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薑衍將那近衛隊小隊長斬殺之後,那一眾圍觀的修士皆是一陣目瞪口呆的神態。


    而遠處那幾個之前在觀望著的近衛隊隊員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他們的小隊長被薑衍所斬殺掉了,這才顧得許多,趕忙取出了一枚玄妙莫測的玉簡,而後用手用力捏碎。


    一陣可怕的風暴氣息瞬間傳來,下一刻,隻見一道土黃色靈力匯聚而成的身影,從遠處飛奔而來,將整條街頭都整個的籠罩了起來。


    此時此刻,薑衍還沒有行走出太遠的距離,仍舊處在這條街道之中。


    而伴隨著那狂暴無比的威壓徐徐傳來,薑衍一直感覺自己的整個身軀就像是陷入到了泥潭之中,動彈不得一樣。


    薑衍不由得神色一冷,他知曉那能夠直接將他的整個身軀所禁錮起來的存在修為絕對十分的強大,是他目前所無法抗衡的存在。


    那個存在很有可能不是天玄境後期的修為,或者已經踏足到了天境的修為領域之中。


    而薑衍也感受到那股澎湃的靈力之中所湧動出來的可怕的沙溢,薑衍知曉,此人必定來者不善。


    而在那一眾圍觀修士的注視之下,一道身影由土黃色的靈力徐徐的凝練出來,而後出現在了街頭。


    那道身影身上依舊穿著厚實無比的鎧甲,整個人看起來極為的魁梧壯實,充滿著一種血氣澎湃的感覺。


    而那幾個近衛隊隊員見到那道身影之後,皆是趕忙低頭齊聲賀道,“二隊長!”


    薑衍聽聞那幾個近衛隊隊員的話語也瞬間知曉,此刻來的人竟是那近衛隊的二隊長,遠遠比這近衛隊小隊長更為強大的人。


    而薑衍的內心之中也不由得浮現出一抹苦澀之意,他不由的感歎到真是殺了小的來大的殺了大的來老的,簡直就像是一連串一樣,源源不絕。


    那近衛隊二隊長身上所湧動出來的土屬性靈力,很顯然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他身上所湧動的力量,與之前薑衍所展示的近衛隊小隊長以及那壯士大漢身上所湧動出來的靈力極為的相似,很有可能他們都有著血脈上的關係,甚至很有可能都是同出一門。


    而這樣的關係很顯然對於教育來說是極為不利的。


    甚至那些圍觀的修士眼眸之中,都浮現出陣陣憐憫的神色,他們都仿佛在感歎著薑衍即將丟掉自己的性命,即將命歸九泉之下一樣。


    畢竟薑衍此刻在那近衛隊二隊長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洶湧澎湃的天境氣息,那種可怕的威壓絲毫不加以掩飾,有些壓得薑衍闖不過氣來。


    薑衍知曉這近衛隊二隊長並非什麽天玄境的修士,而是一位貨真價實的天境修士,是他目前所完全無法抗衡的存在。


    若是在這組修士城池之外的話,薑衍或許還能夠動用某些秘術來進行抗衡,但是在這修士城池之內,修士的力量被大幅地壓製了下去。


    薑衍也隻能夠簡單的動用靈力以及些許的法術來進行戰鬥。


    薑衍甚至知曉,即使自己推動起天狐嘯月之術,對於那近衛隊二隊長來說,也造不成什麽實質性的傷害。


    畢竟修士在踏足到天境的修為領域之後,往往都會注重於自己命魂光團的修煉,甚至在命玄境的時候,修士就已經開始了對於自己命魂光團的修煉。


    那些天境的修士命魂光團往往都十分的厚重強大,僅憑著薑衍命玄境修為所推動出來的天狐嘯月之術,根本動搖不了那近衛隊二隊長的心神。反而會讓薑衍消耗諸多的靈力,這正是修為強大的天境存在之所以強大。


    薑衍眼眸閃爍,但是他的內心之中也有一些有恃無恐。


    畢竟那六位城主之前曾經許諾過他,在一個月之內不會對他的生命造成任何的威脅。


    縱使著近衛隊二隊長再為的強大,也要聽命於那修士城池的六位城主,而非自己獨斷專行。


    那近衛隊二隊長昂首闊步的走到了薑衍的身前,那進入了二隊長的身材極為的魁梧,高大有著兩米,多高更是居高臨下一般的俯視著薑衍。


    “當即行凶者殺無赦!”近衛隊二隊長的聲音如同黃鍾大呂一般,震得薑衍隻感覺自己的整個腦袋都在嗡嗡作響,甚至於光團都有些像是受到了波及影響,變得不再穩固,甚至有一些動搖之感。


    薑衍這是第一次真正的麵對著一個天境修為的修士,並且還是裹脅著如此隆重沙溢的天際修士,這不免讓薑衍再一次的感受到了修為之間的巨大差距。


    薑衍知曉自己至少要擁有這天玄境的修為,才能夠與這天境的修士掰手腕,但是眼下的他隻有這命玄境的修為很顯然還無法與這天境的修士相抗衡。


    那近衛隊二隊長,在說完這樣的話語之後,便揮舞起了自己手中的帶著一串圓環的土黃色長刀要朝著薑衍一刀劈下,將薑衍直的拚成兩半。


    但是在那近衛隊二隊長一到麾下之後,薑衍的身上卻有一種莫名的神力瞬間籠罩著薑衍。


    那種莫名的神力仿佛處於無形的狀態之中,卻讓那近衛隊二隊長的長刀仿佛陷入到了泥潭之中,無法再向下壓低半寸,更是無法傷及到薑衍的身軀本尊。


    近衛隊二隊長的神色不由得一淩,他猛然感覺到這種神秘的威力極為的熟悉,下一刻近衛隊隊長便趕忙將那柄長刀收了起來,而薑衍身上那股無處不在的可怕威壓也瞬間消散,如同潮水一般緩緩退去。


    薑衍隻感覺自己的身軀驟然卸力,像是從極為緊繃的狀態之中瞬間的掙脫了出來一樣。


    此時此刻的薑衍甚至有一種自己有種溺水的感覺,便瘋狂地喘著粗氣,像是在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一樣。


    “小子你與一城主有什麽關聯不成,你的身上為何會有一城主的信物?”那近衛隊二隊長眯著眼眸說道,縱使他此刻的內心之中殺戮之一,再勝也不敢多說些什麽,畢竟薑衍身上那股神秘的威力事關重大,是他不敢輕易出手的關鍵所在。


    薑衍喘息了片刻之後,便趕忙將那枚頭發白的城主修士所給予他的那枚玉牌取了出來。


    那一眾圍觀的修士也不由的梗著脖子,朝著薑衍手中的那枚玉牌望去,隻見薑衍手中的那枚玉牌之上赫寫著修士兩個篆字。


    那近衛隊二隊長並沒有將薑衍手中的玉牌接過來,而是就站定在薑衍的對麵仔細地觀摩了那枚玉牌一陣之後,神色更是變得極為的複雜起來。


    雖然薑衍不知曉那枚玉牌究竟代表著什麽,但是那近衛隊二隊長很顯然知曉這枚可有修士兩個篆字的玉牌代表著什麽。


    在這座修士城池之中,這玉牌就像是極為尊貴的身份象征一樣,是這修士城主要為尊貴的客人絕對不能夠輕易的招惹,縱使他身為近衛隊的二隊長,縱使薑衍當著大庭廣眾之下斬殺了近衛隊小隊長以及一個修士,但是經費的人身上也絕對不能夠立即地執行至懲罰的手段。


    想要處置身上帶有修士王牌的存在,必須要稟告給六位城主,讓六位城祖做定奪才可以。


    但是那近衛隊二隊長仍舊有些不死心的樣子,畢竟薑衍接連斬殺的兩個修士都與他有著一定的關係。


    如果他無法將薑衍製服的話,在整個家族的麵前都將抬不起頭來。


    那近衛隊二隊長思來想去還是冷哼一聲,天地之間瞬間湧動出一股可怕的力量,直接隻見一隻由土屬性靈力凝聚而成的巨手從天而降,要將薑衍徹底的束縛起來。


    但是在那隻土屬性靈力巨手即將落在薑衍身上的時候,那頭發花白的城主修士的聲音卻驀然地從虛空之中傳來,“小張,你想幹什麽?”


    那近衛隊二隊長聽聞那頭發花白的修士的話語,神色猛然一變,而後趕忙地跪伏到了地上,“城主屬下不敢,隻是因為這家夥在這修士城池中做出了如此傷天害理的事情,所以我迫不得要將這家夥徹底的束縛禁錮起來,以正視聽!”


    “所以你並不想遵守我的規矩是嗎?”頭發花白的修士聲音繼續響起。


    那近衛隊二隊長聽聞那頭發花白的修士的話語,額頭更是不知不覺間浮現出來一層細密的冷汗,那近衛隊二隊長趕忙低頭說道,“屬下不敢,就算借屬下一萬個膽子,屬下也不敢忤逆城主的意思!”


    “那你方才是想幹什麽?”隻是那頭發花白的修士似乎並沒有想要原諒那敬畏對二隊長的意思,而是繼續緩緩的說道,給予那近衛隊二隊長以極大的壓迫感。


    “屬下知錯!”那近衛隊二隊長也隻想這一次頭發花白的懲處修士,顯然有些心情不太愉悅的樣子。


    如果他繼續固守著自己的執念,不趕緊低頭認錯的話,恐怕會遭受更為嚴厲的處罰,於是便趕忙朝著虛空低頭認錯。


    “被我賜予玉牌的修士,是我們城池的貴客,你等就算要處置的話,也要事先知會於我切不可擅自行動,如果再有下次的話,我就削去你天境的道行,讓你回落到玄境的領域之中……”那頭發花白的修士聲音在天空之中徐徐浮現,卻讓所有圍觀的修士以及那近衛隊人的掌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所有人都知曉那頭發花白的城主修士這一句話語的分量絕對大得嚇人。


    “屬下知錯了,屬下絕對不會再會對動這位兄弟任何一根汗毛,我的手下也會被我進行的約束的!”那近衛隊二隊長趕忙說道,隻是那頭發花白的修士並沒有再進行回應,許久之後那近衛隊二隊長才緩緩地從跪伏的狀態站了起來,而後一臉蒼白的匆忙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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