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舌尖抵在上下齒列之間,氣息在口腔裏含著,滾過一圈再被輕輕吐出,雙唇很嬌潤地翹起,張合之間發出一個曖昧的音節,ta。楚涅很煩躁地皺眉,哥哥怎麽可以用這樣熟稔的代稱稱呼那女的。他立刻有種被隔離在外的錯覺,好像楚渝和張璃才是配成一對的塑料小人,和自己被封在兩個不同的水晶球裏。晚餐吃得暗潮洶湧,楚渝上半身端莊地撐在桌上,下半身卻濕得一塌糊塗。楚涅借著桌布遮掩把手伸進他的內褲,指尖撥開花唇掐住陰蒂,用指甲輕輕戳劃幼嫩而敏感的女性尿道口。“哥哥真的沒有騙小涅……”楚渝的胸膛劇烈起伏,乳頭因為動情而勃起成兩顆軟韌的紅豆,“她說的那些東西我都,都聽不懂,所,嗯,所以都沒有認真聽……”楚涅不說話,捏住玉釵的指尖鬆開,雙手掐著楚渝的腰一點點向上摸索,撐開虎口托住兩隻乳房。他把臉埋上去,在左右兩側乳肉上各親了一口。“那哥哥喜歡張璃麽?”話音都悶在雙乳之間的淺窪裏,楚涅知道自己在無理取鬧,可他就是忍不住。哥哥怎麽可以背著自己去認識陌生人?他的哥哥這樣美,一世無雙的絕色,是“藍色”這個詞被發明出來之前就先被人欣賞的大海,沒有人能形容那種景色,楚渝的景色,令人失語的,令人出神的,荷馬在《奧德賽》裏描述的“葡萄酒般的紅海”。多少人覬覦海洋啊。願意溺死在海裏,用生命獻祭,或者一支支船隊,用暴力征服?他的哥哥是令人見之不忘的珍寶,楚涅不得已用憤怒遮掩恐懼,用恐懼表達珍惜。楚渝低頭看著用臉頰蹭他的乳的弟弟,溫熱而潮濕的呼吸撲在胸口,他很難形容出那種酥癢而充實的感覺,隻知道自己有些鼻酸,想閉上眼把那顆圓乎乎的頭緊緊抱在懷裏。他明白,楚涅的不安如同小刺蝟柔軟的肚皮,豎起尖刺隻是為了保護自己。作為哥哥沒能給弟弟安全感,楚渝很自責,抓著花格微微活動一下手腕,用哄小孩子睡覺一樣的語氣說:“怎麽會呢,哥哥一點都不喜歡那個人,哥哥隻喜歡小涅啊。怎麽會有人比得上我的弟弟,小涅是全世界最好最好的孩子呀。”楚涅仍舊不說話,側著頭靠在楚渝胸前含住一邊乳頭嘬吸。他盤著腿坐在楚渝身前,兩條腿把跪著的哥哥整個圈在自己一下子能抱住的範圍裏。楚渝居高臨下看著弟弟依偎著自己的姿勢,好像曾經看過的一部電視劇裏抱著整根火腿啃的小女孩,他忍不住一下子笑出聲來,身子顫抖連帶著翹起的陰莖也微微晃動,堵在裏麵的玉釵又牽出一串綿綿的喘息。“哥哥說的都是真話呀。”這小家夥悶頭不說話的時候多半都是在撒嬌,楚渝忍著那陣疼痛過去,繼續哄他:“那個人哥哥根本一點也不感興趣,也不想認識,小涅難道要懷疑哥哥嗎?那哥哥真的要傷心了。”“沒有!”楚涅立刻抬起頭,乳頭和他的嘴唇都軟乎乎紅豔豔的,“我不懷疑哥的,我隻是害怕……”他低下頭,用力摟緊楚渝的腰,悶聲說:“哥太好了,那女的要是喜歡上你了怎麽辦……”再抬頭,一臉欲哭的表情自下而上仰望楚渝,激動道:“你要是被人搶走怎麽辦!”楚渝看著他,以一種疼惜與憐愛混雜的奇怪表情笑起來。天啊,我的弟弟怎麽這麽可愛,這根本就是在我的心上築巢,一支圓滾滾的,織滿粉色羽毛的暖巢。我該怎麽愛你才夠?你知道naomi嗎,你就是我的naomi,我的小惡魔,全世界所有美的載體,你願意統治我嗎?你願意騎到我的背上在房間裏閑逛嗎?我不會生氣的,我的弟弟,我的寶貝,威尼斯在沉沒,你願意和我一起坐船去世界盡頭嗎?“哥哥向你保證,哥哥絕對不會離開你。”楚渝又開始流淚,卻是情之所至,用許願的語氣對弟弟說:“小涅把哥哥解開好嗎,哥哥想抱抱你。”第10章 “拿……拿出來……”“等會兒。”“痛……痛,想……”“等一下,和我一起。”“你,啊,你太久……唔,久了……”楚渝背靠著坐在楚涅懷裏,兩條腿軟綿綿地垂在楚涅的身體兩側,腰間掌印掐痕交錯淩亂,雙手覆在從背後伸出來揉捏雙乳的兩隻小狼爪上,頭向後仰在楚涅的肩頭,痛苦而難耐地哀求。手腕上綁縛過的地方已經從嫩粉變成暗紅,並不痛,隻是吊了太久有些麻。楚涅因為自己的衝動而愧疚不已,但看到楚渝纖細白皙的手腕上留下的痕跡,像是牛奶布丁上淋了幾道梅子果醬一樣,他就又不後悔了,隻是滿足,比單純地進入哥哥裏麵帶來的滿足感還要強烈。“你快,哈……快點……”楚渝忍不住去碰鈴口處的玉釵,手伸到一半被楚涅捉回來,“說好的,哥不可以自己碰。”楚涅握住那隻通紅的肉棒隨意擼了擼,感受到懷中身軀輕輕顫抖,他很滿意,又很有些虛假地無奈,“我沒辦法快啊,哥再忍一忍,好嗎?”楚渝專心致誌地哭,眼淚不間斷地湧出來。他閉上眼痛苦地搖頭,楚涅卻裝作看不見,隻是繃緊了全身肌肉自下而上頂弄。楚渝坐在他身上如同掉進一片洶湧的海,陽具插在體內的作用像是安全帶,強迫他跌宕漂泊,又拘著他不被淹沒。楚涅托起他的屁股往上抬,肉體相撞的聲音像潑水。怒漲的陽具凶狠地著宮腔,楚渝的頭像折斷了一般無力地搖晃。“小涅,痛,小涅……”楚渝帶著哭腔的呻吟聲很動人,每每聽到,楚涅都想把這聲音雕刻成玉墜係在心口。他把楚渝放下,偏頭咬住哥哥的耳尖,肉刃捅進小巧的肉壺打圈研磨,熱切的氣息熏著楚渝的側臉,“要到了,哥哥可以拿出來了。”楚渝立刻伸手向下摸索,楚涅和他一起捏住玉釵的尾部向外抽,楚渝難受得屏住呼吸,十根腳趾都蜷縮起來。堵了太久的陰莖無法射精,小股小股的黏濁從鈴口一點點溢出來。楚涅把他猛地撲倒在床上,跪立著狠狠衝撞。楚渝塌下腰咬著唇顫抖,精液一波波打入子宮,他難以抑製地發出一陣說不上是痛苦還是滿足的低吟,整個人散架一樣摔到床上。楚涅躺下來從後麵把哥哥抱進懷裏,沾著精液的陽具無處安放似的插進楚渝腿間。楚渝順從地張開雙腿把他夾住,楚涅舒服地拱了拱胯,低頭在楚渝汗涔涔的肩頸處一下下啄吻。楚渝向後蹭了蹭,把身子更多地埋進楚涅懷裏,楚涅摟緊他的腰,手掌按住哥哥的小腹輕輕揉撫。他吮住楚渝後頸上凸起的骨節,明明期待已久卻又裝做漫不經心,像考了第一名的小孩子提醒父母別忘記開家長會一樣,小小聲地說:“哥,棒棒糖。”楚渝氣還沒喘勻,聽到這話又很溫柔的笑。他把手伸下去捉住從自己雙腿間露出一個頭的陰莖,捏著肉乎乎的龜頭揉了揉。楚涅挺腰往他手裏拱了拱,很輕很輕地吸氣,“哥……”。楚渝扭過頭吻他,一下下舔弟弟緊張地抿起來的嘴角。哥哥有點累,休息一下再幫小涅舔,好嗎?好!楚涅的眼睛亮了一下,用力點點頭,抱著楚渝粗魯地亂蹭。楚渝也不掙紮,隻是笑,轉過來摟著弟弟的脖子和他接吻。兩人麵對麵的時候楚涅又有點不好意思,垂眸頷首,不敢看他。哥,對不起,很難受吧。目光掃過楚渝軟趴趴的陰莖,頭更低了,聲音都悶在胸腔裏,我不該那麽衝動的,也不該由著自己的性子折磨你。楚渝吻了吻遞到麵前的額頭,很認真地問:小涅還生氣麽?楚涅搖頭,認了錯又怕懲罰似的小心翼翼看了楚渝一眼,楚渝挑著他的下巴把萎頓的小腦袋抬起來,望進他的眼睛裏說:隻要小涅不生氣,哥哥就很開心,根本不需要對哥哥道歉的呀。楚渝對弟弟是沒有任何負麵情緒的。楚涅就像一本愛情小說,而楚渝自己就是作者,已有的甜蜜和憧憬的幸福都寄托在楚涅身上。誰不希望自己的作品像童話故事一樣美好呢?楚涅是楚渝的童話,楚涅就是童話。“小涅坐起來。”楚渝忽然推了推還在懊惱的楚涅,卻還沒等他動,楚渝自己就先跪坐起來,一臉等待被投喂的表情看著弟弟。楚涅茫然地眨眨眼,“……啊?”“啊什麽呀,小傻子。”楚渝彎起眉眼點了點楚涅的額頭,抓著手腕硬是把他拽起來,“你自己要什麽都忘掉了?”楚涅聞言一下子坐直了,抓著哥哥的手按住自己再次勃起的下體,用忽然被表白一樣的慌亂語氣說:沒!沒忘!哥你要不要,啊,我,我準備好了!楚渝已經跪趴在了楚涅的腿間,笑著抬頭看了弟弟一眼。他發現楚涅的臉竟然有點紅,真可愛,都過了,還會因為哥哥幫他口交而手足無措,弟弟真是種神奇的生物,像小惡魔一樣凶狠,又像小天使一樣純潔。哥。楚涅舔了舔唇,蠢蠢欲動地催促他,兩隻手撐在身後,神情中有種難耐地緊張。楚渝爬過去吻他,嘴唇順著脖頸一路向下,吻到小腹時楚涅已經很興奮了,眉頭微皺,胸膛劇烈起伏。那柄凶器已經完全挺立,粗碩且長,馬眼不斷吐出腥熱的前液,龜頭圓潤紫紅,青筋盤虯,猙獰狠戾。楚渝的腰完全塌下去,嘴唇貼著肉乎乎的龜頭蹭了蹭。他用手扶住根部擼了幾下,又吞了吞口水。楚涅忍不住在他的手裏蹭了蹭,濕漉漉的前端輕輕頂了頂他的嘴。楚渝乖乖長大嘴巴將這柄凶器吃進口中,墊在底下的舌頭卷起來,舌尖從傘冠下麵的淺溝撩撥一般輕飄飄拂過去。楚涅立刻悶哼一聲,抬手壓著楚渝的後腦往下按,性器又送進去一大截,前端直直頂到楚渝的喉口,楚渝皺著眉幹嘔兩聲,眼角立刻沁出淚來。幹嘔時不住收縮的喉嚨像另一隻不停嘬吸的小嘴,楚涅閉上眼享受那種令人戰栗的快感,本能地反複退出來再捅進去,楚渝的頭也被他按下去又抬起來。他看著哥哥掉眼淚,卻不心疼,咬著牙捅得更狠。楚渝開始小小聲地哼,聲音隨著一上一下的動作高低起伏,抬起頭時嘴巴空了就清亮一點,低下頭時嘴巴滿了就沉悶一點,楚涅一邊粗喘一邊把這聲音在心裏編成譜,小蝌蚪在簇到一起的五條線上低下去,再高起來,像綿延壯闊的山脈,也像閃著霓虹燈帶的旋轉木馬,低音,高音,低音,高音。鈴口溢出的腥液越來越多,混著楚渝的口水從嘴角滴落,楚渝覺得很不雅,卷著舌頭兜住混雜的水液。楚涅越越順滑,哥哥的上下兩張嘴簡直就是專門等著給自己享用,兩個都濕軟溫熱,兩個都緊致柔滑,像兩眼溫泉,也像兩處歸宿。他欲望的溫泉,精液的歸宿。他的哥哥,他的小母狗。“哥,我要射了。”楚涅低吼著死死按住楚渝的頭,幾個深頂把精種灌進楚渝嘴裏,楚渝劇烈吞咽著緩解不適,嘴唇裹緊了莖身用力吮吸,像在吸酸奶盒子裏的最後一口。精液全部吞下去,胃裏好像吃了宴席一樣滿滿當當。楚涅把楚渝撈起來捧住他的臉,楚渝張開嘴伸長了舌頭讓他檢查,裏麵粉粉嫩嫩的,精液,唾液,或隨便什麽液都被咽得幹淨,楚涅伸出舌頭在裏麵舔了一圈,嚐著屬於自己的腥膻味道和哥哥深吻。楚渝撲到楚涅身上摟緊他的脖子,分開唇舌輕聲問:小涅喜歡嗎?喜歡,喜歡得要命。楚涅緊緊摟住哥哥,像摟住一支在花園裏擁吻的夢,“我不知該怎麽說,哥哥記得我們一起在維也納看過的克林姆特嗎?der kuss,我喜歡得想要像那幅畫裏一樣擁抱你,再用力吻你,用金箔裝飾我們的愛,再用花朵裝飾你。”“好想要我們也變成一幅油畫,幾百年幾千年的相擁,所有人都看著我們相愛,所有人都知道我愛你。”第11章 在佛寺的最後一天,楚涅帶著楚渝又去了那片竹林。他們起得很早,隱隱約約能聽到肅穆的晨鍾,楚渝半閡著眼打哈欠,懶洋洋地被楚涅牽著走。兩個人一直走到涼亭才停下,楚渝看到有坐的地方立刻撲過去,半躺在鵝頸椅上昏昏欲睡地歪著頭。他真的很困,要喂飽楚涅這隻小野獸實在太累人,幾個小時以前他還撐著花格跪伏在床上,女穴滿滿當當吃著弟弟的陰莖,小肉壺裏灌滿濃精,乳頭被吸腫了,嫩生生地翹著。“哥。”“嗯?”答應過後又沒聲音了,楚涅最近總是這樣,喚過他一聲之後又不說話。楚渝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麽,也不睜開眼,隻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招了招手,一顆毛茸茸的腦袋立刻鑽進他懷裏,兩隻有力的手臂緊緊摟住他的腰。“哥知道為什麽要來這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