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麽?”怎麽話題突然變得愈發詭異起來了?易衡警惕地望向滕子貝修長白淨的手指間拿著的東西。  “潤滑劑。”  “我嚓……”易衡沒忍住,髒話順口地就出來了。“……唔,不對,你從哪拿到的這玩意?”  “叫人帶的,過來,把衣服脫了。”滕子貝表情顯得相當冷淡平靜,但口裏說出的話卻又相當刺激。  “你……不會是想?”  “自覺點,除非你希望我粗暴對待。”滕子貝抬了抬下巴,指揮道易衡。雖然平時他並不像閻南那樣習慣暴力,但若是遇到不聽話的,他也會選擇用最快的方法來達到目的。  “來真的?我看你平時不是也……”挺正常的嗎?除了那次洗澡的事之外,滕子貝平時也都是把他當枕頭抱著而已。怎麽會突然間想要嚐試如此“驚悚”的事?!易衡想不明白,但也不想自己就此服軟,被男人上又不像被打一頓那麽簡單,他怎麽可能會妥協?  “早就想這麽做。”滕子貝雙手一攔,擋住了想跳下床的易衡。從來對任何人都不怎麽親近的他,也是在這些天摟著易衡時,慢慢開始有了想法,身體忠於本能的會起反應。而在發現有別的雜碎居然對易衡有了企圖後,不知為何從心底升起的怒火,讓滕子貝原本一向平靜的情緒都變得有些無法抑製。而這種自己無法控製住的情緒,自然要讓那引發他情緒的人來解決安撫它。  習慣有計劃和安排的滕子貝,在念頭產生之後,便準備研究了一番。因為以前從未想過和他人有親密接觸,所以具體的操作準備,滕子貝是在冷靜圍觀了幾場監獄各角落發生的“事”後,弄來了一瓶不會傷到對方的潤滑劑,決定晚上就將易衡給“解決”。  “砰!!”想從床上躲開的易衡,被滕子貝拉住手臂往床上重重一甩,緊接著身體被摁在了床鋪之上。他掙紮著想要翻起身,卻被按得牢牢的。  掙紮幾下都起不了,弄得都有些開始喘氣的易衡,隻得語調稍微服軟地試著商量道:“其實真不用做到那種地步的……你真的想要爽,我、我可以用手,可以嗎?”反正也已經伺候過閻南不知道多少次,易衡想著多一個要這樣伺候的他也願意,隻要別惦記他的屁股。  “嗤啦──”滕子貝根本就沒有在聽易衡試著商量的話,直接抬手便將易衡的獄服給扒了開。上身衣服的扣子在滕子貝的暴力動作下,都被扯鬆了幾顆。不過也因此,易衡上身的衣服被徹底拉了開,結實漂亮的胸膛和肌理分明的健美腰腹,都徹底展露在滕子貝的眼前。  “喂!別這樣,要不,我可以用嘴……用嘴行嗎?”見衣服已經是挽救不了,易衡努力用手拯救著他的褲子,一邊不忘繼續和滕子貝討價還價。  眉間微微蹙起,滕子貝似乎有些嫌煩易衡的多話,在易衡打算和他繼續商討時,一個俯身過去,他直接便壓在了易衡身上,用他削薄的雙唇封住了易衡的嘴。  “?!!”易衡的雙眼瞬間瞪大,呆滯的眼珠有些沒反應過來般,望著此刻與他異常貼近的滕子貝。那淺藍直至深藍漸變的雙瞳,那麽近的距離和自己對視著。  明顯對接吻動作相當不熟悉的滕子貝,先是略顯粗暴地啃咬了易衡的唇瓣幾下,接著才像是慢慢有了些領悟,動作開始放柔放緩。並無師自通地在吮吻了幾下易衡正發愣沒反應過來的雙唇後,將舌尖悄悄滑進同樣沒有閉緊的嘴中。  等到易衡想到反應時,已經晚了。嘴巴想閉緊,卻被滕子貝的手掐在了下巴處,似乎警告著他不許突然咬下去。他隻能被迫張著嘴,任由滕子貝的舌尖在他口腔內來回掃撩。  在掃探完易衡整個柔軟的腔壁和牙齦後,滕子貝像是還感覺不夠一樣,又勾起了易衡正僵在嘴中不敢動彈的舌頭,慢慢糾纏在了一起。  這是易衡第一次與男人之間的接吻,第一個吻就是如此漫長和深入。不管易衡的腦袋往後再如何躲,還是被滕子貝掐著下巴無法躲避太遠,他就這麽無奈的,被迫接受了來自滕子貝對他的執著深吻……第二十二章 比想象要美好  一吻結束,滕子貝似乎還有些意猶未盡,像是這個吻的滋味出乎了他的預料。在短暫分隔開一段距離後,他再次俯身親吻了易衡的雙唇幾下,並抬手摸了摸易衡還纏著繃帶的腦袋,接著又吻向了易衡的臉頰、下巴、脖子及鎖骨處。  另一隻手,滕子貝也沒忘了他的目的,繼續將易衡身上的褲子往下強硬脫去。  “喂!!”  “別……”  “能不能……?”  不論易衡說什麽,滕子貝完全忽略,將阻攔無效的易衡全身衣物都扒了個精光,隻剩下一個全裸的人躺在他的床鋪上邊。  “吻我。”開始喜歡上親吻滋味的滕子貝,自顧自向地向易衡提出了要求。  “……”人怎麽能囂張到這種地步?!易衡在抗拒中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衣服褲子都被強迫扒下,已經滿肚子鬱火,沒想到眼前這人居然還想要他去吻他?!這怎麽可能?!  即使剛剛才被警告過還聽了個略顯驚悚的“寵物故事”,易衡也不想再這麽忍耐下去了。這些天被強迫做這樣那樣的事,已經夠憋屈的,現在都快被強上了,難道還不反抗繼續忍著?就算是閻南曾經提醒過滕子貝的身手更狠,易衡也不願現在便束手就擒。  四肢用力一下掙脫,易衡抬起手就朝滕子貝白皙的臉頰上狠揍了過去。可他再快的速度,似乎也趕不上反應比他更靈敏的滕子貝。滕子貝瞬間就抓住了他打過來的拳頭,並握住他的手毫不思索地狠狠向下扭了過去。  隻聽“哢嚓!”一聲,易衡的手腕就被扭脫臼了。  “唔呃!!”疼得不由悶哼一聲,易衡受傷的手也顧不及先抽回,直接上腳想把壓在他身上的滕子貝踹開,但剛抬起的腳也同樣被滕子貝給抓了住。  “腳也想變得和手一樣?”  “不想……”易衡試圖抽腳未果後,深呼吸了好幾口氣,才使他的情緒稍微穩定下來一些,盡量使自己語調服軟地回答道。邊說著,他還邊想繼續將腳給抽回,但滕子貝抓住他的腳踝部位,沒有絲毫要鬆動的意思。心急的易衡幹脆手肘抵住床板翻坐起身,想要撞開滕子貝,離開活動範圍狹窄難以施展拳腳的床鋪範圍。  但滕子貝並沒有給到易衡這個機會,手向著易衡身上又是好幾拳重擊過來。  “臥槽%&%¥#*…………”這幾下過來,整得易衡都幾乎感覺不到手脫臼的疼痛了,因為疼痛感全都集中在了剛剛被滕子貝打中的地方。  那種難以用語言來形容的痛,真是痛苦到了極致。易衡不知道滕子貝是從哪鍛煉出來的打人手段,不但出手又快又狠,一下便能找準人身上最易感到疼痛的部位,直接把他打到想狂罵人發泄。身體也因為疼痛,側倒在床鋪上弓成了蝦米狀,額角開始泌出大量的冷汗。  看來閻南說得倒沒錯,比起閻南的打法來,滕子貝的攻擊要更加狠戾和可怕,連招呼也不打一下就這麽突然襲來。讓被打得吸口氣都渾身抽痛的易衡,總算是“親身”體驗到了滕子貝的打架實力。  “還鬧嗎?”垂頭睨注著冷汗順額頭淌下的易衡,滕子貝伸手撫向易衡的小腿部位,並慢慢下滑,似乎像是在思索要不要將易衡可能發動攻擊的腳也幹脆暫時扭折?  “草草草!我靠,你tm是要來真的?”腳踝部位被滕子貝再次用冰涼的手給握緊,緊到易衡望向滕子貝的視線都開始變得有些驚懼起來,他可真不想連他的腳也被弄斷啊。  “你要抵抗,不如先全部弄壞。”滕子貝抓起易衡的身體部位就像是在對待一個玩具般,想拆就拆。與其惹怒到自己不小心失手把易衡弄死,他想著倒不如把掙脫的易衡弄到手腳暫時無法抵抗,這樣他可以方便一些。  “呃啊?……等等!!”感覺到自己的腳快要被扭斷,易衡急切地喊停:“別、別這樣!”  滕子貝沒理會易衡的話,手勁在繼續加重。  “別!”情急之下,易衡見滕子貝是真打定主意要把他給拆散來,趕緊從床上掙紮地再次翻起身。但這次他並沒有選擇逃跑,而是主動仰起頭親吻了一下滕子貝冷峻的麵龐。  在易衡主動示好下,滕子貝施力的手勁總算暫停下來,但抓著易衡腳踝的手卻還沒有因此便鬆開。  發現自己的吻讓滕子貝終於停下了凶殘的舉動,易衡趕緊再接再厲,又抬頭過去吻了一下滕子貝的臉,並慢慢向下依次啄吻起來。  滕子貝那紋著毒蛇圖案的脖頸部位,易衡也吻了上去。從雪白肌膚上對比強烈的黑色蛇紋,一直吻到滕子貝的喉結部位處。因為喉結的部位正好紋著張大嘴露出倒勾毒牙的毒蛇腦袋,格外顯眼和醒目,讓易衡再怎麽也完全忽視不了,於是他幹脆便親吻上了那最醒目的地方。當嘴唇貼近到如滕子貝本人一樣冰涼的皮膚上時,易衡似乎都能感受到皮膚下的血液正汩汩流動,及滕子貝喉結在吞咽動作時,上下滾動的震感。  在當時有那麽一瞬間,易衡很有衝動想就這麽一口咬下去得了,讓這殘酷自我的混蛋飆一脖子血吧。但估計他一張口,滕子貝就已經預先察覺到他的念頭了。於是所有的妄想隻能在易衡的腦袋中過過,要付出實際行動對他來講還是太危險了些。  對於易衡明顯示弱服軟主動親吻的舉動,滕子貝似乎滿意許多。抬手像是獎勵般揉了揉易衡的腦袋,接著又低頭親吻上易衡剛毅的唇瓣。  不想再刺激到個性凶殘的滕子貝,易衡盡量軟化自己的態度,甚至是主動伸出他的舌,動作有些僵硬生澀地去舔吻滕子貝的唇。  這個舉動像是更刺激到了滕子貝,使他原本凜冽平靜的眼眸,情緒有瞬間的失控,張口一下就含住了易衡顫顫巍巍主動伸去示好的舌尖,卷入進他自己的口中細細允吻起來。  在一邊深吻中,滕子貝抓住易衡腳踝的手掌開始向上逐漸摩挲過去,順著易衡修長筆直的腿,摸向到易衡的大腿根部,並猛地將易衡的腿向兩邊拉扯開。  “……唔嗯……”被滕子貝正死死吻住的易衡,驚恐地想將腿並攏,但看起來身材並不屬於特別健壯型的滕子貝,抓住易衡腿的手勁卻非常用力,根本不允許易衡將腿給合上。  “……你真要上?”扭開頭將兩人的激烈舌吻提前給結束的易衡,還有些沒喘過氣來,俊朗的眉宇都緊皺在了一起。雙唇的顏色在滕子貝剛剛的反複啃吻下,被染得更加鮮紅。雙腿無論怎麽掙紮都依舊被滕子貝強硬給分開,他憋屈無奈地隻能放棄抵抗,任由滕子貝將他的腿打開,並將身體擠到了他分開的雙腿之間。在最後,他還是有些不甘心地開口問道。  “……”都不想再回答的滕子貝,直接把剛剛甩到一旁的潤滑劑又給摸了回來,並將已經開始興奮昂揚的下身,抵在易衡的臀縫處曖昧地向前挺了挺,徹底表明他的態度。  稍微一抬手,剛被滕子貝硬生生扭脫臼的手就不斷傳來疼痛的刺激,像是在不斷“提醒”著易衡。一時間無力,雙手再次癱回到床上,易衡閉上雙眼,幹脆地自暴自棄囁嚅道:“那……拜托,輕點……”雖然這話聽起來像是滿不在乎一般,但易衡手指間發出的輕微顫抖,卻還是泄露出他本人的真實情緒。  易衡真的沒想到,他自己又不是一個白嫩漂亮的兔兒爺模樣,怎麽也會被人給盯上?抵抗不能,實力相差太tm懸殊。與其選擇抵抗被打得更慘,還是要被上的悲慘結局。易衡想著可能還是自己配合一點算了,自己又不是女人,被男人上一次也不會怎麽樣……易衡現在必須不斷寬慰自己,並在腦中思索各種其它雜事,才能分散掉他即將要麵臨的深深恐懼。  見身下被自己扒個精光的易衡,展露出蜜色赤裸的誘人膚色,寬闊厚實的胸膛因為緊張正急速上下起伏,緊瘦精壯的腰肢,修長的身軀包裹著適度的肌肉。這般性感強健的男人即將被自己給徹底侵占,他即將成為易衡的“第一個男人”。光是想象一下,滕子貝的欲望似乎已經壓抑不住,愈發瘋狂的勃發了起來。  將身上的衣物也全部脫去,好更加親密貼近到易衡炙熱又光滑的肌膚上,滕子貝將易衡的雙腿朝兩邊拉得更開,並將手中的潤滑劑蓋子單手打了開來……第二十三章  怎一個慘字了得(肉)  “……嗯唔……呃……你……我靠……你到底是憋多久了?!”易衡其實很想一直保持沈默,堅持忍耐到結束之時。可這tmd就根本沒有結束的預兆啊?!  從滕子貝取出潤滑劑像拿他做實驗一般,動作毫無任何經驗和技巧可言,甚至有些粗暴地開始潤滑和擴張了一會兒後,憑著感覺連一聲招呼都沒打,便突然挺進到他身體裏邊。  驟然被侵入的滋味,可並不是那麽好受,又疼又漲的感覺充斥在被男人進去的地方,易衡有些難以招架。誰叫他對這種男男之間的事毫無經驗可言,又被另一個直覺也像是個“生手”的家夥做實驗,自然整個過程分外的折騰。  雖然身後感覺到的疼痛,並沒有真正打架時那麽痛,但光是看著一個與自己性別相同的男人,就這麽進入到自己的身體裏麵,這還是讓易衡心裏感到萬分的挫敗和憋屈,誰tmd會喜歡男人來上自己?反正他是不可能會喜歡。  而且,自開始後,滕子貝似乎就再也沒有停歇下來過。在第一次發泄出來的時候,易衡還有心情想,幸好滕子貝沒有和他幫閻南口x時需要那麽那麽漫長的時間,自己終於是可以解脫出來。豈料想,當易衡以為一切完結,正準備爬下床去處理滕子貝直接就射進他體內的東西時,那尚埋在他後穴內的性器,卻又突然間再次迅速勃發了起來。  一雙白皙的手,將易衡結實的腰肢攬緊朝上一帶,便又是新一輪的律動開始……  這幾番“運動”下來,整得易衡實在是有些吃不消。如果說滕子貝是根“牙簽”的話,他還或許可以輕鬆一點。但身為一個白種人,滕子貝完全繼承並發揚了易衡在歐美av片裏看到過的,外國男演員的尺寸大小。被一根又長還粗的肉莖滿滿地填充在身體裏不斷抽插,人又不能掙脫亂動,這就相當折磨和煎熬了。  滕子貝似乎還特喜愛讓自己的“寵物”也能得到享受整個過程的樂趣,在第一次稍無章法的發泄過後,第二次的運動,滕子貝就明顯嫻熟了許多。開始有極大的耐心和興趣,來研究起易衡全身上下的敏感點。他先將想要爬下床的易衡強硬拖回,再把易衡的身體調轉成使他分身能夠埋得更深入的後背姿勢,接著把剛剛稍微有些滑出來的分身,再次用力挺入進易衡滑膩狹窄的穴徑裏邊,感受著易衡溫暖的肉壁對他整根肉莖的緩緩吞咽和包裹。  緊致柔軟的“處女”後穴,第一次便被滕子貝給徹底貫穿,不斷操玩。將青筋盤繞的猙獰分身從易衡的穴徑內緩慢抽出,再一個用力又全部挺入進去,滕子貝望著被他操弄得身體微顫忍不住低聲喘息的易衡,覺得這種征服感讓他的心情更加愉悅。  而被滕子貝以後背姿勢進入,頂撞進體內深處的易衡,心裏不由產生了些許恐慌,總感覺插得實在有些太深了。那種似乎已經進入到他腹部內的男人性器,太過詭異和可怕。他想要往前爬開一些,逃離掉那深深埋進在他體內的粗大性器。  可滕子貝卻不怎麽喜歡易衡的逃避和躲閃,在易衡往床前爬了一些時,便又緊跟著再次追擊挺腰狠狠撞了進去。  “呃!”似乎被磨蹭到了腸壁內的某個地方,易衡呻吟的聲音開始變得有些古怪,不過在他察覺出自己的哼聲時,便立刻咬緊下唇憋住了那示弱的呻吟。  “……”滕子貝沒有說話,但此刻他冰藍色的瞳眸微微眯了一下,他也同樣察覺到剛剛似乎摩擦到了易衡體內的敏感點。於是,滕子貝再次準確地將埋在易衡體內的分身,朝剛剛那處位置又頂撞了過去一下。  被這麽一頂,易衡趴在床上的姿勢更加蜷縮了起來,而他原本因為疼痛沒什麽反應的下半身,也開始逐漸挺立了起來。  滕子貝自然不會放過讓易衡起各種反應的機會,俯身貼近到易衡光裸的後背上,彼此間的肌膚緊密相貼。雪白的膚色融合在蜜色的肌膚上,顏色對比相當的強烈。一邊繼續挺腰將分身抽插在易衡體內的那處位置,滕子貝一邊將手滑入進易衡的雙腿之間,一把便握住了易衡被體內摩擦刺激得半挺起的性器,輕輕上下揉搓了起來。  “草……”發現自己居然如此沒骨氣的也興奮了起來,易衡忍不住自罵了一聲。現在他的姿勢呈上半身匍匐在床上,下身則跪著被身後的人所侵犯。對於滕子貝為他撫慰的舉動,易衡並沒有去阻擋。既然他自己都已經是在用身體“服務”他人,被對方伺候一下也沒什麽了。而且身體不再隻是感到難受,能產生快感的話似乎也好受不少。  真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會被男人插著後邊也可以興奮起來。在被滕子貝反複對體內那一處刺激和手掌在性器上的來回撫慰下,易衡也達到了他的第一次高潮。濁白的液體直接就噴濺在了身下深色的床單上邊,顏色格外明顯和刺目。  滕子貝似乎完全不知道什麽叫做“疲倦”,在第一次和第二次時,易衡還有精力能稍微配合,可在幾個鍾頭過後,滕子貝依舊是精神奕奕。把累得夠嗆完全無任何力氣再抵抗的易衡,再次調整過一個姿勢,將堅挺的性器繼續埋入進易衡的身體裏邊,似乎是越玩越上癮一般。  那已經射入易衡體內灌得滿滿的精液,此時都順著滕子貝不知道第幾次的插入,從抽插的動作中被帶出來不少。精液順著易衡渾身上下唯一顯白點的緊實臀部,緩緩流淌下來,整個畫麵顯得異常淫靡。  到最後已經聲音都有些沙啞的易衡,在姿勢再次被調整成麵對麵被滕子貝抱在懷中衝刺時,終於決定閉上眼先睡過去。此時的他已經完全不在乎被內射了一肚子不舒服的液體,和還脫臼疼痛不已的手腕,他必須要先休息一會兒才行了。這“毒蛇”滕子貝不隻是在打人方麵凶殘,就連做起愛來也實在凶殘到易衡完全沒法扛住的地步……  ……  從沒想到自己身體素質比預想中還好不少的易衡,在監獄清晨的鈴聲響起前,就突然便清醒了過來。雖然身體下麵某個難以啟齒的部位讓他感覺不是很好受,但獨自走下床去到牢房廁所兼洗澡功能的沐浴間衝洗清理掉身體內外的東西,倒是可以一人完全辦到。  而晚上曾被滕子貝扭脫臼的手,不知道是不是在他昏睡時滕子貝又幫他給扭回來了,此時他的手腕已經可以自由地轉動。  隻是身上被揍的那些地方青紫了一大片,看上去顯得相當駭人。自從在監獄裏身上的傷痕就從沒消失過的易衡,對於這些新傷完全已經是熟視無睹,先把身上和體內的所有汙漬全部衝洗到清爽,對他來說才是正事。  洗完澡將還好沒有扯爛的獄服穿回身上,易衡瞥了瞥那躺在床上暫時還沒有動靜的人影一眼。此刻的他迫切希望,盡快與睡著的家夥從這單獨密封的空間裏分隔開來。因為現在隻要看到滕子貝的人,就像在無時無刻不提醒著易衡昨晚上發生的事。可時間還沒到,即使易衡盼著能早點出牢房也不是他可以決定的事,必須還得等到規定的時間,電子牢門才會統一開啟。  ……  從那晚的事過去後,易衡原期望一切差不多這樣結了。畢竟滕子貝已經嚐過這個新鮮,那一晚上也發泄得相當之徹底。但這隻是易衡個人的美好願望罷了,實際上嚐到“甜頭”的滕子貝怎麽可能就此罷休?易衡在此之後,每晚一想到要回去牢房時,頓時便開始有些提心吊膽起來。  神情冷漠喜靜的滕子貝,雖然並沒有每時每刻和易衡共處一室就會想要做什麽,態度其實和以前也差不多。可有時候,卻會在半夜照習慣強摟著易衡睡覺時,突然便有了興致,把正睡著的易衡身體姿勢調整一下後,摸出枕頭旁的潤滑劑稍做潤滑,便將易衡的雙腿打開,把已經興奮挺起的分身埋入正迷迷糊糊還未清醒過來的易衡身體裏麵,往往把易衡就這麽給折騰醒了。  而等到易衡完全清醒時,反抗似乎也有些太遲了,都已經被插進來了,他隻能雙臂攀上滕子貝白皙寬廣的後背,閉眼喘息盡量放鬆自己,配合著滕子貝的動作,希望能盡快折騰完讓他可以繼續睡覺。至於反抗?在兩隻手輪流都被扭脫臼及腳踝差點被踩斷後,易衡終於不再期望他能突襲打得過滕子貝……  有關男人的自尊或是別的什麽,易衡從來都不是會去鑽牛角尖的敏感細膩人種,既然被對方整得服輸也同意讓對方上,這時候再感傷或是糾結就顯得過於嘰歪和太遲了。因此,易衡天生的直腸子阿q心態,使得他對於現在的“悲催”處境倒算是自我調整得挺不錯。第二十四章 庇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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