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小刀點點頭,轉身朝琉璃一樓的化妝間走去,剛走了幾步,又猛然停下來轉頭,卻沒有想到額頭堪堪撞上亦步亦趨的阿仁的胸部,隻覺得整個頭翁的一聲,眼前簡直像放煙火般的星光璀璨!    “對不起,對不起,刀少,撞傷你了嗎?疼嗎?”阿仁一見自己闖禍了,趕快抱住利小刀的頭,大手緊張又心疼的揉著他被撞得已經有點紅腫的額頭。    “嘶!你找死是不是,有你跟人跟的這麽近的嗎?”    利小刀揉著被撞的腦袋,衝著阿仁一通咆哮,然後拍開擱在額頭上的大手,對著傻愣著緊張而又內疚地看著他的阿仁甩甩手,“好了,好了,真是沒用,一點小事就把你嚇成這樣,就你這樣真不知道姓雷的怎麽會派你來保護我,那丫該不會是早就看我不順眼想讓我早死,不知道要是遇到什麽危險事情的時候是你保護我還是我保護你。你也別在這礙我眼了,趕快去去幫我找瓶醋來。”    “醋?”阿仁一聽利小刀的話,一時間不明就裏。    “是的,醋,越酸越好,趕快去給我找來。你這個蠢人,要是再讓我解釋第二遍,明天你就消失在我麵前。”    看著慌亂的點著頭跑遠的笨拙巨大身影,利小刀皺了皺眉頭,嘶,沒有想到正好牽扯到腫得越來越高的額頭,利小刀氣得簡直想把那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夥拖回來暴打一頓。    不過,想到一會有人要倒大黴的樣子,利小刀砸吧著好看的嘴角,又露出等著看好戲的得意笑容。     30、生日宴,齊聚會(四) ...     “喂,方維,快別和烈哥在這兒蘑菇了,有什麽意思啊,走,老娘帶你去看好看的去。”    風風火火跑過來的夏繪心橫插在方維和雷烈之間,無視雷烈臉上的不悅,拖著方維的胳膊就要往大廳跑。    被夏繪心拖得歪七扭八的方維努力回頭把求助的目光投向雷烈,誰知道後者隻除了警告夏繪心動作放溫柔點之外,竟然也興味盎然地跟在他們後麵朝琉璃演藝吧走過去。    “嘖,小辣椒,你什麽時候才能不這麽粗魯,慢點,慢點,沒看方維都跟不上你了。”幾乎是緊貼著方維走的雷烈伸出一隻手施力為他支撐住平衡,讓他不至於摔倒。    就這樣,方維以夾心餅幹餡似的被夏繪心和雷烈一前一後的帶到了演藝吧的最前排。  夏繪心伸手敲敲早早坐在位置最好的椅子上的刀疤,“喂,給老娘讓一讓。”    刀疤此刻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舞台上,哪裏還能聽到夏繪心的話,夏繪心見他對自己的話竟然無視,氣得一巴掌甩到刀疤光可鑒人的頭上。    “靠,他媽的誰敢在老子頭上動手,活膩歪了是不是?”刀疤凶狠地回頭,見是夏繪心,旁邊還站著雷烈和方維,趕快從座位上站起來,咧著嘴眉開眼笑:“呃,烈哥,小辣椒,方哥。”    “靠,他媽的是老娘在你頭上動手,你想怎麽樣?”夏繪心一腳踹到刀疤的小腿上,“死刀疤,你再這麽粗魯下去,老娘得讓烈哥把你送到學校去接受一下禮儀培訓啊。”    但凡雷幫上下,就連掃地的大嬸也知道,寧得罪幾位少爺,也不能得罪夏大小姐,這丫頭向來是由著性子慣了,要是得罪了她,那可真是沒得好日子過了。    刀疤連聲對夏繪心打著哈哈:“哎喲,原來是咱們的小辣椒妹子,動的好,動的好,隻要你    小妞喜歡咱刀疤的腦袋,,咱立刻倒下來給你小妞當球踢也沒有問題。”    “滾一邊去,老娘沒空和你扯淡,方維,這個位子最好,你坐這。”  方維被夏繪心推坐在椅子上,等他坐定了,旁邊兩個年輕人也識相的站起來,把方維左右位子分別讓給了雷烈和夏繪心。    琉璃演藝吧的舞台很大,此刻伴隨著撩人的音樂,舞台上穿著裸、露的幾對漂亮男女隨著時緊時慢的節奏,時而貼麵,時而交頸,尤其是隻著緊身吊帶小背心的女舞者,柔軟如蛇的貼著男舞者的身子蠕動,每每波瀾壯闊的胸部劃過裸著精壯上身的男舞伴時,便引起底下觀眾們的吼叫,舞台上的幾位猛男豔女聽了底下的尖叫,更是舞得格外銷魂蝕骨,一時間台上台下此起彼伏……    僅僅隻朝舞台上看了一眼,方維便紅著臉把視線收回。    ⊙﹏⊙b汗……    這什麽表演?幾乎已經算是色、情了吧?想到這種表演竟然會出現在雷烈的生日宴上,方維咬了咬嘴唇,不悅地像旁邊的某人瞪了一眼,這個死人,果然比他所認識的還要色啊。    然而在雷烈眼中,方維眼裏的□表演隻能算是小兒科了,他幾乎不屑一顧,倒不如看身邊的這個害羞扭捏的男人來得有趣,雷烈眼角的餘光偷偷打量著方維一會紅一會白的臉色,突然湊到方維肩窩處,嘴唇貼著方維嫩薄的耳根,“親愛的,怎麽了,你可別告訴我從沒看過這個啊!”    在雷烈鼻間噴出的灼熱氣息刺激下,方維敏感的脖頸更是被刺激的泛出紅暈,再配合上台上的香豔刺激景象,方維一時間尷尬的手腳都不知道放到哪裏,他又狠狠瞪了一邊笑得像偷到腥的貓一樣的雷烈,低聲哼到:“哼,誰像你啊,色、情狂!”    方維嘀咕的聲音雖然輕,可還是被緊緊貼著他的雷烈聽到了,噗哧一笑,“不會吧,這就是□狂了?看來我的方維還真是夠純潔啊。”    “放開,哪個是你的啦,說話注意點!”    “不會吧,之前是誰已經答應了和我交往的?哎呀不好,看來某人是忘記了,那好吧,為了幫助他加深記憶,我看我還是給大家表演一段激、吻好了,反正他們肯定也覺得舞台上的表演有夠乏味。”    雷烈的嘴巴本來就搭在方維肩上,說話時噴出的溫熱氣息鑽到方維耳朵裏,引得他微微一顫,在雷烈的嘴唇碰觸到自己之前趕快伸出手捂住他的嘴,然後懊惱地說:“好啦,我記得啦。真是的,你可也要信守諾言,給我老實點,要是敢當眾作弄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雷烈看著驚慌如小鹿的方維,一笑,伸出舌頭在緊緊捂住自己嘴角的溫熱掌心輕輕一舔,又打了個圈,直把方維嚇得趕快把雙手都背到身後。    “靠,這什麽玩意兒,小刀不是說有精彩表演嘛,不會就拿這個來唬弄老娘吧!”    就在方維把手背到後麵,雙眼四處看了一圈是不是有人注意著他和雷烈剛才的暖昧舉動的時候,旁邊的夏繪心突然一拍麵前的桌子,力氣大得把上麵的酒杯和小菜碟都鎮得跳離桌子老高,然後又東倒西歪的落在桌上,一時間都是鏗鏘亂想的杯碟碰撞聲。    方維被夏繪心的怒氣嚇得連剛才的尷尬暖昧也忘了,他緊張的抓過夏繪心的手,借著微弱的光線,看到上麵除了薄薄的手繭外,幾乎連紅暈也看不見,方維甚至都沒有來得及去想為什麽一個嬌生慣養的黑道大小姐會有這樣一雙勞動過度布滿薄繭、飽經風霜的手,他關心的問:    “夏小姐,怎麽了?”    乍一被方維抓住手的夏繪心先是莫名其妙,然後知道他嚇著方維了,她抽回手,對方維不好意思地笑笑,“嘿嘿,方醫生,嚇著你了吧?你別管我,我就這脾氣。”    抓過方維的手握在自己手裏,雷烈眼睛看著台上,手裏安撫般的拍著被包著的手,“別管這個暴躁的丫頭,快看表演吧,好戲要出場嘍。”    雷烈的話音未落,舞台上的燈光突然全滅了,等燈光再亮起的時候,舞台上已經四處彌漫著白色的煙霧,繚繞煙霧中,緩緩露出了一個身著阿拉伯雪白長袍的舞者,高壯的舞者伴隨著古老的阿拉伯音樂節拍,有力的擺弄身體,就在緊緊被他吸引住目光的眾人不明所以的當下,舞者突然一個用力甩頭擺尾,隨著頭巾被甩下的同時,舞台上已經多了另一個披著白袍的舞者。    一時間,誰也沒有注意到這個舞者是如何憑空出現在台上的,但是等大家看清了舞者的臉的時候,大家都開始吹口哨和尖聲尖叫,“刀少,加油,來一個厲害的給兄弟們看看。”    身著白袍的利小刀對台下純純一笑,然後一個180度利落旋轉,手正好掿上高壯舞者的腰間係帶,再一個有力一扯拉,隨著腰帶滑落的瞬間,整件質地華貴的白袍緩緩滑落,高壯舞者幾乎以全、裸的姿態出現在觀眾麵前。    一時間,全場的舞台燈光打到最強,無論從哪個角度看上去身材都練得無死角的健壯舞者如太陽神阿波羅般挺立在光芒中,一雙蘊含著熾烈和火熱的雙目像渴望陽光般貪婪地緊緊依附在麵前純潔如處子的利小刀身上。    被這樣熾烈和火熱的目光注視的利小刀漸漸露出了羞赧的笑容,他滑著漫妙舞步,輕輕走到舞者麵前,慢慢貼近他,最後幾乎攀附在他的懷裏,手也輕輕擱到了身上狀似係得緊緊的白袍帶上。    屏息以待的眾人透過演藝吧的大屏幕看到了這個細節,突然間全都爆發開來:“脫掉,脫掉!”  “刀少,脫掉!刀少,脫掉!”  ……   31、生日宴,齊聚會(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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