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永遠都是小孩子,在ice的心中已經接受了小哥兒的存在,所以,在話語之中也對他多了一種維護,孩子麽,就是應該快快樂樂的生活,那些打打殺殺的事情就由他們大人做好了!說什麽小孩子要從小培養,熟悉家族的事物與殘酷,在ice看來,這些都是沒有本事的人用來虐待孩子的理由而已。


    “我不小了!”小哥兒打掉了他的手,沒好氣的說道。


    “都已經七歲了,是不小了,而是太小了!”ice戲謔的說道,“你不用出手了,你家人呢?還是回去吧!”


    “誰說我七歲!”小哥兒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大大的眸子裏露出了一抹狡黠,“十歲哦,我十歲了,才不是七歲的小屁孩兒!”


    “十歲?!”ice深深的驚訝了一下,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小哥兒幾眼,然後吐出了一句讓小哥兒吐血的話,“怎麽這麽矮!”


    “你……”小哥兒氣的臉龐通紅,賭氣的偏過頭不去理他。


    “嗬嗬。”看到兩人的這副模樣,沫流年忍不住笑出了聲,臉上的憂愁與自責短暫的散去,一大一小兩個人對視一眼,悄然吐出一口氣。


    第三天,一直處在昏迷中的夏藝蘇醒了過來,當沫流年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心中的一塊大石終於放下了,“我想要去看看他!”


    “不行。”ice毫不猶豫的否定的沫流年的想法,“現在你的主要任務就是安穩半夏。既然已經確定了夏十一知道他身邊的流年是假的,那麽,對方肯定會趁著這段時間對半夏下手,不要忘記了,夏氏集團,夏十一已經被架空了!”麵色嚴肅,所有的股份都已經轉讓了出去,不論那個人是誰。夏十一都沒有資格待在夏氏集團了!一個沒有一點股份的人,必定會被逐出夏氏集團,更何況,即使用腳趾頭都想得出來。那個取的股份的人最終必定會是夏家的人!


    “可是我擔心他,是我動的手。”沫流年苦笑一聲,看著自己的手指,盡管已經過去好幾天了,但是她好像仍然能從那上麵聞到血腥的味道,“秦洛!”想到了那個男人,她的眸子裏露出了一抹冷光,無論是小木,還是夏十一,都是因為秦洛。


    “我會替你去看他的。除了夏零之外,所有的人都將你當成了敵人,即使露麵都困難,不用說去看望夏十一了,現在他的身邊可是二十四小時有人守護!”ice說道。企圖打消沫流年的念頭,太危險了。


    “那好吧。”沫流年也隻能妥協了,ice說的對,她露麵的確是太過危險了,更何況,既然和夏藝撕破了臉,那麽在別人的眼中她就是夏家追殺的人。一個被夏家追殺的人還光明正大的出現在別人的視線之中。長著腦子的人都知道這其中有問題了。


    “給我一部加密的電話,我要跟人聯絡!”沫流年吐出一口氣,既然對方已經知道她回來了,那麽就說明肯定會有將她身邊的人監控起來,例如安良,例如顏蓉和林晴!


    “這個不是問題。但是要記住,無論是誰敲門都不能開,你也不能出去。”ice嚴肅的說道。


    “我知道,麻煩了!”沫流年說。


    僅僅用了半天的時間,ice就將電話的事情搞定了。


    “如果真的有人去查電話發出的訊號。那麽他們隻能查出在英國,你可以放心的打電話。”ice不如炫耀的說道。


    “那你有本事讓姐姐出去轉轉啊,隻是一部手機,至於麽!”小哥兒酸溜溜的說道。


    “那你有本事讓你沫兒姐姐出去轉轉?”ice眉頭一挑,這個小子三番兩次的找他麻煩,他有那麽惹人嫌嗎?


    “你一個大人在,讓我一個小孩子想辦法,你好意思嗎?”小哥兒做了一個羞的表情。


    “你……”ice被他氣的說不出話來,喲,現在知道自己是小孩子,前幾天不是很狂麽,還說什麽自己不是小孩子,湊皮的熊孩子!在心底腹誹,卻是沒有說出來,因為他知道如果兩個人真的打起了嘴仗,沒有一個小時是完不了的,更何況,他一個奔三的人和一個小孩子計較,想想就掉份兒啊。


    “看在沫兒的麵子上,我不跟計較!”ice狠狠的點了他兩下就閉上了嘴,而小哥兒也朝著他吐吐舌頭,什麽都沒有說,因為他們視線中的沫流年已經開始工作了。


    “喂,顏姐。”接通了電話,聽到對方說了一聲你好,沫流年就迅速的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流年!”顏蓉心中一顫,有些謹慎的看了四周一眼,“怎麽回事?你為什麽會殺夏藝!”


    “一言難盡,他現在也沒有事了,相信我。下麵我說什麽話你就好好聽著,如果真的遇到了人,不要慌,就說我是英國的荊棘,你在和半夏的其中一個股東通話,明白了嗎?”沫流年快速的說道,取出了一個本子和一支筆,“我問什麽,你就回答什麽。”


    “好。”顏蓉點點頭,臉上多出了一分嚴肅。


    “上次說比賽有黑幕的事情是怎麽解決的?”沫流年問。


    “召開了記者會,用事實說話,半夏的服裝的確是他們所不能比的。而至於尼克事先來到半夏,他的解釋隻是為了看一下老朋友,而沫……那個女人也承認了他們曾經認識!”顏蓉飛速的回到。


    “不用顧忌什麽,就稱呼她為沫總就好了。”沫流年知道顏蓉的顧慮,“我是半夏的股東,我跟你熟,所以找你隻是為了了解情況而已!”


    “公司的股份和人員的變動!”


    “以前的老人有很多都被調走或者辭退了,我估計下一批人就是我和小晴了。”顏蓉的眸子裏露出了些許的冷意,新來的那些人,隻要長著眼睛的一看就知道他們隻是為冒牌貨和尼克賣命,她與小晴的話,完全被人當成了廢話,“至於股份,尼克手中的股份由原先的百分三變成了現在的百分之五,而且沫總也在想辦法挖出半夏的股東到底都有誰,隻有這樣她才能將所有的股份握在自己的手中。”


    “不用所有的股份了。我手中的股份加上十一手中的,就足夠左右整個公司了,她完全可以讓半夏脫離出來,在半夏,她就是一言堂,可惜了,很好的算計,但是始終還嫩點。”沫流年冷冷的一笑,飛快的在本子上寫著什麽東西。


    “聯係我師父,sky,讓他回台灣牽製冒牌貨,剩下的事情,她怎麽說,你就怎麽做,把握好尺度,小木已經離開了,我不想你們再受到傷害!”沫流年的聲音多了一絲哽咽。


    “恩,是,我知道了,您隻管放心,我會轉達給沫總的,好的,再見!”顏蓉說了幾句莫名其妙的話就掛掉了電話。


    沫流年愣了一秒鍾之後就知道肯定是有人去找顏蓉了,她放下手中的筆,眼前又浮現了小木的影子,雙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小木,我一定會讓他們付出代價的!”


    “過去就過去了,要學會控製自己的仇恨,隻有這樣,在仇人真正的站在你麵前的時候,你才有那個能力去將他們一一擊破。空話代表不了什麽,隻是軟弱的人下定的決心罷了。”小哥兒在一旁冷冷的說道。


    “你說什麽?”沫流年詫異的側頭看他,就連ice都不禁對這個孩子刮目相看,將自己的恨與怨深深的埋藏在心底,隻有當時機成熟的時候才一下子爆發出來給予敵人致命的一擊,就像是毒蛇那樣。


    “你們知道我第一次殺人是在什麽時候嗎?”小哥兒依然麵無表情,他看起來不是像是一個孩子,反而像是一個曆經滄桑的老人。


    “在八歲的時候,也就是兩年前,毒殺,還用濃硫酸讓他的臉麵目全非。我到現在還記得他臨死前那淒厲的聲音,知道我隱忍了幾年嗎?兩年,就是說,我從六歲的時候就已經計劃要殺他了,但是我忍住了,見到他,我依然像是麵對陌生人一樣不溫不火。很難想象一個六歲的孩子就會有那樣的心智吧,因為我接受的思想的灌輸完全就是陰謀論!”


    他靜靜的說道,冰冷的字眼卻讓人感到膽寒,一個六歲的孩子,蟄伏了兩年來殺一個人,隻是想想就讓人感覺到不可思議。我們六歲的時候再幹什麽?還在快樂的玩耍著,會因為小夥伴搶自己的東西哭泣,會在周末的時候纏著父母帶自己去遊樂場!


    差距太大了!沫流年在心疼他的同時也不禁開始反思自己的行為,自己有心力,有腦子,也培養那個實力,但是論起陰謀詭計真的太弱了,而且論起隱忍力在小哥兒的麵前也不值一提。


    “是說的太早了,我會控製自己的。”沫流年吐出一口氣,緊握的手掌慢慢的鬆開,努力的讓自己放鬆起來,思考著如何不知不覺的從對方的手中奪回半夏,在暗處控製半夏的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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