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薑衍身前的那隻天狐身上瞬間縈繞著一道道玄妙莫測的星辰之力,讓那隻銀色的天狐仿佛身後環繞著道道神輝一樣,顯得玄妙異常。


    隻見近衛隊小隊長所召喚出來的土屬性靈力化身手中土屬性靈力一閃,一杆與近衛隊小隊長所握持的極為相似的長槍,瞬間出現在那土屬性靈力化身的手中。


    此時此刻,近衛隊小隊長所召喚出來的土屬性靈力化身就像是近衛隊小隊長的一個分身一樣,擁有著那近衛隊小隊長所有的招式以及九成左右的戰鬥力。


    而反觀揭陽薑衍這邊,那些圍觀的修士都不知道薑衍所召喚出來的天狐究竟擁有著什麽樣的屬性以及戰鬥的姿態。


    畢竟他們還從未聽聞過一個隻有這命玄境的修士,便能夠將靈力化身給召喚出來的。


    但是如果他們知曉薑衍在命玄境之前的修為境界之中,就能夠將這隻天狐所召喚出來的話恐怕。會顯得更加的震驚。


    那隻銀色的天狐口中呼嘯一聲,整隻身軀仿佛劃入了一道閃電一般,朝著那土屬性的靈力化身撲了過去。


    兩者瞬間的碰撞在了一起。


    那土屬性靈力化身手中的靈力化作的長槍瞬間洞穿了那隻天狐的身軀。


    隻是那隻天狐似乎並沒有受到太多的影響。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就像是由無數縷星辰之力所共同構築起來的一樣,而土屬性靈力化生的那一槍隻不過是擊潰了些許的星辰靈力而已,並沒有直接重創到那隻天狐的根本。


    而那隻天狐化身的根本,便來源於薑衍的命魂光團之中的魂力,正是薑衍的那些魂念,在操控著這隻天狐進行不斷的戰鬥。


    如果那近衛隊小隊長能夠意識到的話,便隻能夠首先向薑衍發起攻擊,才能夠讓那隻天狐受到相應的影響,甚至於直接的潰滅而無法繼續地戰鬥。


    在那土屬性靈力化身洞穿了那隻天狐之後,來自天狐的傷口數一縷縷星辰之力就仿若絲線一般,開始將那杆由土屬性靈力凝聚而成的長槍團團地纏繞起來,讓那土屬性靈力化身根本無法將那杆長槍再度地從天湖的身軀之中拔出來。


    而那隻天狐也絲毫沒有畏懼的姿態,直接那隻天狐張開森森白口,朝著那土屬性靈力化神一口咬去。


    星辰靈力湧動,那天狐巨口所咬下的地方,星辰之力與土屬性靈力相互地碰撞在一起,而後又徐徐的潰滅。


    而這樣的景象在那些圍觀的修士看來,就像是那土屬性為化身的肩膀被那隻天狐生生的扯掉了一大塊血肉一樣,看起來淒慘無比。


    而那土屬性一位化身在肩膀處的那一處土屬性靈力散失掉之後,身軀不由地一個踉蹌。


    但是下一刻。又有新的土屬性靈力從近衛隊小隊長的胸膛之中湧動而出,補充在喃喃土屬性靈力的身軀之中。


    土屬性靈力化身的身軀再度恢複了完整,而那土屬性靈力化身的右臂也瞬間炸裂成一片土黃色的霧氣,而後朝著那隻天狐包裹而去。


    轉瞬之間那隻天狐的大半身軀就被那些如同沙土一般的土屬性靈力團團地包裹了起來。


    下一刻,那隻天狐便被那些土屬性靈力發製的霧氣開始,瘋狂地收緊起來,在不停地壓迫著那隻天狐的身軀。


    伴隨著那隻天狐的身軀被不斷地壓迫,那種壓迫的感覺也隨即傳遞到薑衍的感知之中。


    薑衍也不由得冷哼一聲,他知道自己這隻天狐還沒有專門的修煉那些能夠推動法學的手段,沒有真正意義上的戰鬥力。


    到目前為止,在這玄妙莫測的天狐修仙術之中,他隻修煉了天狐嘯月之術而其他種種玄妙的手段還沒有來得及進行學習。


    但是事到如今,薑衍也別無他法,隻能夠選擇催動那天狐嘯月之術,若非如此的話,那隻天狐會被這土屬性靈力化身硬生的絞殺,而無法戰勝那土屬性靈力化身。


    “天狐嘯月之術!”隻見薑衍不由地暴喝一聲,他瞬間吹動了天狐嘯月之術。


    雖然那隻天狐被一大團土屬性靈力所裹脅著進行著不斷的壓迫,但是在薑衍動用出天狐嘯月之術的手段之後,那隻天狐仍舊朝著近衛隊小隊長的方位瘋狂地嘶鳴起來。


    滾滾音波瞬間呼嘯而至,那近衛隊小隊長的身軀瞬間一震,他的命魂光團之中瞬間湧動出極為痛苦的感覺。


    而那近衛隊小隊長所操控的土屬性靈力化身也瞬間停止了動作,就像是失去了控製的機器人一樣。在沒有近衛隊小隊長接下來的命令操控之下,他斷然無法再繼續進行戰鬥。


    而那種不斷壓迫天狐的壓迫感也瞬間消散。


    那些圍觀的修士都是神色紛紛一變,雖然薑衍所動用出的那一記天狐嘯月之術直指的目標正是近衛隊小隊長本人,但是那些站在周圍的圍觀修士,很顯然也受到了一定的波及。


    他們也是紛紛麵露痛苦之色,然後一個個蹲在了地上,顯得苦不堪言的樣子。


    更是有幾個修為較弱亦或者是命魂光團受到過傷勢還不曾愈合的修士,更是紛紛地打在了地上,似乎短時間之內無法再蘇醒過來。


    而精衛的小隊長在遭受了這一記天狐嘯月之術後,更是身軀極為的踉蹌,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倒在地上一樣。


    畢竟這一記天狐嘯月之術是薑衍在踏足到命玄境的修為領域之後,第一次對人族的修士動用出來。


    雖然薑衍操控這一式天狐嘯月之術並沒有動用他全部的命魂力量,但是也讓那近衛隊小隊長有些吃不消的樣子。


    這天狐嘯月之術乃是古猿所傳授給薑衍的天狐躍仙術之中最為玄妙的一種法術,專門攻擊敵人的命魂光團,若是沒有防備的話,斷然會直接的中招,短時間之內根本無法反應過來。


    而在真正的生死戰鬥之中,這短短的幾息時間足夠決定一個修士的生死存亡以及這場戰鬥的勝負。


    薑衍望著那麵露痛苦之色的近衛隊小隊長,如果這個時候他願意的話,斷然可以將那近衛隊小隊長直接斬殺,讓近衛隊小隊長血濺街頭,但是薑衍並沒有這麽做。


    因為薑衍知道,那近衛隊小隊長已經敗在了他的手中。


    無論使用什麽樣的手段,那近衛隊小隊長已然無法再戰勝於他。


    畢竟薑衍還有諸多的手段沒有使用出來,而那近衛隊小隊長似乎也承受不住第二記的天狐嘯月之術。


    隻見光芒閃爍,那隻被土屬性靈力化身所束縛控製起來的天狐瞬間化作一道星辰之力消散在天地之間。


    此時此刻隻空留下了那近衛隊小隊長和召喚出來的土屬性靈力化身依舊挺立在原地,如同一句由土黃色岩石所雕刻而成的雕像一樣站立不動。


    而那一群圍觀的修士人群之中,也皆是傳來一陣歎息之聲。


    “沒想到身為近衛隊小隊長的存在,竟然敗在了一個命玄鏡初期的修士手中,著實有些讓人大開眼界。”


    “看來還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天外有天,不是這近衛隊小隊長的手段不行,而是這命玄境的神秘,是不是太過於強大,所以才讓那近衛隊小隊長就此刻敗下了陣來。”


    “無論如何,勝負已定了,雖然說是修士城池之中有著相應的陣法,可以壓製修士的力量,無法動用出種種玄妙的手段,但是那命玄境的修士也受到了相應的陣法的壓迫,兩者還是處在同一個層次來進行戰鬥,而那命玄境的修士則可以以命玄境初期的修為去橫擊一個天玄境的修士,著實有些讓人大開眼界,不敢相信今天真是精妙絕倫的一天……”


    那一眾修士皆是七嘴八舌的說著。


    而那近衛隊小隊長不知在什麽時候已然蘇醒了過來,他的眼眸之中沙溢顯得愈發的旺盛起來。


    那些圍觀修士口中所說的話語全部傳到了他的耳中,在近衛隊小隊長看來那些話語都顯得極為的刺耳難聽,甚至有些不堪入耳。


    近衛隊小隊長望著已經轉身準備離去的薑衍,他的眼眸之中充斥著無盡的殺意,隻見那近衛隊小隊長不由的開口暴喝一聲,握持著一根土黃色的長槍朝著薑衍一槍捅去,要將薑衍捅一個透明窟窿。


    而在那近衛隊小隊長一槍捅過來的一瞬間,隻見薑衍身上無盡的星辰之力閃爍,而薑衍也猛然轉身,手中的星辰破滅槍將那杆土黃色長槍一槍撥飛了出去。


    近衛隊小隊長抬頭望著那杆在天空之中不停旋轉的土黃色長槍,而下一刻他便感覺自己的心口一涼,薑衍的那杆星辰破滅槍已經瞬間的洞穿了他的胸膛。


    近衛隊小隊長的嘴唇不停地動著,他像是想要說些什麽話語一樣,但是他口中血液橫流,再說不出什麽話語。


    隻有一縷縷鮮血,從他的口中緩緩地流淌了出來。


    下一刻薑衍便將那杆星辰破滅槍從近衛隊小隊長的胸膛之中拔了出來。


    隻見一股鮮血噴灑在街頭,那近衛隊小隊長的身軀直挺挺的,朝著前方倒了下去。


    下一刻那杆土黃色的長槍便從空中墜落了下來,硬生生地釘在了那近衛隊小隊長的身前,就仿佛是那近衛隊小隊長的墓碑一樣。


    在斬殺掉近衛隊的小隊長之後,薑衍便在那一眾修士的驚呼之聲中緩緩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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