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麽……”葉臻贏了幾把,臉上一點兒高興的神情都沒有,一直愁眉苦臉的。俞泠問他咋了。葉臻搖搖頭,歎息聲不止,“還能咋啊?本來有老白陪著我的,如今就隻有我一個人漂泊在外了,遠在異國啊!孤苦伶仃啊!”白文趁他沒注意偷偷丟了張牌,“那簡單,你回國不就行了嗎?”“快別說風涼話了,要真這麽簡單就好了……”“轉學挺簡單的啊,雖然跨了國,但應該也不至於這麽難吧?”俞泠問。葉臻仍舊愁眉不展,且不說他家根基在m國,將來還是得去,最最最重要的原因是……他不太好意思在一群學霸麵前說出來。“他腦子不太行,我國的高考體製太難為他了。”白文替他說了。葉臻氣惱地往他身上甩了一個抱枕。俞泠深有同感,讚同道:“的確是這樣。”葉臻瞪著眼,傷心了,“嫂子你也這麽說我!”“不是不是!”俞泠解釋,“我是說高考的確挺難的,我也這麽覺得。”葉臻找到了同道中人,高興了半會兒突然問俞泠:“你平時都多少分?”“我?我可水了,成績不穩定。”葉臻是不愁了,俞泠一聽他這麽問反而愁了起來,都怪洛,好好的為啥非要考第一?他都追不上……“換個方式說,考最差的時候年級名次大概多少?”白文不死心,有種一定要拖一個人和他在學渣海洋裏共沉淪的感覺。這周沒考試,俞泠上次考得不是很理想,不太樂意地說:“第十名。”葉臻愣了,白文低著頭在笑。“葉子你是不是忘了他和洛夏桁之是一個班的?”葉臻是真忘了,這會兒想起來的,自取其辱啊!俞泠沒管他倆,注意到坐在他對麵的夏桁之不太對。夏桁之情緒低落,平時話最多的今天一直不說話,看都不看就把牌打出去了,俞泠這個手氣最爛的都贏了他。白文和葉臻打完牌想去外邊找酒喝,俞泠沒去,夏桁之也回絕了。俞泠和夏桁之坐的對麵,想問夏桁之怎麽了,又不好打聽別人私事,隻能坐在那兒玩手機。過了十幾分鍾夏桁之先開口了。“我覺得葫蘆想和我分手。”俞泠心裏一震,斟酌了一下言辭,問:“你為什麽這麽覺得啊?”夏桁之低著頭,看不到表情,聲音啞啞的,帶著哭腔,“她把朋友圈裏關於我的全部清空了,最近我給她發消息她也不回我,我去找她她就躲著我,我做錯什麽了啊?她能不能跟我說啊?我可以改的啊……”俞泠聽著夏桁之的哭聲,心裏悶悶的,又不知道該怎麽安慰他,隻能效仿他在電視上看到的那樣,輕輕摸了摸夏桁之的頭,“別哭了,胡鹿應該有什麽苦衷吧,這裏麵興許有什麽誤會……”夏桁之抹了抹眼淚,“你能不能幫我問問她啊?我不想分手,我那麽喜歡她……”眼看夏桁之說著說著又開始哭,俞泠立馬答應了,當即拿出手機點開微信,當著夏桁之的麵給胡鹿發消息。夏桁之擦了擦臉,聚精會神地看著手機屏幕。俞泠想了想,還是別單刀直入了,委婉一些比較好,“你在幹嘛呀?”胡鹿很快就回了,“在吃晚飯。”他正想問“吃的什麽”,胡鹿那邊發了個表情包過來。俞泠和夏桁之都怔住了,看了看那個表情包,又抬頭對視一眼,兩人都不算傻的,一看就發現了異常。胡鹿發了個飄著五顏六色的花閃著光的表情包。中老年人專用的那種。俞泠大致明白了胡鹿的意思,問:“姨父也在嗎?好久沒看到他了,有點兒想他。”胡鹿:“在我旁邊。”“果然是這樣!胡鹿被她爸劫持了!我要去救她!”夏桁之一拍桌子就推門跑了。俞泠還沒反應過來,轉頭就看不到夏桁之的影子了。完了,這是要流血的節奏啊……不能讓夏桁之去,去了會被打斷腿的。俞泠也跑了出去,手上不停地給夏桁之打電話。“……”“……”夏桁之沒追到,俞泠倒是迷路了,最後成功地闖入了宴會廳。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盯著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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