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ky回到了台灣。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冒牌貨的心狠狠的顫抖了一下,不過想到了自己失憶的事情,心中也略微放寬了一些。


    哪,我失憶了,不記得你也是理所當然的,就不要倚老賣老了,哪怕你是半夏的股東,在我這裏咱們依然是陌生人!


    讓人感到訝異的是sky並沒有直接去見冒牌貨的沫流年,而是徑直到了半夏,不知是巧合還是什麽的,也正好碰到了尼克。


    “sky?”尼克看到他的時候微微皺起了眉頭,雖然知道了對方是半夏的股東,但是他也不是那麽的驚訝,沫流年擁有的股份仍然占據著主場,即使他來了,也翻不起什麽大浪,所以,尼克的臉上露出了一抹驚異的身上,匆匆的迎了上來,“您來為什麽不說一聲呢?沫總現在不在公司,您……”


    “你是誰?”站在是sky身邊的女人開口了,sky左看看又看看就是不去看站在自己的麵前的尼克。


    尼克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尷尬,“我叫尼克,是……”


    “哦,沒聽說過。”女人打斷了他的話,眼中升起了一抹鄙夷,“顏蓉呢?她在不在?”


    “哦,我馬上叫她下來!”尼克壓製著心中的火氣,從他出道到現在還是第一次有人這樣對他說話,如果不是他自製力強而且知道眼前的人不是自己能夠招惹的,他早就發火了。


    “不用了,我們自己上去好了!”這是sky對他說的第一句話,繞過他徑直離開,連眼餘光都欠奉。


    老東西!尼克氣的咬牙切齒,有心不搭理他們,但是想了想也不合適,隻好匆匆的跟了上去。殷勤的替他摁了電梯,在兩人進去後。他也想走進去,卻是被女人攔住了。


    “不好意思,我家老板不喜歡臭氣熏天的人。”女人冷淡的說了這麽一句話,在尼克愣神的時候。電梯門緩緩關上了。


    “我……艸!”尼克忍了很久,最終還是爆出了一句粗話,臉上青一陣白一陣,顯然對於女人的怨念極強。


    “老不死的,你給我等著。”他惡狠狠的咬牙說道,也沒有去自討沒趣,既然人家不搭理他,他又何必自尋晦氣!


    “嗬嗬,那個小子被你氣的不輕啊!”sky看著女人,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您這是在幸災樂禍嗎?”女人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麵無表情,不過從她略微勾起的嘴角還是看得出來,她心中很高興。


    “小黎啊,不然你去找丫頭好了,不用跟著我的。”sky突然說道。沫流年多災多難,他還真有點不放心呢,這次倒是好了,不僅差點喪命還被人冒名替代了。


    “流年不用我照顧的,你放心好了。她的能量要超過我們的想象。”想到了那個丫頭一口一個黎叔的叫著,女人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是啊,隻是隨意收的一個徒弟罷了。真的沒有想到她居然會給我這樣的驚喜,半夏要是按照這種程度發展下去,嘖嘖,恐怕連天空都擋不住它的勢頭。”sky讚賞的說道,從電梯裏出來,找到了顏蓉的辦公室。敲了敲門,聽到裏麵的應聲就走了進去。


    “咦?您是……”顏蓉沒有怎麽見過sky,所以她的臉上有一瞬間的迷茫,“sky前輩!”


    她突然大叫一聲,俏臉之上布滿了欣喜與震驚。“您……您請坐。”這個一直都是扮演者女強人的女人在這一刻居然是惶然失措的了起來,一雙手搓著,也不知道要放在哪裏。雖然不是第一次見sky了,但是如此近距離的相處還是第一次啊。


    “嗬嗬,不用拘謹,我們換個地方聊吧。”sky看著她的模樣,和善的一笑。


    “恩,好。”聽到對方的話,顏蓉努力的讓自己放鬆了起來。仍然是對麵的咖啡廳,顏蓉的臉上帶著一份激動的笑容,“sky前輩,您能給我簽個名嗎?”


    “不急,談完事情再說。”sky喝了一口咖啡。


    “老板,咖啡不是給您喝的!”黎叔麵無表情的將他麵前的咖啡放到了自己的麵前,然後將果汁遞給了他。


    sky臉色一黑,旋即就化為了無奈,“你再跟丫頭聯係著是嗎?”他開口問道。


    “流年嗎?恩,是的。”顏蓉點點頭。


    “知道她在哪裏嗎?”


    “不知道,她一直都沒有告訴我。不過我可以肯定的是她與我聯係的號碼被做了手腳,應該是防著某些人的。”顏蓉雖然表麵上是尼克的女朋友,但是實際上她也隻是沫流年的眼線罷了。


    “尼克知道你的身份嗎?”sky問道,尼克一直都想籠絡顏蓉,將她變成自己的人,然後排擠林晴,半夏就真的是他們一家獨大的,至於流落在外的股份,夏藝那份是肯定有辦法收回來的,別人的……也要他們先找到人才行!


    “應該不知道。”顏蓉也不敢確定,她不是特工,也沒有接受過這些訓練,所以也不知道尼克到底有沒有派人監視自己。


    “小黎,你跟著顏蓉吧,保護她的安全,順便去探聽丫頭的消息。”sky吩咐道。


    “是,老板。”黎叔沒有任何意見,“顏蓉小姐,你叫我黎叔就可以了,流年都是這麽叫的!”


    “黎……黎叔。”顏蓉有些不自然看著對方的年紀也不太大,而且還是一個女人,怎麽會被稱為黎叔呢?當然這個問題她不會問出來,因為這種沒意義的事情也不見得人家會回答。


    黎叔的加入讓尼克和冒牌貨都提起了心,忐忑不安的觀察著黎叔的一舉一動,發現對方沒有異常之後,心中也泛起了嘀咕。


    醫院之中,“沫流年”剛剛看著夏藝睡著,她走出了病房,嬌俏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疲憊,“等他醒了通知我!”對著守在門口的兩個人,她輕聲說道。


    “是。”


    雖然夏藝已經清醒了過來,但是畢竟是傷到了心髒的傷,元氣也沒有完全的恢複,所以,身體也極為虛弱,幾乎一大半的時間他都在睡覺。


    “路黛!”一道聲音突然傳進了她的耳中,她的身體微微一顫,心中咯噔一下,卻是裝作什麽都沒有發生一樣繼續朝前走。


    “你給我站住!”安良氣急,快走了幾步抓住了她的手腕,“為什麽要冒充沫流年?為什麽要接近夏藝,你們在打什麽算盤?”


    “安姐,你,弄疼我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別跟我裝糊塗了,四年了,我們都以為你已經死了,既然你沒有死為什麽不跟我們聯係?你舍得魏鴻嗎?舍得我們這些朋友嗎?”安良怒聲說道,俏臉上一片冰冷,“路黛,摸摸你的良心好好想想,要是你還認我這個姐姐,就收手。”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麽。”女人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疑惑,水汪汪的眸子裏泛起了淚花,“放手啊,真的好痛。”


    “嗬嗬,就你這副模樣還想偽裝流年!”安良失望的閉上了眼睛,鬆開了她的手,“路黛,咱們的情斷了!”她輕聲說道,輕飄飄的聲音落在了女人的耳中卻是如同驚雷一般炸響。


    “從此以後,橋歸橋路歸路,生死之敵!”安良放下了一句話,不理會愣神的女人,徑直離開。


    沒有人知道安良心中的痛,四年了,曾經那個陽光活潑的小妹妹再也不在了,她已經變了,變的連她都不認識了。安良不知道她這四年發生了什麽,但是如今,不管是什麽都不重要了,她可以欺瞞他們四年,那就說明,在路黛的心中,他們這些人已經不重要了!


    “嗬,橋歸橋,路歸路。安良,你太看得起自己了。”女人的唇角勾起了一抹冷豔的弧度,“朋友?你們真的有把我當過朋友嗎?隻不過就是一些施舍,一些憐憫,將自己裝成一副聖潔的模樣,給誰看呢?”她的語氣中露出了一抹怨毒。


    路黛是一個孤兒,從小在孤兒院長大,曾經她以為認識魏鴻還有安良是她最幸運的事情,可是,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她的笑容下多出了一抹嫉妒,多出了一抹不甘,為什麽他們能活的那麽好,而我隻能勉強溫飽呢?


    開始的純真慢慢的消失不見,直到她與魏鴻表白遭到了拒絕,心中的怨念已經達到了一個爆發的邊緣。


    與魏鴻相約,對方卻是遲遲沒有來,而她就是在那個時候被人侮*辱。所以,她逃了,逃離了這座城市,並且發誓,一定會讓魏鴻和安良付出代價,她一定要將他們踩在腳下肆意的淩*辱。


    至於為什麽帶上安良,在她的心中,隻要安良一句話,自己就能成為富家千金,可是對方卻是沒有那麽做,除了給自己房子以外,什麽事情都沒有幫自己做過,所以,她也恨。


    “既然是仇人,那麽,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路黛輕聲自語,勾起唇角,黑色的眸子裏流露出了怨毒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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