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返回四合院兒的路上,許大茂說:“柱子,你可得替我保密啊。”


    何雨柱打趣道:“大茂,年少不知那啥貴,你以後節製點兒吧。”


    許大茂說:“柱子,等你嚐到了肉味你也不會比我好到哪兒去,你最近可得給我弄點兒好吃的,我得好好補補。”


    何雨柱了卻一樁心事後,拍著大茂的肩膀說道:“大茂,放心吧,隻要你忍得住,我給你做點兒藥膳吃,很快就能補好了。”


    倆人剛回到四合院兒,就看見閻解成在門口來回徘徊,時不時的向胡同口張望。


    看著何雨柱歸來,閻解成趕緊跑過來說:“柱子,曉鵝嫂子過來說有事兒找你,已經領著小雨水先走了,她讓你回來後去她家找她。”


    何雨柱一聽應該就是婁家搬家的事兒,於是和許大茂簡單說了一下,就調頭直奔婁家。


    到了婁家門口,隻見大門大開,進入院兒內就看到眾人正在收拾東西。


    東西不多,但很零碎,婁曉娥看著何雨柱的到來很是高興的說:“爹,媽柱子來了。”


    婁父看著急匆匆趕來的何雨欣笑著說:“柱子,正好你來了幫我搬點兒東西。”


    何雨柱趕忙說:“好的,婁伯父。有事兒您盡管吩咐就成。”


    於是倆人就往樓上走去,進入書房後,婁父說:“柱子,今晚你就把密室的東西取走吧,以防萬一。”


    何雨柱看著婁父那堅定的神色,也不矯情點都說道:“好的,伯父,那我就收下了。”


    婁父長歎一口氣後說:“柱子,要好好保護好它們。”


    何雨柱也知道能讓婁家這麽珍藏肯定都是國寶級別的,頓感責任重大,於是用力點點頭說:“我會的,婁伯父,您就放心吧。”


    說罷,倆人就搬了一些何雨柱挑揀的認為不會成為麻煩的書籍往樓下走去。


    看著樓下為數不多的包裹,婁母心情低落的看著屋裏的一切,既是告別,也算是新生吧。


    看著婁母和婁曉鵝那一臉不舍樣兒,何雨柱覺得若是我機會一定要把這座小樓的地契拿在自己的手裏,將來風平了,好物歸原主。


    幫著把包裹放在板車上,看著車夫先行一步往小院兒走去。


    婁父婁母和婁曉鵝戀戀不舍的看著這座小別墅,最後還是婁父說:“走吧,隻要一家人平平安安的,哪裏都是家。”


    婁父婁母帶著小雨水坐小汽車,先行一步,何雨柱和婁曉鵝並排騎著自行車往小院兒走去。


    一路上何雨柱絞盡腦汁講了無數笑話,才讓婁曉娥的臉上有了笑容,淡化了搬離故居的離愁。


    到了婁家新四合院兒,何雨柱打量著這座雖小但勝在安靜的小院兒,覺得婁父的眼光是真的好。


    婁父說:“柱子,我選的這個小院兒還行吧。”


    何雨柱說:“伯父,還是您老有經驗,這小院兒位置,大小正合適。”


    婁父笑了笑說:“我和你伯母也是這麽覺得。”


    看著時間不早了,何雨柱說:“曉鵝你幫伯父伯母收拾一下,我出去買點菜。”


    忙碌一中午的婁曉娥也餓了,於是點頭說:“柱子,那你就快去吧,不著急。”


    何雨柱囑咐小雨水不要亂跑後,騎上自行車就往外走去。


    找到一個無人角落,何雨柱從空間拿出中午這頓和夠婁家兩天用的食材,過了一會兒後又返回小院兒。


    看著何雨柱帶回來滿滿一車子的食物,婁母高興的說:“柱子,還是你心細,曉鵝你快去幫幫柱子。”


    何雨柱說:“伯母你和伯父先休息會兒,我去做午飯,咱們簡單吃一頓,就算慶祝喬遷之喜了。”


    婁父揉揉發酸的胳膊說:“柱子,那我和你伯母也不跟你客氣了,這兩天把我倆累夠嗆。”


    何雨柱說:“伯父,又沒外人,那我就先去做飯了。”


    何雨柱簡簡單單做了兩葷兩素加一湯,眾人也是累了,吃得格外香甜。


    吃罷午飯,何雨柱又和婁父他們一起收拾起院兒內的衛生。


    本來還想幫婁曉娥收拾一下閨房啥的,哪成想婁曉鵝拉著小雨水的進入房間就把反鎖了,根本就不給機會。


    何雨柱一看也沒啥需要自己幫忙的了,就到院子裏坐著休息去了。


    可能是起了一個大早,加上忙了一中午,何雨柱就迷迷糊糊睡著了。


    從閨房裏出來的婁曉娥看著院裏睡著的何雨柱,有點兒小心疼,從屋裏拿了一個毯子輕輕給何雨柱蓋上。


    婁父婁母看著主動給何雨柱蓋好毯子的閨女感慨的說:“咱閨女也會照顧人了。”


    何雨柱美美的睡了一覺,醒來後看著坐在自己對麵笑嘻嘻看著自己的婁曉娥,何雨柱打趣的說道:“這是哪裏來的仙女啊,還給我蓋毯子了。”


    婁曉娥小臉一紅說道:“德性,得了便宜還賣乖。”


    何雨柱看著羞澀的婁曉娥,哈喇子都快流出來時,這時小雨水跑出來說:“哥哥,曉鵝姐讓我今晚陪她,你明天下班來接我唄。”


    何雨柱問道:“那你要聽你曉鵝姐姐的話。”


    婁曉娥說:“小雨水,可懂事了。”


    被誇的小雨水笑的那叫一個春光燦爛。


    何雨柱用涼水洗了個臉,就自覺去準備晚餐。


    由於午飯吃的比較晚,所以何雨柱做的晚飯比較簡單,熬了點粥,炒了幾個小菜,幾人簡單吃了一口。


    吃罷晚飯,婁曉娥打著熟悉周圍環境的幌子,喊著何雨柱和小雨水出門溜達。


    三人在附近轉了好長時間,小雨水都喊累了,何雨柱才把倆美女送回小院兒。


    告別了婁父婁母,臨走時看到婁父給自己傳遞的眼神就,決定先去把古董收了再回去。


    到了別墅附近,何雨柱為了保險起見,眼看四下無人把自行車收進空間,順便取出別墅鑰匙。


    然後稍微把自己掩飾了一下,趁無人迅速開門進入小院兒。


    進入院兒內直奔暗室而去,說不緊張那是假的,何雨柱把成箱的古董一股腦兒收進空間。


    準備離開時,看著那一堆金燦燦的黃金,何雨柱隨便拿了兩塊放在空間以作紀念。


    迅速走出暗室,把痕跡消除。借著月光又仔細打量了一眼這座小別墅後,把門鎖好,走了一段路後,找到無人角落取出自行車返回四合院兒。


    回到院兒裏,先到後院兒隔窗對老太太說了聲小雨水今晚在婁家睡,讓其後放心,何雨柱才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屋裏倒下就睡了。


    一大早滿血複活的何雨柱來到後院兒陪著老太太吃完早餐後,騎上自行車出門上班了。


    到了食堂,何雨柱看著不用自己安排就有條不紊工作的眾人,感覺自己不說話就是給他們最大的支持了。


    何雨柱隻能一大早就躺在躺椅上喝茶,順便去空間裏欣賞一下那一箱箱珍貴的國寶。


    最近一段時間的學習,何雨柱多少也能懂點兒皮毛,看著許多件後世時已遠在國外的國寶。


    此刻才覺得係統老六逼著自己學古董知識,自己並不排斥了,反而覺得守護華夏瑰寶,縱使,人盡其力猶未悔。


    正當何雨柱沉浸其中,自我幻想成為英雄的關鍵時刻,突然聽到有人喊:“柱子,來我辦公室一趟。”


    猛然驚醒,何雨柱立馬從空間回到現實,知道剛才是錢主任喊自己,何雨柱趕忙起身向錢主任辦公室走去。


    敲門應聲而入後,錢主任說:“柱子,剛才開完會後,廠長說肉聯廠劉廠長今天有個私人聚會,需要你幫忙張羅一下,待會兒會有車來接你。”


    何雨柱一聽是這事兒後說:“主任,那今天正好把上次欠的人情還了。”


    錢主任笑了笑說道:“柱子,我上次給你的批條還有吧,沒有我在給你點兒,廠長囑咐讓你好好準備,別給軋鋼廠丟人。”


    何雨柱說:“主任,上次你給我的我還沒用完,那我就先出去收拾一下,準備準備。”


    回到後廚,簡單和後廚幾位大師傅說了一下今天中午他不在,讓他們幫忙照看一下後廚。


    剛安排好事情,把自己隨時備著的空包隨便放了點東西,以備不時之需。不一會兒就看到宋秘書領著一個年輕人進了食堂。


    宋秘書說:“柱子,這是肉聯廠劉廠長的司機小孫,過來接你去給劉廠長幫個忙。”


    掏出煙給宋秘書和司機小孫一人散了一根後。


    何雨柱說:“麻煩宋哥還有孫師傅還得親自跑一趟,那咱們現在就走吧,別耽誤了劉廠長的大事兒。”


    司機小孫說:“何師傅,那咱們走吧,車就停在外麵了。”


    坐上車,何雨柱揮揮手跟宋秘書告別後,小孫啟動車子,出了軋鋼廠大門口,一腳油門就加速飛奔起來。


    路上,在牡丹加持下,司機小孫告訴何雨柱今天劉廠長在家招待的是他的戰友們,所以時間很急。


    何雨柱一聽就知道軍人屬於自己的空閑時間很少,聚一次很不容易,今天能為他們做一桌兒心裏挺高興。


    打聽好今天招待的客人,何雨水心裏就有數了,便和司機小孫扯了一會兒閑篇後就到了肉聯廠劉廠長家。


    坐在後座的何雨柱趁下車之際往包裏放了兩瓶茅台,一條牡丹。


    劉廠長看到何雨柱進門馬上迎上來說:“柱子,今天招待都是我的戰友們,他們平時苦,所以今天大部分都是肉菜,你多費心。”


    何雨柱拱手笑嗬嗬的說:“劉哥,就憑咱倆這交情,交給我您就放心吧,包你滿意,再說能為最可愛的人做一頓是我的榮幸。”


    劉廠長也是也是一個豪爽的人,也不再多說什麽,親自領著何雨柱往廚房走去。


    看著廚房裏的那半條豬肉,何雨柱不僅不反感劉廠長的做法,反而覺得他是條漢子。


    隨口問了一句劉廠長大約什麽時候開飯後,就去思考中午的菜品了。


    看著何雨柱已經進入狀態,劉廠長便不再打擾,去忙別的事情了。


    在何雨柱全神貫注的發揮下,半條豬很快就按照他的方法處理好了,然後各自清洗裝盤備用。


    然後開始處理配菜,忙的是不亦樂乎。


    何雨柱抬手看了一下手表,時間差不多了,就先把要燉的大骨頭入鍋燉了起來。


    不一會兒就聽到有人喊:“老劉,我們來打牙祭了。”


    看著劉廠長從屋裏小跑著去迎接,然後挨個緊緊擁抱自己的戰友,何雨柱也被他們這種純粹的戰友情深深感動。


    於是便更加用心的開火開始做菜,正在客廳敘舊的眾人聞著廚房飄來的香味,靠門口的中年人問道:“老劉,你專門請的廚師啊,做的肉真香。”


    劉廠長哈哈大笑著說:“老曹,這是我一個小兄弟,人很豪爽,雖然年輕但廚藝在北京城那是頂好的。”


    其餘人一聽打趣道:“老劉還是你過得滋潤啊,這都能把大廚請到家裏了。”


    劉廠長氣急的說:“要不是為了招待你們這群老戰友,我才厚著臉皮去請柱子做一頓,一般人請他,若是沒有交情,還請不到呢。”


    眾人聊的正起勁兒,何雨柱端著一大盆骨頭就進門了,把骨頭放在桌子上後拱手說道:“諸位老哥們,請大家嚐嚐我的手藝。”


    坐在門口的那位姓曹的中年人說道:“這位小同誌,你太謙虛了,我們早就被廚房傳來的香味所征服了。”


    何雨柱笑著說:“感謝老哥的誇獎,你們先吃著,我就接著去忙了。”


    何雨柱走後眾人也不再矜持,大快朵頤起來,氣氛上來了怎麽能少的了酒呢?


    在何雨柱精湛廚藝加持下,眾人喝的那叫一個熱烈,何雨柱很是羨慕這種純粹的感情。


    隨著最後一個菜上桌,何雨柱正準備離開。


    劉廠長說:“柱子,沒有外人,坐下一起喝點兒吧。”


    看著自己的老戰友們,劉廠長充滿期待的說:“兄弟們,別看柱子小,我倆之所以認識,就是在他們廠的招待上,他一個人放倒了我們一桌子的領導。”


    眾人一聽眼睛也是一亮,這是個猛人啊,對脾氣,於是都讓何雨柱快坐下,比較一番,用他們的話說就是喝酒他們就沒服過誰。


    何雨柱一看這種情況走是走不了了,趕忙去廚房把自己準備的兩瓶茅台和牡丹煙拿了過來。


    進屋後說:“諸位老哥,小弟我來的時候就準備了點兒薄酒以表心意。”


    隨後又對劉廠長說:“劉哥,見諒哈。”


    劉廠長說:“柱子,你這太有心了,老哥謝謝你了。”


    桌上的眾人不在乎東西的多少,隻要有人記得他們,他們就覺得付出生命也值。


    何雨柱打開一瓶茅台自己滿上一杯後說:“諸位老哥,我敬你們一杯。”說罷便一飲而盡。


    老曹大聲說道:“爽快,柱子快坐下。”


    老劉看著何雨柱坐下後說:“柱子,老曹工作就在京城,其餘的都在不同的城市,你今天就給他們好好上一課,看他們還吹牛逼不,哈哈。”


    於是在劉廠長的拱火下,眾人的火力全集中在何雨柱的身上,前世身為魯省人的何雨柱這次沒有空間,就跟他們硬拚起來。


    最後也不知道是穿越後的隱性福利,反正何雨柱最後又把他們喝服了,雖然自己也有點兒難受,但是他們最後的那一句:“我們是軍人,要時刻保持最後一絲理智。”對何雨柱的觸動很大。


    隨著眾人陸續的去休息,何雨柱就對自己身邊的老曹的身份感到好奇,因為整場酒局就他沒怎麽喝。


    老曹對何雨柱的感觀也挺好,於是笑了笑說:“柱子,你很不錯,以後有事兒讓老劉帶你來找我。”


    說罷便第一個起身告辭去了,看著老曹的離開,劉廠長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說:“柱子以後公共場合碰到老曹,把他當個陌生人就行。”


    何雨柱一聽就明白怎麽回事兒了,也許老曹也不是他的真姓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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