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


    那外國老頭鐵了心, 覺得虞婉華是個善良溫順的東方美人。


    虞婉華也樂得在他麵前作勢, 小心迎奉著老頭,又存心勾引他。


    一來二去,兩人也就發展成戀人關係。老頭想跟虞婉華正式結婚, 然後帶她去國外生活。他甚至覺得他來東方就是為了跟虞婉華相遇。


    虞婉華顛簸半生, 為情所累,一直沒能有熬出頭來。


    這次好運終於眷顧了她, 虞婉華便一心想跟老頭去國外定居。


    可有一點,她根本就不會英語。


    虞婉華雖發狠, 報了個英語速成班。老頭也被她打動了, 平日裏也會教她一些。


    可她到底年紀大了, 就算拚了命去學。學會的無非也就是最簡單的幾句交流。這樣要是到了國外被人坑了, 她都沒處訴苦說理去。


    虞母思來想去, 最後還是把主意打到了虞美琴身上。


    她算是看出來了, 虞美琴這些日子就跟著了魔一樣,一心想跟王劍鋒在一起過小日子。


    就算虞母苦口婆心再怎麽勸她,虞美琴也不會聽。


    可說來說去,虞美琴是她唯一的孩子。不管怎麽說, 她們也是母女, 她這個當媽的總要帶著女兒共同進退的。


    沒辦法,虞母隻得耐下心來,掰開揉碎了跟虞美琴說道理。


    “男人都靠不住,你現在顏色鮮亮,王劍鋒自然愛你。過個十幾二十年, 王劍鋒事業起來了,成了大老板,身邊圍著一群年輕漂亮的小姑娘。你看王劍鋒還愛你不愛你了?”


    虞美琴卻不以為然地說道。“王劍鋒做買賣當老板,我也念完大學了。而且我不止要念大學,還要考碩士博士。等十年後,我虞美琴肯定跟你不一樣,在家裏變成一攤爛泥,男人是看不上眼。


    而且,我也不會一直靠王劍鋒養著我。到時候,王劍鋒真要敢背叛我,我自然也把他收拾了。我虞美琴憑自己過活,還怕他不成?”


    虞母聽了這話,頓時拉著女兒的手,又勸道。“你這麽說就對了。男人怎麽能跟你媽相比?就算再怎麽著,媽也要帶著你在身邊。美琴,你聽媽一句勸,跟媽去米國吧。喬治是個好人,他答應幫你申請最好的語言學校。到時候,你可以考最好的米國大學,何必留在國內受苦?”


    虞美琴卻直接把她的手拍下來,又冷冷地說道。“你也說了,這是個好機會,那你幹脆就展翅高飛去吧。到了國外,你過好日子就行,也別來管我。咱們分開,說不定還能更自在些。我從來不管你的事,你也別來打我的主意。這樣咱們起碼還能維持表麵上的母女情分。”


    虞母一聽這話,眼圈立時就紅了,又喪著臉說道。“琴呀,我知道這些年我對你不夠關心。可這還不是因為媽也沒辦法嗎,一來我這沒文化,二來你爸也是打心底嫌棄我的農村身份。要不我的日子能過成這樣嗎?你也不想想,當初你爸說不要你,還不是媽媽二話不說就把你領走了。再怎麽說,你也是媽媽身上掉下來的肉。咱們母女也算共患難過,難道不應該同舟共濟,飛向美利堅嗎?”


    虞美琴談談地看著她,又說道。“你也別跟我嚎喪,也別在我麵前唱大戲,我虞美琴不吃你這套。你趁早自己跟那外國老頭走了吧。別再纏著我不放。”


    可虞母又豈會輕易善罷甘休?之後的日子裏,她不斷地遊說自己女兒,甚至還采取了一些非常手段。


    虞美琴自然早就把這事跟王劍鋒說了。依她那意思,以後就先靠著王劍鋒過活。


    接下來的幾年,或許她沒什麽錢,但是大學畢業後,她肯定會出去賺錢的。


    王劍鋒自然也都應下了。


    這對青年男女,談個戀愛就像是去西天取經似的,要經過九九八十一個波折。


    好不容易,長征兩萬五千米都已經走過來了,都到了最後一哆嗦了,虞母又使了個陰招。


    等許念念那邊得到消息的時候,虞美琴已經跟她母親一起飛到外國去了。


    許念念心中暗歎。看來虞美琴的生活軌跡,還是跟上輩子重合了。而且上輩子,虞美琴好像並沒有回來。


    王愛國私底下,也跟許念念感歎一番。“那虞美琴就跟個妖精似的,我本以為她走了,我堂哥也就解脫出來,可以過正常日子了。誰成想虞美琴這甩袖子一走,我堂哥跟丟了魂似的。


    服裝的生意都不好好做了,還跟那些朋友整天喝酒,甚至都誤了正事。我大爺一生氣,就把服裝店也收回來了。可我堂哥卻一副不在意的樣子。我大爺直罵,我堂哥是一灘爛泥。我堂哥也不在意。”


    許念念聽了這話,不免唏噓,又問道。“不是說你堂哥跟虞美琴很好嗎,虞美琴怎麽就走了?”


    王愛國撇著嘴角說道。“要不怎麽就,說虞美琴的母親厲害呢。她一邊找我堂哥,求他放手讓虞美琴有個好前途。又把那老頭誇成一朵花。據說到了那邊,就能住海景大別墅。一邊她又百般勸虞美琴,恨不得給親閨女下跪認錯,求虞美琴跟她出國。這些事情纏在一起,虞美琴也不知道怎麽被說動了。


    我原本還想著,隻要對方能過得幸福,痛快地放手也是一種瀟灑。卻沒想到,放手後,我堂哥會那麽難過。‘情’之一字,果然害人不清。”


    說著王愛國試探地看著許念念,又說道。“這些日子,我在一旁看著,我堂哥實在太憋屈,也太難受了。如果喜歡一個人,要這麽辛苦的話,倒不如一開始就別在一起好了。”


    許念念怔怔地看著他,雙目清明,眼波如水。


    隨後,她似乎就明白了,他話裏的含義,又一臉平靜地說道。“本來咱們這年紀就不該早戀。其實我哥說得挺對的,找對象是大人的事。咱們現在既然是學生,就把心思用在讀書上。沒得被別的事情分散了精力。否則高考成績肯定就不好了。


    與其這樣,倒不如先考上理想的大學。等大學畢業後,工作也穩定了,對自己的人生也算有章程了。到時候,再去找合適的對象,談戀愛,然後結婚生子,不是很好嗎?”


    王愛國目不轉睛地看著她,臉上布滿了輕鬆的笑意,有些暖暖的。就好像他是在敘述著別人的笑意。可實際上,他眼底深處卻藏著幾分晦澀。


    也不知道怎麽的,從小到大,他喜歡許念念很多年。也曾想過,就那樣一直喜歡著她,將來跟她結婚,再生兩個孩子,共同組建幸福的家庭。


    可在親眼目睹了,堂哥失戀後的沮喪。他那顆曾經因為愛戀而燃燒,甚至曾經膨脹到快要爆裂的心,突然就冷靜下來了。


    倘若這時候,許念念能給他點鼓勵,或許他還能繼續追逐下去。


    可許念念卻用這種不傷人地態度,婉拒了他,也給彼此留下了顏麵。


    一時間,王愛國心裏有些想哭。可他還是用力地點頭說道。“念念,你說得沒錯,我們這個年齡的確不該早戀。因為我們承受不起失戀的後果。與其為這事費盡心思,倒不如多用點心學習。”


    或許,那份初戀,他暫時還沒辦法放下來。可王愛國還是決定,要慢慢地退回到朋友的位置上。


    他早已不再是當初那個打架鬧事的臭小子。這兩年的讀書生涯,使得他慢慢變得理智。


    他相信,他和許念念以後肯定都會越來越好。所以,才及時地選擇放手。


    後來王愛國已經忘了,他是怎麽跟許念念告別的。


    唯一記得的是,那是他們最後一次單獨在一起回家,也可能也是唯一的一次。


    到了岔路口,王愛國曾經想要喊住許念念,再說些什麽,可他的喉嚨就像堵了棉花一樣。隻得眼睜睜地看著,許念念笑眯眯地衝著他揮揮手,騎著自行車回家了。


    慢慢地,她的身影越來越小,後來終於又拐了彎,消失了。


    虞美琴其實挺可惜的,是在高考前夕出國的。


    後來許念念又聽過了一耳朵。虞美琴那位繼父很重視這事,曾經親自過來學校幫她辦退學手續。也很鄭重的答應老師,要給虞美琴找一個好學校,絕對不耽誤她的學業。


    老師們都說,虞美琴這次算是轉運了。


    可許念念想到王劍鋒的處境,仍是有些說不出來的鬱悶。


    隻是時間不會停下來等人,1987年的高考,還是在那個炎炎夏日到來了。


    許明朗卻說什麽不要家人陪考,又說:“我都這麽大了,又是個小爺們。那些姑娘都沒這種待遇,我這幹嘛呢?不就是去考個試嗎?要是你們都去了,反而會丟了我的臉。倒不如該上班的上班去,沒事的留在家練畫畫。”


    許父和牛姨都拿他沒辦法,後來許念念又悄悄跟他們低估了兩句。許家父母這才答應了許明朗的要求。


    到了高考的當天,許明朗一身透汗走出考場,正好遇見在隔壁考場答卷的黎浩哲。


    兩人麵麵相視,完全緊張不起來,又各自笑著問。


    “你考得怎麽樣?”“考得不錯吧?”


    許明朗先笑著說道。“我考的還算可以,基本上都會做。”


    黎浩哲也點了點頭,兩人一路向著校門口走去。


    倒也遇見了霍珍珍,許明朗本想喊住她,可霍珍珍一見是他,便冷哼一聲,甩著頭便跟相熟的女生一起離開了。


    許明朗看著霍珍珍的背影,忍不住嘀咕道。“這丫頭到底怎麽回事?現在已經完全不認人了嗎?這可還沒當女老板呢。”


    黎浩哲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試探著問道。“大概是失戀了吧?”


    許明朗挑眉問道。“這都快高考了,她還有心思玩早戀?難怪一直考不過我呢?我看十有**,這高考的賭約我贏定了。隻可惜,我忘了讓她答應我一件事了。”


    黎浩哲看著他說這話時,滿臉坦蕩,眼神裏並不帶半點遲疑,一時間忍不住直嘬牙。他算是服了許明朗的粗神經。到現在看來,許明朗對霍珍珍真的沒有半點意思。隻是不知道,他以後會不會後悔?


    黎浩哲又說道。“如果霍珍珍答應了,你想讓她答應你什麽?”


    許明朗抓了抓頭發,說道。“大概就是讓她考上大學,也安分點。別總讓霍叔霍嬸跟著她著急。這霍珍珍也是個大姑娘了,卻總是幹這些沒譜的事,也真是夠累人的。”


    黎浩哲一臉無語地看著這兄弟,心話說。他誰都不服,就服了許明朗這份子沒心沒肺的。


    人家姑娘暗戀他多長時間了,這許明朗沒發現也就罷了,偏偏竟說些混話,人家姑娘得多鬱悶呀。


    幸好,他情商沒有這麽低,對自己的感情一直把控的很好。現在隻求許念念別跟她哥這麽遲鈍,不然以後的日子,他可有的磨了。


    黎浩哲正想著,抬眼一看,就見許念念正在樹陰下等著他們,身後還背著一個大書包,腳下還放著一個小板凳,甚至連畫夾子也帶來了。


    可以想見這小姑娘是跟著他們後麵來的,直接就在這裏等了他們兩小時。


    黎浩哲也顧不得其他,直接就迎上去。


    許念念一看見是他,便提起一個小水壺遞到了他手裏,又笑道。“黎哥,趕緊解解暑吧,這天實在太悶了,你們也都受委屈了。”


    黎浩哲忙接過水壺,又看了看許念念那雙白生生的小手,剛要說兩句貼心的話,好好謝她。


    卻不想許明朗也趕過來,就像躺客一樣,用蠻力把黎浩哲擠到一邊,又接過妹子遞來的另一杯綠豆湯,當場打開蓋子,一飲而盡。直到喝了個痛快,他這才罵他妹子。


    “這大熱的天,你出來幹嘛?再被太陽曬爆了皮,也不怕中了暑。”


    許念念卻拿出一頂遮陽帽子扣在頭上,又拿出一支蛤蟆墨鏡,架在鼻梁上。這才說道。“牛姨特意給我買的,有了這些我才不會被曬傷呢。”


    她又一臉帥酷地說道。“再說了,我又不是特意為了你來的,我是過來練畫畫的。”說著還揚了揚手裏的畫夾子。


    許明朗也被這副小樣可逗壞了,忙伸手摘了許念念的帽子,又說道。“看把這孩子臭美的,真當你哥還收拾不了你了?”


    許念念這才伸手,想搶回自己的帽子,可許明朗壞透了。就是不給她,逗貓兒似的逗許念念。


    許念念被氣得不行,無奈哥哥這兩年營養一跟上去,再加上父親總帶著他鍛煉身體。


    許明朗居然又開始發育了,就像抽高的小樹一樣,長手長腳的。


    他隻要把手伸到頭頂上,許念念蹦著跳著都拿不著遮陽帽。


    就在許明朗暗自得意的時候,黎浩哲卻突然一伸手,把帽子抓下來,遞給了許念念。又對許明朗說道。“別鬧了,早點回家休息休息,下午還要繼續考呢。”


    許明朗冷哼一聲,心話說。這人實在太掃興了。這還沒跟他妹子湊成一對,就開始護著了。倘若哪天真湊成一對,小黎哥還會把他這個兄弟兼舅爺放在眼裏嗎?


    隻是這些話,現在還不能說。沒辦法,許明朗隻得拉著妹妹先走了。


    許念念倒是挺高興,又說道。“黎姨說好了,今個叫咱們過去一起吃飯。而且一連三天,黎姨都要請你吃飯,我就是過去沾光的。”


    許明朗本想著拉著妹妹趕緊回家,一聽這話,便忍不住歎了口氣。


    有時候,他甚至覺得黎姨也知道了小黎哥的小心思,時常還會幫忙打個圓場。


    無奈許明朗再怎麽說也是個晚輩,還是要尊重長輩的。


    剛好,黎浩哲已經提著小板凳,拿著東西趕上來,又說道。“那正好就先回我家去吧,估計我媽也都做好了。”


    看著妹妹很高興,許明朗隻得跟去了。


    中午又飽餐了一頓營養又美味的好飯,許明朗便覺得隻要邁過這三天,他的整個人生都要圓滿了。


    許念念非要去陪考,上午一次,下午一次,她把裝備帶全了,在學校那邊一坐就是一整天。


    許明朗實在拗不過笨蛋妹妹,隻得在第二天大早上,帶著許念念一起出門了。


    牛姨也急著兒子高考這事,她本想親自做些好吃的慰勞許明朗。無奈廚藝有限。


    再加上黎母實在太熱情了,非要照顧兩孩子的夥食。又說道。“反正一個孩子的飯也是做,兩個孩子一起做,也並不費事。”


    牛姨便決定,把買來的食材,交給黎大廚處理。


    反正這一相處下來,牛紅葉也算是看出來了。


    那黎浩哲大體是喜歡她家小閨女的,黎姐那邊也很中意念念。


    說不準往後兩家還真能做親家,既然如此,也沒必要太客套了。


    這一邊兩位母親已經心照不宣了,許明朗和黎浩哲這兩個考生,好吃好喝好照顧的,倒也挺放鬆的。


    而且許明朗覺得,反正該遭的罪他也已經遭了,該受的累也全受了。


    隻差這麽三天了,不如放鬆下來,考多考少就是這個分了。不管怎麽說,也都對得起他付出的辛苦了。


    因此這三天,許明朗和黎浩哲玩玩鬧鬧,也算比較自在。又因為心裏沒負擔,反而在考場上超水平發揮了。


    可有些人本來就著急,加上之前又浪費了大半光陰,因此在考場上便更著急。


    這樣一來,心性就不穩了,難免會出現一些紕漏。


    霍珍珍便是這樣。


    據說第一天考完試,她便嚎啕大哭一場,連晚飯都沒有吃。


    牛紅葉好心,也給他家送了一些好食材。


    可霍母卻擺手說道。“紅葉,你還是拿回去吧,我家那個緊張得根本就吃不下飯。我和子航他爸也正急呢。早知道,真不該逼那孩子。”


    牛紅葉卻沒有收回去,反而說道。“那就等珍珍好點再煮了吃。你和霍哥也該補補了,這家裏有個考生,全家人都得跟著受累了。”


    霍母到底還是收了。


    霍珍珍也是個果斷的人,初時沒考好,到了第二天,她便調整過來,在考場中重振精神,背水一戰。


    到了此時,霍珍珍已經不再隻想著賭約輸贏,反而想著爭取考上大學,這事關她的尊嚴。


    這樣一來,後麵霍珍珍發揮的也算不錯。


    等考完,考生總會自己算分。


    霍珍珍一算,應該能上本科,卻又有點懸,全看運氣了。


    許明朗一算,重點大學差不多,知名學府看命吧。


    唯有黎浩哲絕口不提考試的事,就算許明朗問他。


    黎浩哲也會說。“我根本沒算分。”就直接把許明朗打發了。


    許明朗也拿他沒轍。


    黎浩哲卻敲著桌子,想著也是時候該搞出一件大動作了。


    這一年來,黎母一直在當私人廚師,不斷地接一些席麵的工作,也接觸了不少有錢人。


    說白了,她這樣廚藝過硬的頂級廚師,很受那些爆發戶們的青睞。


    再加上從一開始,黎浩哲就讓母親以八代廚師世家掌門自居,也放出消息說是他們祖上做過禦膳。


    這樣一來,母親在那個圈子裏,就越來越越火,主家給開的工錢也越來越高。


    人們都是那樣,爆發有錢後,便想提高自己的身份地位。


    所以,有些暴發戶不隻是紅白喜事,普通宴客都想找黎母出麵做席,也好為自己衝場麵。


    原本黎母也想都應下來,多賺點錢,可回家跟兒子一商量。


    她若是每天都往外跑,席麵做得多了,大家都吃過了,也就沒那麽值錢了。


    倒不如,對外放出話去,黎大廚每桌席麵都十分考究。需得主家提前準備好食材,交給黎大廚自行準備。


    等黎大廚準備好了,那桌席麵才能正式成形。到時候,才能現場製作。


    再加上,黎母也的確不再像在國營飯店時那樣,更重數量,也開始注重菜的品質。有了時間,她也可以創新研究菜式。


    她總能在席麵上,做出一些讓來客驚豔的菜品來。


    這樣一來二去的,富豪圈子裏的人也便都知道了。


    黎大廚是一個很講究的人,不太在乎錢財,反而醉心於廚藝。


    她做得菜都是頂尖的,別的地方未必能吃到。若是想有麵子,就得請黎大廚來家裏做席麵。


    可偏偏又不能逼她,黎大廚一個月才做兩三次席麵。


    一般都是兩次,除非有那跟她關係的老主顧再三請托。黎大廚才會答應加個一兩次。


    倒也有廚師見黎大廚成功了,便也想單幹做私人廚師。


    隻是一來,他們一開始就沒有像黎母那樣講究,也沒立規矩,也沒有祖輩名聲可用。


    慢慢地,那些大廚子反倒成了富豪們退而求其次的選擇。


    那些富豪在黎母那邊沒求到機會,才轉身來找這些大廚的。


    就這樣,黎母的事業發展得不錯。


    特別是黎浩哲高考前,居然有人想介紹黎母頂級宴會試菜。


    這要是能行,以後黎母說不定就去做國宴了。隻可惜黎母到底舍不下兒子,隻能婉言拒絕了那人的邀約。


    可這件事到底傳出去了,那些富豪圈的人嘴裏雖說。“那黎大廚實在不容易。”


    也有人說。“倘若她要是真去了,肯定能選上。我聽說過,黎大廚年輕的時候,就拿過全國廚藝冠軍。那也是打過八大菜係的狠角色。”


    這些富豪湊在一起唏噓一番,可在黎浩哲高考結束後,他們立馬托人情,找關係,想請黎大廚來坐席麵。


    這些人表麵上不說,實際上卻以能吃到黎大廚的菜為榮。也覺得她是無冕之王,具備國宴廚師的實力。


    黎母看到那些邀請她的名單,便覺得頭疼。


    可黎浩哲的嘴角卻掛上了一絲笑意,他覺得時機已經到了。


    作者有話要說: 黎總初步創業絕對不是賣冰棍,你們懂得,偷笑~


    隔壁王哥不可能一直慫下去的~你們懂得,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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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莎莎、啊啊啊啊雙 10瓶;萌萌的我 1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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