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壁上的縫隙裂的略微有些緩慢。


    眾人等了好半天,裏邊的東西也沒露麵。


    除了不斷發出吱吱哇哇的聲音外,連根毫毛都沒顯露出來。


    吳墨腦子還是略微有些混亂。


    被這種聲音刺激的,感覺頭都大了三圈。


    人一煩躁,很容易做出錯誤的判斷,即便是吳墨也不例外。


    他快速從包裏翻出一顆手雷,打算直接扔到對麵。


    按照他的想法。


    什麽妖魔鬼怪?先喂你一顆大力丸嚐嚐鮮。


    他正準備扔手雷時,胳膊一把被解語花握住,“小墨,先別亂來,先看看情況再說。”


    林楓也投來不讚成的目光,“老二,你是不是缺心眼?你現在一顆手雷飛過去,那他娘的不就跟剖腹產似的,咱們主動幫它爬出牆外了嗎?”


    吳墨頭疼導致心情煩躁,說話的語氣也有些不耐煩,“你們說怎麽辦?像個der似的幹在這等著?”


    說完察覺自己語氣有些不對,揉捏太陽穴滿是歉意道:“抱歉,哥,我語氣不好。”


    都知道他因為身體原因,情緒有些不穩定。


    誰能舍得責怪他?


    吳斜左右瞧了瞧,提議道:“不如我們先返回一樓,這樣進可攻退可守,最差也可以從原路尋找機會離開這裏。”


    提議是不錯,可是提出建議的人有些問題。


    話一落地,二層大殿好似被人摁了開關一樣,如同驢拉磨一樣開始慢慢轉圈。


    由於位置產生移動,正好將一樓通往二樓的通道口堵住。


    哥幾個可以說是徹徹底底被困在二層大殿裏。


    向上沒有入口。


    向下沒有出口。


    空氣一下子凝固了。


    黑眼鏡對吳斜一挑大拇指,由衷感慨道:“大徒弟,你實話實說到底是不是跟對麵一夥的,來我們這兒當間諜?”


    吳斜嘴角抽搐幾下。


    想反駁又沒有話說,畢竟事實已經擺在了眼前。


    他也很鬱悶。


    事情怎麽就這麽巧呢?


    自己不說話啥屁事沒有。


    自己一開口?


    亂七八糟的事兒都出現。


    難道說自己真的跟地下八字不合,因此一進入地下就會被壞事兒纏上身?


    王胖子見此情況,連忙捂住嘴,唯恐自己再加一句出現更嚴重的事情。


    可是有些事情真不是你想控製就可以控製的。


    王胖子腸胃一直沒好。


    眼下被陰冷氣息一刺激,頓時控製不住後半部分,“咣咣”一連放了好幾個響屁。


    要知道五穀雜糧氣息,帶著濃重的人味。


    牆壁裏不知名生物聞到這股刺鼻的味道,好似聞到了世間最美妙的食物。


    它瞬間加快了破殼運動,拚盡全力往外擠。


    吳墨料到有大哥和胖哥在的地方會出現意外。


    可敲破狗腦子也沒想到,會是這樣讓人哭笑不得的一幅場景。


    隨著一聲巨大的哢嚓聲響起,牆壁裏的生物終於露出了真麵目。


    好家夥,這家夥的造型真有些一言難盡。


    此物細看可以分成三個部分。


    最下一層類似一個半大男童。


    圓溜溜的腦袋上麵沒有眼睛,張著大嘴裏邊沒有牙,四肢彎曲活似刀螂,主要功能是在地上爬行。


    中間一層似乎是位女子。


    一頭披肩長發,攪和在一起都打柳了,一看就是個不講衛生的女人。


    她倒是有眼珠子,隻不過突出眼眶,遠遠一瞧跟倆燈泡似的。


    長長的舌頭左搖右擺,活脫脫地跟個大青蛙沒兩樣。


    脖子上掛著金屬圈。


    雙手分別拿著不同的武器,左手法鈴,右手金剛杵。


    最上邊的是個嬰兒。


    它坐在女子脖頸處,兩隻手抓住頭發,嘴裏發出嗚嗚嗚哇的笑聲。


    單獨看不算什麽。


    可較為奇特的是它們三個連為一體,仿佛生下來就是這般模樣。


    王胖子嘴比較損,脫口來了句,“這他娘的是一家三口?要這麽說,介娘們可是位人生贏家啊,找的小老公年紀小力氣好...”


    老話說得好,言多必失。


    三體怪物原本才出來還有些懵逼,王胖子一開口反倒是助它找準了目標。


    中間女子手中法鈴一響,最下方男童以飛一般地速度奔著王胖子疾駛而來。


    這玩意的速度與方才從牆壁裏掙脫明顯不同。


    頗有一種海闊天高任魚躍的架勢。


    轉瞬間已經衝到了王胖子跟前兒。


    王胖子也不是好惹的主。


    別看人胖,但架不住靈活。


    他一個急閃身腳步往旁邊一挪,躲開了三體怪物的攻擊,嘴裏還罵罵咧咧道:“我艸,幾個意思?老子喜歡的是小姑娘,可不是你這半老徐娘的大怪物。”


    吳墨見此情況,一舉棍子撲了上去,怒道:“媽的,長得難看就別出來嚇唬人,差點把老子給惡心死。”


    他使出八分力氣。


    本以為以自己的棍法,即使不能把這家夥一棍子拍死,也能給它腦袋上敲個包。


    哪曾想,事與願違。


    棍子不僅沒敲到對方身上,反倒因為滑落到地麵險些沒把吳墨腰給閃了。


    他一邊揉著後腰,一邊高聲提醒道:“哥幾個小心點,這東西速度太快了,跟他媽的泥鰍似的。”


    “寶貝,等著哥哥給你出氣。”


    黑眼鏡握緊匕首,腳在地麵上輕輕一點,一個跳躍奔著三體怪物頭部踢去。


    至於最上層是否是嬰兒?


    有沒有尊老愛幼的習俗?


    關他屁事。


    凡是傷害他家寶貝疙瘩的。


    不管是直接,間接,有意,無意?


    下場隻有一個,乃是承擔自己的怒火。


    黑爺就是這麽雙標,就是這麽不講理,你能奈我何?


    有時候不得不承認一件事情,南瞎北啞確實非常有默契。


    黑眼鏡前腳剛踢出去,張麒麟手中黑金古刀緊跟著奔向女子脖頸處。


    不過解語花反應也不慢。


    他直接放棄上方兩位,手中棍子奔著最底層男童頭部砸去。


    三位大佬不同方向同時發力,還真把這怪物弄得手忙腳亂,一時不知道應該攻擊誰?


    但怪物也不是那麽好打發的。


    它認為自己被群毆了,內心非常不甘。


    打算換種方式攻擊,必須要把眼前這些長相難看的東西留在大殿裏當自己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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