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我,很喜歡。”心髒疼。俞泠往嚴途他們那邊看了一眼,不太確定,抿著嘴巴,“我是不是又搞砸了啊?”“沒有,我家小豬仔送什麽我都很喜歡。”洛捏了捏小豬仔的鼻子。小豬仔往後退了退表示抗議,“別叫我小豬仔。”想了想又從書包裏翻了幾張卡片出來,一張一張地擺到洛麵前。洛隨便拿起一張看了看,“赦免卡,這是做什麽的?”俞泠說:“就是你惹我生氣了可以用它來抵消,不過一張隻能用一次。”這倒是個好東西!經常惹俞泠泠生氣的洛不禁拍案叫絕。“那這個呢?”他又拿起一張別的。“約會卡,可以循環使用,你叫我出門我就會出去。”這可是懶癌晚期的俞泠能給出的最好的禮物了,天知道他有多不想出門。洛怕俞泠後悔,連忙把這些卡收起來,有好幾張赦免卡呢,夠他親暈俞泠泠了。俞泠看著他護食一樣的舉動有些哭笑不得,心裏甜滋滋的,扭扭捏捏從衣兜裏掏出最後一張卡,“這個是萬能卡。”萬能卡,一聽就很了不起,他還沒完全拿出來就被洛搶過去了,“有什麽用嗎?”“就是……你用它,想讓我做什麽都可以……”俞泠別開臉,盡量顯得無所謂,微微顫抖的眼皮還是暴露出了他內心的緊張。“嗯,謝謝。”雖然小朋友這個樣子讓他很想占便宜,但這會兒快上課了,想占便宜也占不盡興,洛笑著把東西都收起來了。俞泠鬆了口氣,聽到鈴聲就轉過去了。兩個聽牆角的吃了一嘴狗糧,心累。第二節 課的時候下雨了,廣播體操取消,大課間休息,俞泠被如狼似虎的洛壓在四樓一間空教室的牆上占盡了便宜。周天,俞泠還沒起床就被手機鈴聲轟炸了。“喂……”他昨天晚上薯片吃多了,這會兒嗓子有點兒幹,咽了咽口水,“喂?”“俞泠,我是那天在校門口給你表白那個。”“哦……你有什麽事嗎?”他還有點兒困,腦子還沒轉得過來。“我姓易,單名一個柔字,你別看我這名字聽起來軟綿綿的,我本人長得十分英勇神武有陽剛氣,手下小弟上百,各個都尊稱我一聲‘易哥’,我在臨南這片可有名氣了,你可以去打聽打聽……”哦……俞泠想起來這人是誰了,“你這名字和你人還挺搭的嘛。”“……”那邊沉默好幾秒,又接著吹噓自己的鴻圖霸業,直到被誰敲了一下腦袋,“嗷”了一聲,開始說正事,“我之前和一個傻……一個同學打賭輸了才會來騷擾你的,給你和你男朋友造成了困擾,非常抱歉。”俞泠聽了半天沒太聽懂,“為什麽要拿我做賭注啊?”易柔聲音小了,像是在和旁邊的人說話,然後回答俞泠說“我們也不知道”。兩個一問三不知的人互相沉默,沒什麽好聊的,俞泠接受了他的道歉就掛了電話。易柔發了個好友申請過來,俞泠點了同意,朋友圈出現了一個紅點點,他點進去看了看。易柔剛剛發了條朋友圈:“呸!白文你個傻逼alpha!老子才不會就這麽妥協了!!!”俞泠內心閃過無數種可能性。小豬仔:“白文回國了?”哥哥:“嗯,上學期過了沒一半就回來的,說他還是喜歡我國的文化環境和教育體製。”小豬仔不知道該說什麽於是發了個“……”。拿他一個有男朋友的人來當賭注,這不是百分之百贏了嗎?白文比葉臻更能榮登“死狗同黨”這個寶座。俞泠順便給這人也改了備注。如此一來,洛和他的發小,統稱為死狗和他的同黨們……沒吐槽一會兒洛的電話又打過來了,說下午來接他去花葉園。俞泠說了“好”,睡回籠覺去了。下午四點半,洛準時出現在他家門口,開門的是俞泠,他中午吃完飯又去睡午覺去了,這會兒才醒,腦子宕宕的,像裏邊有水一樣。俞小也不聽勸去了附中,周末也在上課,家裏隻有俞泠一個人。他剛醒,身上的信息素味道有些濃。不過不是單純的米蘭花香,而是夾雜著雪的氣息,像冬日暖陽下盛放的花。“你穿這麽正式幹什麽?哦我想起來了今天是你生日……”俞泠眯著眼往屋裏走。快走到房間了又轉過來看著洛,眼睛一眨一眨的,突然亮了起來,噠噠噠跑過來跳到洛身上,“洛哥!成年快樂!”洛沒什麽準備,差點兒被撲倒了,往後退了兩步才把人抱住了,捏了捏手上托著的翹屁股,發現肉太緊實了捏不起來,改為拍了拍,“謝謝寶貝兒。”俞泠則是很熱情地親了親他的臉,糊了他一臉口水,又毫無顧忌地仰著脖子哈哈笑,笑到一半卡住了,臉上瞬間晴轉雨,“你又咬我!你個毒箭蛙!”原來“毒箭蛙”是這個意思……洛從四腳著地的禽獸退化成了蹦蹦跳跳的兩棲動物,心說您都這麽編排我了那我肯定得親夠本啊,抱著俞泠進了臥室,往床上一放就覆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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