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涅用手托起楚渝的小腿肚安撫一般揉捏,楚渝的兩隻腳趾向兩個小精靈一樣爬上楚涅的腰間,掛在褲腰邊緣沉沉下墜。楚涅穿的是鬆緊帶的運動褲,內褲和運動褲邊緣一起被勾住,順著他凜冽的胯骨一路暢通無阻地滑下來。脫離束縛的紫紅陽具忽地跳出來,帶著某種情緒似的高高昂起。楚渝兩隻腳一起踩楚涅的褲子,埋怨它們委屈了這柄漂亮的肉棒。楚涅把自己的包裝紙也丟到床下,雪青帳幔闔起來,他回身壓在了楚渝身上。楚渝正扭著屁股脫自己的內褲,他不願身上比楚涅多一件衣裳,好像自己輸掉了一場脫衣服的比賽。楚涅卻按住他的腰讓他停下來,褪到腿根的內褲被重新提了回去。“哥哥流了好多水。”楚涅扶著自己的性器隔著內褲戳楚渝的下體,濕漉漉的布料被壓進穴裏,楚渝悶哼一聲,穴口下意識收縮,隔著布料嘬了嘬滑溜溜的龜頭,“要用內褲擦一擦。”不多,不多。楚渝有一點點著急,拿出小時候哄楚涅吃蔬菜的語氣。哥哥的水不多,小涅幫哥哥把內褲脫掉好不好?楚涅笑,抓住他言語裏的疏漏逗他,水不多插起來會痛,哥哥舍不得我痛吧,不然今天先算了?不行,不行!楚渝驚慌地睜大雙眼,撐起上身要牽楚涅的手,楚涅不給他牽,舉起食指逗貓一樣戲耍他,那哥哥水多不多?要不要我?要,要,哥哥水多,哥哥要小涅。楚渝鼻子一酸洶湧地哭起來,像在沙漠中看見一汪永遠也到不了的水源,他坐起來撲在楚涅身上,淚水滾燙得近乎懺悔。好,好。那我幫哥哥把內褲脫掉。楚涅嘴角噙著笑,手順著楚渝的尾椎摸下去,從內褲中剝出兩瓣暄軟的臀,手掌正好托住肥嘟嘟的陰阜,指尖鑽進去,擠開陰唇按揉穴口。楚渝急得兩條腿亂蹬,屁股耍賴一樣扭動。快點脫,快點。小涅來哥哥。楚涅把他推倒在床上,提起他的雙腿像摘一片粘在頭發上的柳絮一樣把內褲摘下來,又一左一右握住楚渝的腳踝,舞蹈老師一樣把它們向兩邊分開。會痛吧。楚涅看著那個濕淋淋的小穴,粉潤的,被淫水沁得光油油的,在楚渝雪玉的雙腿間極富生命力地翕張,像海檬果嬌瑩的蕊,為吸引雄性授粉而鮮豔地招搖。痛也不管了,都是楚渝的錯,做哥哥的怎麽可以同意弟弟的求歡,痛也活該,痛是懲罰。心裏這樣想,動作還是很小心,龜頭順著穴縫上上下下廝磨,鈴口抵著陰蒂一下一下戳,大小花瓣都外翻,嬌紅的嫩肉浸了水,波光粼粼地露出來。哥,哥。嗯?我進去了。好,好,小涅快進來。哥痛麽?不痛,小涅做得很棒,插深一點。楚渝把手探下去摸撐開的穴口,兩指夾著進了一個頭部的陰莖摩挲,楚涅一直在深吸氣,腹部起伏,胸口滲出了汗。進到一半楚渝忽然動了一下,頸子猛地向後折,喉結劇烈上下滾動。楚涅立刻意識到這處緊窒的阻礙是什麽,幾乎是慶祝般用力咬住楚渝搭在他肩頭的小腿,毫不猶豫地狠狠鑿了進去。楚渝霎時發出一聲貓一樣的尖叫,雙手死死抓緊床單,女穴因為疼痛而迅速收縮,死死咬住粗碩的陽具。十根腳趾緊緊蜷起,腳背繃成一條直線,整個人如同一隻即將溺死的天鵝,修長的身子從下體處被彎折,整個折斷了,骨骼碎裂,斷麵滲出殷紅的血。哥,哥,哥。楚涅被他絞得死緊,幾乎撐不住要射出來,他快要斷氣一般連聲喚著楚渝,好像被溺死天鵝的伴侶。第6章 楚渝有那麽一刻幾乎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還活著,眼前發黑,又似乎一片雪亮,冰激淋變成雪糕,木棍從下至上直挺挺戳進去,把他整個人串起來。情熱將他由內向外烤化了,糖水粉嫩醇鬱,從下麵淅淅瀝瀝地淌出來。痛,痛。停一下,停一下。楚渝揚起頸子哀求,下頜尖俏的弧度像是有人從後扯住他的發。白膩的胸腹劇烈起伏,楚涅看著那肋骨的輪廓一下模糊一下清晰,如同向一支破掉的氣球裏不斷吹氣。他的呼吸不如楚渝急促,而是為了平複近乎瘋狂情緒一直深呼吸,楚渝搭在他肩頭的小腿無意識地並攏,腳踝夾在他的頸側,突出的踝骨在頸動脈旁不住摩挲。哥,我繼續了。過了一會兒,楚涅覺得那張嘴不再咬的他死緊,迫不及待地捅進深處,肉棒像一支氣勢洶洶的警棍,凶狠地鞭笞著楚渝,楚渝按著小腹來回扭動,無法忍受地哭起來,下身脹痛難當,五髒六腑都在顫抖。楚涅看著楚渝的表情感到困惑,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麽憐惜他了,是哥哥說他做的很棒,是哥哥讓他插深一點,他不過是聽話照做,可楚渝卻哭了,哭得像是在受折磨。哥,你要我怎麽做?哥。你是哥哥,你要教我,你哭得我不知道要怎麽辦了,要我出去麽?我不想,可是你很痛麽?你說話,你說話啊。楚涅喘著粗氣質問,委屈得幾乎有些氣急敗壞。他用一隻手抓住搭在自己肩頭的兩個腳踝,把兩條顫抖的腿並在一起壓到楚渝身上。穴口繃成一道細縫,楚渝更痛了,肩膀聳起又落下,上半身扭起來的運動軌跡是亂成一團的塗鴉,即使關掉聲音也能從那種令人難受不已的動作裏感受到他無法擺脫的痛楚。楚渝呼吸急促得像是快要斷氣,疼痛尖銳地楔進他的身體。滾燙的陽具蠢蠢欲動地埋在穴裏,那東西太大太粗,陰唇緊緊裹附在根部,撐的整個腿根處都隱隱脹痛。他知道楚涅著急,咬緊下唇竭力放鬆自己,疼痛一點點冷卻成酸軟,穴腔深處一點點分泌出黏潤的汁液。楚涅腰腹的肌肉緊繃著,欲望之箭被搭上肉體的弓,十幾歲的熾熱情潮都蓄勢待發地儲存在囊袋裏,第一次被造訪的鮮嫩裸體乖乖躺在他身下,等待著承接他年輕而瘋狂的蓬勃生機。小涅,可,嗯,可以了,進來,進來。此刻的楚涅簡直像一條和主人玩拋接球的狼狗,楚渝的話音在扔出來的那一刻就立刻被他死死咬住,他幾乎是低吼一聲地分開了楚渝的雙腿,兩個膝窩被撈進臂彎裏,肉刃狠狠剖開幼嫩的陰道毫不猶豫地捅進去,在楚渝短促的尖叫中直插到底。交配是所有生命的本能,原始而直白的欲望引導著初次嚐歡的身體,楚涅抱著楚渝的兩條腿用力頂撞,淫液從穴口一點點漫出,清亮的透色被磨得渾濁,乳白色黏膩地濡濕兩個人的陰部。楚渝被頂得一聳一聳,呻吟聲隨著性器的進出而千回百轉,快感好像被困在了一條莫比烏斯帶上,一點點拔高,又從懸崖上下墜,到了底部也不見盡頭,反而重新向上走,再次攀升,又再次陷落。他忽然很不安,不停換氣想要說點什麽,可是楚涅的操弄是一堵密不透風的牆,一開口就被擋回去,他隻能從喉嚨底部掐出一種很纖細的吟叫,像困於籠中懨懨宛啼的鳥。“哥,我……”楚涅放開兩條被他捏出青紫的腿,俯下身雙手撐在楚渝身體兩側,抬眼和楚渝四目相對,舔了舔唇喚了一聲哥,卻又不知要說什麽。楚渝迷離的眼望著他,雙眼皮折出一道很淺的褶。楚涅覺得自己好像真的看見了從楚渝眼角滾落的粉色珍珠,眨了眨眼,又舔了舔唇。楚渝忽然笑了,抬手撫摸楚涅的臉,視線隨著穴的頻率小幅度搖晃,他渙散地看著弟弟剛舔過的濕漉漉的唇,輕聲問:“小涅想不想吻一下哥哥?”不要。不要?楚渝沒料到,驚訝地瞪大雙眼。不要一下,要很久。楚涅又狠狠撞了一下闔得緊緊的宮口,壓住楚渝因此而顫抖著蜷縮起來的身體,重複到:要吻哥哥很久很久。楚渝立刻張開嘴迎接,舌尖噙在齒間搖擺著引逗他,楚涅像看見舞動的逗貓棒一樣迅速吻上去,咬著那一點舌尖品嚐。楚渝的舌頭暖呼呼的,比他的熱也比他的軟。楚涅像是小時候舔掉冰激淋紋路那樣舔楚渝的整個口腔,楚渝從鼻腔發出低低的哼聲,摟著楚涅手越來越緊,呼吸也愈加急促,水熱的穴像嬰兒大力嘬吸奶嘴。楚涅想他該是臨近高潮,撐在楚渝身體兩側的雙臂肌肉立時繃緊,腰背大幅度起伏,整根淫具狠狠進去再全部退出來,舌頭濕淋淋地舔過楚渝的下頜、雙唇一直到鼻梁和眼瞼。楚渝的哭喊聲越來越大,尾音被每一下深入噎在喉口,肉體相撞的聲音像濕毛巾用力摔在地上,帳幔如流雲般不住翻騰。楚渝的腰快要被撞斷,死死掐住楚涅堅硬的雙臂,高潮之時大股大股的淫水號啕般噴泄出來,穴道內霎時間注滿了溫熱的汁液,凶戾的肉刃被整個兒浸泡其中,楚涅粗喘著低吼,好像還未射精就已經體驗過絕妙的巔峰。“哥哥很喜歡接吻。”楚涅忍著衝動等楚渝緩過高潮後的無力感,他親了親楚渝汗濕的鼻尖,又去啃咬凸起的喉結。楚渝的氣息已經平靜了下來,目光卻仍有點迷朦,他笑著揉了揉楚涅的腦袋,聲音沙啞地說:“哥哥是喜歡小涅。”楚涅抬頭用一種剛學會捕獵的幼犬的眼神看他,他雙手捧起楚涅的臉輕輕啄吻,“不管小涅對哥哥做什麽,哥哥都喜歡。”楚涅垂下眼,歪頭用鼻尖在楚渝臉上蹭了蹭,“那我想射在哥哥裏麵。”他咬著楚渝纖巧的頜骨,有點害羞又有點期待地問道:“哥哥也喜歡麽?”楚渝抱緊他,雙腿纏在他的腰上,用一種無限眷戀的語氣回答:“喜歡。”他把頭埋在楚涅的肩窩裏深深吸氣,湊在楚涅耳邊像講一個秘密一樣說:“射進來,快點。”當楚涅真的頂進宮腔抱緊楚渝射精的時候,楚渝已經高潮過兩次,前麵的男根淅淅瀝瀝溢出濁液,從腰部到大腿一片粘滯體液的狼藉。他緊緊摟住楚涅的脖子不放,被快感逼出成串的淚水。楚涅一麵射精一麵還意猶未盡地在他體內攪弄,直至全部精液都完完整整地灌進楚渝的身體。半軟的陰莖慢慢退出來,楚渝在穴腔完全空了以後發出一聲綿長的歎息。“哥哥是我的了。”楚涅目不轉睛看著一道稠白液體從爛熟的穴口緩緩流出,語氣中有種被攝去心魄的癡迷:“哥哥是我的小母狗。”楚渝垂眼看著他笑,目光裏滿是得償所願的感激,他把手伸到穴口按了按,咬著唇道:“小涅的精液都要流掉了,怎麽辦?”楚涅想了想,撩開帳幔下了床,楚渝聽著的聲音不知道他在做什麽,過了一會兒楚涅回來,拿著一個橄欖形的東西塞進了楚渝的穴裏。楚渝躺著沒起來,懶洋洋問他塞了什麽,楚涅俯身在那堵起來的穴口吻了一下,又爬上來抱他,“一隻玉蟬。”楚渝有些驚訝,楚涅叼住他的耳垂輕咬,講童話故事一般輕聲道:“叫它幫我把守好哥哥的入口,不讓裏麵的東西流出來。”第7章 楚涅和楚渝收拾好從房間出來的時候已經快中午,楚渝腰腹酸軟,下身悶悶地漲痛。楚涅叫他躺下好好休息,他不肯,一定要跟著楚涅一起去禮佛。楚涅被他纏得沒法,隻能扶著他的腰,端起他的右手緩慢地出了門,遠遠看去像是護著一位孕妻的新婚丈夫。楚夫人上午也一直在房間指揮傭人整理行李,此時已是快正午了,她換了一件與旗袍相配的群青色披肩,帶著柳綿去正廳叫人擺飯。來求財的富貴人家即便吃齋也不見樸素,不過三個人,瓷盤瓦缽洋洋灑灑擺了一整桌。婆媳兩個剛坐下,楚涅就帶著楚渝從後廳走進來。楚夫人一看到楚渝就冷下臉,筷子尖輕輕敲在碟邊,柳綿還沒坐穩就立刻又站了起來。“你站起來幹什麽?”楚夫人清清冷冷地乜了柳綿一眼,披肩從肩頭滑進臂彎,“快坐下吧,想叫人說我這個做婆婆的欺負兒媳?”廳裏一下子就靜了,柳綿搖搖頭,垂著眼和傭人們站到一起,“不是的,媽媽。”楚夫人冷笑一聲,鮮紅的指甲叩了叩桌麵。經過傭人們時楚渝猶豫著站定,楚涅卻強行把他帶到餐桌旁,按著他坐在了原本留給楚涅的主位上。吃飯吧。楚涅一邊給楚渝盛湯,一邊抬頭深深看了楚夫人一眼,楚夫人好像被這一眼從心口處一下子紮破了,從裏到外萎頓下來,她怕冷一樣緊緊裹了裹披肩,縮著肩膀拿起碗筷,像個真真正正的,累壞了的老太婆。這頓飯楚渝吃得很不安,兩個人回到房間後他小心翼翼地問楚涅:媽媽沒有吃飯,怎麽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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