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頭發花白的修士所不知,不知道的是薑衍身上這銀狐族族人的氣息完全是由那個銀狐族獸人所偽造出來的。


    隻不過由於那銀狐族獸人的修為要遠在這幾個城主修士的修為之上,所以他們並不能夠感受出來薑衍身上那股銀狐族族人的氣息究竟有什麽不對。


    若是想從薑衍的身上看出任何破綻的話,那麽一個修士的修為就必須要超過銀狐族獸人才可以,但是那銀狐族獸人已經是昌鴻州之中修為最為頂尖的存在。


    故而沒有幾個修士能夠看出薑衍身上的破綻,薑衍也可以堂而皇之的借助著銀狐族族人的身份為自己帶來諸多利益的保障,讓自己的生命始終處在安全的境地之中,而不至於受到任何的威脅與可怕的襲擊。


    薑衍真正的身份不過是一個普通的人族。隻不過薑衍因為身上修煉有星辰之力,並且有著那杆已經與他休戚相關的星辰破滅槍作為加持,所以才被那銀狐族獸人所選中,作為到時候月淵宮開啟之時,能夠幫助他進入月淵宮的一枚棋子而已。


    不過恐怕就算是那銀狐族獸人也想象不到薑衍竟然借助著銀狐族族人的身份完成了諸多驚險的事情。


    畢竟銀狐族獸人動用傳送陣法將薑衍傳送到亂流地之後,就是希望薑衍遠離古曜森林那片錯綜複雜的地域,讓它在亂流地之中待到月淵宮開啟的時刻,但是卻不曾想到薑衍竟然在亂流的之中一路穿過了狂徒宗所掌控的莽荒地域,甚至最後進入到了深絕山脈之中,陷入到了九死一生的境地。


    若非薑衍有著古源的幫助,恐怕他早已生死在深絕山脈之中,化作了血煞蚰蜒口中的血食,亦或者永遠地陷入到了無盡暗淡命魂光團的包圍之中,成為了他們其中的一員。


    而薑衍的血肉身軀也將成為那無數山穀之中的一句普普通通的枯骨而已。


    “年輕人,你在深絕山脈之中究竟經曆了什麽樣的事情?深絕山脈之中究竟發生了什麽?為什麽隻有你一個可以活著從那深絕山脈之中出來?”那頭發花白的修士終於問到了自己最想詢問的問題,也是其他幾個城主修士最想得到的問題。


    他們迫切想要從薑衍的口中得到問題的答案。


    畢竟對於他們來說,深絕山脈究竟能否繼續進行相應的挖掘,關係到他們這座修士城池究竟還能不能夠繼續的維持運轉下去。


    這座修士城池與他們幾個人來說是一種休戚相關的關係,如果深絕山脈無法繼續進行挖掘的話,那麽這座修士城池所進行的所有關於礦石的交易,都將成為毫無意義的事情。


    畢竟這座修士城池之所以如此的繁盛,就是依靠著這座龐大無比的深絕山脈之中所源源不斷地挖掘出來的各種天材地寶以及各種屬性的靈石。


    如果不是這些深絕山脈之中源源不斷挖掘出來的修煉材料的話,這座修士城池的地理位置極為的偏僻,根本無法匯集如此之多的修士人群,到最後也會變作一句廢墟而已。


    “那深絕山脈之中發生了恐怖與不祥的事情。”薑衍神情閃爍,他就像是經曆了莫大的恐懼一樣,“我們這支小隊在剛剛進入到深絕山脈之時,一切的景象還頗為的正常,但是到之後卻出現了一種極為可怕的生物,那種生物長相如同放大了千百倍的蚰蜒一樣,而他們的身上有著黑紅相間的條紋,看起來極為的猙獰而恐怖,而那些可怕的妖獸身上還散發著恐怖的威壓,他們或許都達到了天玄境修為的層次,根本不是我等幾人所能夠抗衡的。”


    薑衍並沒有將自己與駱莊將那血煞蚰蜒驚醒的事情講出來,也沒有講述他們如何招惹了唐家修士,而是直接的說出了他們在遭遇到血煞蚰蜒之後的事情,以及那血煞蚰蜒族群是什麽樣子。


    “而在那個時候也有唐家修士出現,他們發現了我們幾人的存在,同時也發現了那恐怖的妖獸存在他們原本想將我們抓捕起來詢問我們的底細,但是在那恐怖的妖獸襲來之後,便一同踏上了逃命的道路。”薑衍緩緩地講述著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當然薑衍在講述的過程之中隱去了很多的細節與麻煩,隻是粗略地講述著他遭遇到血煞蚰驗之後所發生的事情。


    “那種可怕的妖獸移動的速度極快,並且他們的修為要比我們幾個還要高尚許多,故而我們的位置漸漸落了下風,好在我的一位同伴,擁有著能夠疾行的符籙,我們便借助著符籙一路超過了那幾個唐家修士,而那幾個唐家修士也陷入到了可怕的妖獸的口中,被那些可怕的妖獸生生的咀嚼成了一團團的血肉吞入到了腹中,慘死非命。”


    聽聞薑衍的講述,那幾個城主修士皆是眉頭緊皺,他們像是在不停地思索著一樣,但是一時半刻之間他們還無法得出結論,也不知曉那究竟是一種什麽樣的可怕妖獸存在竟然擁有著天玄境的修為。並且有著如此殘暴的心性。


    頭發花白的修士聽聞薑衍的話語也是神情閃爍,他的腦海之中像是在思索著什麽一樣。


    薑衍望著那頭發花白修士的神色,他也看出了那花頭發花白修士的神色之中包含著某種特殊的意味,就好像那頭發花白的修士已然猜到了薑衍口中所說的那種可怕的妖獸,究竟是一種什麽樣的存在一樣。


    “應該是那古老傳說之中的血煞蚰蜒,不知橋哪支挖掘隊伍驚醒了一整隻血煞蚰蜒族群,所以才導致了如此可怕的景象的發生。”那頭發花白的修士說出了自己口中的判斷。


    而薑言聽聞那頭發花白的修士,口中所說也不由得暗自咋舌。


    他知曉這頭發花白修士極為的不簡單,僅憑自己的三言兩語就推斷出了那群可怕的妖獸正是一群上古時代流傳下來的可怕凶獸血煞蚰蜒。


    而其他幾個修士城主修士聽聞那頭發花白的修士的話語,也是一陣的神情嚴肅。


    他們知曉那血煞蚰蜒族群的厲害,但是卻不曾想那群血煞蚰蜒族群竟然在這個時刻複蘇,為這片深絕山脈帶來了滅頂之災。


    “如果真的是一整群血煞蚰蜒族群複蘇的話,深絕山脈之中不會有任何一個修士幸存下來。”一個城主修士說出了自己內心之中的判斷。


    “這也是為什麽到現在為止,隻有這小子能夠活著逃出來的原因。”頭發花白的修士望著薑衍一臉嚴肅的說道。


    “不對勁,各位兄弟,既然那血煞蚰蜒族群如此的可怕,為什麽這小子還能夠安然無恙地活著回來,要知道這小子在出來之前隻不過有著洞玄境的小小修為,怎麽可能在那一群天玄境的血煞蚰蜒族群的口中幸存下來,那這完全就是不符合常理的事情。”那給予了薑衍還魂花的修士,很顯然對薑衍仍舊有著憤憤不平之意,他隻說了其中的矛盾向薑衍發起了責難。


    但是頭發花白的修士聽聞。那手持還魂花修士的話語卻是緩緩的擺了擺手。


    “他的修為無論如何都是真實的不可能隱匿了自己的修為,隻能說這孩子的命中有著一些命不該絕之意,也就是我們時常所說的走運之人。”頭發花白的修士望著薑衍,一臉認真的說道。


    “什麽狗屁走運之人,不過是走了一腳狗屎運吧。”持有過還魂花的修士惡狠狠地說道。


    薑衍能夠感受到那持有還魂花修士濃濃的惡意,他知道這個修士對他的敵意最大,而薑衍也或多或少的猜到了正是因為他之前所得到的那些能夠迅速地補充他的魂力的神秘霧氣,才使得他的境界不斷的上漲,讓他成功地在命玄境初期巔峰的修為之中穩固了下來。


    而薑衍也通過頭發花白的修士與手持過還魂花的修士之間的對話,能夠推斷出來他口中所說的那種還魂花極為的珍貴,甚至是珍貴無比的存在。


    而那頭發花白的修士為了讓薑衍能夠從沉寂的狀態之中蘇醒過來,便讓那持還魂花的修士將所有的花瓣全部地喂給了薑衍。


    這才讓薑衍修為不斷的飛漲,命魂的力量得到不斷地穩固,到最後才變成了眼下這般景象。


    “你既然說你們遭到血煞蚰蜓族群的攻擊,按照常理來說,那血煞蚰蜒族群應該緊追不舍不殺,到最後一個人誓不放過才對,為什麽你能夠從那群血煞蚰蜒的口中活著,離開深絕山脈呢?”頭發花白的修士繼續問道。


    “他們在追殺了我們一段距離之後,便全部地停在了原地,然後開始瘋狂地朝著一處地麵開始挖掘,到最後便挖出了一個大洞,他們像是在尋找著地下的什麽東西一樣,但是我卻對此並不知情,”薑衍對那些血煞蚰蜒打通了唐家與地麵的通道一是添油加醋般的說了出來,卻並沒有道出他也曾到過唐家本部據點的事情。


    而那頭發花白的修士很顯然知曉那唐家本部據點位於地下的秘辛,聽到薑衍的此話也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有些不敢相信之意。


    “壞了……”頭發花白的修士沉吟一刻,還是緩緩地說出了兩個略顯蒼涼與無奈的詞語。


    而其他幾個城主修士也知曉其中所出現的問題,便皆是一臉無奈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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