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和劉廠長目送老曹出了院門兒後,劉廠長說:“柱子,我這些戰友很多都在邊疆地區,來一次北京不容易,難得這麽放鬆,謝謝你了。”


    何雨柱擺擺手說:“劉哥,這話就見外了,要不是下午我得去接妹妹,高低我還得給這些最可愛的人在整一桌兒。”


    聽何雨柱能這麽說,劉廠長也很是感動,動情的說:“柱子,心意哥哥領了,改善一頓就可以了,若是每頓都吃這麽好,吃多了他們心裏過不去。”


    何雨柱心想他們多吃點兒咋啦,想想就氣,幹事兒的食不裹腹,耍嘴的肥的流油。


    深呼一口氣,何雨柱努力平複一下自己的心情,深知自己就是一普通老百姓,改變不了太多人的命運,於是就向劉廠長提出告辭。


    劉廠長親自把何雨柱送到門口,準備讓自己的司機小孫把何雨柱送回軋鋼廠。


    何雨柱無比堅決的拒絕了劉廠長遞來的紅包,義正言辭的說道:“劉老哥,你要是在打我臉,咱倆交情就到這兒吧。”


    劉廠長見何雨柱是真心拒絕,於是改口說:“柱子,以後有事兒來找我,我辦不了咱倆就去找老曹。”


    何雨柱也順杆爬的說:“劉哥,以後少不了麻煩你和曹哥。”


    雖然是場麵話,但何雨柱沒想到自己很快就又和老曹見麵,並且一起作戰。


    剛準備上車胡同裏回來了一個年輕人,推著自行車,車上帶著兩個袋子,不知道裝的是什麽。


    隻聽劉廠長喊到:“燕根,你這是出去幹嘛了。”


    隻見這年輕人臉上閃過一絲慌亂後,迅速平靜的說:“劉叔,我弄了點兒針織品去昌平各大廠子推銷了,隻是廠門都沒進去。”


    何雨柱一聽老感覺燕根這個名字自己好像在哪兒聽過,隻是猛地一聽,想不起來哪裏聽過罷了。


    劉廠長聽完燕根說的話,哈哈大笑的說道:“燕根,現在查的嚴,你量又小,進廠子推銷行不通的,你還是想想別的辦法吧。”


    叫燕根的年輕人聽完劉廠長的話,臉上閃過一絲頹然,急忙告別劉廠長就往家走去。


    何雨柱下意識的問道:“劉哥,這年輕人姓啥啊,起的名字讓人一下就記住了。”


    劉廠長笑著說:“確實挺好記得,燕根他姓王,父子倆相依為命,就是他爹時不時的去外地跑業務,天天見不著人。”


    後世穿越而來的何雨柱,一聽劉廠長對王燕根父子倆的介紹,就覺得這父子倆肯定有問題,但是至於是什麽問題自己我說不上來。


    帶著心中的疑惑坐上車,揮手和劉廠長告別。


    小孫師傅輕車熟路的不一會兒就把何雨柱送到軋鋼廠門口,何雨柱心想這效率真快啊,在後世,在京城這點兒路不得磨蹭倆小時啊。


    隨手給司機小孫扔了一包煙,擺擺手和其告別。


    到了廠門口,拿出煙給值班的保衛科的幹事和隊員一人散了一根,聊了聊了幾句後,才往食堂走去。


    回到食堂,何雨柱先去錢主任辦公室找錢主任報到。


    錢主任也是打趣的說道:“柱子,你是真敬業,今年咱食堂的先進代表非你莫屬。”


    何雨柱毫不要臉的說道:“都是錢主任您領導有方,要不然我也不會有這麽高的覺悟。”


    花花轎子人人抬,錢主任看何雨柱這麽上道兒,高興的說:“柱子,下午也沒啥事兒,你也累了一中午了,回後廚歇歇吧。”


    何雨柱出了錢主任辦公室,溜溜達達就回到後廚,這會兒酒勁兒上來了,不一會兒就躺在躺椅上睡著了。


    美美的睡了一覺醒來,何雨柱感覺酒也醒的差不多了,隻是還有點頭疼,何雨柱就起來用冷水洗了把臉,瞬間感覺清醒了不少。


    下班鈴聲響起,何雨柱拿好自己的包,騎上自行車就直奔婁家。


    到了婁家,本來準備帶小雨水回家吃的何雨柱。


    看著婁曉娥見到自己是如此的欣喜,再看看婁父婁母那慈祥的目光,何雨柱對這裏有了一種家的歸屬感。


    於是就沒開口提回家的事兒,而是主動去廚房和婁母一起準備晚飯去了。


    看著婁父婁母回歸到普通人的生活,他們並沒有多少的不適,反而還樂在其中,這也讓何雨柱對兩老的狀態放心了不少。


    何雨柱和婁母相互配合,沒用多少時間就準備好了晚餐。


    愉快的用完晚餐,並陪婁父婁母喝了會兒茶後,才起身帶著小雨水告辭。


    揮別了送到門口的婁曉娥,兄弟倆借著月光返回四合院兒。


    把小雨水送回到老太太那兒後,何雨柱躺在床上回想起今天遇到的這個叫王燕根的年輕人。


    人有時候就是這樣,你不想的時候吧,腦子裏會浮現出許多人和事兒,但等你需要用的時候卻怎麽也想不起來。


    本著世上無難事,隻要肯放棄為原則的何雨柱,幹脆不想了,進入空間看書去了。


    正在看書看的入迷的何雨柱,突然靈光一閃,激動的坐起來說道:“我艸,不會就是那父子倆吧。”


    突然想起王燕根和他爹有可能是自己從後世一個紀錄片看到過的倆特務,算算時間也差不多就是這個時間,倒吸一口涼氣,他爹可是個硬茬子啊。


    何雨柱也被這意外發現,嚇得躺在床上睡不著了,猶豫自己是不是要插一手。


    糾結了好久,何雨柱還是下不了決心。


    最後還是一拍大腿給自己打氣道:“老子是穿越者,誰怕誰啊。”


    下定決心的何雨柱,在想想王燕根父子倆,就再也不是自己不想招惹的麻煩,而是赤裸裸的功勞啊。


    何雨柱心裏一衡量,這要是發現並幫助有關部門抓到一個大間諜,以後隻要自己不作死,風起時自己就立於不敗之地啊。


    越想越覺得值得一拚的何雨柱,冷靜下來後,在想肉誰都想吃,但如何安全吃到嘴裏才是關鍵。


    何雨柱經過仔細考量後,還是決定花巨資請係統老六給的高級麵膜出山,用於跟蹤偵查。


    想明白其中關鍵的何雨柱就決定明天開始就先把小雨水交給一大媽帶一段時間,自己全力處理這件事兒,爭取速戰速決。


    何雨柱覺得大體方向自己考慮的差不多了,就躺下睡覺了,何雨柱夢到有一大群人給自己送立功喜報,美的哈喇子直流。


    早晨醒來,何雨柱就覺得自己的枕頭潮乎乎的,回想起昨晚做的美夢,何雨柱立馬坐起來把枕巾扔進盆裏。


    何雨柱覺得自己這也太給穿越人士丟臉了,自己太不淡定了,丟人啊。


    簡單洗漱並把枕巾洗出來晾好後,何雨柱就來到後院兒準備做早飯。


    剛到後院兒,易大媽就說:“柱子,快過來吃早飯。”


    何雨柱一看有現成的早飯吃,開心的說:易大媽,那我就吃現成的了啊。”


    一邊吃一邊對易大媽說:“易大媽,我最近下班兒有點別的事情,能不能麻煩你照顧一下小雨水。”


    易大媽笑著說:“柱子,這有啥麻煩的,你忙你的,老太太和小雨水都交給我了,你就安心去辦你的事兒吧。”


    何雨柱一看時間不早了,就趕忙吃了幾口,回家騎上自行車就去上班了。


    到了食堂,有心事的何雨柱就自覺的當起了小透明。


    除了中午給領導做了幾個小炒,並毫不客氣的把自己好久不用的飯盒給裝滿,準備待會兒交給易大爺帶回去晚上吃外,其餘的時間一直在完善自己的規劃。


    快到下班兒的時候,何雨柱跑到三車間找到易大爺把飯盒交給他,讓他帶回去和老太太小雨水一起吃。


    心結解開的易大爺關心的說道:“柱子,注意安全,遇事兒別逞強。”


    麵對易大爺的關心何雨柱說:“易大爺,你放心吧,我就是給朋友幫點兒忙,沒啥危險。”


    說罷就轉身離開了,餘光看到賈東旭眼睛一直在自己的身上,充滿了敵意。


    對此,何雨柱毫不在意,心想哥都是要收拾特務的人了,還收拾不了你這個窩裏橫。


    看了一眼手表,差不多到了下班時間,何雨柱直接推著自行車就往軋鋼廠大門口走去。


    還沒到門口兒,就聽到下班鈴聲響起,何雨柱快速出了廠門口,騎上自行車就直奔王氏父子所在的胡同而去。


    快到地方的時候,何雨柱找了一個無人角落,肉疼的支付兩千元後,換上了係統老六出品的高級麵膜,並把自行車收進空間。


    於是就假裝路人溜溜達達的向目標胡同走去。


    到了胡同口兒,何雨柱攔下一個從胡同裏出來的大媽問道:“大媽,您好,請問王忠斌是住這條胡同嗎?”


    大媽充滿戒備的問道:“同誌,你是什麽人,找王忠斌幹什麽?”


    何雨柱一聽,名字已經對上了,應該就是自己前世從紀錄片裏看到的那父子倆。


    於是掏出五毛錢對大媽說道:“大媽,我是紡織廠的,最近王忠斌的兒子王燕根從我們那拿了一批針織品,錢還沒付完,領導讓我過來催一下。”


    大媽看著自己手裏的五毛錢很是開心的說:“同誌,王家就住在胡同深處二十七號,但是王忠斌這個人很不好相與,所以同誌你可能不能出賣大媽啊。”


    何雨柱一聽這不正中下懷嘛,自己還害怕大媽多嘴,壞了自己好事兒呢,於是就對大媽說:“大媽,你就放心吧,我絕不會出賣你的。”


    聽到何雨柱的保證,大媽美滋滋的把五毛錢收起來,買菜去了。


    何雨柱看大媽走後,便裝作路人溜溜達達向二十七號院兒走去。


    不一會兒就到了二十七號院兒門口,何雨柱為了安全起見,特意把左右鄰居的門牌號看了一遍又確認了一下。


    確定無誤後,眼睛又在小院兒四周尋摸起來,看看有沒有適合隱藏監視的地兒。


    尋摸了一圈兒也沒找到一個合適的地方,心想,不愧是兩進兩出的國民黨培養的高級特務,選的地方眼光很準,很難在其小院兒門口找到破綻。


    這讓懷有滿腔熱血的的何雨柱有點兒心灰意冷。


    何雨柱無奈隻能慢慢溜達著退出四合院兒,怕停留時間太久,引起王氏父子的懷疑。


    邊思考邊往外走的何雨柱,在巷口碰到了一起回來的王氏父子,何雨柱強裝鎮靜,若無其事的與其父子擦肩而過。


    出了胡同的何雨柱長舒一口氣,剛剛也是被嚇得冒了一頭冷汗,不過這次意外的相遇更加確認了何雨柱的判斷是對的,這父子倆確實是國民黨特務。


    雖然自己確定了王氏父子倆確實是特務,但是苦於自己沒有證據,貿然也可以報警處理,但是事後自己的作用就沒那麽重要了,這不符合自己的利益啊。


    找到一個無人角落何雨柱取出自行車,順便肉疼的把花了兩千元用了沒一會兒的高級麵膜放回空間維護保養去了,路邊買了幾個包子,騎上自行車邊吃邊返回四合院兒。


    在回去的路上,何雨柱覺得自己白天還得上班兒,白天得找個幫手幫自己盯著點兒。


    思來想去,閻解成首先被排除,劉氏兩兄弟可以一用,但是他倆盯賈東旭這種草包沒多大問題,但是讓他倆盯王氏父子的梢兒,估計有點兒難度。


    為了保障他們的安全和不破壞自己的大計,隻能在考慮一下他人。


    快到院門口兒,何雨柱突然想起了趙旭的身影,覺得這小子膽大心細是個不錯的人選。


    於是何雨柱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三大爺家找閻解成,讓他去把劉氏兩兄弟喊出來。


    何雨柱看著問都沒問直接跑向後院兒的閻解成,自己最欣賞的就是他不該問的啥都不問,隻做好自己份內事兒的態度,也算沒辜負自己對他的幫助。


    不一會兒,就看到劉氏兩兄弟跟著閻解成跑了出來。


    劉氏兩兄弟知道柱子哥礙於自己的暴躁老爹,一般沒啥事兒基本不會單獨招呼他們。


    何雨柱看著充滿疑惑的劉氏兩兄弟直接說道:“光福,你和趙旭還有聯係沒?”


    劉光福說:“柱子哥,自從上次讓他幫你辦事後,我倆就混熟了,我倆有時間就在一起玩兒,現在是好哥們兒。”


    何雨柱說:“光福,那你明天把趙旭帶到這個位置,我下班後過去找你們。”


    劉光福趕忙答應道:“柱子哥,你就放心吧,我倆明天早早就過去等你。”


    何雨柱說:“不用太早,趕在我下班之前過去就行。”


    劉光福回到:“好的,柱子哥,沒啥事兒我和我哥就先回去了,我爹今晚脾氣不好,我怕回去晚了容易挨揍。”


    為了劉氏兩兄弟免受親爹的皮肉之苦,何雨柱趕忙讓他倆回去了。


    又問了一下閻解成倉庫裏的物資情況,得知還能維持一段時間後,何雨柱囑咐他一定要注意安全後,就和閻解成各回各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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