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環境再次變動,女孩從大學畢業,順利進入一家小公司實習,卻被公司的前輩壓榨,每天都是忙不完的工作,工資還要被父親全拿走。


    大半年後,女孩又一次被拖出公司宿舍,來到偏僻無人的小巷中。


    女白領給了她一巴掌,嘴裏噴出惡毒的辱罵。


    當女白領再抬起手時,旁邊伸進來另外一隻手,緊緊抓住了她。


    “誠哥!?”


    齊明輝瞠目結舌看著突然出現的許誠,又扭頭看著身邊的許誠。


    兩個許誠讓他的大腦產生了混亂。


    許誠隨口答道:“都告訴你我們在做夢,夢裏出現兩個我很難接受嗎?”


    齊明輝卻沒有那麽傻:“不對,這個女孩肯定跟你認識,不然夢裏怎麽出現你?而且這裏的環境,不就是我們之前進來的那棟住宅樓附近嗎?”


    “你終於聰明一點了,都學會舉一反三。”


    許誠用老父親欣慰的眼神看著他:“這裏確實不止是夢,而是真實發生過的事情,就在你聯絡我的那天晚上。”


    而這個像木偶一樣活著的女孩,就是江秋月。


    “這麽巧,那豈不是……”


    齊明輝忽然反應過來,既然麵前這一幕是真實發生過的,那意味著江秋月從小到大的經曆也是真的。


    這也太慘了吧。


    他原以為自己無父無母的童年已經夠慘,但是和江秋月一比,簡直是秦始皇被雷劈,贏麻了呀。


    好歹他的童年也沒有被人虐待,在姐姐的照顧下反而挺無憂的。


    許誠早就意識到這噩夢內容是真實發生過的事情,隻是不明白,自己和齊明輝怎麽會陷入到江秋月的夢中。


    究竟是兩人無意間進入她的夢?還是凶手暗地裏搞的鬼?


    在許誠思索的時候,另一個許誠已經將女白領趕走。


    齊明輝興奮的像隻猴子,開心道:“誠哥,幹得漂亮。”


    看到江秋月從小到大經曆那麽多痛苦和磨難,卻從未有人對她伸出援手,看得齊明輝都快要得玉玉症了。


    在許誠離去後,江秋月小心翼翼把他給的紙條貼身收好,宛如珍寶一樣。


    此刻,許誠和齊明輝似乎能夠感受到江秋月的心情。


    長久的黑暗凍得她一顆心已經麻木,許誠的出現就像是破開黑夜的一束光,盡管隻是轉瞬即逝,卻讓她感受到以前從未有過的人性溫暖。


    場景再次變換,這次來到了公司內部的辦公區。


    作為實習生,江秋月是公司裏的小透明,辦公位置在角落裏。


    那個被許誠警告過的女白領不敢再來找江秋月的麻煩,雖然也有其他人將一些雜事推給她,但比之前堆積著忙不完的工作要好很多。


    江秋月從未享受過這麽輕鬆的時候,工作之餘,她會時不時拿出寫著許誠手機號的紙條看,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


    “誠哥,嘿嘿嘿,有戲啊。”


    齊明輝發出姨母笑,忍不住用手肘捅了捅許誠。


    許誠沒有反應,而是皺眉深思。


    輕鬆的日子隻過了兩天,當江秋月第三天來上班時,桌上多了一封沒有署名的信。


    看到信,許誠的眼神瞬間淩厲了起來。


    茫然無知的江秋月,已經將信封拆開,掏出一張薄薄的紙,上麵畫著一張獨眼圖。


    “我艸,是誰給她的?!”


    瞪大雙眼的齊明輝已經罵出聲。


    江秋月呆呆看著獨眼圖,似乎被深深的吸引,隨後,獨眼圖從手中滑落,她轉身向不遠處的窗戶走去。


    看到辦公區裏其他人對江秋月的行為視而不見,齊明輝焦急的喊起來:“誠哥,快想想辦法啊。”


    這可不單單是夢,也是曾經發生過的事情。


    如果江秋月跳下去的話,那豈不是意味著她已經自殺了?


    江秋月的速度很快,轉眼就來到窗戶邊,推開窗頁,開始攀爬。


    雖然比許誠所在的公司樓層低,但也是六樓的高度,下麵是水泥地,跳下去絕無幸免的可能。


    江秋月沒有了對高度和死亡的恐懼,爬上窗戶,就要縱身往下跳。


    “喂!別跳啊!”


    齊明輝大叫一聲,一個身影忽然越過他衝上去。


    是許誠。


    他以最快的速度衝到江秋月身邊,在千鈞一發之際抓住了她的手腕,將她從窗戶上拖下來。


    “抓住了?”


    齊明輝一臉懵逼,之前他嚐試無數次都沒法觸碰到夢裏的人,怎麽許誠一上手就能抓住江秋月?


    難道因為我長得沒有誠哥帥?


    但馬上他就發現,許誠另一隻握著掛在脖子上的十字架,正在散發出淡淡的光輝。


    許誠也是嚐試一下,沒想到真的能利用十字架觸碰到江秋月。


    被救下來後,江秋月還是一副呆滯的模樣,並沒有反抗。


    許誠正準備檢查一下她的情況,周圍的環境忽然變得昏暗下來,窗外的光線迅速消失,從白天一下子變成黑夜。


    許誠環顧四周,臉色一變:“明輝,過來。”


    齊明輝感到背後傳來陣陣冷風,他沒有猶豫,趕緊逃到許誠身旁。


    回頭一看,才發現後麵辦公區那些白領已經全都站起來,麵無表情看向這邊。


    他們的雙眼散發出腥紅的光芒,在昏暗中宛如群狼。


    “為什麽要救她?”


    一個女人開口了,冷漠的語氣宛如冬天的寒風。


    “讓她去死不好嗎?”


    另一個男人也開口,同樣的語調,同樣的語氣。


    “為什麽不早點出現。”


    “現在救又有什麽意義?”


    “你是在妨礙我們。”


    十幾個白領一人一句,冷漠的質問聲此起彼伏。


    說話的同時,他們也在朝三人迫近。


    “走!”


    許誠招呼齊明輝一聲,拉著江秋月往外跑。


    在他利用十字架救下江秋月時,相當於介入噩夢中,夢中的人也能觸碰到他們了。


    不過許誠並不後悔這麽做,直覺告訴他,如果放任江秋月自殺的話,可能會發生更嚴重的後果。


    見到三人逃跑,十幾個白領開始追擊。


    順利逃到公司外麵,許誠和齊明輝不得不停下腳步。


    外麵一片漆黑,視野伸延出幾米就被黑暗吞噬,根本沒有路,不知道該往哪跑。


    後麵急促的腳步聲響起,那群白領已經追上來。


    許誠迅速從口袋裏摸出打火機點燃,同時向齊明輝伸出手:“東西給我!”


    齊明輝愣了一下才明白許誠要的是什麽,急忙把背包拉開,掏出一個瓶子塞進他手裏。


    瓶子裏裝滿液體和沉澱物,瓶口用紗布封口,剛掏出來就散發著濃濃的汽油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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