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秘辛其實並不秘,關於楚家大兒子身體的傳聞便是其中之一,童真未褪的王子和公主們天生自帶對異類的殘忍惡意,怪物被推搡到不容易被看到的角落裏,現場樂隊的小提琴聲蓋過了盤子墜地的脆響,也掩住了拉鏈和紐扣被扯壞的聲音。楚涅找到那個角落時這場淩辱正進行到一半,一個猴子一樣瘦的小男孩剛剛把手伸進楚渝的褲子裏。那大概是楚渝見到楚涅最失控的一次了吧。他的弟弟那年才十一歲,血紅著雙眼衝過來一把推開正要摸自己的男孩,然後在沒有人反應過來的時刻撿起地上一塊盤子的碎片騎到那個小孩身上,先是狠狠揍了他兩拳,又把碎片尖銳的角抵在了小孩頸邊。其他小孩都嚇瘋了,尖叫著跑去找父母,大人來的時候那個小孩已經被打得發不出聲音,脖子上一道長長的口子,鮮血熱氣騰騰地向外冒。楚涅打夠了,不等別人拽,自己就從那小孩身上下來,帶著一手的血回身給嚇呆了的楚渝穿好衣服,又把他從地上拽起來,然後一頭紮進楚渝懷裏,直到楚渝顫抖著抱住自己的那一刻,才終於像個真正的十一歲孩子那樣,嚇壞了的,嚎啕的大哭出來。四周圍滿了人,每一雙眼睛都盯著他們身上,猴子男孩的家長正擠過人群向事件中心走來,可楚渝聽不見也看不見,他隻知道弟弟在自己懷裏大哭,心疼得他也哭了,兄弟兩個此起彼伏的眼淚甚至比地上的鮮血還引人注目。或許從那次起就開始不在乎了吧,在眾目睽睽之下和弟弟毫不掩飾地相愛,光天化日與弟弟在野外交合,楚渝的世界既空又滿,空得隻剩下一人,滿得隻裝得下一人。忽然很感激,淚水順著臉頰往下滾,楚渝把手伸到腰側抓住弟弟的手腕,指尖在抖,聲音和指尖一樣破碎地顫,小涅,小涅,停一下好麽,哥哥、哥哥想轉過來,哥哥想抱著你,哥哥想看著你。念弟弟的名字又惹得自己要哭,身子像將死的蟲一樣蜷起來,指甲扣進楚涅的手腕,擰毛巾上的水一樣攥得死緊。楚涅聽到哥哥哭時的心情幾乎可以被形容為連滾帶爬,所有情緒的觸角都不安地探出來,他立刻調整姿勢坐下,讓哥哥麵對麵騎跨在自己身上,楚渝似鳥投林一般撲進他懷裏,臉埋在頸窩處,淚水盛在鎖骨上。寶貝。我的寶貝。相貼這樣近,聲音以振動的形式通過緊挨的皮肉鑽進身體,楚涅像被哥哥注入一劑發熱的針,寶貝兩個字順著血液在全身流淌,他整個人都灼燒起來,性器直挺挺戳著楚渝的屁股,一頂一頂地往穴口戳。哥,哥……動作又粗魯起來,伸著舌頭找楚渝的嘴,手扶著腫脹的肉刃捅進後穴,托著屁股凶狠地往上頂,楚渝的腰立刻向前挺起來,帶著淚珠吃楚涅的舌尖,穴道深處被得一陣陣酸軟,他快要坐不住,融化一般淩亂地扭,小腹和腰臀痙攣般緊繃,靈魂都跟著叮叮當當地響,幾乎要被蕩出軀殼。哥哥你太緊了,你放鬆,唔,哥,放鬆一點。楚涅被絞得快要出精,咬著牙快速捅了幾下,手掌順著腰肢撫摸至楚渝肥軟的屁股,抓了滿滿一把肉用力掐揉,揉紅了又放開,照著圓滾滾的臀尖狠狠扇了兩巴掌,一邊扇一邊重重頂撞,動作越來越粗暴,下手越來越凶,穴聲和拍打聲越來越大,額角和頸側都沁出汗珠,皺著眉粗喘著低吼:哥哥不動,不要動,操一操就放鬆了,哥你別掙紮,別逆著我,別動,別動!霎時間,所有聲音都停止了。楚渝像是死了一般,一動不動地靠在楚涅身上。高處傳來一陣鳥鳴,慢慢地,竹海聲,昆蟲聲,寺廟裏的誦經聲,都漸漸湧進耳朵。楚涅低著頭,一下下舔舐楚渝臉上的眼淚。哥剛剛為什麽哭?嗯?楚渝抬起眼皮看了他一樣,有一種從冥想中被打斷的茫然,“沒事。”舌尖碰到眼角,濕熱的觸感讓楚渝閉上眼,“哥哥隻是覺得自己太幸運了,能做小涅的哥哥。”“不是幸運。”楚渝抬頭對他眨眼。“是哥哥太好了,太好太好了。”楚涅露出專屬於“弟弟“的得意笑容,“好到老天都喜歡你,想給你獎勵。”楚渝已經猜到他要說什麽,笑著去捏他的臉。“他決定,獎勵給你一個我。”第14章 從竹林出來已經快要中午,楚渝扶著腰,兩股戰戰,用來擦掉滿身液體的內褲被團了一點塞進小穴裏,剩下放不進去的部分垂在外麵,給牛仔褲兜住,表麵上看還是那副纖巧有致的模樣。楚涅想要背他,剛趴上去又下來,兩腿一岔開穴裏的東西就往外流,緩慢酥癢的感覺太磨人,他忍不住蜷縮,將死的毛蟲一般彎腰團起來。走進寺廟的門時迎麵碰上張璃,小姑娘對楚涅的反感和楚渝的漠然一無所知,抬起手笑著和他們打招呼。楚渝問好的話到了嘴邊又噎住,扭頭去看楚涅的臉色,楚涅扶在他腰上的手微微用力,楚渝軟成水的腰又是一酸,立刻咬住下唇,抿著嘴把話咽下去。張璃走近了,背著手笑眯眯看著這對兄弟,楚涅麵無表情和她對視片刻,終於開口,短短回了句好。張璃還想再說什麽,楚涅卻沒等,摟著楚渝直接從她身邊擦過去。楚渝一麵向前走一麵回頭看,見女孩站在原地愣愣望著他們,一副摸不著頭腦的模樣。他覺得實在有點失禮,轉過來眼睛一眨一眨地望著弟弟。楚涅沒有看他,繼續向前走,咬著牙低聲咕噥:“不理她,她從剛剛起就一直在看哥。”說著又加快了腳步,發出犬類鼻息一樣的哼聲。他真的是不高興,牙齒咬得死緊,嘴唇緊緊抿起來,眼神發硬發凶,像頭蓄勢待發的小獵豹,楚渝盯著弟弟腮邊那一小塊鼓起的肌肉看,見它久久下不去,像個代表憤怒的小按鈕。他忍不住伸出手指在上麵戳了戳,一種毛絨絨的情緒啤酒一樣發酵起來,綿密的泡沫不斷上升,浸在五官上,浸出笑意,笑意也像啤酒上的泡沫一樣劈劈啪啪破開,在臉上很歡樂的蕩漾開來。楚涅聽到哥哥笑,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冷冷的麵皮微微泛紅,鬆開牙關,繃成一條直線的嘴唇很委屈地撇下來,聲音像q版小人一樣,有種圓滾滾的笨拙:我難道不應該生氣嗎,哥幹嘛要笑我。應該,應該。楚渝用手掌托住弟弟的下頜,指尖輕輕捏了捏他的臉,“小涅應該要生氣的,哥哥隻能給小涅看,對不對?”楚涅歪頭噙住楚渝搭在他嘴邊的手指,含混不清地鬱鬱應聲:“哥知道就好,哥是我一個人的。”這樣一說又很沒有安全感地緊張起來,猛然睜大雙眼,咬著楚渝的手指不放,問:“說好了,哥永遠和我在一起,永遠,對嗎?”生怕不夠殷切,眉眼朝拜一樣垂落下來,收起牙齒把嘴裏的指尖當成奶嘴含住,嘴唇嘟成o型,一拱一拱地吸吮。被三歲小孩吸手指楚渝會認為可愛,被把陰莖插進自己下體的弟弟吸手指楚渝隻覺得腿軟,穴口一收一縮絞著裏頭的內褲不放,楚渝的笑裏摻進點融化的草莓冰激淋,夾緊雙腿輕輕點了點頭。當然了,小涅忘了嗎,你是哥哥的命,離開你了哥哥該怎麽活呀。話語說出來甜得發膩,草莓冰激淋粉嫩濃鬱的汁水順著語氣詞柔柔的結尾滴下來。楚渝講這樣的台詞從不會臉紅,因為是很平常的話呀,很平常的,他自己身上就會滴落的,草莓味的蜜汁。兩個人像疊在一起放久了的糯米糖一樣黏著走進院子,裏頭正忙,準備離開的大大小小的包裹堆在門口。楚夫人裹著披肩,站在正廳裏指揮工蜂一樣轉來轉去的傭人。看見他們進來,細細的眉頭立刻蹙在一起,臉上的皺紋隨著這個表情數量翻倍,像一地枯碎的玻璃,帶著尖銳的仇恨,也帶著無能為力的淒然。去後院要穿過正廳,楚涅抬頭看到楚夫人投向楚渝的眼神,極不耐煩地呼了口氣,一彎腰,在眾目睽睽之下把楚渝打橫抱進懷裏。走到楚夫人麵前時特意停了一下,他感覺到哥哥環在自己頸後的雙手微微收緊,楚涅輕輕捏了捏哥哥的膝窩作為回應,然後看向楚夫人。那眼神裏什麽也沒有,卻比什麽都有更讓人臣服,楚夫人再一次在她的領導者麵前彎了脊背,眼神熄滅了,空落落暗下來。楚涅不是沒有教養的人,相反地很有風度,他向楚夫人微微點頭叫了一聲“奶奶”,楚夫人像接聖旨一樣應下來,神情卻如同被什麽狠狠刺出了血。楚涅一路抱著楚渝回到房間,傭人被趕出去,兩個人脫掉衣服準備洗澡。楚渝分開雙腿讓弟弟幫忙拿出堵住精水的內褲,抿了抿嘴,小聲問:奶奶會不會生氣啊……傭人和小沙彌們都很有規矩,走進來的路上沒有一個敢抬頭看他們一眼,但這樣出格的舉動還是讓楚渝有些緊張,軟言軟語地嗔怨:小涅你也真是的,也、也太招搖了呀……“招搖麽?”楚涅隨手把又濕又黏的內褲放到一邊,俯身上來抱起哥哥走進浴室,“管那老太婆幹什麽,我想怎麽做就怎麽做。”他讓楚渝翹起屁股,雙手撐在牆上,自己蹲下去幫哥哥清理後穴,“我要讓她就算我當著她的麵吻你,也一句話都不敢說。”這樣囂張的話總是很動人的,楚渝淺淺笑起來,手伸到背後,揉了揉弟弟湊在自己腿間的腦袋。回去就進入雨季,從早暗到晚的梅雨天。楚家莊園裏的草木都綠透了,叫水潤得油亮,池塘裏竟然也有蛙聲,不知從哪裏跑來的。滿院都蓬勃,處處都新鮮,一種很生動的愜意養在空氣裏。手伸進雨中虛虛一攥,掌心都叫那份生機浸得柔軟起來。楚涅的房間窗外有一棵剝桉,栽過來四五年了,是楚涅送給楚渝的禮物。那一年他們一起去夏令營,camping的營地旁有一片桉樹林,楚渝喜歡得很,抱著相機天天泡在裏麵。走前楚渝戀戀不舍地同那些漂亮的彩虹告別,回到家進了臥室,一抬頭,斑斕色彩收進眼底。楚涅跟站在他身後,說那是給哥哥的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