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後,付寧忙著去照看病重的母親,這幾日大夫治了後也不見得好轉,她頗為擔心,她沒有母親那樣的果敢性子,若是哪日母親是不再了,這付家好不知要靠誰來撐下去。


    君臨之中論起醫術來,沒人能比得上容卿,其實若她開口,他必定答應,可不知怎的,她就是不願多與他親近。容羽臨走前想要把她交給容卿的,她記得清清楚楚,也正是因此她才多有避忌。


    既然自己對他無意,就不必曖昧地讓他萌生任何念頭,也不想讓自己有任何喜歡上他的可能,如此,也算是對得起容羽了。


    她嘆了口氣,想著先走一步算一步吧,或許換了個新大夫母親能有些起色呢。


    失神之際,一直跟著的冬城悄無聲息地遞上一塊綿帛。自從和他約定後,他就一刻不停地跟隨著她,即便是連沐浴睡覺都不肯離開了,付寧是毫不介意,回府的路上好奇地問了他這是為何,不想冬城隻麵無表情地說著:「等主人厭倦了,就會給我自由了。」


    接過綿帛,打開一看,是高將軍送來的。


    粗粗掃了眼,她不禁大笑出聲,這個高將軍真是有趣,不過是說不去東湖了,非得說什麽夜觀星象,照他十年從軍生涯來看明日必定有雨,言辭之間一板一眼的,生硬得很,像是交代將士般。


    付寧不知,她這頭嗬嗬笑著,可在高府的將軍大人確確實實地抬頭看著夜空,時不時地皺眉,嘴邊念念有詞:「一定有雨,不適合出征,不,出去。」她把綿帛交到冬城手裏,走向了母親的院子。後頭跟著的冬城凝神蹙眉,握緊了手中的東西,神色複雜,寫這份東西的人,是高修,名震天下的將軍。


    「冬城?」見他發愣,彈了彈他的額頭,不想他隻是平靜地對視著她,她有些失望地笑了,「你該故作很痛的。」


    他安靜地道了一個事實,輕而易舉地擊破了她僅存的一點幻想:「我不是他。」他也不想這般,可是一想到她隻把自己當作另一人,他的每個神情都被交疊成她記憶中的未婚夫,這樣的感覺,很不舒服。


    她緊緊地盯著他,一瞬,氣氛凝結了起來。


    一陣寒風肆意刮過,吹亂了她額前的髮絲,迷離了她的眼神,她微微側身,低頭笑了,什麽也不說,好似那些話根本沒有聽進去。冬城說的的確在理,她當初搶了他回來是為了偶爾做個念想,她並非不想去忘記,隻是一次次地失敗,她乏了,不想再掙紮了。


    「我說你是,你就一輩子是他。」經過他身邊,她低聲說著,「我知道你愛惜自己的命,若想活著久些,就把自己變成我的未婚夫,而不是再提醒你的主人,你是個可有可無的人。」挑起他削瘦的下巴,輕柔一捏,就如同她曾經調皮地對著容羽做的那般。


    於是一路來,她心情頗好。


    唯一讓她鬧些心的,就是眼前這個就要撲進她懷裏的小傢夥。


    付寧很是頭疼,他圈著她的腰是不肯出來了,想著等待他鬧夠了就把他提起,哪知這幾月不見他是長大了許多,不再是她可以一手提起的孩子了。這時,她無故地想起了那晚的一幕,她麵色微沉,覺著是該注意男女之防了。


    「阿姐~」他嘿嘿笑了,賴皮地不肯出來了,露出了一雙明亮的眼眸,「阿姐趕不走我了。」


    她懷疑地『哦』了聲,對付這小傢夥,她有的是辦法,雙手拉扯著他的耳朵,待他可憐巴巴地叫了,她才慢慢放手:「好了,放開。」


    付燁揉揉紅紅的耳朵,哀怨地看著她,對於她身後的冬城,他連眼珠都懶得轉動。方才高府派了人來送信,他自然是知道了是什麽消息,高興著她明日不用去赴約就興沖沖地趕了過來。


    「阿姐你明日不用出去了?」


    「你的消息倒是靈通。」


    「阿姐別難過。」他避而不答,故作嚴肅了起來,站直了身子,再也不是軟若無骨的模樣了,「高將軍既然答應了阿姐還藉故推脫,顯然沒有誠意,一看就不是個什麽好人,所以犯不著為了那什麽將軍的傷心。」


    付寧搖頭,現在母親需要有人照顧,她哪還有什麽心思出去,更何況高將軍也不是他說得那般不堪,隻勸著他回去,說他還是孩子,需要好好休息,而後繞過他往前邊的院子走去。


    「阿姐!」付燁氣得蹬著腳,他好心好意來,怎麽就這般不受阿姐的待見了?一腳踢開身後跟著的奴隸,把所有的氣都撒在了他身上,「滾開!」奴隸隻好跌跌撞撞地從地上起來,小心翼翼地跟著付燁,忽然聽到了假山後傳來的低吟,他猶豫著要不要告訴付燁,悄悄抬頭,趁著付燁起火稍稍消了些才敢告知。


    「你在這裏別動。」


    那奴隸點頭照做,其實不用猜也知道假山後麵的人在做些什麽。府裏的奴隸沒有自由,就連那點*想要紓解也須得經過主人的允許,可總有人忍耐不住,等到夜深人靜地偷情。這些事本也平常,但付燁從未見過,便好奇地循著聲音過去,等到看到眼前的一幕時,他是詫異萬分。


    假山後站著兩個赤身的奴隸,男奴一手按住了她的後頸,一手抬起她的腿,兇狠地把腿間口口口不斷地送進女奴的體內。隨著他身體的律動,女奴口中溢出斷斷續續的喘息著,男奴一口吻住了她,將她夾雜著歡愉而痛苦的聲音一一吞沒。


    付燁瞪大了眼,這是他一次,麵對如此活色生香的*之事,他麵色赤紅,渾身發燙,眼睛再燁挪不開了。他也不記得自己是如何走出來的,回到院子後,還不忘吩咐了奴隸:「今日的事不準說出去。」


    「是,主人。」那奴隸伺候好了他睡去,這才敢退下。


    這一晚,他躺在床上是翻來覆去都睡不好,半坐起身,仔細地聽著外頭是否還有聲音,算算時辰,這個時候守夜的奴隸也該睡了才是。此刻,他滿腦子隻記得那個男奴狠狠頂弄著女奴,不由蹭紅了臉,手幾乎是哆嗦著伸向了腿間,輕輕握住。顫抖的手不敢用力,緩緩地上下摸著,隻覺那專審漲得委實難受,手不過輕輕一碰,就能感受到它的跳動。


    手稍稍一鬆,被子一沉,壓住了他正揚起頭的小傢夥。


    他輕輕一頂,不想這般地頂著竟讓他覺著那是從未有過的舒暢,一時之間他不敢動了,待心跳稍稍平復了些,他在被上加了個枕頭,重新頂弄著。


    不過幾下,他渾身好似痙攣一般不受控製,一陣濕意從(專審中)不斷溢出,他驚呼,趕緊掀開被子要一探究竟,隻見那濁白的液體順著他挺直的專審漸漸往下,他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口水,不知該要如何。


    眼角一瞥,看到了已站在門口的女奴。


    「主人?」女奴緩緩上前,笑得嬌媚,邊走邊寬衣解帶,「主人想要嗎?讓我來伺候主人。」


    「混帳,誰讓你進來的!」他趕緊蓋好被子,又是羞又是憤的,拿起枕頭就往女奴臉上砸去,「滾出去,自己領罰!滾!」被他高聲一喝,立馬有侍衛把女奴拖了下去一頓毒打,聽得外邊的慘叫,他揉揉頭髮,穿好了衣物,反正今晚全無睡意了,還不如去陪陪阿姐。


    此時已是深夜,母親剛用了藥已經沉沉睡了。


    付寧從屏風後走出,鬆了鬆脛骨,聽得奴隸回報說了阿燁院子的事情,她搖頭皺眉,隨了他去吧。去了外間,準備在榻上小睡一會兒,母親的病反反覆覆,不知何時會發作,那些奴隸總會偷懶,還是她自己來吧。


    剛準備好好休息,付燁就風風火火趕來了。


    隻是這次他倒沒有直接撲進她懷裏,而是別別扭扭了好些時候,才敢靠近。


    「怎麽來了?」


    「嗯......睡不著.......」他隨口扯了個謊,「我來陪阿姐好不好?」他先坐到了榻上,乖巧地笑了,拍拍身邊空出的地方,「喏,阿姐快來。」對著後頭的冬城勾勾手指,「你快些滾去幫本公子拿被子過來。」


    冬城一動不動,還是付寧點頭了,他才轉身離去。


    「你不能睡在這裏,你去裏頭的房間。」


    「為什麽?」他歪著腦袋問。


    她不答,想著若是說出那晚的事來,反倒傷了他們之間的感情,左右阿燁現在還小,對男女之事也是一知半解的,應該無礙,她這個做阿姐的小心些就成了。不過,她到是對他院子裏的事情很感興趣,就問:「對了,我是聽說你懲罰了一個女奴,是為了什麽?」


    他愣直了眼,麵色漲得通紅,很是窘迫,總覺著她射來的目光能把他看穿。


    用力吹滅了蠟燭,他翻身一下就趴在了榻上,四腳張開,腦袋使勁地往毛茸茸的榻裏蹭著:「沒什麽!什麽都沒有!是那女奴不乖!」等身邊沒了聲音,他疑惑地抬頭,露出了蹭紅的小臉蛋,低頭一看她累得睡著了,俯□,還能聽到她淺淺的呼吸,溫熱地噴在他麵前。


    他耷拉了腦袋,也跟著躺了下來,無聊地玩起了她的頭髮,接著身子一扭想靠近些。不想,他的唇不經意地略過了她的臉龐,嚇得他僵直了身子,趕忙捂住自己的嘴,眼珠亂轉,生怕她現在醒了過來。


    手指顫抖地碰到了她的唇,來來回回,細細回味著那柔軟的觸覺,他緊張地屏住了呼吸。如此靜謐的夜中,他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撲通撲通,不知下一刻那顆心還是不是自己的了。


    付寧蹙眉,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雙唇一動,叮嚀出聲。她這般一動,正好含住了他的半截手指,嚇得付燁不敢動彈,而正在此時他尷尬地發現,好似他腿間.........很不老實地###來了,很漲很漲........


    作者有話要說:於是,我打算讓弟弟嚐點甜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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