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師笑著說到:“還是楊老板見多識廣,我這些手段雖說博取了幾分薄名,卻是見不得光上不得台麵的事情。我還指著這些手段混口飯吃,自然不方便讓旁人觀摩。入夜時分眼看也沒多久了,我還需要準備一番。就不送二位了,不過盡管放心,我既然應允下來了,那自然會辦的妥妥帖帖。”


    那大老板也點了點頭,隨後便拉著公關經理走了。這事既然自己管了,那自然就要管到底了。當下那公關經理竟是花了老本,找了幾個跟那果果素日較為熟識的小姐妹去陪著。


    說來倒也當真神奇,自那胡大師出麵之後,這晚上之後,狐仙竟是再也沒有來糾纏果果了。不過任誰都不知道,那胡大師究竟是如何跟那狐仙溝通的。果果休養了好長一段時間,終於漸漸的好轉起來。隻是這件事卻在當地穿的沸沸揚揚,果果是被狐狸精睡過的女人,自是無人再敢招惹。


    果果也心知肚明,自己這個職業本就見不得光,此時被這事纏身,更是鬧得滿城風雨,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哪裏還有臉麵再待下去。竟是不告而別,自此了無音訊了。


    變化更大的是,原本麵上人跡罕至,那孤零零的小狐仙廟,卻因為這件事之後,變得香火鼎盛起來。而胡大師的名聲,也因為這件事,知名度更加大大提升了。


    聽完這段故事,我心裏卻愈發忐忑起來。看樣子這胡大師當真還是有幾分本事的,其實從老頭子帶我到神農架,一直到下山之後,我都一直是一個堅定的無神論者。堅信著唯物主義,這世上的什麽妖魔鬼怪我是統統不信的。


    可是在湘西的古墓之中,親眼所見碧眼青狐之後,卻是由不得我不信了。這胡大仙竟然有本事跟那狐仙溝通,而且最終圓滿解決了,不得不讓我留了個心眼。怕是這一次,這個人不太好對付。


    如果單論身手,我自忖那胡大仙絕對不是我的對手。可看樣子,這胡大仙有點像那嶗山後裔胡隼,人家壓根就不跟你拳打腳踢來硬的。隻管用點神鬼之術,召喚點什麽奇奇怪怪的東西出來。那樣一來,拳腳功夫再好,也無用武之地了。


    終於唐一泓,我壓根就沒想過,這丫頭的拳腳功夫比不上我,至於神鬼之術也是一竅不通。我幾乎是下意識的,就將那胡大仙跟那個神秘老道劃分到一起了。


    唐一泓發現我的異樣,竟是笑了笑說道:“真是皇上不急太監急,有什麽好擔心的。那胡大仙既然對那大老板如此客氣,我們此去盡管放心便是了。”


    我聞言一愣,旋即明白過來了。看樣子這唐一泓之所以如此胸有成竹,那大老板極有可能便是他們唐家下麵的一個小角色。唐家的一個小角色,都讓那胡大仙恭恭敬敬的,這當家人的親妹妹來了,豈不是要端茶遞水的招待一番?


    退一萬步來說,就算這家夥故意隱瞞什麽,不便跟我們透露,至少人身安全不用擔心。諒這家夥也沒膽子,對唐家的大小姐有什麽想法。想了想,這唐家的招牌,行走江湖倒是真的挺管用。這樣一來,更加堅定了我要建立屬於自己勢力的想法了。也不知道王思聰夫婦還有瘦馬,如今布置到哪個程度了。


    正說話的時候,不知不覺已經到了麵山。那司機開著車直停在麵山山腳下的一個小村子,就將我們放了下來,徑直返回了。想必這就是那胡大仙居住的村子了,隻是一眼看過去,倒是真的頗有世外桃源的感覺。


    四麵環山,青山綠水,好不愜意,就連空氣似乎都比別的地方清新不少。隻是此時我來不及觀看眼前的美景,當下便朝著村子裏麵走去。隨意問了個村民,人家立馬就指出了前往胡大仙家裏的路來。我跟唐一泓當即不再多作停留,朝著胡大仙家裏就奔去了。


    胡大仙的家倒是很好找,整個村子就他一家的房子最為氣派。獨門獨棟的小別墅,門前一個籃球場大小的院子,一條清澈見底的小溪,立著一個三五米長的小拱橋。院子裏麵種滿了各種各樣的花花草草,幾條鋪滿碎石子的小路蜿蜒曲折。看樣子,這胡大仙倒是挺會享受的。


    我跟唐一泓正在抬眼打量這房子,裏麵就突然傳來一個陰沉沉的男人的聲音:“稀客稀客!二位來此,倒是讓我這寒舍蓬蓽生輝,恕未遠迎,還望海涵,快請進!快請進!”


    我聽的一愣,這家夥說話倒是一套一套的。唐一泓也跟我交換了一下眼神,我們倆連院子都沒進去,這家夥就知道我們來了,似乎還知道我們身份不一般。主要是唐一泓的身份不一般,看來這家夥當真有點本事。


    當下也不猶豫,朝著院子裏麵就走去,翻過那小拱橋,走到那別墅正門前。赫然看見一個約莫四十出頭中年男子,留著兩撇山羊胡子。卻是長著一雙三角眼,馬長臉,怎麽看都不像是個正派人士,處處透著一股子邪味來。


    這中年男人身穿一件漿洗的發白的對襟汗衫,坐在一個樹雕的茶幾旁邊。那茶幾上泡茶的工具一應俱全,還有兩盆綠意盎然的不知名植物。一把小巧精致的紫砂壺,麵前一杯茶水正在隱隱冒著熱氣。而那人對麵赫然還有兩杯冒著熱氣的茶水。看樣子顯然就是為了我跟唐一泓而倒的,倒是有點出乎意料之外。


    我跟唐一泓還沒說話,那人就自來熟的站身來,笑臉相迎到:“二位到來,當真是胡某的榮幸。昨日夜觀星辰,得知今日有貴客上門,所以一早就推掉了所有事務,專程靜坐家中,等待二位的到來。快請坐!快請坐!”


    聞言又是一驚,這家夥莫非真的能掐會算?天文地理無所不知不成?竟然昨夜就知道我們要來了,甚至就連時間都算的八九不離十。這茶水還是熱乎的,直冒氣呢!隻不過這家夥即便真的是能掐會算,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也有一點沒算對。唐一泓到名副其實是個貴人,至於我,半個貴人都算不上。


    不過想想也就釋然了,我雖然算不上是貴人,可人家總不能當著我們的麵直說吧。再說礙於唐一泓的麵子,說點場麵話客套一下,也不是不可能的。


    我剛想到這裏,唐一泓就笑著說道:“胡大師當真是客氣,倒是我們二位不請自來,兩手空空當不得這麽大禮節。大師直接稱呼我為小妹即可,這位是楊九齡,大師隻管直呼九齡便行。”


    也不等那胡大師再說話,唐一泓就大大咧咧的坐了下去,隨手端起一杯茶來,一口就喝幹了,這才說道:“好茶!好茶!大師不僅算準了我們要來,什麽時候來,就連我口渴了都算出來了,佩服!佩服啊!”


    那胡大師倒也是個爽快人,沒有絲毫不悅,當即笑道:“二位不嫌棄我這窮鄉僻壤的山裏人,我就已經感激不盡了。既然二位都是如此豪爽之人,胡某也就卻之不恭了,叫一聲小妹,一聲小兄弟,也算是胡某的榮幸。二位都不是池中之物,跟二位稱兄道弟,算是胡某高攀了!二位能來,胡某已然榮幸至極,哪裏還敢奢望其它的。”


    我見這兩人一唱一和的,怕是沒個盡頭,當即笑著說道:“大師嚴重了,胡大師的名頭誰人不知誰人不曉,要說高攀,那也是我跟小妹高攀了胡大師才對。”


    這人既然願意唱白臉,那我萬萬沒有跟他唱黑臉的道理。想了想,還是附和著說到。如果能讓他痛痛快快的告訴我們,那神秘老道的消息,自是再好不過了。


    胡大師聽完我的話,卻是嘿嘿直笑,說道:“我這不過是沽名釣譽罷了,說出來徒增笑耳。二位都是明白人,自然知道我這點名聲不豈不是折煞我了。將來胡某可是還要靠著今日二位駕臨寒舍,用來作為吹噓的資本呢!”


    我見這人油嘴滑舌的,實在是沒完沒了,剛想朝著唐一泓使個眼色,唐一泓卻是心領神會說道:“胡大師就不用跟我們客氣了,胡大師既然能掐會算,還如此精準,想必早就知道我們來此的目的了吧!隻是不知道,胡大師可否願意幫我們一幫?”


    讓我們瞠目結舌的卻是,胡大師聽完立馬說道:“知道知道!不瞞二位,十年前我便已經知道了。當年我師父雲遊四方,走到這裏的時候,卻是年老體邁不得不停下腳步來。便在這裏收了我為徒,我隻學了師父的一點皮毛,所以在這裏混口飯吃罷了。當年師父就曾贈我臨終遺言,說是遇楊則旺,見唐且盛。十年之後,金童玉女,如期而至,有求必應則可平步清雲。如今算來,今日便剛好是我師父算準的時間了。”


    祝大家新年快樂,身體健康,萬事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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