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衍緩緩的調理著自己的呼吸。


    他知曉自己這一次成功的賭對了他對於這一次局勢的判斷。


    那幾個自稱為城主的修士果然會出手幫助於他,縱使他拚命的去提升自己的修為,以至於讓自己陷入到一種走火入魔的境地之中,而那幾個稱之為城主的修士手中自然也有著相應的手段能夠幫助他度過這次的危難。


    薑衍從這一次的破鏡之旅之中得到了諸多的好處,隻是以往的他在迫近的過程之中,所從來沒有經曆過的景象。


    要知曉像薑衍這般的散修在破境的時候,隻能夠依靠著自己所搜尋得到的材料進行相應的突破。


    他並不像是那些宗門之中的弟子一樣,有著無盡的資源可以進行利用。


    而這一次薑衍更像是。成為了這次修士諸多城主的親傳弟子一樣的待遇。


    無論他出現什麽樣的狀況,他們都會幫助薑衍從困境之中擺脫出來,這對於薑衍來說是一次極為難得的體驗。


    薑衍的命玄境初期漸漸的穩固了下來,對於薑衍來說,他這一次借助了那個手持還魂花修士的還魂花花朵的幫助,自己的修為境界不單單穩固在了命玄境初期的境界之中,甚至已經即將接近命玄境中期的修為境界,可以說距離那命玄境中期的修為隻有著一步之遙。


    命玄在如此之短的時間之內接連突破了數個境界,按照常理來說,他的境界應該並不是那麽的穩固。


    但是由於他在進入荒涼地域之後,直至從深絕山脈走出來的這一段經曆,幫助他積累了諸多的戰鬥經驗,也幫助他的命魂經曆了諸多的磨練。


    所以即使薑衍突破到了命玄境初期的修為境界,仍舊可以在這個境界之中去穩固自己的修為,不至於因為突破修為的境界太快,而導致自己陷入到走火入魔的境地狀態之中。


    薑衍體內的星辰古術再度的運轉起來,幫助著薑衍去更好的穩固自己的修為境界,也幫助著薑衍去更好的體悟處在命玄境之中的奧妙。


    而那頭發花白的修士則是默默的看著薑衍默不作聲,他能夠看到薑衍的身上有著一個個閃爍著星辰光芒的符號在不停的沉浮著,讓薑衍的身軀顯得玄妙無比。


    不知曉過了多久,那將整朵還魂花花朵都貢獻出來的修士再也按耐不住,便口中暴喝一聲,“臭小子,你到底裝夠了沒有?”


    那修士的聲音就如同一道驚雷一般,響徹在這間密室之中,也將薑衍從那種體悟的狀態之中徹底的驚醒了出來,導致薑衍再也無法沉浸在那種玄妙的狀態之中,去體會種種玄妙的力量與意味,也打斷了他對於星辰之力的理解。


    薑衍對此自然感到頗為的尷尬,但是他也別無辦法,畢竟自己身處在屋簷之下,就不可能像是處在自己的世界之中一樣,無拘無束。


    畢竟這幾個稱之為城主的修士並不是將薑衍當做座上賓一般來對待,他們隻是想從薑衍的口中得到那關於深絕山脈內部的奧秘,而不是將薑衍當作這座修士城池未來的接班人來進行培養。


    薑衍的種種行徑已經讓那有幾個成主修士感到不滿,更不要說那好不容易千辛萬苦得到一朵還魂花卻全部栽到了薑衍手中的那位修士,他的內心之中更是對薑衍充滿著萬分的痛恨之意。


    若不是因為從那深絕山脈之中成功回來的隻有薑衍一個修士的話,那時有還魂花修士的修士恨不得將薑衍大卸八塊,以發泄自己內心之中的不滿之意。


    “小夥子,我知道你已然將自己的境界穩固了下來,希望從自己所修的秘術之中去獲取更多的力量,但是我們現在沒有那麽多的時間去等待,你盡情的修煉自己的力量,我們有很多問題要向你進行詢問,希望你能好好的配合我等。”


    “畢竟要知曉是我等將你從那生死攸關的時刻所拯救出來的,如果沒有我們的話,恐怕你會倒在那邊緣地帶成為無數枯骨之中的一具,根本沒有今時今日能夠與我們進行對話的機緣。”那頭發花白的修士不由得開口說道,神色頗為的嚴肅。


    而薑衍聽聞那頭發花白修士的話語,臉色也顯得略微的尷尬起來。


    畢竟他知曉自己所做的,便是借助著他們的力量來不斷的增強自己的力量,也希望在他們的庇佑之下以獲取更多的力量。


    但是薑衍也知曉他們之所以會出手幫助自己,並不是因為自己是身為有著銀狐族修士的虛假身份,而是因為他是唯一從深絕山脈之中活著歸來的修士,這一點對於它的價值來說十分的重要。


    如果薑衍不是從那深絕山脈之中活著歸來的話,恐怕這幾個稱之為修士是城池城主的存在連正眼都不會看薑衍一眼。


    更不要說此時此刻齊齊的圍聚在薑衍的身旁,期待著從薑衍的口中得到一些關於深絕山脈之中所發生的事情的緣由與經過。


    “不過小友也不過不必過於的拘謹與擔憂,我等並不會殘害你的性命,你從我等這裏所得到的一切也盡歸你等所有,我們不會再重置你這裏索取回什麽東西?”那頭發花白的修士繼續開口說道,像是在寬慰著薑衍緊張的心情一樣。


    “你可曾明白我懂的意思?”那頭發花白的修士,一臉嚴肅的望著薑衍。


    他身上的恐怖氣息在若有若無的彌漫著,讓薑衍的內心感到無比的緊張。


    他的命魂光團之中更是傳來陣陣抵抗。之意像是有些承受不住那花白修士身上所散發出來的若有若無的恐怖威壓一樣。


    薑衍知曉這頭發花白的修士修為極為的恐怖,而他也不敢過多的招惹了頭發花白的修士。


    因為他隻想自己一旦觸怒這頭發花白修士的話,必然將遭遇可怕的滅頂之災。


    要知曉在這幾個修士城組織中,也隻有這個頭發花白的修士對於薑衍最為的寬容,那個將還魂花全部給薑衍所使用的修士,已經恨不得將薑衍大卸八塊一樣。


    他的神情顯得極為的嚴肅且認真,更是充斥著可怕的殺意,而其他幾個修士也是眉頭有些微微皺起,很顯然對於薑衍拖延時間的樣子顯得有些不耐煩。


    而薑衍也能夠根據自己的判斷看得出來這頭發花白的修士才是這幾個修士之中排名最前威望最高的存在,如果他連這個頭發花白的修士也招人的話,恐怕處境將會變得極為的艱難。


    “城主大人,我明白您的意思,您有什麽問題盡可以向我詢問辨識,我的這條命是您幫我撿回來的,我一定知無不盡,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薑衍認真的點了點頭,一副極為嚴肅的樣子。


    那頭發花白的城主修士聽聞薑衍的話語也是緩緩的點來點頭,而其他幾個怒目相向的城主修士也是無可奈何。


    畢竟他們都是以那頭發花白的修士為尊,不敢忤逆那頭發花白修士的意思。


    “我且問你年輕人,你修為這麽弱,為何要進入深決山脈之中呢?”那頭發花白修士的話語出乎薑衍的意料。


    薑衍本以為那頭發花白的修士開口就要向他詢問那深絕山脈之中究竟發生了什麽樣的事情,他究竟是如何活著離開深絕山脈的。


    但是薑衍卻萬萬沒想到那頭發花白的修士竟然會向他開口詢問他進入深絕山脈的動機是什麽?


    薑衍思索了片刻,還是開口緩緩說道,“我其實真正的身份是銀狐族族人,我來自於獸靈院前不久九天之上下達的禁令,要求鏟除所有修煉有生命之力的種族以及勢力以及修士個人,我這一支戰鬥小隊所接到的任務就是先行潛入深絕山脈之中,去探究唐家家族的勢力分布與構成,這正是我之所以進入深絕山脈的原因。”


    聽聞薑衍的話語,那幾個修士神色猛然一沉。


    很顯然那唐家家族就像是這座修士城池的禁忌一樣,畢竟正是因為那唐家修士在深絕山脈的深中山中經營著這座山脈,才能夠維持著這座修士城池的運轉。


    而他們潛入深絕山脈探析唐家家族分布的勢力範圍以及各種各樣的消息,無異於在探究他們的底細,所以這才讓那幾個成組修士顯得異常的憤怒。


    但是那頭發花白的修士還是手腕朝著下方輕輕一按,讓那幾個城主修士雖然敢怒,但也不敢言語出來,隻能夠默默的等待著頭發花白修士接下來的繼續詢問。那頭發花白的修士聽聞薑衍的話語,便默默的點了點頭,“你這年輕人還算是比較誠實,沒有隱瞞自己身為銀狐族族人的身份,我們幾人也從你的身上感應到了獨屬於銀狐族族人的氣息,甚至還感應到了你們銀狐族那位存在的氣息。”


    薑衍聽聞的頭發花白的修士說到銀狐族那位存在他的眼眸之中,不由的浮現出了之前他碰到的那個銀狐族獸人的形象。


    薑衍眼睛也微不可察的眨了一下,而這一切全部都被那頭發花白的修士捕捉到了眼中。


    那頭發花白的修士更加確信薑衍與那個銀狐族獸人之間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而那個銀狐族獸人便是他們口中所說的大人物,是他們所不敢隨意招惹的存在,而這也就確信讓那頭發花白的修士,更加要確保薑衍在這座修士城市中的安全,不至於讓薑衍受到任何的影響,而導致自己的而導致他的血肉身軀受到相應的牽連。


    一旦那位大人物降下怒火的話,不是這座修士城池所可以承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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