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月飯店被人“窺探”實在是一件在常見不過的事情了。


    白梔和解雨臣都知道新月飯店的聽奴,就連張啟山這個早早被告知要來這裏娶媳婦的,也從吳邪他們那裏摸出了一些消息。


    於是,藝高人膽大的白梔和解雨臣無所畏懼的在新月飯店跟機關槍一樣,叭叭叭的從到了屋子一直說到晚上睡覺。


    黑瞎子也參與了進來,一直聽著白梔說到她去洗漱。


    “小小姐這麽開心嗎,說了這麽多,也不怕聽奴耳朵疼。”


    白梔的話已經密到了一種黑瞎子都插不進嘴的程度。


    她連在火車停靠時,看見了天上多少星星都要和黑瞎子說一遍。


    要說白梔不是故意的,黑瞎子才不相信呢。


    “哎呀~我沒有。”


    解雨臣在洗澡,所以白梔隻能看著黑瞎子一個人謔謔。


    “沒有?瞎子我可不信。不和我說說到底為什麽開心嗎?”


    “要不你猜猜?”


    “因為尹小姐吧,才到北平,收拾自己都來不及呢,傳出去逛就更不可能了,除了看見了重要人物,瞎子可不覺得小小姐能為了什麽這麽開心。”


    白梔看著果盤裏的水果,將它們重新排列。


    “猜對了,我看著還不錯,倒沒有那種很驕縱的感覺,就普普通通的嬌寵出來的千金小姐,不過沒有我可愛。”


    誇到了自己,白梔把自己哄的飄飄然了。


    “我最可愛了。”


    黑瞎子看著對麵張日山一臉哀怨的看著他,笑著端著電話轉身背對著他,和白梔繼續閑聊起來。


    “對,誰能有我家小小姐可愛啊......”


    聽奴雙目無神的看著前方,給尹新月轉播柏芝屋子裏的事情。


    那麽密的話,聽的尹新月都在皺眉了。


    雙手交疊,下巴就戳在上麵,尹新月無聊的歎氣。


    “怎麽回事啊,那個彭三鞭好像一個啞巴,跟著來的那個姑娘有像話癆,是不是他家的話都讓那個姑娘說了,所以彭三鞭才不說話的啊。”


    實在是太多了,還都是一些無用的話,聽的尹新月都在比之前還要早的時間點睡著了。


    “睡了睡了,太催眠了。”


    第一個晚上,誰都是帶著疲憊睡著的,連一直都很興奮的白梔也是一樣的。


    “花花,明天找個大夫看一下吧,我覺得嗓子有點難受。”


    解雨臣看著說話說的口幹舌燥一直灌水的白梔,有些頭疼。


    “知道了,不過要是還有下次,我就讓大夫直接給開好多好多的苦藥,看你下次還會不會這麽興奮了,看把你高興的,都不顧及自己的身體了。”


    白梔放下水杯,帶著一身的涼意就往解雨臣的懷裏鑽。


    “嘿嘿,我錯了嘛,花花別生氣,我會乖乖吃藥的,下次再也不這樣了。”


    看著白梔“乖巧”的認錯,解雨臣隻能將白梔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心裏卻對白梔的認錯置若罔聞。


    白梔除了生死上麵涉及到他和瞎子的事情才會知錯就改,剩下的事情,白梔向來是積極認錯,死性不改。


    “哎~睡吧,之後還有很多的事情呢。”


    白梔好久沒有伴著解雨臣的歌聲入睡了,這次不止白梔是伴著解雨臣的歌聲入睡的,連聽奴都是伴著解雨臣的歌聲入睡的。


    \"真好啊,換班了,可以睡覺了,明天我也要看看嗓子了。\"


    月亮越來越往西,聲音都漸漸消失了,新月飯店的聽奴迎來了她們久違的“安寧”。


    叮鈴叮鈴——


    外麵的聲音漸漸嘈雜,白梔從隻有她一個人的被窩裏爬了出來。


    左看看,右看看,揉揉眼睛,穿著拖鞋跑到窗前,掀起一點窗簾,好奇的看著外麵的樣子。


    “哇~原來是這個樣子的啊,比夫人和張家“老巢”熱鬧好多啊。”


    好奇的在屋子裏轉了一遍,沒有找到解雨臣,白梔老實的將放好的衣服穿好,像似做賊一樣探出了腦袋,小心的觀察著“新鮮的”新月飯點。


    \"比南風那個規模還要大,這個裝修,金碧輝煌啊。\"


    早上的白梔和聽奴在一個地方,看了同一個大夫。


    “還是要少說一些話,藥就不用吃了,多喝一些潤喉的糖水就好了。”


    反正診金服了,開藥就不必了。


    大夫看著白梔,想著那個好的不行的身體,實在不能昧著良心開藥。


    \"身體太好了,這小姑娘,養的真好。\"


    沒有苦藥吃的白梔,開心在解雨臣的“怒瞪”下,吃了好多的東西,最後喜提山楂卷一個。


    “怎麽比小寶還不知道分寸啊。”


    解雨臣帶著白梔,在二樓聽戲,兩人依偎在一起,甜蜜的好像融不進去空氣。


    而冤種張啟山,還在和尹新月交談,想知道些別的東西,沒有人管他的死活,包括這次跟來的隨從。


    “別問了,你問的那些我都不感興趣,你就不能和我聊一聊以後的事情嘛,再說了,那些寶貝爸爸才不會放出來讓人竊取呢,等著吧,反正拍賣會很快就要開始了,你總能拍到一個的。”


    說起那個寶貝,張啟山看著尹新月的眼神都沒有了光。


    本來可以直接拍的,還能少拍一個,結果因為這次的事情和尹新月掛鉤,不知道怎麽的,變成了盲拍。


    “尹小姐......”


    解九爺那邊已經準備妥當了,在拍賣會還沒有開始之前就等在了電話旁,時刻準備支援遠在北平的三人。


    “還沒開始嗎?不知道這次那些日本人還會不會插手。”


    二月紅也守在一旁,他的家產已經變賣的差不多了,就怕出了岔子。


    解九爺搖頭,示意二月紅稍安勿躁。


    燈變得刺眼,白梔和解雨臣都知道這是拍賣會要開始的前奏。


    以後,就要關上所有能關上的地方了,那些瞬間的黑暗和安靜,讓白梔像貓咪一樣有應激反應。


    真的,白梔無數次覺得她的仇人可以在這個時候點上一把火,將她混在人群裏燒死。


    既能掩蓋他本身的目的,還能降低她的警覺性。


    畢竟誰會警惕一件不衝著自己來的危險呢。


    看著拍賣會開始,張啟山也回到了白梔的身邊,而一旁的解雨臣正在和解九爺通話,以備不時之需。


    “接下來這三件寶貝選用盲拍的方式,隻要彭三鞭先生能拍下任意一個,彭家和新月飯店的......”


    無數的目光聚集在張啟山的身上,弄得他有些不安。


    轉身去看白梔,摸了摸自己身側帶著槍,還是選擇了問解雨臣。


    “九爺那邊準備好了嗎?三件可是一件不少的都要拍回去的。”


    解雨臣看著張啟山,認真的點頭。、


    “早就準備好了,師父那邊也準備好了,隻要沒有人跑出來一直搗亂,就夠用。”


    這裏的搗亂不是指日本人那個搗亂,是多出來的意外。


    白梔睜開眼睛,將桌子上的按鈴遞給張啟山。


    一個眼神過去,張啟山沒看懂,除了接過了那個按鈴,什麽都沒有做。


    倒是一直站著,但是毫無存在感的白雲上看懂了。


    走到白梔的身邊,指向那個點天燈的位置,嫌棄的看著張啟山。


    “小姐讓你坐過去。”


    張啟山看著那個位置,決絕的轉頭,不去看它。


    “不用,競價能更好的刺激人的神經,可以讓很多的人知難而退。”


    白梔一個白眼,白雲上就盡職盡責的翻譯了起來。


    “想什麽呢,都是拍下來,你就不能有點氣勢,有點麵子嗎?”


    平鋪直敘的翻譯,弄的張啟山生理不適。


    “日本人又沒有跳出來,不用點天燈。”


    聽著張啟山自己給自己插的旗子,白梔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向了張啟山。


    “你嘴裏真的臭,不知道說點好聽的給自己嗎?點吧,之前不點還可以,現在不點不行了。”


    張啟山看著白雲山,心裏對張家的厭惡更深了。


    “閉嘴。”


    真的,要不是看在白梔和兩個張起靈的麵子上,張啟山真的很想結果了這個張家人。


    本來不說話的時候就討厭,現在更加的討厭了。


    聽著張啟山讓他閉嘴,白雲上都不用看白梔就知道怎麽回張啟山了。


    “看什麽看,不服氣憋著,你看看那邊的那兩人,眼神長的是幹什麽用的,還看不出來他們是什麽玩意嗎?”


    張啟山忍著怒火,看向了白雲上手指的方向。


    “日本人。”


    看見日本人,張啟山也不和白雲上這個討厭的張家人鬥氣了,因為現在有更讓他生氣厭惡的存在。


    “我最討厭日本人,和日本人比起來,張家人就是天使。”


    白梔聽著張啟山的話,讚同的點頭,然後給他一腳。


    一旁的白雲上及時給出了翻譯。


    “你要是不摻和族長的事情,大義、兄弟、九門,任誰都要說你一聲英雄,可惜了,幹了一件讓老娘鬧心的事情,不然,我能把你供起來。


    還有,不要亂對比,你拿我跟什麽畜生對比呢,你罵自己就好,不要把我罵進去。”


    翻譯的很好,白梔麵帶讚許的點頭,就是一旁的張啟山不太好。


    他剛點了天燈,還沒來得及和日本人較勁呢,就被白雲上的翻譯弄得“心氣”全無。


    他已經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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