剝皮道人要朝著這山穀的深處行進了一段距離,然後又折返了回來。


    隻見那枚墨綠色玉簡之上所投射而出的幽綠色地圖。赫然出現了一小段幽綠色的線條,那條線條分明就是剝皮道人與薑衍所行進的軌跡。


    確定了自己身處的範圍以及所移動的方位之後剝皮道人便將那些地上所插著小旗,極為鄭重的收了起來,小心翼翼地放歸到了自己的包裹之中。


    “年輕人,我又想著你跟我打道回府了,眼下有了確定的方位你我必然能夠在這深絕山脈之中進行繼續的深入前進,這一次我絕對不會空手而歸,當然年輕人我承諾給你的那一份自然也不會有任何的手套,必然能夠給你。”剝皮道人磨蹭著自己的雙手,他一臉熱情的望著薑衍。


    薑衍不知道這剝皮道人的目光究竟是一個什麽樣的意思,但是在剝皮道人的眼中,薑衍是比他那些任何來進行探路的道具都要好使的法器,畢竟像這種級別的人藏官,在那些墓葬的各種機關之中根本不會受到任何的影響,就像是一個燒不化打不爛的鐵豌豆一樣,極為的好用。


    隻不過到目前為止,薑衍還並不知曉這剝皮道人究竟在想著什麽。


    剝皮道人將自己的包裹搜尋找好之後,就將那枚墨綠色的玉簡握持在了手中,然後朝著山穀的深處緩緩走去。


    薑衍沒有任何的辦法,隻能夠跟隨著剝皮道人的腳步,繼續前進。


    兩人就在這漫無邊際的黑暗山穀之中繼續的行徑著。


    而薑衍不時的望著天空,他預感那無邊無際的黑暗即將再度的籠罩這片天地,到那個時候恐怕那無垠的黯淡的靈魂光團又兼將緩緩浮現出來。


    但是剝皮道人卻像是久經沙場的人一樣,絲毫不在意這些。


    麵對薑衍的焦慮,那剝皮道人也隻是有說有笑,隻是自顧自的在那沒墨綠色的地圖遇見上的地圖上,來鐫刻著自己所行進的路線。


    他要一路朝著深絕山脈被黑暗籠雲霧籠罩的深處繼續前進,而非在這些巨大的山穀之中進行著探索。


    而在一瞬間,無邊無際的黑暗再度籠罩了這片可怕的山穀。


    薑衍神色一正,他隻見那黑暗之中無邊無際的暗淡的命魂光團又將如同潮水一般緩緩浮現到那個時候,他必然要再度經曆精神上的可怕折磨。


    但是剝皮道人卻朝著薑衍緩緩的擺動了一下自己的手指,然後從他的包裹之中取出了一個青銅長杆,那青銅長杆之上還掛著一盞青銅油燈,整個造型看起來就像是現實世界中路邊的路燈那樣的造型一樣,隻不過要比現實世界中之中的路燈體積小上許多,就像是一個高高的拐杖之上掛著一個油燈一樣。


    剝皮道人隨意地選擇了一個位置,然後就將那長杆插在了地上。下一刻直接那盞油燈之中緩緩地亮起來,一個律動大小的幽綠色火苗。


    那幽綠色的火苗緩緩地燃燒著,釋放出微弱的綠色光芒。


    剝皮道人在完成這一切之後,便緩緩的拍了拍自己的雙手。“行了年輕人,這事兒已經幹完了。就算那些命魂光團再可怕也不會來騷擾你,我勸你大可放心。”


    薑衍聽我那剝皮刀人的話語,自然也沒有什麽好的辦法,他自己並不想再經曆那無邊無際的黯淡的命魂光團所發出的可怕聲音,那些聲音就像是一個個緊箍咒一樣,讓薑衍有些無法承受。


    在那黑暗全部降臨之後,薑衍果然又看到這山穀的深處浮現出來一些黯淡的命魂光團。


    那些命魂光團就像是從虛空之中所浮現而出的一樣,一個個誕生,然後又匯聚成了一片有黯淡的命魂光團所組成的海洋,那片海洋在朝著薑衍所在的位置緩緩的前進著。


    薑衍不知道這剝皮道人所動用的手段究竟是否有用,但是麵對這樣的情況,他也沒有別的辦法,隻能夠相信那剝皮道人口中所說的話。


    薑衍隻能夠學著的剝皮道人的樣子,便盤坐在了那盞青銅古燈之下。


    下一刻那些黯淡的靈魂光團便如同潮水一般緩緩地湧現而出。


    不到數息的時間,便將薑衍與剝皮道人所在的位置所淹沒。


    但是神奇的是,在那盞青銅古燈方圓一丈的範圍之內,那些黯淡的命魂光團就仿佛碰到了神秘的結界一樣,根本無法進入剝皮道人與薑衍所在的位置。


    甚至薑衍就算閉上自己的雙眼,也不曾聽到那些詭異的混亂的聲音傳來。


    在這青銅古燈的籠罩之下,一切就像是被那神秘的憂慮燈光所庇佑一樣。


    外界的所有力量似乎都無法侵入。無法真正地影響到青銅古燈必有的剝皮道人與薑衍兩人。


    薑衍在這幽暗的環境之下,還望著那剝皮道人,甚至已經在盤中的狀態之中進入到了夢鄉之中,顯得一副怡然自得的樣子,完全忽視了自己究竟處在什麽樣的地方。


    薑衍見剝皮道人如此的神態。也就顯得有些無所謂開始去緩緩的運轉起星辰古書,讓自己的心神變得更加的寧靜。


    這一晚過得很快,那無邊無際的黑暗如同潮水一般緩緩退卻,一切又恢複到了原先的景象之中。


    而那無邊無際的黯淡的命,紅光團也像是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樣。


    這一夜,雖然外界顯得風波濤洶湧,但是在其中的剝皮道人與薑衍卻沒有受到絲毫的影響。


    剝皮道人在薑衍的清推之下才睜開了睡眼惺忪的雙眼。然後伸了個懶腰,將那杆長杆與青銅古燈緩緩地收了起來。


    “你看我說啥了,年輕人沒有事兒就是沒有事兒,我是絕對不會騙你的這裏還算是比較安全?”剝皮道人拍了拍自己的包裹,望著薑衍笑道,“這裏麵的好寶貝多著呢,你大可放心抱怨,我可是專業幹這一行的,手中的法寶不計其數,畢竟術業有專攻,你跟著我混就是了,保證你吃不了太大的虧。”


    在剝皮道人那精確無比的地圖的指引之下,薑衍與剝皮道人徑直的朝著要被黑暗所籠罩的地方緩緩的行進而去。


    越過一道道山穀,他們兩個人的前方瞬間豁然開朗,就像是來到了一片大平原之上一樣。


    行走了一段距離,之後將也忍不住朝著後方望去,隻見五個黑洞洞的山穀都是我正對著薑衍所在的方位。


    薑衍又看一下剝皮道人手握持的那地圖,便發覺他所謂的方位正是那四道山穀所匯聚而成的方向。


    薑衍江煙知曉,此時此刻他已經真正的探索到了黑暗雲霧籠罩的地獄之中。


    這裏就像是一片未曾被探索過的地方一樣,就算是那獸靈團所給出的地圖,也沒有任何關於這裏的記載,這裏完全就是一片模糊的地域。


    剝皮道人站在原地深深地吸了幾口空氣,然後不由地開口感歎道,“這味道還真是有些令我熟悉和懷念,這裏必然有一座極為可怕的墓葬,要不然這裏的陰氣不會如此之重,就像是來到了地獄之中一樣。”


    剝皮道人招呼著薑衍。與他一同的前進。


    這裏就像是一片寬廣的空地一樣,而越過那片空地前方赫然又出現了像是巍峨千丈的山牆一樣。


    那些山牆全部都是漆黑無比的山石,而在兩堵山牆的最中間則有一道狹窄的山穀,那條狹窄的山穀,要比薑衍之前所經曆的那幾條寬廣無比的山穀小了很多,卻充斥著一股極為可怕的氣息。


    “看來你我總算是來到了這入口,不知想這裏麵究竟埋葬著哪位存在,竟然用如此險惡的地方進行埋葬,或者說正是因為那位存在埋葬在了這種地方才導致這片地域變得如此的險惡。”剝皮道人一改之前有些輕鬆渙散的樣子,而是變得極為的認真起來。


    薑衍望著那條狹窄的山穀,也感受著那峽穀之中傳來的陣陣陰氣,讓他感受到了一股寒冷到骨子裏的寒氣。


    前方的那道山穀更像是被人用一劍劈出來的一樣,充滿著某種神秘的色彩。


    “這地方實在是太美妙了,年輕人,你知道我多想做夢來到這樣的地方嘛,沒想到今日終於實現了這個夢想,這裏所埋葬的必然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物,多半已經踏入到了聖境的領域之中,這裏麵不知道埋藏了多少價值連城的財富,或許接下來他們就都將屬於我剝皮道人了?”剝皮道人望著前方那如同被劍劈出來一般的山穀,忍不住開口說道。


    對於剝皮道人來說,此刻見到這樣的景象,令他感到頗為的興奮。但是薑衍卻並不這麽想。


    “我說剝皮道人,既然這裏埋葬了一位聖境的存在,那你之前的前輩,恐怕早就有無數的人來過此地了,但是你我之前所見過的那個幾條山穀所匯聚而成的如同盆地一般的空地之上卻沒有任何一句人族修士的骸骨存在著,甚至連任何的植物都不曾存在那裏,就像一直有人在進行這打掃一樣,你難道不想一想其中的真實情況嗎?”薑衍說出了自己內心之中的擔憂之意。


    剝皮道人聽聞薑衍的話語,忍不住摩挲起自己的山羊胡子。


    片刻之後他才開口說道,“對啊,年輕人你說的倒是有幾分道理,在這種地方我沒有見到任何的生靈的存在,這裏就像是有神秘的存在在進行不斷的打掃,保持著這裏的整潔一樣,這裏甚至沒有其他修士踏足的痕跡地麵之上,那些塵土還留下了你我行經過後而形成的腳印,這足以證明至少數百年之內沒有生靈踏足過此地,這一點顯得極為的不尋常,雖然說智力有些充實在深絕山脈的深處,但也不應該任何一個生靈都無法走到此處才對在這其中一定有一些不為人知的玄機玄機,在其中看來,你我應該暫時的停留在這個地方,去探知一番,究竟是什麽樣的原因,而後才能夠進入到那個山穀之中進行探索雖然我剝皮道人對於財富極為的渴望,但是自己的小命才是最珍貴的,我可不想因此而丟掉自己的小命。”


    剝皮道人說罷,又在自己的包裹之中去進行的翻找起來,他想找出一些玄妙的法器在這種地方進行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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