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繼安饒有興味的打量了他,就見他姿態扭曲的癱倒在地,左腿伸直了,右腿半蜷起來,不知為何,雙腿看起來是特別的修長。彎腰蹲下去,他伸手拍了拍陸雪征的屁股。隔著一層單褲,他感覺到了對方那緊繃的肌肉。他想陸雪征看著瘦削,其實一定頗有份量,因為從骨頭到肉都是那麽的結實。這時,陸雪征忽然睜開眼睛,連滾帶爬的站了起來。李繼安隨即起身,心中暗暗叫苦——方才他是疏忽了,竟然讓陸雪征平安無事的緩過了這一口氣!陸雪征連勝十四名精壯衛士,體力消耗極大,已經是走到了強弩之末。然而仿佛回光返照一般,他在麵對李繼安時,竟然爆發出了驚人的力量!他並沒有失掉章法,又因為李繼安意圖繼續耗光他的體力,遊走在外圍不肯與他近身搏鬥,所以他隻好繼續出腿。李繼安全神貫注的進行躲閃,偶爾找到破綻,立刻做出攻擊。陸雪征的兩條腿似乎是可以從任何角度踢出來,雖然已經失去了起初的迅猛與敏捷,然而風聲沉重,不知蘊藏了多大的力量。十分鍾後,李繼安滿意的發現,陸雪征那出腿的速度是明顯減緩了。即便如此,他仍舊是不肯和對方硬碰硬。陸雪征的腿上功夫實在驚人,他犯不著拿自己的腿骨冒險。險伶伶的避開迎麵一腳,他欺身而上靠近陸雪征,一拳擊中了對方的腹部。拳頭的觸感是軟中帶硬的,陸雪征安然無恙的猛一挺身,隨即抬起手肘杵向李繼安的麵門。李繼安沒想到他會有如此水平的橫練功夫,驚訝之餘猛然一躲,同時抬起右腿,用膝蓋狠狠撞向了陸雪征的側腰。陸雪征那腰部方才受過一擊,此刻還在從內向外的透著疼痛,是周身上下最為脆弱的部位。踉蹌一步勉強站穩,未等他做出反擊,李繼安一拳又杵到了他的後腰!這回他順著力道向前一仆,身不由己的趴在了地上。一口氣呼出去,他眼前一片金光閃爍,終於是撐到山窮水盡,再無力量了!陸雪征仿佛畢生都沒有這樣疲憊過——他甚至連調動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偏偏頭腦又是清醒的。耳朵清晰的聽到李純在哭喊著叫嚷“幹爹”,他想這孩子大概以為自己是死了。身體忽然騰了空,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搖晃讓他迷茫眩暈;而一條手臂垂下去,就隨著李繼安的步伐來回搖晃了。李繼安攔腰抱起了陸雪征。陸雪征的確不輕巧,是他臂彎中沉甸甸的一份重量。他覺得這樣才對,這才是陸雪征的“質感”。向外走出胡同口,星月光芒下,他看到了自己的士兵。一隊士兵已經封鎖了這條死胡同,士兵前方是一片小小的空地,橫七豎八的停了幾輛汽車。再往前看,還有幾名便衣青年在來回徘徊——他們那一支隊伍跟蹤失敗,從電車站無功而返後聽聞長官大捷,便一路尋覓前來。李繼安不下命令,他們不敢解散。李繼安不看人,隻讓一名士兵跟上來,打開了一輛汽車的車門。隨後攆走士兵,他把陸雪征向內送入了後排座位上。彎腰鑽入汽車關上車門,他拉起車窗布簾,隔絕了內外的環境。車內空間當然是狹窄的,不過卻也別有一番趣味。李繼安伸手摸向陸雪征的腰間,三下五除二的就將他那腰帶解了開來。撕撕扯扯的忙碌一番,他將對方的內外褲子一起扒了下去!將陸雪征在座位上擺成仰臥的姿態,他抬起對方這兩條長腿,分開搭在了前後兩排的座椅靠背上。陸雪征顯然還具有意識,氣息紊亂的虛弱搖頭。可惜李繼安是不講究你情我願的——他看上了誰,就要去幹誰。“幹”是他所有感情的唯一體現方式,況且到了陸雪征這裏,“幹”這種行為已經升級成了“征服”,更是別有了一番令人心蕩神馳的迷人意味!伸手在對方下身摸了一把,他發現陸雪征從腰往下倒是不大出汗,胯間堪稱清爽潔淨。欠身解開腰帶退下長褲,他將一口唾沫塗上自己的命根子,而後就俯下身去摟住陸雪征,試探著將自己那家夥頂向了對方的密處。陸雪征緊蹙了眉頭,隨著他的開辟與深入發出了呻吟。借著從擋風玻璃射進來的星月光芒,李繼安出神的凝望了陸雪征的麵孔,就見他在自己的征服下,顯出了既痛苦又煩惱的脆弱模樣。“真他媽緊!”他低而清晰的發出了笑語,知道陸雪征能夠聽到自己的聲音:“陸先生,開苞的感覺如何?”陸雪征開始在他的懷中瑟瑟發抖,一條手臂從座位邊沿垂落下去,似乎是想要重新抬起,可是手指微微蜷縮了一下,他連拳頭都攥不起來了。李繼安對著陸雪征的麵孔吹了一口熱氣,然後輕輕的笑出了聲音:“陸先生,舒服嗎?”他搖擺腰部款款抽弄,情不自禁的又歎了一句:“真他媽緊!”第一場斯文有禮,第二場就算是半武行了!陸雪征略略緩過了些許,開始拚命的做出掙紮。李繼安死死摟住了他的上身,他越是亂動,李繼安頂的越是狠重。陸雪征本以為自己逃不過三刀六洞的處置,萬沒想到李繼安竟對自己打了這般主意!兩條腿在座椅靠背上無力的蹭動,他在一陣陣深入肚腹的脹痛中抵死反抗,而李繼安見他終於失了方寸,熱騰騰軟顫顫的在自己懷中輾轉騰挪,尤其是神情中藏著千般屈辱、萬般憤怒,偏又被自己幹的神昏力竭,連呻吟聲音都是斷斷續續——這種調調,實在是讓他神魂顛倒、血脈賁張。大出大入的撞出一片聲響,他在肉體相擊的聲音中開始了調笑:“陸先生,想不到我們竟有這麽一番緣分。在下若是伺候的不好,請你盡管提出,千萬不要害羞才好。”此言一出,陸雪征忽然睜開了眼睛。陸雪征在睜開眼睛後,就定定的凝望了李繼安,反倒是安靜了。李繼安毫不畏懼的迎著他的目光,想要從中體會出些許情緒——然而沒有,絲毫沒有。於是他幹的越發凶狠,力道使足了,深捅進去亂搗一氣。陸雪征在他的壓迫與禁錮下起起伏伏,頭頂在車門上撞出了有節奏的聲音。良久的沉默過後,陸雪征閉上眼睛,隱隱痙攣似的扭過了臉去——李繼安正在他的體內酣暢淋漓的釋放。李繼安非常的滿足,身心都愉悅的快要飄蕩起來。他的確是個草莽人物,沒讀過兵法,隻念過佛經。不過他有他的野主意,而且他的野主意就是好使!陸雪征,津門大佬怎麽樣?門徒無數又怎麽樣?還不是被他扒了褲子連幹兩場?意猶未盡的抓住對方衣領,他忍無可忍的獰笑出聲:“陸先生,有點意思啊!”陸雪征顫巍巍的吐出一口氣,在這噩夢一般的苦楚中失去了意識。第69章 氣氛有變李繼安沒有在胡同口過夜的打算,故而在心願得償之後,便起身提了褲子係好,隨即倚靠車門坐住了,扭頭細細審視陸雪征的慘狀。陸雪征依舊是人事不省,上衣濺滿血點,淩亂不堪的向上一直堆到了胸口。腰身往下是一絲不掛的,兩條長腿分開搭在座椅靠背上,胯間情景一覽無餘。李繼安自覺並沒有太過粗暴,可是朦朧夜色中也能看出對方下身一片狼藉。李繼安足足的看夠了,然後從腳下撿起陸雪征的長褲,想要給他套上。李繼安先前扒他褲子時,動作順暢如同行雲流水;如今想要為他重新穿好,卻是困難到了無從下手的地步。窩在狹小的車廂裏麵,他就覺著到處都是陸雪征的腿,前一條後一條,左一條右一條,長而沉重,永遠不肯乖乖的伸到褲管裏去。十分鍾後,車門打開,李繼安探出頭去發號施令。胡同口的士兵們立刻進行了大撤退,而李繼安不等旁人,先行一步,徑自回家去了。到家之後,李繼安先給陸雪征洗了個澡。陸雪征這時已經隱約有了蘇醒的兆頭。赤條條的癱在浴缸水中,當李繼安把手伸到他的腿間擦洗之時,他會抽搐似的發出呻吟,兩條大腿也失控一般的顫抖不止。李繼安看了他這個反應,忽然起了促狹心思。仔細摸準那一處入口,他把兩根手指猛的捅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