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努力掙了掙,沒掙動,反而讓阮糖把它抱得更緊了。江低聲對兔子說:“看來他很喜歡你。”兔子不知道聽沒聽懂,卻不再掙紮了,乖乖地蹭了蹭阮糖的臉,蹭了他一臉兔毛。阮糖砸吧了一下嘴,夢囈道:“誰都,誰都不許搶我的紅燒兔頭……嘿嘿,麻辣,麻辣兔頭也好吃。”江看見兔子嚇得縮成一團,不由失笑,親了親阮糖的臉,也吃了一嘴兔毛。但是沒關係,以後就會慢慢習慣的。無論是掉毛的兔子,還是笨笨的阮糖。宋澤旭的私人醫生晚上去找阮糖的時候,阮糖正好睡著了,江在一樓的客廳裏接待了他,懷裏還抱著一隻粉紅兔子。醫生就把宋澤旭不要臉的要求重複了一遍,江淡淡道:“糖糖不會照顧人,不過他確實是糖糖打傷的,糖糖要負責。這樣,我給宋澤旭請個特別護理,你回去幫我問問他的要求。”醫生擺了擺手:“這還用問嗎?宋澤旭的要求肯定隻有兩個字,好看。”江:“……我知道了。”阮糖早上醒的時候很懊悔,他推了推江,江睜開眼,眼神清明,像是根本沒睡一樣。“怎麽了?”他問。阮糖:“你昨晚為什麽不喊我做遊戲?”江:“什麽遊戲?”阮糖哎呀地叫了一聲,親自上手示範,握住了江晨起挺立的某處:“就是把這個塞進我屁股裏的遊戲啊。”江的眼神暗了暗:“你確定要玩嗎?”阮糖用行動回答了江,他跪在床上,朝他翹起了小屁股:“來嘛來嘛,好舒服的。你難道不舒服嗎?”江說不出違心的話:“……舒服。”阮糖很高興:“那我們一起玩嘛。”阮糖翹著小屁股等江把唧唧塞進來,但江怕弄傷他,翻箱倒櫃找可以潤滑的東西。“你快來呀大哥。”阮糖跪得好累,上半身全都塌在床上,還打了好幾個哈欠。見江遲遲不來,他有些失望地穿上了褲子。“算了,你都是騙我的,你根本就不想跟我玩遊戲。”他剛想躺回被窩睡個回籠覺,江就回來了,把他從被窩裏抱出來。阮糖不願意了,在他懷裏掙紮著,又踢又踹:“我現在不想玩遊戲了!”兔子見阮糖不願意被江抱,立刻過去用兩顆門牙啃江的褲子,被江按了一下腦袋:“別亂動,我不欺負他。”江把阮糖抱在自己腿上,親了一下他的鼻尖:“待會兒給你買好吃的。”阮糖一想,玩遊戲還有好吃的,居然有這種好事。“那你要說話算話!”阮糖看見笨兔子還在啃江的褲子,嫌棄地用腳踢它的屁股:“壞兔子,你走遠一點,不許欺負大哥。”兔子被阮糖踢遠了一些,委屈地蹦到了床上,看著江脫掉了阮糖的衣服,又埋頭在他胸口處,咬他的乳尖。忽然傳來“砰”的一聲,阮糖抬頭去看,看見禿屁股的兔子氣鼓鼓地蹦遠了,一路撞倒了好多東西,連阮糖的一盒巧克力都掉到了地上。阮糖也生氣了:“臭兔子,今天晚上我就要吃麻辣兔頭!”江無奈地摟了摟阮糖的腰,讓他趴在自己肩頭:“別亂動了。”沒過多久,屋裏就傳來了阮糖的呻吟聲。他也不知羞,全然不壓抑自己的天性,有時候把江叫得都有些臉紅。“那個地方比較舒服,你多碰碰那裏。”江順從他的心意,每一次挺身都朝那個地方撞去,阮糖舒服得連腳趾都蜷縮起來,忽然渾身劇烈地抖動了一下,射在了江的小腹上。江用手指刮了一點,阮糖看見了,終於有些害羞,連忙按下了他的手:“你別碰!”江不顧他的阻攔,舔了一下手指上的液體。阮糖也有些好奇:“是什麽味道啊?”江:“甜的。”阮糖不信:“怎麽可能!”江:“你要自己嚐嚐嗎?”阮糖猶豫了一會兒:“我想嚐嚐你的……等等,你那裏怎麽又變大了!”江咬了一下他小巧的耳垂,慢慢把大唧唧塞進了更深的地方,阮糖眼淚汪汪地抱著江,再也說不出話了。宋澤旭在家裏等著阮糖過來伺候他,等了半天都沒等到,隻等到了來給他換藥的醫生。“怎麽是你?”宋澤旭罵罵咧咧地回了屋,醫生氣得都不想給他換藥,宋澤旭卻已經坐回了沙發上,脫掉了上衣,露出肩膀上的繃帶。他翹著二郎腿,懶懶地問:“我讓你去江家找人,你是不是沒去?怎麽人還沒來?”醫生故意瞞了江不讓阮糖過來的事,騙他說:“待會兒就來了。”宋澤旭的唇角似乎翹了起來,怕被看到,連忙壓下去,嫌棄道:“我都不想讓他來,笨手笨腳的,能幹點什麽。”醫生給他換完藥,剛坐下喝了一杯水,傭人就進來說:“少爺,有個beta在外麵,說是江少爺派過來的。”宋澤旭想問是不是阮糖,但覺得傭人也不認識,就改口問:“漂亮嗎?”醫生一口水差點噴出來:“你幹嘛問得那麽直白?”傭人習慣了自家少爺的德行,回想剛才那個beta的長相,客觀地評價了一下:“漂亮。”宋澤旭這才滿意:“那把他叫進來吧。”江派來的漂亮beta戰戰兢兢地走進了宋家,因為沒見過富貴人家,拘謹得一言不發。傭人領著他上樓,繞過樓上的一個小客廳,就來到了主臥,磨砂玻璃砌成的浴室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少爺,人帶來了。”裏麵的水聲停了,玻璃門被拉開,宋澤旭的聲音低低傳來:“你走吧,讓他進來。”傭人退出去之後,beta更緊張了,也不敢說話,慢慢磨蹭到了門口,宋澤旭渾身赤裸站在鏡子前,隻有從肩膀繞過前胸的部位裹了一層紗布。beta第一次這麽近距離看到alpha的裸體,對比了一下自己幹癟的身材,暗歎一聲,果然還是alpha的身材更加健碩。宋澤旭垂著頭,頭發微濕,上麵還沾著泡沫,因為泡沫沾到了眼皮上,隻能緊閉著眼。見門口的人遲遲沒有動靜,宋澤旭頤指氣使地說:“沒看見我受傷了不方便洗頭嗎?還不過來伺候我。”雖然宋澤旭的語氣有點氣人,但beta一想,他過來原本就是為了照顧病人的,也不能跟病人一般見識。更何況剛才他進來的時候,宋澤旭的醫生還囑咐他,說宋澤旭腦子不好,讓他忍讓一些。beta赤腳走進浴室,忍氣吞聲地幫宋澤旭洗了個頭,快洗好的時候,他關掉花灑,不小心淋到了,立刻嚇得頭皮發麻他剛才居然用的是冷水!宋澤旭卻毫不在意的樣子,還不耐煩地催促他:“愣著幹什麽,毛巾。”beta讓宋澤旭坐在浴室裏的一個小馬紮上,親自給他擦幹了頭發,動作溫柔小意。宋澤旭終於露出了滿意的神色:“還挺懂事。”他睜開眼睛,正要回頭看一眼阮糖,卻對上了一張陌生的臉。宋澤旭從馬紮上跌了下去,愣了幾秒後,反應極快地搶過了beta手裏的毛巾,蓋住了自己的襠。“你什麽時候進來的!阮糖呢?”beta很委屈:“剛才是你讓人帶我進來的啊。”宋澤旭:“你放屁呢,我讓人帶進來的明明是阮糖,難道剛才不是他給我洗的頭?”beta見和宋澤旭說不明白,隻能跑出去找剛才帶他進來的傭人,傭人進來作證:“少爺,剛才您讓帶進來的確實是他。”宋澤旭一邊穿褲子,一邊罵他:“你說是個漂亮beta,我才讓你帶進來的,誰知道你帶的是他?”beta:“……”宋澤旭又罵罵咧咧地出去找醫生,嘴裏嚷著什麽“軟糖”、“硬糖”之類讓人聽不懂的話,屋裏充滿了尷尬的空氣。傭人對beta說:“我們少爺就是這樣的,習慣就好了。那我現在帶你出去吧。”beta想回去找江告狀,到了他家門口,卻看見了一隻粉紅兔子。兔子背上用繩子綁了一個包裹,趴在台階上。一個看起來又乖又軟的漂亮男生站在門口,踢了踢兔子的屁股:“你不是想離家出走嗎?我把你的行李收拾好了,你也沒什麽要帶的,我就給你裝了幾片生菜,夠你吃一頓了。你再去找別人喂你吧!”兔子居然真的聽懂了他的話,氣鼓鼓地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