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群血煞蚰蜒真的可以尋找到唐家本部據點的所在之地,並且打出那條通道的話,恐怕整個唐家都會陷入到覆滅的為難之中。”頭發花白的修士緩緩的開口說道,深情之下的神色。


    其他幾個城主修士也是一陣長籲短歎,他們在聽到薑衍說道血煞蚰蜒足群之後,便知曉了那整個唐家家族的命運,整個唐家家族必然麵臨著一個結果,也是唯一的結果,那就是葬身在整個血煞蚰蜒族群的口中,化作血煞蚰蜒的血食,永遠的消失在世間。


    他們在經營這座修士城池的時候,都了解過血煞蚰蜒族群的可怕之處,他們隻想在這深絕山脈的深處活著一群從上古時期流傳下來的血煞蚰蜒族群。


    那群血煞蚰蜒族群經常沉睡在某條山脈的深處,沒有修士知曉他們是如何悄無聲息的潛入到那些山脈的深處的。


    但是當那些修士勢力挖掘到他們的藏身之所的時候,往往會因為不認識那群血煞蚰蜒,而誤打誤撞的將那群血煞蚰蜒從沉睡的狀態之中驚醒過來。


    與之相伴的便是一場可怕的死亡盛宴。


    但是這幾個城主修士也知曉,如果是那血煞蚰蜒引起的這一次可怕的殺戮的話,那些血煞蚰蜒到最後還是會因為吞噬了足夠多的血氣而陷入到沉睡的狀態之中,在那些血煞蚰蜒陷入到沉睡的狀態之後,整片深絕山脈又將恢複相應的寧靜,不會再受到可怕的影響與折磨。


    想到這裏那幾個城主修士也不由得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濁氣,他們都知曉這一次深絕山脈並不會永遠的陷入到可怕的危機之中,隻要等待一些時日,用不了三五年,那些血煞蚰蜒就會徹底的陷入到沉寂的狀態之中。


    而到那個時候,所有開采礦石的修士都能夠重新的進入深絕山脈之中去進行挖掘。而不會受到任何的影響。


    甚至對於許多原來不曾深入到深絕山脈的勢力來說,這一次是一次勢力大洗牌的好機會,能夠幫助他們更好的進入到這片深絕山脈之中,讓他們從中獲得到更多的利益。


    那幾個城主修士也對此稍稍的安心了一些,他們一個個接連的離開了之間密室,到最後隻剩下了那個頭發花白的修士。


    “年輕人,你的這條命有多半是我們幫你拯救回來的,所以我們從你的口中得到這個消息,你也應該感恩,帶著我們,我們對你也並沒有多大的惡意,我們隻是想知曉深絕山脈之中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頭發花白的修士開口緩緩說道。


    薑衍聽聞那頭發花白的修士的話語,也緩緩的點了點頭,“多謝城主大人救命之恩,若沒有城主大人的話,恐怕我早已隕落在那深絕山脈之中了,就算我能夠僥幸的行走出來,也早已是一種精疲力竭的狀態。而眼下我卻立足在了命玄境初期的修為境界,甚至距離那命玄境中期的修為,也隻有這一線之遙,這令我實在是感到萬分的榮幸。”


    聽聞薑衍的話語,那頭發花白的修士也不由的哈哈大笑起來,“年輕人,你且不必如此多禮,我與你口中所得到的消息是等價互換的。對於我能夠掌握接下來深絕山脈的走向幫助你隻是一點小小的徒手之勞而已,但是我也有一個要求,就是你一定要保管好你口中所掌握的秘密,不能夠向著外界透露出氣,隻有等我將一切事物準備妥當之後,你才能夠離開這座修士城池。”


    薑衍聽聞那頭發花白修士的話語,眉頭也不由的微微一皺。


    他知曉這頭發花白的消失的她仍舊充滿著不放心的意味,他要等待著自己將深絕山脈的事物全部布置妥當之後,再讓薑衍自行的離開這座修士城池,而在這之前他就像是要被軟禁在這座修士城主之中一樣,根本無法離開。


    但薑衍也知曉,此時此刻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他也隻能夠認真的點了點頭。


    “放心吧,年輕人我不會虧待你的。”頭發花白的修士也像是看出了薑衍內心之中的那種不情願的意味一樣,便開口向著薑衍說道。


    “這段時間我不會限製你的自由,更不會讓你束縛在這件密室之中隻要你不離開這座修士城池,你就可以進行隨心所欲的自由活動,這一點我不會對你有任何的阻攔。”頭發花白的修士繼續說道。


    薑衍聽聞那頭發花白的修士,也緩緩的點了點頭。


    這頭發花白的修士手中白光一閃,一枚如同用羊脂玉所雕刻而成的令牌出現在了薑衍的身前,薑衍一把將那枚令牌握在了手中。


    薑衍朝著自己手中的那枚羊脂玉雕刻而成的令牌望去,隻見那枚令牌上麵雕刻著一個淡淡的修士二字,薑衍望著那枚令牌,他有些不得其解的樣子。


    “這枚令牌在你在修士城主之中遭遇到危險的時刻,就可以拿出來進行使用,隻要你將這枚雕刻有修士二字的令牌取出來,示意給修士城池中的修士,便證明你是我們的人,那些修士到時候即使有著再多的怨言,對你有著再多的殺意,也不敢越雷池半步。畢竟這枚令牌代表著的不單單是你自己,而是我們六位城主,也是整個修士誠實的臉麵,就像就算是狂徒宗,也不敢在這座修士城主之中有著過多的造次。”那頭發花白的修士向薑衍解釋道。


    “我知道其他幾位城主對你或許有著過多過少的不滿,但是這一點你也不需要擔心,我與他們幾人的利益是高度一致的,到時候我自然會與他們進行相應的交流溝通,你隻需要安心的待在這座修士城池之中便可以了,要知曉你的修為也並非那般的強大,需要有一定的時間去將自己的境界更好的穩固起來,這座修士城主之中也有著各種各樣的修煉。材料以及珍稀的法寶供你挑選,保證會讓你選擇琳琅滿目,眼花繚亂的。”頭發花白的城主修士輕聲笑著說道。


    薑衍對此沒有任何的辦法,畢竟他與這頭發花白的城主修士修為相距甚遠,也無法做到去忤逆這頭發花白修士的意思,便隻得緩緩的點了點頭,將那枚如同用羊脂玉一般的材料雕刻而成的令牌,收到了儲物戒之中。


    薑衍也知曉畢竟這枚令牌就像是這六位城主的信用之物一樣,隻要他在這座修士城主之中留存著,隻要這座修士城池依舊被這六位城主修士所把持,那麽它就在這個修士城主中的屬性,變得相當的安全,不會遭遇到相應的危機與磨難。


    “我對你所叮囑的隻有這麽多,嚴守你我之間的秘密,不要朝著他人透露出去,接下來你在這座修士城主之中,便可以度過一段難忘的修煉時光,等到我布置完一切之後,自然會放任你離開的。”頭發花白的修士說罷,隻見薑衍身軀周圍金光一閃,便瞬間消失在了這座修士密室之中。


    而那頭發花白的修士雙手緩緩的背在了身後,他的眼眸之中滿是複雜之色,不知曉在思索著什麽。


    而在這座熙熙攘攘的修士城主之中,一條無名的小巷之中,隻見一陣金光閃爍,薑衍的身軀瞬間出現在了這條小巷之中。


    薑衍隻感覺自己就像是在遊戲之中經曆的那種過場動畫一樣,隻需一眨眼的功夫,便從那修士的密室之中來到了這片修士城池之中,而薑衍的耳旁也穿來了陣陣修士熙熙攘攘的叫賣以及交流的聲音。


    這樣嘈雜的聲音在薑衍的耳中卻顯得如此的悅耳,薑衍隻感覺自己終於再度的回歸到了擁有煙火氣的世界之中。


    處在那深絕山脈之中的那段歲月實在是有些太過於壓抑了,到處都充滿著死亡與不詳,到最後也隻有薑衍一個人才從那裏活著回歸。


    這座修士城池與那片深絕山脈相比起來,簡直就像是一片樂土一樣,薑衍待在這裏,感覺身心無比的舒暢,甚至就連自己體內的靈力運轉速度都變快了一些。


    “有人煙的地方感覺真好……”薑衍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濁氣,他雙手舉向天空,忍不住伸了一個懶腰。


    在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思緒之後,薑衍變成那條無名的小巷之中,匯入到了這片熙熙攘攘的修士人群之中。


    到處都是修士叫賣的地方,許許多多的修士都在將自己身上所攜帶的那些珍貴的修煉材料擺在灘邊供來往的修士進行挑選。


    此時此刻,薑衍從深絕山脈之中得到了諸多的靈石以及材料,他也忍不住想要擺出一個小攤。


    薑衍便走到了這條道路的遠處,尋找了一塊修士人群較少的地方,指尖一灘,一張木頭雕刻城的桌子浮現在了薑衍的身前。


    薑衍便從那深絕山脈之中儲物界之中所得到的一些材料胡亂地擺在了桌上,然後就盤坐在了桌子的後麵,等待著來往的修士去對他的修煉材料進行著相應的挑選。


    這是薑衍第一次在修士城主之中擺攤,他對此也感到頗為的新奇,甚至對此還有著一些小小的期待,但是下一刻薑衍的神色就變得陰沉了下來。因為薑衍看到了一個頗為熟悉的身影正眯著眸子,朝著他所在的攤位走來。


    而那個修士正是之前駱莊所率先遇到的壯士大漢,也是薑衍在隨後的修士鋪子之中在購買沾染鮮紅鮮血浸染的泥土之時所遇到的猙獰的壯士大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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