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衍不由地活動著自己的身軀,經過方才的那一次碰撞,他也感覺自己的渾身血肉都有些僵硬的感覺。


    而薑衍的身軀之內星辰古術在徐徐的運轉著,那星辰古術之中淬煉血肉之軀的篇章,也因此而異同的運轉。


    一個個玄妙莫測的銀色符號在薑衍的身軀之上起起伏伏,不斷地誕生,又不斷的消失。


    那些銀色的符號為薑衍的身軀之中灌注著強大無比的活力與生機,讓薑衍的血肉身軀比以往更加的強大。


    某種程度上來說,薑衍與這近衛隊小隊長的一次次碰撞就像是在一次次的錘煉著薑衍的血肉身軀一樣,讓薑衍的血肉身軀變得更加的凝實強大,也將身軀之內的雜質盡數地驅除了出來。


    薑衍似乎對這一次次的碰撞,感到頗為的興奮。


    他知道兩者之間碰撞的更多,那麽它的血肉身軀也將會更加的強大。


    不知不覺間,薑衍竟然仿佛將的近衛隊小隊長當做了自己一個用於錘煉自身的器具一樣。


    薑衍不由的輕喝一聲,然後調動起自己渾身之中所有的力量,將血氣與星辰之力加持在自己的身軀之上,而後朝著那近衛隊小隊長呼嘯而來。


    近衛隊小隊長眼眸閃爍,他不曾想到薑衍竟然如此的嗜血好戰。


    按照常理來說,修煉星辰之力的存在一般都有一些清心寡欲的特征,哪裏像眼下的薑衍這樣活像一隻恐怖的凶獸一樣,似乎完全不顧自身的死活,而非要將敵人撕扯成碎片,才善罷甘休。


    但是此時此刻在如此之多的修士的圍觀注視之下,近衛隊小隊長也沒有別的任何辦法。


    他隻有硬著頭皮與薑衍進行相應的抗衡,如果他在這個時候流露出任何缺戰的態勢。日後必然會淪落成這座修士城池的笑柄。


    這對於那近衛隊小隊長來說,是完全不可以接受的事情。


    近衛隊小隊長也怒吼一聲,他體內的土屬性靈力如同汪洋大海一般傾瀉而出,將這片空間全部化作了土黃色的海洋。


    那些土屬性靈力瘋狂地湧動著,就仿佛化作粘稠的液體一樣,要阻止著薑衍的移動。


    隻是薑衍的身軀在那星辰之力的加持之下,並沒有受到那些靈力屬性的影響,而是徑直的朝著那近衛隊小隊長衝去。


    兩者再度瞬間碰撞在了一起。


    洶湧澎湃的星辰之力以及厚重強大的土屬性靈力再度轟擊在了一起,兩股力量不停地交織著,在空間之中形成了一道道的流光,然後又轉瞬即逝。


    近衛隊小隊長的眼眸之中滿是弑殺的神態,卻也沒有太多的辦法能夠將薑衍所斬殺掉。


    畢竟在這座修士城池之中。雖然他有著一定的法術手段可以動用出來,但是在這座修士城池之中有著可怕陣法的約束,無法讓一個修士的全部力量所動用出來。


    這種感覺也讓那近衛隊小隊長的內心之中感到些許的憋屈之意,近衛隊小隊長知道如果不處在這座修士城池之中,而是處在外界的話,他斷然可以將自己種種玄妙的法術全部的動用出來,而眼下卻也隻能夠憑借著最為基礎的靈力去進行戰鬥。


    這樣的話讓他根本無法展現出自己身為天玄境修士所擁有的可怕力量。


    隻是這個修士城池的法則與規矩就是這樣一個修士想要突破的話,除非擁有能夠壓製這座修士城池法則與規矩的力量才可以。


    不過能夠做到那樣的存在,修為是絕對要與那六位城主能夠相抗衡的存在。


    而那樣的存在,即使是整個近衛隊也不敢隨意的進行招惹。


    在對轟的過程之中,薑衍與那近衛隊小隊長再次的拉開了深距離。


    他們兩個人都在瘋狂地喘息著,方才的那一番搏鬥,消耗了他們體內太多的力量與血跡,讓他們兩個人的身軀都顯得有些力量枯竭起來。


    近衛隊小隊長冷冷的望著薑衍,他內心之中已然下定了決定,便冷哼一聲,調動住調動起自己體內的土屬性力量。


    隻見一個與他相貌極為相似的由土屬性靈力所凝聚出來的身軀從近衛隊小隊長的身軀之中行走了出來,就像是那近衛隊小隊長的分身一樣。


    在那土屬性靈力化身行走出來之後,近衛隊小隊長便雙眸緊閉,手中掐動著玄妙無比的法訣。


    此時此刻他不再以自身的力量進行抗衡,而是調動其體外的靈力化身與薑衍做相應的搏鬥。


    而那一眾圍觀的修士見到這近衛隊小隊長竟然動用出如此的手段,之後便齊齊倒吸了一口冷氣。


    因為他們都知道,在這被法則規矩約束的修士,常識之中動用出靈力化形的手段,幾乎已經有些逾越了這座修士城池相應的規矩。


    隻不過由於那近衛隊小隊長身為近衛隊的一員,所以那些修士也不敢隨意的說些什麽。


    至於那些在外界圍觀的近衛隊隊員也揭示冷冷的望著,卻並沒有絲毫想要阻止的意思。


    薑衍見這近衛隊小隊長竟然動用出了靈力化身的手段,他的眼眸也不由得瞬間一冷。


    薑衍身軀中的星辰靈力湧動,他瞬間催動了天狐躍仙術。


    隻見一隻銀色的天狐瞬間的顯化在了薑衍的身前。


    那隻銀色的天狐在薑衍的身軀圍繞了一圈之後,便站定在薑衍的身前,查著那近衛隊小隊長所凝練出來的靈力化身輕鬆地嘶鳴了一聲。


    那近衛隊小隊長在感應到,薑衍竟然將一隻有星辰之力凝練而出的銀色天狐召喚出來之後,他的眉頭也微不可擦地挑動了一下,像是有些根本無法相信的樣子。


    而那一眾圍觀的修士也結實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們都根本不曾想到僅僅身為命玄境初期的薑衍,竟然也能夠動用出靈力化身的手段。


    他們都知曉靈力化身的手段,是獨屬於天玄境修士以上的修士才能夠擁有的手段。


    即使那近衛隊小隊長,動用出這一紙靈力化身也顯得有些勉強的樣子。


    但是他們無論如何也不曾想到,薑衍竟然能夠動用出這樣的手段,這完全的超出了他們的常理,也讓他們的腦海中浮現出種種困惑之意,根本無法相信自己眼前所見到的景象。


    “怎麽可能,這家夥明明隻有這命玄境初期的修為,怎麽可能有手段動用出靈力化身的手段呢。”有修士一臉的震驚之色,根本不敢相信自己雙眼所見到的景象。


    “而且這家夥你練出來的靈獸形象極為的眼熟,難道這家夥是來自那獸人部落的銀狐族不成?”有修士聽聞過銀狐族的名號,而他在看到薑衍將那隻銀狐召喚出來之後,點自然而然地將薑衍與銀狐族聯係在了一起。


    此話一出,那些圍觀的修士也皆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們都知曉薑衍的來曆極為的不凡,但是卻不曾想到薑衍的來曆,顯得愈發的神秘起來,如果薑衍真是那個銀狐族之中所行走出來的弟子的話,那麽眼下的場麵將會非常難以收場。


    那近衛隊小隊長自然也聽到了那些圍觀的修士口中所說的話語,他在聽聞銀狐族那個族群的名字之後,內心之中也是戈登一生。


    要知曉那銀狐族之中最為神秘的那位老祖,是整個昌宏宗之中最為頂尖的存在,即使是整座修士城池,也絕對不敢輕易的招惹。


    但是此刻的他也就想仿佛是被架到了火上一樣,如果他不出手的話,必然會讓他自己以及整個近衛隊的臉麵丟盡,而他也絕對無法在這座修士城池之中繼續地留存下去。


    但是此刻那近衛隊小隊長即便是相當於架在油鍋之上,也不得不繼續地進行下去,畢竟此刻的態勢已經如同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一樣。


    近衛隊的小隊長不由得冷哼一聲,他念動玄奧無比的法訣,操控著那句土屬性的靈力化身,朝著薑衍轟殺而來。


    薑衍自然也怡然不懼,薑衍的口中也念動著相同的法學。


    他在動用自己的命魂力量以及天狐躍仙術的法訣,操控著他生前的那隻天狐開始進行戰鬥。


    在之前的過程之中,薑衍一直都是動用著天狐躍仙術之中的那天狐嘯月之術,也就是那隻天狐進行命魂攻擊的手段,並非真正意義上的靈力化身的形體進行近距離的廝殺。


    而眼下薑衍若是動用天狐嘯月之術的話,自然也可以打一個出其不備攻其不意,讓那近衛隊小隊長陷入到命魂痛苦的狀態之中。


    而在這個時候薑衍如果再出手進行攻擊的話,那近衛隊小隊長必然將無法承受洶洶而來的攻勢。


    隻是薑衍並沒有這麽做,薑衍並沒有選擇讓自己動用天狐嘯月之術來進行攻擊。


    對於薑衍來說,他想要試一下自己的修為,在踏足到命玄境領域之後。動用那天狐嘯月之術之召喚出來的天狐,究竟有著多麽強大的戰鬥力。


    畢竟那天狐嘯月之術已經經曆了時間與歲月的檢驗,在薑衍多次的戰鬥之中,都幫助薑衍取得了不少的優勢,也幫助薑衍奠定了戰鬥之中的勝局。


    那天狐嘯月書之中的天狐嘯月之術極為的玄妙,是天境以下修士之中極為罕見的洞,用命魂力量來進行戰鬥攻擊的手段。


    而尋常的玄境以及玄境以下的修士,都不曾修煉能夠庇佑自己命魂光團的手段,所以才會被薑衍屢屢得手。


    眼下薑衍要試一下,他所召喚出來的這隻靈狐與那近衛隊小隊長所召喚出來的土屬性靈力化身,在戰鬥的狀態之中,究竟有多麽大的差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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