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衍與剝皮道人在這條山穀之中不停地前進著,他們兩側滿是那種光禿禿的黑色山岩,除此之外沒有任何別的生靈在這裏進行著活動。


    這裏就仿佛是一片完全死寂的地獄一樣。


    就算此刻黑夜黑暗還未曾完全籠罩,但是薑衍已經感覺他處在了那種伸手不見五指的禁地之中。


    “我說剝皮道人,你真的能夠尋找到那座聖墓的真正方位嗎?我怎麽感覺一直在朝著那深絕山脈的最深處行走?”薑衍忍不住開口問道。


    薑衍之前曾經在這深絕山脈之中待過一段時間,他也曾經擁有是深絕山脈的一幅地圖,而是深絕山脈的深處則被黑暗與雲霧所籠罩,根本沒有詳細的地圖。


    而且就算是他之前所得到的那些地圖,也是薑衍通過勘地術進行不斷的掃視才知道自己真正的方位。


    如今這剝皮道人就像是一個隨便亂逛的遊客一樣,在這深絕山脈的某一處山穀之中不停的行進著,他們已經七扭八拐行進了幾個地方。但是前方仍舊是那種極為相似的黑暗的山穀,一時間就有讓人有一種還停留在原地不停移動的錯覺。


    薑衍知曉這種感覺,在某種情況上來說,就是所謂的鬼打牆。


    但是薑衍知曉,這些山穀雖然看起來都極為的相像,但是每一條山穀又有著細微的區別,那種區別薑衍也能夠從中辨認出來,薑衍確信他們在這龐大的身軀山脈之中還在不停地移動著。


    “你還真別說,年輕人這鬼地方怎麽這麽大,我進來之前還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我們現在不會迷路了吧?”剝皮道人忍不住撓了撓自己的腦袋,然後開口說道。


    家人聽聞了剝皮道人的話語,額頭上也浮現出了幾條黑線。


    “不能吧,這要是迷失在這深絕山脈之中,你我可真的要變成那種黯淡的命魂光團了。”薑衍無奈地說道。


    “那你有什麽好的方法嗎年輕人,我手頭上就連個像樣的地圖都沒有,看來還是隻能夠指望你了,年輕人。”剝皮道人一臉希冀地看著薑衍,“你之前不是從那深絕山脈之中行走出來了嗎?我想你一定有辦法能夠辨別自己在深絕山脈之中的方位。”


    薑衍眼眸閃爍,他知道自己擁有勘地術,能夠將周圍的景象全部地掃視出來。


    但是薑衍絕對不願意繼續地深入這深絕山脈,因為薑衍隻想著深絕山脈的申訴恐怕有著大恐怖,有著非他的能力所能夠抗衡的事物,甚至就以那剝皮道人的修為以及能力來說,也極難抗衡。


    遇上這樣的機會,薑衍斷然不想選擇就那樣,白白的在這深絕山脈之中丟掉了自己的性命,於是便連忙擺手說道,“開什麽玩笑,道人你都沒有這樣的手段,那我就更不可能有了。”


    剝皮道人見薑衍顯露出一副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之後,更是嗬嗬地笑了一聲,“年輕人,既然你沒有的話,那我也不勉強你了,但是你別想著我就此打了退堂鼓,就此轉身離去,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我有著相應的手段能夠去探知出我們所處的大概方位,隻不過需要你提供一下這深絕山脈的地形圖。”


    薑衍知曉,雖然他能夠將自己會看定數的事情隱瞞起來,但是深絕山脈的那幅地形圖他絕無可能隱匿起來,畢竟他曾經進入過深絕山脈之中,必然有著那關於深絕山脈的地形圖。


    於是薑衍眼眸閃爍,忍不住將之前在獸靈團之中所得到的那枚玉簡取了出來。


    剝皮道人二話不說便將那枚玉簡貼在了自己的眉心之上。


    片刻之後剝皮道人便將那枚玉簡還給了薑衍他自己墨綠色的玉簡將自己貼在了自己的眉心之上,這一次他並沒有從他玉簡之中獲取相應的知識,而是將他之前在那枚玉簡之中所得到的諸多駁雜的魂念,全部都烙印在了這枚墨綠色的玉簡之上。


    在做完這一切之後,剝皮道人將那枚墨綠色玉簡舉在了臉前,口中噴吐出一團幽綠色的霧氣,隻見那枚玉簡瞬間閃爍起了光芒,像是充盈了能量一樣。


    下一刻直接拿墨綠色玉簡朝著上空投射出來一片虛幻的光影,薑衍定睛一看,那枚墨綠色玉簡所投照出來的赫然是這片深絕山脈地形圖。


    而這深絕山脈的地形圖與他之前在那獸靈團玉簡之中所得到的地形圖一模一樣。


    薑衍瞬間知曉這是那剝皮道人將之前他手中的那枚玉簡中關於升級上麵的地形圖全部的烙印了出來。


    補皮道人在展出那片地形圖之後,便眯著眼睛觀察起來。


    “我說剝皮道人,你知曉我們現在處在什麽方位嗎?”薑衍忍不住開口說道,雖然這幅地形圖繪製得還算比較精細,是出自那深耕在深絕山脈的唐家的手柄,但是在政府地形圖紙上卻也無法具體的確定自己所在的位置,於是薑衍才會這樣的開口問道。


    “年輕人,你一個小小的命玄境初期的毛頭孩子自然不知道,本道以我的手段有多麽的高明,既然這片深絕山脈會束縛修士的神識與感知無法具體的鎖定自己所在的位置,那我隻好借助天上的力量來鎖定自己的位置,這樣的話就能極大的減少這片深絕山脈之中各種力量影響,從而得出一個具體而準確的位置。”剝皮道人摩挲著自己的山羊胡子,胸有成竹般地說道。


    下一刻那剝皮道人便取出了幾枚形狀特別的小旗子,而後分別的插在了地上,擺出了一個奇怪的陣法。


    下一刻剝皮道人口中,便利運動著玄妙的法訣,直接那幾枚小旗子都爆射出一道光柱衝天而起,而後消失在了黑暗的天空之中。


    薑衍望著那幾道光柱,雖然他不知曉剝皮道人手中所操控的自己的光柱通往何方,但是這樣的手段絕對非比尋常。


    剝皮道人開口說道,“年輕人我可以告訴你我這幾枚小旗所對應的方位就是能夠尋找出這長臨星的礦星所在的位置,要知曉長臨星的礦星並非一顆,而是有著九顆之多,我這幾有枚小旗分別對應著那九顆礦星隻要能夠尋找出其中三枚礦型所在的位置,就能夠精準無誤地推斷出我所在的方位,然後映射在這片深絕山脈的地形圖之上,進而精確的尋找出自己所在的位置。”


    薑衍聽聞那剝皮道人所說的話語,忍不住道心了,一口涼氣,他猛然想到剝皮道人所動用的這樣的手段與他在現實世界中那種能夠利用衛星定位的手段極為的相像。但他不曾想到在這修煉界之中竟然也有著這樣的存在,能夠動用出如此的手段。


    下一刻那剝皮道人便極為自傲的說道,“厲害吧年輕人,這可是道爺我自己鑽研琢磨出來的手段,那九枚在礦星之上的陣法也是我親手布置上去的,所以這樣的手段也就我獨自一家了,別人根本沒有這樣的手段,這也是大爺我最為拿得出手的成就之一。”


    薑衍聽聞那剝皮道人的話語,也的確對那剝皮道人有著一些敬佩之意。


    畢竟那剝皮道人竟然能夠通過自己的想法做出這樣的手段,這完全就是獨屬於他一個人所擁有的手段,就算是那些修煉到煉天境修為的強大無比的天境修士存在。也無法動用出與這剝皮道人相類似的手段。


    薑衍愈發的感覺,這剝皮道人與其他的修士有著並不相符的樣子。


    他有那些傳統的來自宗門之中的修士並不一樣。


    薑衍知曉這剝皮道人不過是一介散修而已。但是他卻幹著在這修煉戒指中進行盜墓的勾當,甚至還踏足到了煉天境的修為領域之中,這足以證明這剝皮道人並非一般的存在,而是擁有著諸多的手段以及自己自身所帶來的運氣。


    薑衍眼眸閃爍,他在靜靜的望著那剝皮道人去進行著自己的定位。


    隻見那幅幽綠色的地圖之上,一個閃爍的光點驟然出現,那光點在地圖之上移動了幾遍之後,便終於停留在一個地方不再變化。


    剝皮道人磨蹭著自己的胡子,他望著那地圖之上閃爍著的綠色光點,不由的輕笑一聲,“這有何難啊,年輕人,你看我這一下子就能夠尋找出來,現在究竟處在什麽地方沒有你們所宣傳的那樣邪乎,不過是一個個自己嚇唬自己罷了我看這地方也沒有什麽特殊之處,頂多就是這大地之中鐫刻了一些能夠影響感知的陣紋,所以才導致這樣的局麵的出現。”


    薑衍聽聞那剝皮道人的話語,卻感覺那剝皮道人的話語之中有著一些虛偽的拖遝之意,但是薑衍也不想就此表露出來。


    薑衍能夠感知到這深絕山脈之中充斥著某種未知而可怕的危險。那種危險極為的玄妙。


    薑衍估計一旦觸發,便會迎來驚天動地的可怕浩劫。


    隻不過這些都是薑衍私下的感悟而已,與他所見到的真實情況,或許有著十萬八千裏之遙,並不能夠當做真正的現實情況來看待。


    薑衍望在那地圖之上閃爍著的光點。他們兩人此刻所處的位置赫然已經來到了這五條龐大山脈的最後,距離那迷霧籠罩的山脈已經沒有了多遠的距離。


    他們兩人接下來再度深入的話,或許就麵臨著從來沒有人能夠踏足過的地界。雖然薑衍的內心之中充滿著一些憂慮之色,但是對於剝皮道人來說,此刻無疑是他最為興奮的時刻。


    對於剝皮道人來說,或許他能夠在這深絕山脈之中繼續的飛黃騰達,讓自己獲得海量的財富。


    此刻就算是有聖境的修士出麵,也絕對無法阻止剝皮道人去繼續地探究深絕山脈的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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