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都市奇緣之7°的距/七度的距離 作者:樊落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舒清風沒反對,順著蕭鷂的壓下和他一並躺到了沙發上,蕭鷂忍了好幾天,現在美食就在眼前,哪裏還按捺得住,熱切親吻中,拉掉了舒清風腰間的浴巾,浴巾下什麽都沒有,半勃起的陽具就這樣赤裸裸的落在了他眼中。蕭鷂感覺自己下身也硬了,以最快的速度褪下了衣褲,和舒清風相互撫慰對方的性器,舒清風在這方麵很放得開,蕭鷂由他引導著,很快就把矜持和不自在拋到了一邊,陷入彼此的糾纏愛撫中。粗暴的動作把沙發套墊攪得一團糟,沙發頗大,但還是不太適合做激烈運動,兩人把戰場轉到了臥室的大床上,纏綿中蕭鷂感覺陽具又脹大了幾分,把舒清風壓在身下,正要推槍上膛,手腕被握住壓到了一邊,舒清風仰頭微笑看他。「親愛的小鳥,你好像忘了規矩。」激情中被強行壓製住,蕭鷂有些不耐,劍眉皺起,問:「一次都不肯讓嗎?」「原來你上別人是需要被讓的。」挑釁的語調,蕭鷂體會到了那些在法庭上被舒清風駁得啞口無言的律師們的心情,拳頭握了起來,當然不是要揍人,而是老規矩——猜拳。兩人同時揚起手掌,舒清風出的是剪刀,而蕭鷂出的拳頭,看著舒清風微微愕然的臉龐,蕭鷂笑得一臉溫柔,說:「舒黑風,我不是每次都出布的。」他是習慣一開始出布,但輸了兩次後就明白了是怎麽回事,這次學乖了,裝什麽都不知道,於是輕鬆就贏了,光是看舒清風眼眸中流露出的不甘,他就覺得無比滿足,要知道不是每個人都能把這隻狡狐騙倒的。「真不好意思,這次贏了你。」他很欠打地加了一句。舒清風眉頭挑挑,很快就笑了,願賭服輸,他大方的照蕭鷂的要求叉開腿,迎接他的插入,笑吟吟說:「沒關係,反正今後我有的是機會壓你。」蕭鷂心裏警鍾大敲,出於私心,他當然希望舒清風當年沒有判斷錯誤,但再私心一點,更希望今後舒清風還是承受的一方,矛盾情感的支配下,索性拉著舒清風做了好幾次,舒清風沒反對,這種完全配合的行為在蕭鷂看來,無異於直接告訴他,今後自己有的是機會,也不在乎這一、兩次。一夜翻雲覆雨,舒清風第二天中午才起來,蕭鷂見他睡得香,就沒叫他,做好了飯等他睡醒後一起吃,飯後舒清風翻著資料,說:「線索好少,不如去那間酒吧轉轉吧。」「酒吧要晚上才開門。」「小鳥你不懂,」舒清風合上資料,笑看他,「晚上有晚上的風景,白天有白天的風光。」「是是是,大情聖。」吐槽歸吐槽,蕭鷂還是遵照舒清風的建議,喂完小龜後,跟他去酒吧。當初的袁氏情殺案,蕭鷂從頭至尾都有關注,所以開著車,很快地就到達了目的地,一間位於市郊,叫挽香的中型酒吧。還是下午,酒吧還沒營業,大門關著,舒清風按了幾下門鈴不見有人響應後,給蕭鷂甩了下頭。「小鳥,踹門。」「為什麽是我?」蕭鷂其實更想問作為文明人,他們為什麽要做這麽粗魯的事?「因為我們兩個站一起,你比較像流氓。」舒清風說了句讓蕭鷂差點吐血的話,不過看看舒清風上下一身整齊高檔西裝,發型飄逸,再加上鼻梁上架的無框眼鏡,活脫脫的優雅公子形象,相比之下,身穿休閑服的自己就平庸了很多,不過,不管怎麽說他也是一船之長,穿上製服那也是風度翩翩……舒清風不耐煩蕭鷂還在那裏為形象猶豫,抬起腳用力踹了幾下,然後兩手插進褲子口袋,很瀟灑地退到一邊,於是當警衛很不爽地衝出來時,迎麵看到的是還沒搞明白狀況的蕭大船長。警衛中年發福,睡到一半被吵醒,他肥肥的臉都僵到了一起,衝蕭鷂吼道:「我們晚上才營業的,大白天就來叫小姐,也不怕腎虧!」蕭鷂再次體會了一回被冤枉的心境,正要解釋,肩頭被搭住,舒清風把他推到一邊,掏出警員證往胖警衛麵前一亮,笑嘻嘻說:「警察,有事見你們老板,給帶個路。」警衛上下打量了一下舒清風,灑脫飄逸的氣質,想說這是哪家跑出來玩的公子哥吧?不過那張警員證不是作假的,再看看他旁邊黑著臉的男人,真有幾分惡警的氣勢,不知道他們的目的,不敢怠慢,說了句請稍等後就匆匆跑進去請示了。達到的效果不錯,舒清風笑吟吟收起警證,見蕭鷂眼神還追著他的證件看,他索性把警證拿出來遞到蕭鷂麵前,問:「我自己做的,很帥吧?」證件做得足可亂真,不過仔細看就會發現那隻是個皮套,裏麵另有一張卡,卡上的相片剛好嵌在皮套透明的地方,不注意看還真以為是警證,蕭鷂很無奈,說:「清風,這樣騙人是不對的。」舒清風深有同感地點頭,「我知道,所以我盡量克製。」當然,現在是不需要克製的,因為警衛很快就跑了回來,畢恭畢敬地請他們進去,來到酒吧後麵的辦公室裏。挽香的老板姓陳,是個五十多歲的地中海發型男,穿著花俏俗氣,笑起來更俗氣,等他們進來後,很殷勤地請他們落座,又倒了飲料,開始說些場麵上的寒暄詞,因為不了解他們的來意,俗氣笑容中不免帶了幾分戒備。舒清風記得他,三年前的案子中陳老板有被要求協助調查,三年不見,他變化不大,除了頭頂更光了以外。既然是熟人,詢問就方便多了,舒清風開門見山說:「我們來,是想問一下三年前那樁情殺案的,希望陳先生予以合作。」「秦曉荷的案子?」陳老板愣了一下,馬上問:「那案子不是早結案了嗎?怎麽突然又翻出來?」「沒辦法,最近局裏太輕鬆,上頭就叫我們把積案查一查,沒什麽大不了的,走個過場而已。」如果說舒清風在法庭上的淩厲可以讓對手發顫的話,他的笑容則很容易打動人心,氣氛隨著他的微笑緩和下來,不過陳老板經營酒吧已久,是頭心裏轉了九道彎的老狐狸,對他這番話半信半疑,哼哼哈哈著說:「當時我被叫去錄了好幾回口供,你們數據庫裏都有存盤吧?事情過了這麽久,恐怕我記得的還不如你們的檔案齊全。」他這樣說一個是午後正困著,懶得應付警察,二來也是試探,他可不相信這些警察放著手頭上的資料不看,大老遠的跑來他這裏問案,想找個借口搪塞掉,蕭鷂看出了他的心思,說:「雖然是走過場,但也要公事公辦,」說完又把頭轉向舒清風,說:「實在不行,我們這幾天在這裏蹲點好了,總要做做樣子,免得被同事說我們工作態度懈怠。」明目張膽的威脅,舒清風正在喝飲料,差點被蕭鷂的話嗆到,瞥了他一眼,蕭鷂一臉嚴肅,身為船長的威嚴架子拿出來,不知情的人還真會被唬住,讓他忍不住想,如果當年蕭鷂做律師的話,也未必不會成功。果然,陳老板額頭冒汗了,酒吧這種場所多半跟色情脫不了幹係,平時大家都睜隻眼閉隻眼,但要是晚晚有警察來檢查,無法正常營業不說,還有完不了的麻煩事,他立刻口風一轉,嗬嗬笑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怕過了這麽久,自己也記不清楚,如果耽誤了你們的工作,那就不好了是不是?」「沒關係,把你記得的說一下就好,」舒清風看了一眼蕭鷂,微笑說:「我們不會強人所難的。」於是陳老板把那晚發生的經過又重新說了一遍,跟資料上的沒太大出入,聽完後,蕭鷂問:「袁家的保鑣沒動手打人?」「沒有,隻是搡了張建明幾下,因為張建明在跟他女朋友爭吵時罵了袁泰祥,不過我們警衛看到他們嗆起來,就趕緊上去阻攔,我們做生意的,最怕有人鬧事,我跟那幾個保鑣說了幾句好話,他們也沒再追究,我以為這就過去了,誰知道第二天就聽說張建明死在了後巷,真晦氣啊,出了這樁人命案,我這裏冷清了很久……」舒清風打斷了陳老板喋喋不休的抱怨,問:「秦曉荷不在這裏做了嗎?」秦曉荷就是張建明的女朋友,來之前舒清風有托人調查過她,不過還是順便問一下,有時候紙上的數據遠不如周圍的人看得清楚。說到秦曉荷,陳老板撇撇嘴,不屑地說:「早不做了,出了那種事,就算沒人趕,她也沒臉留下來。」「她很漂亮。」蕭鷂沒頭沒尾地插了一句進來。「是很漂亮啊,要不怎麽能讓兩個男人為她大打出手,不過就因為太漂亮了,才以為自己可以攀高枝,交往了好幾年的男朋友說不要就不要了,其實那海員不錯的,雖然沒袁家富有,但薪水比普通人高多了,吵架時他還掏了一大迭錢出來說自己也有錢,罵秦曉荷勢利眼。」這一點數據裏有提過,那筆錢是張建明當天取出來,準備買禮物哄秦曉荷回心轉意的,誰知說到最後兩人嗆了起來,張建明就借著酒勁掏錢罵人,那迭錢看厚薄有六、七萬,吵完架後他就隨手放進了口袋,但死亡現場沒有發現那筆錢,所以警方曾懷疑是為錢殺人,但大多數人的意見認為那是有人故布疑陣,混淆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