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這自己的人,還得我照顧著,合著我是你大內總管,專幫你擦屁股的?” …… …… …… “哥……沒這麽說自己是屁股的……” 我瞧著四哥黑了的臉,不等他罵我,又繼續道:“再說了,你對我那什麽做的事也不少了,擦一下不都家常便飯了嘛。” 我也就仗著他打不到我,才敢這麽囂張的開腔逞口舌之快。 果然四哥被我氣笑了,“要不是這段時間走不開,我絕對要去讓你回憶回憶你屁股的經曆。” ……嗬嗬嗬。 他這麽一說,我又想起了曾經因為和賀琮睡了,被他打得又疼又麻,還不小心升了旗,最後慘遭蹂躪的曆史。 瞿家的人啥啥都可以,但記仇絕對是頂流。 四哥這話一出口,哪怕現在辦不到,我也得擔心回去以後要真的被打…… 識時務者為俊傑。 我立刻趴在電腦前撒嬌,“不至於不至於,四哥,我開玩笑的嘛~” “嗬,晚了,我是收拾不了你,等三哥收拾你吧!” 然後窗口一黑,視頻掛斷了。 “啊!都不說三哥來幹嘛!” 總不會真是來找我的吧?!三哥除了工作還有和畫有關的事會出門,我還沒見過有別的能讓他費精力出國的。 我撓了把桌子,對四哥這種賣關子的行為表示牆裂譴責。 還有,不等我說話就掛斷的舉動,怎麽一個個都這樣?! —————— 三哥即將出場…… 來了來了!想把四哥和允哥拉出來,所以晚了。 愛你們~ ★ 77. 四哥沒說三哥什麽時候會來,我發給三哥的消息也久久沒有回音。 不同於薑婪的失蹤,三哥杳無音信那都是常事,說不定又去了哪個犄角旮旯的地方,尋找他所謂的藝術。 我沒有再多問。 劇情結束了,我不需要像個心理變態一樣,再去時時刻刻關注他們的行程,恨不得有分身術,分成八份,一人一個跟著他們。 而且現在,我也沒什麽心情。 因為今天的倫敦又下雨了。 78. 我和西蒙還坐在那家咖啡店裏,他正笑著向我講述他在學校的趣事。 西蒙是倫敦大學的學生。 嗯?這事我沒說過嗎?好吧,可能是因為它並不重要。 我的視線從窗外收了回來,垂著頭喝了口咖啡,和他一樣笑了幾聲。 西蒙不是個缺錢的人,他開的車,穿的衣服,每次請客吃飯的地方,送的禮物,每一樣都在向我展示他的財力。 雖然在我看來,這些都是很平常的事。 但我不吝嗇於對他的讚美和誇獎。 畢竟好話誰都愛聽。 我還知道西蒙家庭一般富裕,但他能力不錯,已經開始轉型自己家的公司。 他有過幾任前男友前女友,都是他主動提的分手,但都對他評價不錯,沒有任何感情糾紛。 學校裏有幾個正在追求他的人,前兩天還給他送了花。 至於我為什麽知道得這麽清楚? 這都要歸功於賀椹。 或者說是,賀琮。 79. 從前天晚上開始,倫敦一直在下雨。雨聲把我從睡夢裏驚醒,然後我就再也沒睡著過。 窩在遊戲房裏玩兒了一整晚的賽車遊戲,好不容易等到中午那會兒雨停了,我才能到床上睡過去。 賀椹這個傻/逼,一個電話把剛睡踏實的我又叫了起來。 對麵嘈雜的環境下傳來賀椹醉醺醺的吼聲,差點沒把我送走。 “瞿曜清!快來!我帶你去玩兒好的!” 這聽著就知道又喝上頭了。 缺乏睡眠又被強製吵醒,讓我的太陽穴突突的跳著疼。 “賀椹你找死啊!” 那邊的賀椹突然沒了聲音,再開口時音量小得我都得鑽進去才聽得見。 “你又罵我,我怎麽了啊又……我帶你玩兒都不行啊?你他媽打我那一頓我還記得呢……操,都疼死我了……” 明明我的聲音沒多大,他卻話越說越低,越低越委屈。 我不想去管他到底喝沒喝醉,閉著眼問出他在什麽地方,就掛了電話。 把地址發給了賀家的管家,讓他去領人。 又從皮箱裏翻出安定吃了一顆才不算安穩的睡過去。 等我昏昏沉沉的醒來以後,微信上就多了份文檔。 點開一看,詳細記錄了西蒙的一切。 文檔是賀椹發的,但賀椹是不可能知道西蒙這個人的。 四哥和晏允,不管是誰都不會主動告訴賀椹我的事,而讓賀椹發信息給我的,又不會是四哥,那就隻能是賀琮了。 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 當然,並不排除這份調查報告裏沒有四哥的手筆。 當初經曆薑婪的事之後,我開始排斥社交,在家裏足足窩了一個多月。 被賀椹死活拉出去後,就和賀琮出了意外…… 80. “seven?” 從回憶中聽到西蒙的聲音,我下意識朝他笑了笑,問他怎麽了。 他那雙碧綠湖水綠的眼睛溫柔的看著我,語氣含著關心,“你今天看起來並不是很高興,有什麽事嗎?” 我看了眼窗外,“可能是因為下雨了吧。” “下雨?”西蒙也把頭轉向外麵,“啊,的確是,下雨總是讓人很不方便,哪裏都潮濕得讓人難受。” 我翹了翹嘴角,沒有說什麽。 他又開始用他風趣的話語用來逗我笑。 我支著腦袋聽他說話,有時候覺得這樣沒什麽不好。能和他交朋友,相處起來又舒服,跟我這段時間又加的幾個人相比起來,真的算是條績優股。 他甚至可以進入我“進一步接觸”的考慮範圍。 既然我對晏允不排斥,那能夠做朋友的西蒙,應該也可以。 我是這樣想的。 然而,現實的作用就是殘酷的告訴我,這隻是我的天真。 81. 我打電話給晏允,讓他來接我之前,剛在咖啡店的洗手間裏把胃裏的東西吐了個幹淨。 站在鏡子麵前,看著裏麵的人唇色血紅,但麵色蒼白又神色冷淡的看著自己,我忍住了心底想要砸碎鏡子的衝動。 我挪開視線,低著頭看到了托著大理石台麵的手,皺著眉又放到洗手池水龍頭下衝洗了一次。 我沒有和五哥一樣的潔癖。 這是因為西蒙在我默許下,握了我的手,還親到了我的唇角。 光是想起來,我就開始覺得惡心。 不應該是這樣的。 我明明不排斥他。 但我的心理不允許。 82. 11月11日,依舊對牽手,親吻,親密性接觸排斥。 我在手機備忘錄裏記下了這句話。 我病了。 我一直都知道。 從用死亡脅迫我和他們上床的時候,我就產生了心理厭惡。 可是生理的快感一次次把這種厭惡敲碎,讓我在兩者之間迷茫的徘徊。 我以為我好了的時候,這種心理厭惡就會乍然間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