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不到,薑婪。” 我不會和別人結婚,因為我承擔不了婚姻的責任,也沒法再隻喜歡一個人。 薑婪抱著我的手勁很大,就像要把我揉進他的身體裏。 “你好貪心啊,瞿曜清。”他在我耳後舔吻著,含糊不清的控訴。 我能想象到自己耳後被他舔得濕漉漉的,還留下了他口紅的印記。 敏感處的挑/逗讓我顫栗著想要遠離他的唇舌,卻被一隻手壓在後頸無法逃脫,隻能讓自己和他貼得更緊,克製的喘息著。 “你也是……”我回道。 人總是善於用自己擅長的方式來達到目的。 我仗著他們還殘留的感情,肆意的把所謂的愛分出去。 薑婪憑著我對他那點不同,想要一顆完完整整的心。 然而,我知道自己像個刻著受害者字樣的卑劣小偷,他也明白我不會讓他一個人獨有。 “你知道嗎?我在你離開的第二天就到了倫敦。” 薑婪鬆開了我,用他冰涼的手指摩挲著我的後頸。 “我以為你會像我們約定的那樣去芬蘭,所以我急匆匆的趕過去。我還沒想好怎麽聯係你,就想著在那裏某個地方偶遇,也算是浪漫的事情。可我去遍了約定的所有地方,也沒見到你。” 我看著他的神色慢慢變得頹靡,好像一朵被揉皺的紙花,脆弱得一碰就要散了。 “我躺在玻璃小屋的床上,看著屋頂上的極光,我想拍下來給你看,卻看到了你和另一個人在一起的照片。” 他笑著像哭了一樣。 “我好難過啊,清清。照片上你笑得好開心,我從來沒見過的那種開心。你們的姿勢那麽親密,就好像想象中的我和你。” 聽著他的話,看著他的樣子,我本應該和他一樣的傷心難過,但我卻看著他亂七八糟的皮箱,笑出了聲。 “誰讓你來晚了呢。” 我輕聲細語的說著冷漠的事實。 誰讓他逃避了那麽久,誰讓他鼓不起勇氣回我的信息,誰讓他落在四哥之後,又沒有在倫敦早點找到我呢。 他的手指移到了我的下頜,又按上我話音剛落的下唇。 “真狡猾。” 我得承認,我是在把他對我的指責轉嫁回他的頭上。 我張口把他的手指抿在唇間又挪開,好似落了一個安撫的吻。 抬眸看著他帶著霧氣的眼,“你不也是嗎?” 他慣會用這種方式讓我心軟。先是一點點讓他成為你的知音,擄獲你的心,然後向你示弱,希望你和他感同身受,以此來達到他的目的。 三年的時間,足以讓我充分的了解一個人。 但時間久了,我也發現會分不清他的示弱是真是假。 這並沒有什麽所謂。 如果是以前,明明知道他的小伎倆,我還是會買他的帳。 可這次不一樣。 我不會給別人自己做不到的承諾,即便是謊言。 “那和我再去看一次極光吧。” 薑婪握緊了那隻沾著我口水的手指,眼裏的神情無奈帶著妥協。 看著他的樣子,我恍惚著想到了自己。 也不知道我在他們身上用的小伎倆會不會有失效的一天。 不過,要是有的話,那就是真正結束的時候了吧。 可現在,我的優勢依然存在。 我伸出手,用指背在他眼睛下麵刮了一下,歪著頭無辜的說:“看過就是看過了,再看一次已經沒了意義,而我也對它失去了興趣。” 過期的約定就是作廢了,哪怕再重新履行也不會和原來相同,它的本義已經不在了。 薑婪鼻腔裏哼出一聲笑,混合著悲涼的怒氣,把我的手指捉在手心裏,握得生疼。 “既然去不了芬蘭,滑不了雪,玩不了摩托,也沒有玻璃小屋和極光……” 薑婪一把將我拉到他懷裏,“那就隻剩做/愛了吧。” 還不等我反應,他的吻就氣勢洶洶的落了下來。 —————— 弟弟:最軟的人,最辣的吻,帶勁! 【我不是故意卡肉啊哈哈,我隻是憋不出來了!是我又高估了自己!半個小時我隻憋出一句…… 等我再醞釀醞釀……明天再上(//?//) 71. 這個吻沒有唇間的試探,直接又凶猛的衝進口中,糾纏著我的舌頭,又四處挑/逗著點火。 他的一隻手摁在我腦後,另一隻手從我的腰間滑到背後,扯出了搭在裏麵的襯衫,冰涼的手指順著尾骨用力的撫摸上去。 這種皮膚唇舌的廝磨,總會瞬間把我卷進情/欲的漩渦,就好像身體已經習慣了“親密接觸”的機製,讓我從相連的唇齒和被他緊貼著手掌的脊背處,把得到的快感一絲絲的逸散到四肢百骸,然後直衝大腦,占據了我神經的控製權。 薑婪的舌頭攪得我口腔內外都開始發麻,我們的鼻息相互交替,撕扯著唇瓣,他那吮咬我舌頭的力度,都要讓我覺得他不光是想把我揉進身體裏,還想把我拆吃入腹。 我睜開眼看著他緊閉微顫的睫毛,好像再靠近一點,我們的睫毛也能相互撩撥,糾纏。 有點想對著那長而翹的睫毛吹口氣。 或許是我走神的時候慢下了和他較勁的動作,他撩開眼瞼的眸子裏還帶著不滿,就這麽猝不及防的看進了我眼中。 見他頓神停下了動作,我挑了挑眉,用舌尖勾了一下他的上顎。 這一下就好像給薑婪打了激素,他輕輕的咬了一下我的舌尖,猛地把我抱起來扔上了床。 他正要跨到我身上時,被我抬腿夾著腰轉著到了我身下。 我壓低下/身,硬起來的性/器磨在他抬了一半頭的小薑婪上,聽著他溢出口的悶哼,笑了一聲,雙臂支在他頭側,有些腫脹的唇貼上他比之前還要紅的唇瓣。 “薑婪,你想清楚,這次之後,或許再想逃開就難了。” 這是我最後不算善意的提醒。 薑婪緊緊的盯著我,眼裏蕩起是愛又是欲的笑,把我的唇珠含在嘴裏吸了吸。 “逃不開那就不逃了。” 他的話吐在我唇齒間,又融化在我們的廝磨的中。 逃不開。 是啊,再見到他那一瞬我就知道了,他於我還是不同的,大概就算沒有劇情,我也會慢慢的喜歡上他,就像喜歡晏允那樣的,悄無聲息。 那就別逃了。 這是我們都明白的道理。 —————— 【弟弟才沒有誰來就和誰談戀愛呢!你讓老六出來試試! 下麵的等會……還在憋,正好待會搞隱藏 ★ 72. 我們的衣物早在兩人撫摸撕扯間脫得一幹二淨。 他任我壓在身下,把他比我都發白的皮膚一寸寸的親吻,舔舐。 看著他散在枕頭上的長發,漂亮的臉上隱忍的欲/望,緊繃的腹肌,起起伏伏的胸腔,劍拔弩張的陰/莖,聽著他急促的呼吸和悅耳的呻吟,在他淬了火的眼神中,我抽出了擴張的手指,把濕漉漉的潤滑油和腸液的殘漬全都抹到了他的肉身上。 然後在他的注視下,握住那根燙手的東西,一點點艱難的吞了下去。 薑婪人長得秀氣,但這東西卻凶的很,碩大的龜/頭擦著腸壁,磨過敏感點,我一個哆嗦,喘息著塌下了腰,卻讓裏麵的肉/棒進得更深。 “嗯……”我把頭抵在他的頸側。 他的手在我赤裸的背上逡巡,灼熱的氣息撒在我耳畔,好像要把我的耳朵點燃。 “清清……”他這一聲隨著向上頂弄的動作而來。 我的頭埋得更深,因為除了被我悶在枕頭裏的呻吟,眼淚正由於生理的刺激不要命的往外流。 這仿佛是默認的暗示,薑婪的手按著我的後腰,胯部上上下下的挺動,一開始的和風細雨驟然變成了狂風暴雨。 激烈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的朝著我洶湧而來,把我這隻淺遊的魚席卷進亂流裏,又推到岸上,任由我拍打著魚尾,鼓動著魚鰓,爭分奪秒的張著口呼吸,在快要缺氧的窒息中高/潮。 不知道什麽時候,我被薑婪壓在了身下,雙腿懶散從他肩上落進他的臂彎。 高/潮的餘韻還在我全身漫延,他卻隻停頓了幾秒,低下頭舔著我的喉嚨,又緩慢而堅定的向甬道裏挺進。 嗓子裏的喘息呻吟又開始變得破碎,我想張開被淚水模糊的眼睛看他,卻被明亮的光線刺得合上了眼。 等我適應了亮度,朝著光源看去,這才發現沒拉窗簾,窗外的天還大亮。 “嗯!”鎖骨下皮肉的刺痛,讓我轉回了視線。 薑婪的嘴剛從那裏挪開。 “你怎麽……也屬狗嗎?啊!我/操……” 還不等我罵完,他抬起上身,雙手壓著我的腿,不要命似的抽/插,好像要把我腸子也捅個洞才算完。 “清清……” 他連叫我的名字都像是從嗓子裏摳出來的一樣,可想而知他有多用勁兒。 “你,你輕點啊……嗚……” 我想把他的胳膊從我腿上拿下去,但他的手仿佛長了上去,怎麽也推不動,他那根東西也好像從我身體裏長了出來,我們本就該合為一體。 被痛和欲折磨的我迷蒙著眼睛,看著長發隨劇烈的動作而飄動的薑婪,忽然讓我想起了他穿著女裝騎著摩托從遠處朝我駛來時,那副性/感又熱烈的模樣。 而我的推拒,最終成了欲拒還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