來也隻會出現剝皮道人一個這樣的人物。


    很可惜的,是剝皮道人的思想並沒有用在正規的道路之上,而是全部用在這種類似於旁門左道一般的手段之上,並且所付出的也是這種盜墓連下九流都入不了的行當。


    剝皮道人的腦海之中再進行一個不斷的思索,他望著那幅愈發完善精確起來的地形圖,開始於自己腦海之中之前所經曆過或者見過聽聞過的地宮結構進行著對比,但是很顯然這座地宮的結構與他所之前見到的那些地宮都並不相同,最為關鍵的一點就是這座地宮的入口卻處在這座地宮的背後,而非處在這座地宮的正前方這一點是尤為怪異的。


    不知不覺間剝皮道人的眉頭也緩緩的皺了起來,這一點就算是對於剝皮道人來說,也是充滿著疑惑與不解之意。


    而薑衍隻是望著那幅地形圖,看著那地形圖紙上的畫麵在不斷地進行著完善,而一幅這座地宮的平麵圖也被緩緩的勾勒了出來。


    薑衍隻看到他們兩人此刻就處在這座地宮的入口處,那入口連通著一條長長的通道。


    而那條通道兩側卻並沒有房間的存在,就像是實打實用石頭所搭載起來的一樣。


    而在那通道的盡頭則是一間極為寬廣的大殿,那間寬廣的大殿幾乎占據了這座宏偉宮殿的一半的大小。


    如果按照常理來說,這座宏偉的宮殿一定是處於這座宏偉宮殿的正北方,也就是從入口所進入的位置。


    但是眼下這座宮殿卻處在了這整座宏偉宮殿的最南方,入口卻開在了整座宏偉宮殿的最北方,這一點顯得頗為的怪異。


    剝皮道人眼眸閃爍,他不相信這座地宮的結構是這個樣子的。


    但是剝皮道人對於他的口哨法器有頗為的充滿信心,他確信那口哨聲波紋所傳遞回來的景象。必定就是整個地宮真實存在的結構。


    但如果僅僅是這樣的結果的話,未免又有一些太過於簡單和怪異了,讓剝皮道人內心中的忐忑之意。


    剝皮道人在思索片刻之後,內心之中還是終於斷定這是地宮的結構,絕對不像是來口上法器所傳遞回來的一樣。


    於是那剝皮道人又索性將那如同薄紙一般的玉簡所照應出來的景象全部都抹去,然後又取出了那枚口哨般的法器,重新將風屬性靈力灌注在其中,隻見那枚口哨傳遞出滾滾的波紋,然後朝著四周發散而去。


    剝皮道人似乎並不相信他第一次所描繪出的地宮結構的景象,選擇了再一次使用那枚口哨一樣的法器對整座地宮的結構進行著探查。


    片刻之後,那些滾滾音波再度傳回到那如同薄紙一般的玉簡之中,一縷縷綠色的線條也開始重新的勾勒起整座地宮的結構。


    但是伴隨著那座地宮結構的逐漸完善,剝皮道人的眼瞳,也猛然地縮了起來,薑衍更是神色,一陣因為第二次所描繪的地宮的結構與之前第一次的完全不同。


    這一次所探查出來的地宮的結構,則是那座大殿消失不見而是化作了九間房間,而過道兩側則像是有著諸多的房間密密麻麻的排列著一樣,比第一次不知道複雜了多少。


    剝皮道人想要下意識的去摸索著自己的山羊胡子,但奈何他此刻戴著青銅頭盔,也隻能夠信心作罷。


    “這是怎麽回事啊?”薑衍見到如此怪異的景象,也忍不住開口問道。


    但是剝皮道人聽了薑衍的話語,隻是緩緩的搖了搖頭,並沒有向薑衍解釋著什麽。


    薑衍也隻能夠保持著沉默,等待著那剝皮道人去進行下一步的探知舉動。


    剝皮道人眼眸閃爍,那隱藏在青銅麵具之下的臉龐,顯得有些凝重的樣子。


    很顯然眼下的局麵是一種非常不尋常的樣子,那剝皮道人對於他的口哨法器顯得頗為的自信,但是卻不曾想象每一次那些波紋所傳遞回來的景象都並不相同。


    “這絕對不可能,我的法器所傳遞回來的圖像絕對是真實存在的,不可能有別的事情的影響……”剝皮道人的內心之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他在努力的思考著。


    很顯然眼下這個神秘的宏偉的地宮,已經變成了一種神秘而未知的地方,充斥著各種各樣的謎團,讓剝皮道人一時間也有一些摸不著頭腦。


    “是不是這裏有某種迷幻的陣法,無法表示出真正的景象呢?”薑衍又忍不住的開口問道。


    剝皮道人聽聞薑衍的話語,仍舊緩緩的搖了搖頭,然後開口說道,“不是這個樣子的,我想這座宏偉地宮中的格局在時時刻刻的發生著改變,所以我的口哨法器每一次所傳遞回來的圖像才會在發生著一直的變化,無法真正的確定這座宏偉地宮的真實結構。”


    “但是我們站在這裏,絲毫的聲音都聽不見,按照道理來說,那些地宮中的結構如果要發生變化的話,必然有相應的靈力波動亦或者聲音的傳來,但是我們什麽都看不見,什麽樣的靈力都感受不到,一切都顯得如此的寂靜,甚至有一種死寂的感覺,”薑衍的神色也變得逐漸的凝重起來,“這裏究竟是什麽鬼地方?你的口哨法器兩次之間所動用的時間間隔很短,而每一次所傳回的圖像就變得截然不同這裏必定有著大古怪在作祟,所以才會形成如此的景象。”


    “我大概能夠猜出來這座宏偉地宮中究竟在發生著什麽樣的變化。”剝皮道人的話語緩緩的傳來。聽聞那剝皮道人的話語的含義,似乎已經知曉了這裏的地宮結構變化如此之快的原因究竟是什麽?


    “這裏的地宮結構絕不單單隻是一層,而是數層,那數層地宮時時刻刻都在發生著變化,就像是一個巨大的轉輪一樣,無時無刻不在旋轉著我們每一次所探測到的景象,在結束之後都會發生相應的變化,所以在下一次掃視那地宮結構的時候,才會變得截然不同。”


    “那我們該怎麽辦呢?”薑衍忍不住開口問道。


    “將那些結構全部的記下來,等到時間過長的話,我們總會能夠尋找到相應的節奏的變化,從而尋找出其中的規律,知道這裏地宮結構變化的原因以及規律是什麽樣子的。”剝皮道人說完又將自己的風屬性靈力灌注在那枚口哨法器之中,朝著前方吹動著波紋,以掃視出前方的地宮究竟是一種什麽樣的格局結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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