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曼掙了掙, 沒掙開。


    陳錦州卻也不好受, 女性的柔軟把他的火氣給蹭出來。想退開又覺得不甘心,可這麽貼著,周圍的溫度好似熱浪翻滾。


    他從沒有像這般不自律過, 因為人的自製力更是早早向麵前的人投降。


    陳錦州閉上眼睛,他確定自己真的是不太一樣了。


    “喂。”舒曼伸出食指戳了戳麵前的胸膛,硬邦邦地跟身後的牆壁有得一拚, 她不信邪東一榔頭西一榔頭, 猛地碰到小凸點。


    陳錦州一把抓住舒曼的小手,皺皺巴巴地,忍不住低下頭看了一眼,啞著聲音說:“別亂動。”


    “不是。”舒曼想往回抽,抽了抽還是沒有抽開,膝蓋那裏就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陳錦州往後退了一步, 挑眉看著她。


    舒曼哼了一聲, 問:“你不覺得惡心嗎?”


    “什麽?”陳錦州心裏一沉,他讓小姑娘覺得惡心了嗎?應該是吧,她還那麽小,自己有那樣的想法的確齷齪了些。


    陳錦州不由地鬆了手,默默地盯著舒曼看。


    舒曼認真而又誠懇地說道:“我剛才坐在李老婆子的身上, 你不覺得惡心嗎?”


    陳錦州腦子嗡嗡地響了起來, 突然轉身跑到廚房裏去。


    李老婆子被杜鵑潑了一盆的尿,而舒曼當時太過生氣顧不上那些,直接就跨坐在對方身上, 她打得痛快解氣了。


    就是身上的味不好受,這才事情沒有徹底解決就先落跑回家。


    哪知道陳錦州跟了過來,還進屋,剛才又……


    陳錦州洗了手出來,看到舒曼明亮的雙眼,在黑暗中可疑地紅了臉。


    “我給你燒了水,你……我先去找張隊長。”陳錦州說完話人也消失在門外。


    舒曼莞爾一笑,好一會兒低下頭拍了拍胸膛,撲通撲通地心跳聲慢慢回歸正常。


    陳錦州出了門,就往村委會過去。


    剛才在知青點發生的事情曲折起伏,越鬧越不像話。


    眼見著孫虹暈倒過去,李老婆子就要指揮李三達把“兒媳婦”抱回家去。哪怕已經對孫虹心生不喜,同是知青,也斷然不能讓人就這麽被抱走。


    楊渝渝又淚眼婆娑地求了張光明幾個人,孫虹就被留在知青點。


    李老婆子尤不肯,鬧著鬧著,一群人就轉移到了村委會去。


    白玉英對這件事情惡心壞了斷然不肯過去,她不走,郭世寶也就沒有去。杜鵑是受害者,差一點被帶上汙名,在張大娘再三保證這次的事情會給她一個交代後,也沒有過去。到最後除了要照顧孫虹的楊渝渝,去的也就是張光明、曹斌、陳德生三個人。


    老知青竟是一個也沒有去。


    村委會裏亂糟糟地,李老婆子又是拍大腿又是幹嚎,反正就是要把孫虹帶回家,再不濟也要張隊長做保證,讓她嫁給李三達。


    “我都不嫌棄她殘花敗柳,給人用過。怎麽?還看不上我們三子?她還想咋樣?再說了,那肚子裏可還揣著我們李家的孩子呢。張隊長,你要是不答應,就是想讓外麵李家斷子絕孫。”


    “放你娘的屁,二達子不是李家的嗎?”張隊長氣得牙根都疼了,苦口婆心地勸了半天,奈何這李老婆子油鹽不進,啥都聽不進去。可那女知青合適娶回來嗎?眾目睽睽之下,那麽多人看著,就算私底下真和李三達勾搭了,就剛才她那態度,根本是一點都不願意嫁給李三達。何況這事怎麽看著都是有問題呢,之前是另一個小知青,後來又變了一個。雖說晚上關了燈,黑燈瞎火地管你母豬美女,可這不代表身形相差這麽大的人都分不清楚。


    “那是……我這不是急上火了嘛。”李老婆子眼珠子飄到一邊,下一刻就又開始嚎叫:“反正我不管,要不你賠我一個兒媳婦。”


    “那可是女知青。”馬得糧才開口,李老婆子瞪了他一眼:“知青怎麽了?知青把我們三子便宜占過去了就想不認啊?”


    李三達十分配合地做出傷心的表情,就是那張臉太醜,看得人犯惡心,一點點也沒有生出同情的意思。


    到底誰占誰便宜不好說,但李三達肯定不吃虧就是了。


    張隊長好言相勸:“這事人家不認哩,要不然咋整?”


    “那衣服。”


    “我說李老婆子,你可別抓著那衣服不放了。當時那麽多人,誰看不出來什麽回事。再說了就是件衣服,要是人家告三達偷盜呢?你想想看,你們之前可是先認錯人的。”


    “怎麽能不認?她不認,我找她去。”李老婆子霍然起身,這架勢就是要去逼著人家承認這種事情了。


    陳德生麵色不好地往門口一攔,張光明和曹斌怕他一個人攔不住也站到了一起。


    “行了,誰都不許去。真要把人逼死了,你就讓三達去監獄裏討老婆吧。”張隊長狠拍了一下桌子。


    李老婆子和李三達不吭聲,但絕不像是把話聽進去的樣子。


    好一會兒後,就聽李老婆子嘟囔道:“其實也簡單,她不認,老婆子我去驗一下,就能看看是不是黃花大閨女了。”到時候她先上手,就是不是也得是了。本來挑中的兒媳婦飛走了,沒有抓到鳳凰,哪怕隻是野雞也不能跑不見。


    經過這次的事情,鬧得這麽大。這個小知青想嫁給別人可是不容易,到時候嫁給三子,就算給了聘禮還是地帶回來,基本上就是


    張大娘猶豫了一下,也覺得這是個沒辦法的辦法。


    總不能一直就這麽僵化在這裏。


    “學生娃,你們看咋樣?”張隊長問張光明幾個人。


    陳德生雖覺得這有些不好,可要是堂堂正正不失為一個好辦法,但他終究不喜歡這些事情,今天之所以來,也不過是見不得張光明和曹斌兩個人出馬,他沒想到連之前看起來最老實的王茂田都幹脆不來。


    可見這孫虹也太不招人喜歡了。


    張光明最終同意了,不同意不行,他們也不想和紅旗村生產隊的人弄僵。今天出麵,不過是做出一個表態。


    “不行,不行。我不同意。”孫虹拚命縮回炕床裏麵,她哀求地看著楊渝渝:“你知道我是清白的,你幫我去證明。我不要驗身,要是驗了,我哪還有臉活啊?”


    楊渝渝為難地看著孫虹,好言好語地說道:“這次的事情是我們大意了,鬧成這樣我也很難過。要是可以,我也想為你證明,可他們會信嗎?”當然就是不能信的,李老婆子是打定主意要把事情坐實了的。


    楊渝渝去而複返後,低聲說道:“你總不願意嫁給李三達吧?”


    孫虹渾身顫栗,後背貼著牆麵一個勁地搖著頭:“我不要,你讓他們走,都走。我和李三達沒有關係,渝渝,是你……”


    “你別急。”楊渝渝又衝到屋外,喊道:“大娘,這事不行。哪有讓一個姑娘家用這個法子證明清白的,這不行。”


    “怎麽不行?老婆子看看還能少一層皮不?


    “我不信你。”楊渝渝神色嚴肅,抿唇說道:“孫虹也不相信你們。”這一句就把張大娘乃至紅旗村其他人都包含了進去。


    “這簡單,既然都不信,那送去縣城裏好了。正好不管什麽結果,革委會就在旁邊,也不用擔心公不公正了。”陳錦州去村委會沒找到人,就一路過來,正好聽到楊渝渝的這番話。


    看到是他,楊渝渝那張臉一下紅一下白就跟鐳射燈似地變了好幾變。


    一直靠在門口的白玉英噗嗤笑了起來,拍手道:“這是個好主意,要是被冤枉了,正好現在知青的問題上頭重視著,某人這一次就算是自投羅網了。要是沒有……”那就鬧吧,可勁地鬧,反正都不是好人。


    若非她和郭世寶提早把包袱裏的衣服換了,今天被潑上來的所有髒水,聽到所有侮辱性的話,都會變成她和杜鵑兩個人。


    可以說白玉英是一點也不同情這些人。


    不過是狗咬狗罷了。


    “我看行。”張大娘已經不管張隊長怎麽想了,反正這糟心的事情她也不想管了,為了李三達的事情,老頭子已經舍了臉麵一次,難道還要一而再再而三不成,她也總得為自己親兒子著想。


    所以張隊長眼睛眨花了,張大娘也不管,而是轉身出去打算叫幾個婦人過來,既然去縣城就早點去,連夜走連路給個說法,不然睡覺也不能安心。


    張大娘才走到門口,李老婆子突然撞開楊渝渝衝到屋內。


    “糟糕。”眾人趕過去的時候,發現門被反鎖起來。


    就在焦躁不已,打算強行裝進去的時候,就聽到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聲,隨即屋裏傳來李老婆子的破口大罵。


    “撞。”張隊長一聲令下,不用別人,陳錦州一腳踹過去,門砰的倒在地上。


    大家往屋裏一看,孫虹的衣服被拉開,李老婆子正在捶打著孫虹的肚子。


    “不像話,太不像話了。”張隊長轉過身子,跑出去,幾個男的也早已經背過身子,張大娘歎一口氣上前把李老婆子拉開。


    “你這是幹啥子,要出人命了?”


    李老婆子罵道:“難怪不肯驗,你這哪裏是黃花閨女,鬆地稀巴爛了,還裝純情。我呸。”一口濃痰直接吐到孫虹的臉上。


    孫虹惡心地不行,突然大喊大叫道:“稀巴爛也是你兒子弄得,我要去革委會,我要去告李三達,告他強/奸知青。”


    “死婊/子。”猛地被帶了綠帽子的李三達跳上坑床,一巴掌打了過去。原以為自己夠委屈了想要的媳婦沒了反而弄到一個賤婦,沒想到還是個淫/婦。“告我?你情我願的事情,告爺?大不了爺先殺了你。 ”


    孫虹的脖子突然被掐住,眼白都翻出來了,更別說呼吸了,隻是勉強拍打著李三達的兩隻手。


    “要死人啦。”張大娘推了李老婆子一把。


    兩個人合力把李三達抱住。


    李三達拚命掙紮:“你的知青證還在我這?說老子強迫你,要不是你老子今天能找那杜鵑的事情,是你說看人家不痛快,在老子胯/下哀求,老子一時糊塗就應了。現在還要告老子?好啊,要死一起死。”


    “不是我,我……”孫虹看著李三達凶狠的麵孔,突然心裏一緊。她知道李三達剛才真的是要殺了自己。


    他不是說說而已。


    孫虹怕死,在幾乎和死神擦身而過後,對死亡的恐懼更甚。


    “三子,我錯了。我就是害怕。”她怕地不行,短期內想要離開紅旗村是不可能的,她這事和兩年前那個時候不一樣。那個時候正逢上頭嚴打,趕上殺雞給猴看的時候,如今知青境況好上很多,可回城名額依然難得,不是幾天就能弄到。


    而這幾天的時間,李三達肯定會弄死自己。


    她會死的。


    孫虹她不想死。


    她的話一出,楊渝渝及不可察地鬆了一口氣。


    說出去的話那麽多人聽見,想再翻盤是不可能的了。


    楊渝渝走到門外,想了想,走到白玉英身邊:“晚上我可以……”


    “不行。”


    “……”什麽都還沒有說出口的楊渝渝。


    白玉英揚了揚唇,忽而一笑後,拉著杜鵑回屋。至於其他事情,她是再也不管,既然兩條狗綁定一起,就讓他們繼續廝殺啃咬好了。


    “這幾天你小心點,別去觸黴頭,廚房也別去了。我有不少糕點,餓了我們去舒曼那裏。”白玉英想了想低聲對杜鵑說道:“你尤其要小心楊渝渝這個人,剛才……她故意閃開了的。”


    杜鵑驚悚地看著白玉英。


    白玉英點了點頭。


    她一直盯著楊渝渝看,因為知道這事和她有關係。出了這麽一個事情,孫虹肯定會咬出楊渝渝,而楊渝渝定然不想。


    那麽她肯定會做些什麽。


    當時李老婆子衝進去之前,楊渝渝正好擋在門的位置,李老婆子的速度再快,楊渝渝拉一把手還是可以的,但她不但沒有拉,反而一個差點摔倒的動作攔住了其他人。


    ……


    舒曼還不知道知青點又發生了這麽一出好戲。


    因為陳錦州燒的水挺多的,也因為真的不想還好,等安靜下來,就全是那些不好的畫麵,舒曼惡心壞了。


    她這一次洗澡就洗的很久了,以至於陳錦州看完熱鬧回來,房門還是從裏麵鎖上的。


    他推了推,又循著門縫往裏麵看,頓時了然。


    舒曼聽到聲音,搬開櫃子,開了門,露出紅撲撲的小臉蛋,浸濕的頭發披在肩膀上,看起來更加幼齒了一些。


    陳錦州再一次在心裏咒罵自己跟匹狼似的,看到肉也不管是不是太嫩了,眼睛就隻管泛綠了。


    “回來了?和隊長叔說了?”舒曼邊說邊往回走。


    她的頭發濕噠噠的,還沒有擦幹,不隻是身體,就是頭發也洗了好幾遍,直到聞了又聞終於確定沒有異味。


    “嗯,說了。”陳錦州把舒曼手中的毛巾拿了過來,小心翼翼地撩起頭發慢慢擦幹。


    他應該沒有做過這樣細致的活,手忙腳亂地好幾次厚厚的手繭就擦過小姑娘的脖頸處,陳錦州頓時臉紅了。


    舒曼縮了縮脖子。


    陳錦州連忙放開手問道:“怎麽樣了?哪裏不舒服嗎?”


    舒曼搖頭。


    陳錦州猶豫一會兒,把舒曼的頭發重新撩了起來,終於發現小姑娘脖頸處的紅一直衍生到衣領裏麵,甚至繼續往下。


    他的眼睛很好,哪怕就那點縫隙,在微弱的燈光下依然能看清。


    陳錦州把舒曼的臉扳正,想說什麽最後隻化作歎氣聲。


    “下次不要什麽都往前衝,這麽魯莽可不好。”


    舒曼胡亂地點頭。


    陳錦州更無奈了。


    他覺得小姑娘真的是太小了。


    這還隻是個孩子,同她講那些大道理有什麽用。


    小孩子不就是會意氣行事,曾幾何時,他也這樣單槍匹馬地幹過自以為是的大事。


    隻是意識到這種問題,實在是不怎麽好受。


    陳錦州張了張嘴,問道:“你幾歲了。”


    “過了個年已經16了。”原主青春粉嫩著呢,所以皮膚多搓幾下就紅了,當然舒曼估摸著搓了不下百十下,所以剛才陳錦州一碰到就有些酥麻麻的痛。


    陳錦州更抑鬱了。


    “我20……不到。”


    舒曼哦了一聲,突然轉過頭看著陳錦州。


    陳錦州被看得毛瑟瑟地,結結巴巴地說道:“看,看什麽呢?”


    “看你帥啊。”話一出口,舒曼就笑了,樂不可支地說道:“我之前不是說過你的嗎?不過你長得挺嫩的,還以為你十八九歲呢。”


    陳錦州剛展顏露出的笑容僵住了,他很想問十八九歲和二十歲不到……差很多嗎?


    陳錦州怕自己繼續受打擊,問不出口。


    他沉默下來。


    舒曼有些不自在,也跟著安靜下來。


    屋子裏兩個人一個站著一個坐著,男子動作輕柔,小姑娘舒服地都快睡著了。


    陳錦州很不想出聲,但還是輕輕咳了咳。


    舒曼張開眼睛,眼底奪目的光彩讓陳錦州一陣恍惚。


    舒曼垂下眼,站起身往廚房去:“這麽晚了,我給你燒點吃的吧?”


    “好。”陳錦州跟了進去,十分自然地幫著忙。


    舒曼覷了他一眼,笑了笑。


    她來這裏見過的男人不多不少也有十來個,除了知青點那幾個不得不燒飯給自己吃的人,還真沒見過幾個喜歡鑽廚房的,聽說的都少。


    陳錦州這樣,還挺有覺悟的。


    “小夥子,不錯。前途大大的有。”半濕的手掌拍了拍陳錦州。


    陳錦州無奈一笑。


    兩個人默契配合地燒著飯菜,白玉英和杜鵑就過來了。


    陳錦州讓舒曼出去:“這裏我來吧。”


    舒曼點點頭:“行,反正差不多就好了。”她今天晚上做的飯菜多,是已經預見白玉英那邊肯定沒時間燒火做飯的。


    “呦,忙著呢。”白玉英往廚房門口探了探頭後,朝著舒曼擠眉弄眼的壞笑:“還不承認。”


    “承認什麽?別胡說。”舒曼轉身往炕邊去,杜鵑已經把炕床收拾了一下,炕桌也擺在上麵了。


    舒曼過來的時候,杜鵑朝她笑了笑:“舒曼,今天多謝你了。”她已經給白玉英道過謝,也知道之前白玉英和舒曼怎麽幫了自己。


    杜鵑當時聽到的時候又急又氣又難過,不明白怎麽就是她被人算計呢,她好好做人,不做壞事,可為什麽有人見不得她好。但隨即想到身邊的人也不盡然如此,心裏才舒坦許多。她跟白玉英過來,有的確不知道怎麽在知青點裏呆著的原因,也是想親口跟舒曼道謝。


    不得不說,她白日打李老婆子的動作太解氣了。


    要不是舒曼,說不得她還得被聽一耳朵的汙言汙語。


    舒曼搖搖頭:“是我一直享受杜鵑姐和玉英姐姐的照顧,這事要是換成我們三個人中的其他人,我想我們也不會不管才是。”


    杜鵑淚眼汪汪地點著頭,但話是這麽說,可她也是真的感激舒曼和白玉英兩個人。


    白玉英清了清嗓子撇開頭,這麽煽情的畫麵怪不習慣的。


    “對了,這事情後來怎麽樣了?”


    白玉英揚眉:“陳錦州沒和你說,那你們兩個人剛才那麽久的時間,都幹啥了?”


    “能幹啥。”舒曼有些氣虛:“不是給你做飯燒菜了嗎?”


    白玉英是一百個不信,嗬嗬兩聲,還是決定放過舒曼,免得把小白兔惹急了要跳牆去。反正她看出來了,陳錦州絕對不是沒想法。


    要真把他腹中物弄丟了,不得跟自己急?


    對於白玉英來說,她一點也不喜歡和兵氣、匪氣的人打交道。


    她傳承於白家,教養於白父。


    受到這些影響後,她更喜歡文人,但絕對不是那種表明文質彬彬實際上肚子裏一堆壞水的人。


    舒曼的心虛沒有多久,陳錦州端了飯菜出來。


    一碟醉蟹,一碟子炸花生、一道燉白菜、一道紅燒肉,可以說是十分豐富了。陳錦州在兵團也難得吃上這樣的,就偶爾去王叔那邊打打牙祭。


    在看到舒曼同白玉英兩個人十分自然擺盤的樣子,再看看因為豐富菜式略顯局促不安的杜鵑,陳錦州覺得肩膀上背負的壓力更大了。


    作者有話要說: 陳錦州:我是一頭來自兵團出來找媳婦的狼。


    ……


    手殘黨好羨慕一個小時能碼字3000,,4000,5000的大大。


    其實我已經進步了,如今從500到550,已經是跨越時代的進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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