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次的爭執結束之後,薑衍便當著那一眾修身的麵緩緩離開,而他手中的那枚刻有修士兩個篆字的玉牌也被薑衍掛在了腰間。


    很顯然這沒刻有修士兩個篆字的玉牌具有著相當強大的壓迫力,在這座修士城池中絕對是一道最好的護身符。


    畢竟在這座修士城池之中那六位城主修士,就是這座修士城池的天,也是這座修士城池的法。


    而薑衍的腰間全掛著這枚玉牌,也就昭示著薑衍是這座修士城池中受到那六位城主所庇護的存在,是那六位城主最為尊貴的客人。誰也不敢輕易的招惹這般的存在。


    而這也讓薑衍的身份顯得更加的神秘莫測,有許多修士開始偷偷摸摸地去推演薑衍的真實身份,想要之前知曉薑衍究竟是什麽樣的存在。


    但是薑衍的身份組成如此的複雜,無論他們如何去想,就算是想破腦袋,恐怕也猜不出來薑衍其實是一個來自這顆星辰之外的人族。


    而在這個時候,那些圍觀的修士才恍然大悟一般,突然想到了為什麽之前那五城主在走上那座修士店鋪之後去尋找薑衍之後,並沒有直接將薑衍斬殺,而是從那店鋪之中退了出來,告訴那近衛隊小隊長自己看著辦。


    恐怕那五城主在見到薑衍之後,便知曉薑衍的真正來曆,所以也不曾動了什麽殺心。


    但是在那些修士看來很明顯那五城主對薑衍有著相當大的成見,所以才會對那近衛隊小隊長說出如此的話語,這才讓那近衛隊小隊長誤判了相應的形勢,由此才造成了薑衍將那近衛隊小隊長斬殺掉之後,又來了一位近衛隊二隊長。


    隻是那近衛隊二隊長身為天境的修士,一出手便被那神秘莫測的頭發花白的城主修士所阻攔了下來。


    恐怕那頭發花白的城主修士已經觀察了這片地域好久,從薑衍與那壯士大漢所爆發衝突的一開始就注意到了這一切,直到那近衛隊二隊長出手之後,那頭發花白的修士才進行出手阻攔。


    一切的緣由都讓那些圍觀的修士嘖嘖稱奇,今天對於他們來說屬實是見了一場好戲,而這樣充滿樂趣的日子,在平日裏可是幾乎見不到的事情。


    那些圍觀的修士都心滿意足的離開了這片地域,一切都像是沒有發生過一樣,而那片喋血的街頭,那近衛隊小隊長的屍骸與地上噴灑的血跡早已被清掃的幹淨,仿佛從來都不曾出現過那近衛隊小隊長喋血街頭的景象一樣。


    隻是誰都不曾注意到的,是在那人群之中有一雙眼睛已經盯上了薑衍。


    準確的說,是盯上了薑衍手中所握持的那杆來曆極為神秘的星辰破滅槍。


    黑暗逐漸籠罩大地,薑衍也選擇了一間修士客棧進入進行休息。


    在那修士客棧之中,那些房間都刻有特殊的陣法,能夠幫助修士更好的凝聚那天地間的靈力去進行修煉。


    所以在修士城池中,基本上所有的修士都會選擇進入到修士客棧之中去進行相應的修習修煉。


    而薑衍自然也不例外,薑衍在繳納了一定數量的靈石之後,便來到了一間僻靜的房間之中,躺在了床上。


    而無盡的困乏之意更是如同潮水一般湧來,幾乎要將薑衍淹沒了起來。


    薑衍的腦海之中也傳來了久違的困意。


    薑衍原本還想站在床上打坐,片刻去調理一下自己的呼吸,讓自己的心神變得寧靜下來,但是耐不住這兩次接連三次的戰鬥,消耗了他太多的靈力以及魂力,所以讓他在很短的時間之內就陷入到了困頓的狀態之中。


    而薑衍所不知道的是這種困頓的感覺,並非他的命魂光團真正的消耗殆盡,隻有依靠睡覺才能夠恢複過來的狀態,而是因為屋外正在有人操作著別樣的手段,進而才導致了薑衍陷入到了這樣的狀態之中。


    在薑衍睡覺的房屋之處,準確的說應該是薑衍那間房間的屋頂之上,一個身著道袍的修士正托舉著一枚香爐。


    那香爐之上正插著一根黑褐色的香,那根香正在緩緩地燃燒著。


    而那根香所散發出來的煙霧氣息,赫然也是一種近似於黑煙之類的存在。


    那些黑色的煙氣並沒有隨風而逝,而是透過薑衍之間房間之上的那些吞噬天地靈氣的陣法被逐漸地吸收到了陣法之中。


    那些黑色的煙氣在被那些傳送陣法所吞沒之後,便消失不見,隻留下了無形無色的煙氣,從那傳送陣法之中湧入到了薑衍所在的房間之中。


    薑衍之所以感覺到自己的渾身傳來陣陣困頓之意,正是因為那道士手中的黑色長相散發出來的煙氣所導致的。


    若非如此的話,將也斷然不會有如此的疲憊困頓之感,必然能夠讓自己的心神保持著寧靜之意。


    片刻之後,薑衍還是在床上打起了呼嚕,他整個人已經陷入到了沉睡的狀態之中,若非沒有太大動靜的話,他斷然無法從那沉淪沉睡困頓的狀態之中蘇醒過來。


    而那身著道袍的修士在等待了片刻之後,望著那根黑褐色的長香已然燃燒了大半,便將那根長香從香爐之中取了下來,然後用自己的雙指將那根燃燒著的黑色長槍捏住。


    那身著道袍的修士不急不慢地將那根黑色長香收歸到了自己的儲物戒之中,而後不由得嘖了嘖舌,“這香真是用一根少一根,好在這小子修為並不是太高,隻有這隻有這命玄境的樣子,否則的話這一根長香依然要用完才行,眼下我還是省著點用吧,這種稀罕玩意兒,用完之後再想找的話,可就有些困難。”


    那身著道袍的修士摸了摸自己的小山羊胡子,他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之後,便身形一閃消失不見。


    下一刻,那身著道袍的修士便幻化成了一個長相頗為清秀的道士的模樣,走進到了這間修士客棧之中。


    那身著道袍的修士專門選擇了與薑衍處在隔壁的房間,然後便拎著大包小包走進了房間之中。


    下一刻,那身著道袍的修士的身形一閃,再度劃回來之前那身著道袍長著山羊胡子的模樣。


    隻見那身著道袍的修士不急不慢地取出了幾枚法寶而後,還在了與薑衍相隔的那堵山牆之上。


    下一刻那身著道袍的修士的口中便念念有詞,一股玄妙的力量緩緩的湧動而來,隻見它插在那山上的幾枚法寶接連的亮起了相應的光芒。


    那些法寶形狀各異其中所閃爍的靈力也不盡相同,但大概可以感受出來是金木水火土五種屬性的靈力,構成了五行之法。


    在那山羊道袍修士的口訣念動之下,那陣法開始緩緩的湧動出一股空間之力,而一道空間的傳送陣法在那山羊胡子的修士麵前緩緩打開,其中所顯露的正是薑衍所在的那房間的景象。


    那山羊胡子道袍修士在看到空間傳送陣法被打開之後,便不由的摩挲了一下自己的雙手而後,一臉欣喜的說道,“寶貝兒,我來了,你這樣的寶物跟隨著這小子簡直就是暴殄天物,你若是跟了我的話,我會給你尋找一個好的下家,讓你能夠真正的發揮自己的力量,何苦在這裏受這樣的窩囊氣呢。”


    很顯然那山羊胡子道袍修士口中所說的寶貝,正是薑衍之前所動用出來的星辰破滅槍。


    之前薑衍在與那壯士大漢以及近衛隊小隊長發生戰鬥之時,便接連使用了這杆星辰破滅槍作為武器進行戰鬥,而這一切也被那些修士全部地看到了眼中。


    這山羊胡子道袍修士在看到薑衍手中的星辰破滅槍之後,便斷定這杆星辰破滅槍絕非凡物,而是一件極為珍貴的武器。


    於是在薑衍晚上休息之後,這山羊胡子道袍收拾便製定了計劃,前來竊取薑衍手中的那杆星辰破滅槍。


    “不過這小子還有著那大城主所贈予的修士令牌,不知這小子與那大城主究竟有什麽樣的關係。”


    “算了,我還是不要傷著小子的性命為好,隻將那個星辰破滅槍帶走,我就遠走高飛,離開這座修士城池之後,所發生的一切也與我無關了,就算是他們想要追查下去的話,一時半刻也絕對找不到我的蹤跡,等他們真正發現我的時候,那寶貝早就被我出了手,而道爺我也就可以逍遙天下,大不了離開這昌鴻洲也未嚐不可。”那山羊胡子道袍修士在搓了搓手之後便自顧自的說道。


    下一刻那山羊胡子道袍修士便提起了身上的道袍,而後一腳地邁入到了薑衍所在的房間之中。


    那山羊胡子道袍修士在進入薑衍的房子之後,便躡手躡腳地朝著薑衍走來。


    站在薑衍的身前那山羊胡子道袍修士,看著薑衍的身軀周圍卻並沒有發現那杆星辰破滅槍,那山羊胡子道袍修士也知曉那杆星辰破滅槍此刻恐怕還被薑衍收歸到了體內,並沒有顯露在外界。


    “看來還真是有些費力了,這家夥竟然不將那寶貝流落在外界,吸收天地精華,而是收歸到自己的體內,真是有眼無珠啊。我可不忍心讓這件寶貝流落在外界,不如跟了道爺我,也可以讓你吃香喝辣顯露自己的威名。”那山羊胡子道袍修士自顧自的說了言語之後,便在自己身上的包裹之中搜尋起來其他的法寶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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