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山羊胡子道袍修士並沒有直接去觸碰薑衍的身軀,而是望著薑衍的身上,他看到薑衍的那手指上赫然帶著五六枚儲物戒指,手腕之上甚至還有兩枚儲物手鐲,這讓那山羊胡子道袍修士不由得暗自嘖舌。


    “這小子怎麽這麽有錢帶著這麽儲物戒指,這還要多浪費道爺一些時間,不知道那杆星辰長槍究竟存放在哪個儲物戒指之中?”山羊胡子道袍修士再說吧之後,口中念動著玄妙無比的法則。


    伴隨著他手中手指的微微一動,隻見薑衍手上的儲物戒指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緩緩的從薑衍的手上朝著外界移動起來,就仿佛有一隻無形的手在捏著薑衍手上的那枚儲物戒指,想要從薑衍的手指上摘落下來一樣。


    那枚戒指移動的速度極為的舒緩。


    薑衍仿佛還在沉浸在那種沉睡的狀態之中,不曾蘇醒過來一樣。


    片刻之後,那枚儲物戒指從薑衍的手指上滑落了下來,摔落在了床上,那山羊胡子道袍是眼疾手快,將那枚儲物戒指趕忙地站在了手中。


    在將薑衍的第一枚儲物戒指摘了之後,那山羊胡子道袍修士又像是照貓畫虎,按葫蘆畫瓢一樣,將薑衍手上剩餘的幾枚儲物戒指連同著那兩枚儲物手鐲全部摘落了下來。


    這一刻,那山羊胡子大袍修士手中所捧的儲物戒指和儲物手鐲,似乎滿滿當當擺放在了手中一樣。


    此刻的薑衍身軀隻是微微地動了片刻,然後再度的陷入到了沉睡的狀態之中,似乎還根本無法從沉睡的狀態之中蘇醒過來一樣。


    那山羊胡子道袍修士望著沉睡之中的薑衍,不由得輕笑了一聲,“小子,看你睡得如此舒服,一時半刻是別想蘇醒過來了,你可不知道我這根香的厲害,不是你小子所可以抗衡的。”


    將薑衍的那幾枚儲物戒指連同儲物手鐲全部摘落之後,那山羊胡子道袍修士一臉的欣喜之色。


    他開始動用自己的神識去探入薑衍除戒指之中的空間,而一股禁製也隨即浮現了出來,將山羊胡子道袍修士的神識阻擋在外。


    那山羊胡子道袍修士,自然也感應到了儲物戒指中的禁製。


    畢竟薑衍還未曾隕落,所以薑衍在儲物戒指之中設設下的靜止還依舊存在著,但是那山羊胡子道法修士也是不急不慢,他的心中不由的念動著玄妙的命魂法術。


    而下一刻,薑衍設置在儲物戒指之中的靜止變猛然碎裂,仿佛從來都不曾出現過一樣。


    下一刻,山羊胡子道袍修士的神識便探入到了薑衍的儲物戒指中,開始大肆地搜索起來。


    片刻之後那山羊胡子道袍修士吹鼻子瞪眼,將那枚除戒指之中所有的材料全部地倒在了自己的儲物戒指之中,而後又念動玄妙的法訣,隻見那枚儲物戒指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重新的套回到了薑衍的手指之上一樣。而那枚儲物戒指的位置甚是絲毫未動。就仿佛物歸原主一樣。


    再將薑衍的第一枚儲物戒指搜尋完畢之後,那山羊胡子道袍修士又開始搜尋起第二枚的戒指,想要洞悉第二枚儲物戒指之中所存放著的物品材料。


    但是片刻之後,那山羊胡子道袍修士的神色很明顯變得有些古怪起來。


    隻見山羊胡子道袍修士右手一翻,一堆玄丹猛然出現在他的手中。


    那些玄丹顏色各異很顯然都充斥著不同屬性的靈力屬性,而這些玄丹無一例外,全部都來自人族的修士。


    “奶奶的,這獸人之中的化形獸人果然心狠手辣,竟然斬殺了我人族如此之多的修士,若不是因為這家夥有著這城主所頒布的玉牌防身,我非將這家夥架在火上烤了吃了肉不成。”一想到薑衍的手中有著如此之多的人族修士的玄丹,那山羊胡子道袍修士便恨得有些牙癢癢。


    對於他來說,薑衍的身份他自然估摸得差不多是來自獸人部落之中的銀狐族,而他則是一位人族,而這兩個種族之間自然是互相對付的,互相都看不起對方,所以那山羊胡子道法修士對薑衍自然也不會有絲毫的客氣之意,相反還抱有著很大的歧視。


    再將薑衍的第二枚儲物戒指搜尋完畢之後,那山羊胡子道袍修士依舊不曾尋找到薑衍之前所動用的那杆星辰破滅槍,這也讓那山羊胡子道袍修士變得有些不耐煩起來。


    下一刻那山羊胡子道袍修士,便不再一枚一枚地搜尋儲物戒指,而是他的神識同時化作數縷,共同的侵入到了那幾枚剩餘的儲物戒指以及儲物手鐲之中去翻找幾那個星辰長槍。


    而在那山羊胡子道袍修士將那些儲物戒指儲物手鐲全部搜尋完畢之後,便不由的睜大了眼睛,輕輕的摸索著自己的山羊胡子叫了一聲,“怪哉。”


    “不對呀,這家夥使用的那個星辰長槍,我看得真真切切,絕對不會是由星辰之地所凝練出來的幻術,而是一杆真真正正存在的武器,是能夠引動星辰之力的武器。對於將來進入月淵宮,必然是一把極為可靠的鑰匙,如果我能夠找到那個星辰長槍,絕對能賣個好價錢,要知道這蒼穹之中,想要進入那月淵宮的修士幾乎數不勝數,而恰巧那月淵宮用不了多長的時間,也會開啟這對於道爺我來說可是一樁天大的機緣,真是怪了,那個星辰長槍究竟在什麽地方呢?”那山羊胡子道袍修士不由地撓著自己的腦袋,一副極為困惑的樣子。


    而這山羊胡子道旁修士也顧不得將那些儲物戒指以及儲物手鐲重新的回歸到薑衍的手上,而是徑直的盯著薑衍的血肉身軀,“那敢星辰長槍不會在這小子的身軀之中吧,但若真的話,那杆長槍該是有著多麽高的價值呢,而這小子看起來隻有這命玄境的修為,按理說還沒有那種能夠引物入體的手段……”


    “難道真的要將這小子的血肉身軀拋開不成?”那山羊胡子道袍修士一時間顯得有些為難的樣子。


    這並不是因為那山羊胡子道袍修士懼怕薑衍,或者說懼怕這座修士,城池的那六位城主,而是不想在這座修士城池中引起太大的風波。


    山羊胡子道袍修士知曉,如果他將那薑衍殺掉的話,那枚刻有修士兩個篆字的玉牌,必然能夠感知到相應的薑衍的命魂隕落,到時候他若想再輕易的離開這座修士城池的話,就有些麻煩了。


    那山羊胡子道法修士,隻想悶聲發大財,而不想讓自己成為眾矢之的,所以這個時候他一時間有些犯了難。


    山羊胡子道袍修士不停地摩挲著自己的下巴,他望著床上一動不動陷入到了沉睡狀態之中的薑衍,似乎是有些覺得時間有些不夠用的樣子,便再度地取出了那枚香爐,又將那根剩下的黑色殘香點了起來。


    一縷縷黑色的煙氣,此時此刻並沒有受到這間房屋之中陣法的吸引,而是盡職地彌漫在了這間房間之中。


    下一刻那山羊胡子道袍修士,更是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趕忙取出的兩枚如同玉石一般的小器物塞到了自己的兩個鼻孔之間。


    “看我這腦子,差一點就讓自己也差點著了道,到時候說不定我比這年輕人還要醒得晚,到時候可就麻煩了。”山羊胡子道袍修士喃喃自語道。


    而朝著那山羊胡子倒拔修士鼻孔之中塞的玉器,若是自己看去的話,便像極了那些墓葬之中藏有死人雙鼻子中所用的玉塞。


    但是這山羊胡子道法修士卻絲毫沒有避諱之意,而是徑直地塞在了自己的鼻孔之間。


    這若是讓那些稍微懂一些器物規矩的修士看到的話,必然會感到大驚失色。


    畢竟像這山羊胡子道袍修士這樣凶悍的修士已經不多了,而將這些死人身上的明器更沒有絲毫避諱的存在,更是少之又少,足以離那些修士敬而遠之。


    隻是眼下的薑衍並不知曉這一切在那些黑色煙氣的繚繞之下,薑衍的命魂光團再一度的陷入到了沉寂的狀態之中,一時半刻之間根本無法蘇醒過來。


    那山羊胡子大袍修士猛地呼了一口氣,然後望著薑衍開始掃視起來。


    “看來時間不能太過浪費,若是時間過長的話,恐怕我自己也要虎不上這口出息免不了要將這條老命折在這裏啊。”山羊胡子修士喃喃自語道。他掃視了薑衍身軀外圍,也並沒有發現其他的能夠儲存霧氣的空間法器之類的存在。


    眼下或許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那杆星辰長槍真的在薑衍的身軀之內。


    而山羊胡子道袍修士眼眸閃爍,他不知道將薑衍的身軀強行拋開去,探知那杆星辰長槍究竟是不是一件明智之舉。


    但是那山羊胡子道袍修士在思索了片刻之後,還是下定了決心一般。


    “奶奶的,要幹就幹一票大的,那個星辰長槍的誘惑實在是太大了,這可要比我到一堆修士的古墓還要重要得多呀,要真是能夠引動星辰之力的器物的話,必然能夠成為那開啟月淵宮的一把鑰匙到那個時候就算沒有人購買這杆長槍,那我自己前往月圓宮不就得了,聽說那月淵宮之中有著無數價值連城的好東西,到時候越若是能夠倒騰幾件的話,之後必然能夠售賣無數的靈石,夠我揮霍好一陣子。”山羊胡子道法修士自顧自的說罷之後便眼眸閃爍,他又在自己的包裹之中開始搜尋起來,去尋找著能夠探知薑衍身軀之內器物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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