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這行的,基本上不是混混就是黑社會,老板大多背後有人。這夜總會領頭的,說白了就是通常我們口中的公關經理,放在老板眼裏,那就是個看場子的打手。


    那家夜總會在當地是最大的,哪裏能甘心被人這麽耍?果果聽見那公關經理這麽一說,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當即就回到:“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他住在哪裏,特麽的,老娘被他白白的草了三次,還要耍老娘。你趕緊召集人,我現在就帶你過去,我要親眼看見這孫子被揍的滿地找牙!”


    那公關經理卻是不搭話,而是反問道:“你們沒去酒店?你去他家裏了?”


    果果愣了愣,隨即回到:“是啊!他把我帶到他家裏去了。就在城外的麵山上麵,金碧輝煌好大一棟王府,去了一眼就能看見。”


    那邊頓時氣急敗壞到:“草他罵的,這癟犢子玩意,竟然還敢把你往他家裏帶,簡直就是不知死活。你等著,我馬上叫人去他家裏。”


    話音落地,電話就被掛斷了,許是果真召集人手去了。盡管錢是假的,可是果果昨晚被折騰的翻來覆去卻是真的。此時卻是不僅毫無睡意,就連疲乏之感都一掃而空。直爬起床來,就罵罵咧咧的。一想到昨晚自己被玩了三次,還提了一箱子冥幣回來,氣就不打一處來。


    這才刷完牙洗完臉,樓下人就到了。果果忙不迭的出門去了,到了樓下一看,人果然都到了。滿滿的兩大麵包車人,一個個穿著背心,手臂上不是紋著青龍就是白虎的。脖子上還掛著條大金鏈子,怎麽看都是混社會的。


    一行人在果果的指引下,當即驅車朝著麵山行去。隻是繞著那麵山轉了一圈,別說什麽金碧輝煌的王府了,便是連個小木屋都看不見。除了山頂上淒涼的一座小廟,竟是屁都沒有。眾人到那廟前一看,竟是個供奉狐狸的廟宇。


    眾人質問果果起來,果果想了半晌,這才肯定的說道:“我沒記錯,就是這裏啊!怎麽房子都沒有了呢?那院子可是有一個足球場那麽大的啊!怎麽今天就隻剩下這麽一座小廟了呢?”


    眾人無奈隻得走進那小廟,企圖搜尋一番。這一進去,果果就更加堅定就是這裏沒跑了。為什麽呢?因為這廟雖然有點小,可是整個布局就跟昨晚那金碧輝煌的王府一模一樣。伊然就是個縮小版的王府嘛!


    不僅如此,眾人在那廟裏還看見了一個匪夷所思的東西。一輛車,勞斯萊斯幻影。隻不過這車不是真的,而是用紙紮成的,就連那車上的司機都是如出一轍,也是紙紮的。那紙紮的司機,卻是五官隻有眼睛鼻子,沒有嘴巴。


    果果一看,頓時嚇得不輕。怪不得昨晚自己一個人喋喋不休說了半天,那司機愣是一句話都不搭理自己。原來這司機壓根就沒有嘴巴,怎麽可能說話呢?果果嚇得再也不敢去看了,連忙躲進麵包車裏。


    那幾個滿身紋身的混子,卻是管不了那麽多。這些人都是不信邪的主,哪裏會信這一套。一邊嘴裏罵罵咧咧的,一邊抬腳就朝著那廟裏的擺設踢了過去。


    隻是奇怪的是,這混子的腳還沒能碰倒那廟裏的東西,卻是猛地翻了個白眼,竟是“撲通”一聲,摔倒在地上,口吐白沫,再也不能站起來了。其餘人一見,起初也沒多想,以為那漢子有什麽病,剛好這個時候發作了。


    當下就想去將那漢子給拉起來,隻是這幾個人才走到那漢子身邊,卻是不由自主的雙腿一軟,頓時就跪了下去。想站起來的時候,卻是萬萬不能,不僅如此,甚至是身不由己的就開始朝著那廟裏供奉的狐仙磕起頭來。隻聽見“砰砰砰”的磕頭生不絕於耳,幾個人愣是磕的頭破血流,嚇得慘無人色,卻是絲毫控製不了自己的身體。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幾乎人人都是頭上血流不止的時候,這才終於得到了自己身體的控製權。當下哪裏還敢停留,連忙攙扶起地上那個同夥,倉皇的逃了回去。


    這下不信也要信了,幾個人都是心知肚明,這回怕是碰倒硬茬子了。而且這東西還不是凡人能招惹的起的,當下眾人隻得將這事爛在肚子裏。別說去找回場子了,就是連提都不敢再提一句了。


    眾人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卻是沒想到那口吐白沫的漢子被送到醫院後。全身檢查了個遍,醫生愣是查不出來什麽毛病。這漢子隻能躺在床上,過了好幾天,受盡了折磨,卻是無藥自愈了。


    這些混社會的人雖然沒事了,但是當事人果果卻就沒這麽好的運氣了。回去之後,躲在家裏,連門都不敢出了。別人隻不過是罵了幾句,被折磨了一通也算是出了氣了。這果果可是陪著那狐狸精,翻雲覆雨折騰了一晚上的,能不提心吊膽嗎?


    果不其然,一到天黑的時候,盡管門窗緊閉,那二世子卻依舊如入無人之境一般,說出現就出現在果果麵前。果果直嚇得六神無主,等自己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赤身果體,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下體還有液體流出來。


    渾身上下無不酸痛至極,披頭散發,就連床單都是濕漉漉的一片。竟是不知不覺之中,也不知道被那狐狸精又幹了幾次。越想越是害怕,竟忍不住抽泣起來。


    這事情沒玩沒了,往後一連好多天,隻要天一黑,那狐狸精保準會出現在果果的房間裏麵。而她就在毫無知覺的情況下,每次等她醒過來的時候,又是一絲不掛披頭散發渾身酸痛床單濕透的景象來。


    果果也是病急亂投醫,甭管是過陰的還是道士還是和尚,但凡能請的,無不請了個遍,卻是絲毫不起作用。無奈之中,果果連工作都丟了,將自己辛辛苦苦攢了大半輩子錢好不容易買的房子,都廉價賣了。隻想逃離,去了另外一個地方居住,隻是卻是依舊無法逃離那狐狸精的糾纏。


    這時間一久,果果竟是變得毫無精氣神,整個人就像是丟了魂一般,癡癡傻傻的。終於,也不知那公關經理是心疼自己的招牌被砸了,舍不得果果這顆頭牌搖錢樹,還是真的對果果有了惻隱之心。竟是在一個客戶那裏,打聽到了胡大仙的聯係方式。


    那果果此時已經有點精神錯亂了,別說讓她去麵山尋找胡大仙,就是聽到麵山這兩個字都要崩潰了。無奈之下,那公關經理隻得親自去那胡大仙住處,尋求幫助。


    說來也奇怪,這胡大仙還未等來人說明來意,竟是自顧自的就說到:“我知道你們的來意,前段時間這麵山上的狐仙廟被人衝撞過,而且還吃了點苦頭,想必就是你們吧!”


    那公關經理一看這人簡直是消息靈通的可怕,當即忙不迭的點頭回到:“正是正是!說來也是我們活該,自尋煩惱,我們幾個兄弟也都自知錯了。隻是仍舊有個姐妹,卻是依舊被那狐仙糾纏不休。逢夜必去,現在依舊被搞得渾渾噩噩像是丟了魂一般。再這樣下去,我怕她遲早要命喪那狐仙之手啊!我這好不容找到了胡前輩,聽聞胡前輩道法高深,降妖除魔不在話下。還望胡前輩出手搭救,救人一命啊!”


    胡大仙擺了擺手,胸有成竹的回到:“好說好說,我早已算準你們今日要來。不瞞你們說,這麵山的狐仙廟,一直以來都是我在供奉香火。況且那狐仙早就有多道行,你們若是找別人非但無濟於事恐怕還要反受其累。找我算是對症下藥找對人了,我一句話比旁人一場法事來的更加有效。眼下你們暫且無需多慮,靜候佳音便是,今天入夜時分,我自會去跟那狐仙溝通一番。”


    那公關經理聽完卻是眉頭微皺,下意識問道:“大師是要去找狐仙溝通?”


    胡大師不以為然,淡然笑道:“對!”


    那公關經理卻是徒然問道:“那若是大師跟那狐仙溝通不如人意,又當如何?”


    那胡大仙卻是略微不爽,隻是哪人錢財替人消災,想來都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卻也不好發火,隻得壓抑住火氣回到:“我定當盡力,不動肝火自是最好的方式。如若真的不如人意,那也無需操心,我自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複。”


    那公關經理卻是兀自不太放心,正要再問,同行的介紹人卻是插話到:“既然胡大師已經應允了,這事就八九不離十了。我們還是回去靜候佳音便是了,況且這種溝通又不可能讓旁人在一邊觀摩。你以為是你們混社會的那種分地盤的時候的溝通嗎?咱們瞎操心也沒用,還是看胡大師怎麽擺平吧!”


    這同行之人是個大老板,胡大師便是他介紹給公關經理的,當下公關經理不再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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