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麽說,想想,似乎也是那麽回事。」司徒軒說道。
「本來就是。」阿依莎說道。
「那劉邦呢?你覺得劉邦又如何?」司徒軒問道。
「為了自己逃命,連自己的妻兒都不要,連自己的父親也不要的人,那還算是一個人嗎?就算劉邦最後獲得了勝利,那骨子裏也不配做個人。說到底,劉邦也就是湊了一堆能給他出謀劃策,替他出兵打戰的能人誌士。」阿依莎對劉邦更加不屑。
「要打勝戰,哪能事事都做到光明正大。」司徒軒說道。
「就算不能光明正大,那也要做到無愧於心,但對於那些自私自利隻考慮自己的人來說,根本無心可言。」阿依莎說道。
司徒軒也不去與阿依莎爭辯,因為爭辯這些,於司徒軒來說,沒有什麽太大意義。司徒軒對於項羽又或是劉邦,是好人還是壞人並不在意,司徒軒在意的是項羽大大小小戰役中所運用到的戰術,還有韓信用到的戰術,另外還有……
司徒軒說了那麽多,還隻字未提到虞姬,更沒有說起虞姬和項羽的相識。阿依莎本來想知道虞姬和項羽之間的故事,但現在,阿依莎覺得項羽配不上「霸王」二字,對於項羽與虞姬之間的事便也沒有了興致。
「其實,我覺得,要論戰場上的英雄,當屬邵家。」阿依莎說道。
司徒軒聽到邵家兩個字的時候,眼神變了。
「要是有機會,真想見一見邵元帥本人。」阿依莎說道。她說的是「邵元帥」,而不是直呼邵碧成的名諱,看得出阿依莎對邵碧成很敬重。停頓了片刻之後,阿依莎又喃喃了一句,「興許,能見得上。」
司徒軒的眼神又是一變,就連表情也有些變化,已經很久,沒有人在他麵前提到「邵碧成」這個名字了。
「司徒軒,你知道嗎?你在說著項羽的時候,那深沉的表情,那低沉的聲音,就好像一個失去了士兵,孤家寡人的將軍。」阿依莎說道。她說話的時候,想要湊近司徒軒,她的臉剛往前一點就感覺到火苗騰升起的熱氣,立即又把臉收了回去,但還是隔著火堆,穿過被火燒得有些虛幻的空氣,定定的看著司徒軒。阿依莎又說道,「司徒軒,你沒有做鏢師之前,是做什麽的?有領過兵?有打過戰?」
司徒軒也看向阿依莎,然而,阿依莎原本透徹的眼眸,突然間變得有穿透力一樣,仿佛一下子就看進了司徒軒的心裏。
「沒有。」司徒軒將自己隱藏得很深很深,他還看著阿依莎,用一種波浪不驚的表情,波浪不驚的語氣對阿依莎說道。
「真的?」阿依莎有些不信。
「不早了,睡吧。」司徒軒岔開了話題,他說完以後,就著火堆平躺下來。司徒軒的臉沒有朝著阿依莎,而是正對著夜空,他閉上了眼。
「司徒軒。」阿依莎喊了一聲,司徒軒沒有回答,也沒有任何反應。「司徒軒、司徒軒、司徒軒、司徒軒。」阿依莎又連著喊了四聲司徒軒,司徒軒都沒有回應。司徒軒不可能閉上眼立馬就睡著了,而且做鏢師的人也不可能睡死,有點風吹草動就會醒過來。所以,阿依莎肯定司徒軒沒有睡著,隻是不想搭理她罷了。
很久,阿依莎沒有再出聲,但她沒有睡,而是看著火堆出著神,也不知道是火苗在她的眼中跳動,還是她想到了什麽事,她的眼神也在輕輕撥動著。
火堆的火小了,阿依莎沒有叫司徒軒,而是自己伸手到司徒軒的身邊撿起兩根樹枝往火堆上丟去,兩根樹枝不夠,阿依莎又撿了兩根丟到火堆裏。這過程中,司徒軒都是一動不動,眼睛也沒有睜開。再後來,阿依莎也在火堆旁躺下了,她沒像司徒軒那樣平躺,而是側著身躺著,她麵朝著司徒軒那臉,她的正臉對著司徒軒的側臉,她睜著眼,借著火堆的光亮,就那樣注視著司徒軒,再再後來,阿依莎也閉上了眼。
「司徒軒,從明天開始,就不會那麽太平了,你要小心點。」阿依莎閉著眼,對司徒軒說道。
司徒軒還裝作睡著了,但阿依莎知道,他肯定聽到了。
是,司徒軒隻是閉著眼,並沒有真的睡過去。阿依莎喊他,他聽到了,隻是不想回應她,她說明天不會太平,讓他小心點的話,司徒軒也聽到了。阿依莎是有預感,還有就知道接下去會發生什麽?對於此,司徒軒不得而知。
那一夜,靜靜地,阿依莎也沒有再去吵司徒軒。
司徒軒不知不覺中睡著了,還做了一個夢,而且還是一個很長的夢,夢到自己去刺殺邵碧成,失敗後邵碧成沒有殺他,並將他留在了身邊,還夢到他與邵碧成一起在戰場上拚殺……「元帥」司徒軒嘴裏喊了一聲元帥,醒了過來。
天已經亮起來了,司徒軒坐起身,因為晚上的那個夢,他還有些恍惚,他晃了晃頭,很快整個人就清醒了過來。他身邊的火堆已經滅了,他往四周圍看去,馬車栓在不遠處的一棵樹下,但哪裏都不見阿依莎。
司徒軒立即站起來,他喊著,「阿依莎。」
但就像昨晚阿依莎喊司徒軒那樣,司徒軒的聲音喊出去,也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司徒軒去到馬車那裏,掀開車簾,阿依莎沒在馬車裏。而馬車裏的包袱還在,沒丟東西。那阿依莎去哪裏了?
「阿依莎,阿依莎,阿依莎……」司徒軒在周圍找著,但都不見阿依莎的蹤影。
司徒軒找了一圈,沒找到阿依莎,他又回到昨天生火的地方,他選的是一片草地,從路邊到馬車那,再到火堆,都能看到草被踩壓過的痕跡,那是人走過的痕跡,而那些印子全是司徒軒留下的,阿依莎並沒有在草地上留下痕跡。那感覺就像,昨夜露宿在草地上的隻有司徒軒,隻有他一個人而已,而阿依莎,隻是司徒軒的幻想。但是,司徒軒知道,昨夜阿依莎就在他的對麵,阿依莎之所以沒在草地上留下腳印痕跡,那就跟之前司徒軒注意到阿依莎走路都不發出任何聲音一樣。
司徒軒還記得,阿依莎昨夜說過的話,她說從明天,對於現在的司徒軒來說就是今天,從今天開始就不會那麽太平了。
難道,就在司徒軒睡過去的那段時間裏,阿依莎被人給綁走了。那麽無聲無息的,連司徒軒也沒有感覺到任何動靜。
司徒軒看著火堆還有四周圍的草地,像是在找著什麽,然後他看到火堆旁有一節短短的還沒有燒幹淨的香頭,司徒軒彎下身撿起來,將那截香頭放在鼻子下麵聞了下,有股香氣,司徒軒知道那是什麽香味,迷香。難怪,他昨天夜裏會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是因為他吸入了迷香。司徒軒就知道,他不可能睡得那麽死。但那迷香,又是誰點的,什麽時候點的?這荒郊野外也不會來其他人,就算來人也不會招惹司徒軒他們,除非是,本來就是衝著阿依莎而來的。司徒軒還記得,阿依莎有說過,一直有人在暗中跟著他們,難道,真被阿依莎言重了。
但現在的問題是,阿依莎現在人在何處?
「阿依莎、阿依莎、阿依莎……」司徒軒用最大的聲音喊著阿依莎的名字,因為是在荒野裏,而不是在山穀,司徒軒的聲音傳出去越傳越遠後來就沒了,也聽不到回聲,照樣沒有聽到阿依莎的聲音。
找不到任何線索,司徒軒都不知道要去哪裏找阿依莎,往回找,又或是往順州城的方向去找,萬一找錯了方向,距離阿依莎越拉越遠,再想要找回阿依莎就更難了。
司徒軒不知道阿依莎是什麽人,也不知道什麽人在暗中惦記著阿依莎,突然之間,人就沒了,司徒軒真是一時間不知所措。在此之前,司徒軒也沒有預料到會發生這種狀況,他想要的也就是麵對麵的短兵相接。
司徒軒沒有頭緒,但人還是要找,人要是找不到,他這趟鏢就失敗了,而且,司徒軒也有些擔心阿依莎的安危。
沒有別的線索之前,司徒軒就以火堆為中心,向著更遠一些的地方去找,他心中希望,能找到一些頭緒來。
司徒軒找了將近一個時辰,他從樹林裏出來,往馬車的方向走,遠遠看到昨夜生火的地方有一團白色,像是一個人。阿依莎平日裏,不總是都穿著一席白色的衣裙嗎?難道是……司徒軒也不去猜,而是用最快的速度衝過去,近了,司徒軒也看清楚了,果然是阿依莎。
阿依莎點著了已經熄滅的火堆,昨夜司徒軒烤的那隻兔子除了扯了條大腿給阿依莎吃,其他的肉都還剩著,阿依莎將兔子架在火堆上,正在一邊添柴一邊轉動著。
阿依莎聽到腳步聲,抬頭,便看到司徒軒朝著她這邊過來,還不及司徒軒開口,阿依莎先說道,「你去哪裏了,到處都找不到你,要不是馬車還栓在樹下麵,我都要以為你把我丟下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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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就是。」阿依莎說道。
「那劉邦呢?你覺得劉邦又如何?」司徒軒問道。
「為了自己逃命,連自己的妻兒都不要,連自己的父親也不要的人,那還算是一個人嗎?就算劉邦最後獲得了勝利,那骨子裏也不配做個人。說到底,劉邦也就是湊了一堆能給他出謀劃策,替他出兵打戰的能人誌士。」阿依莎對劉邦更加不屑。
「要打勝戰,哪能事事都做到光明正大。」司徒軒說道。
「就算不能光明正大,那也要做到無愧於心,但對於那些自私自利隻考慮自己的人來說,根本無心可言。」阿依莎說道。
司徒軒也不去與阿依莎爭辯,因為爭辯這些,於司徒軒來說,沒有什麽太大意義。司徒軒對於項羽又或是劉邦,是好人還是壞人並不在意,司徒軒在意的是項羽大大小小戰役中所運用到的戰術,還有韓信用到的戰術,另外還有……
司徒軒說了那麽多,還隻字未提到虞姬,更沒有說起虞姬和項羽的相識。阿依莎本來想知道虞姬和項羽之間的故事,但現在,阿依莎覺得項羽配不上「霸王」二字,對於項羽與虞姬之間的事便也沒有了興致。
「其實,我覺得,要論戰場上的英雄,當屬邵家。」阿依莎說道。
司徒軒聽到邵家兩個字的時候,眼神變了。
「要是有機會,真想見一見邵元帥本人。」阿依莎說道。她說的是「邵元帥」,而不是直呼邵碧成的名諱,看得出阿依莎對邵碧成很敬重。停頓了片刻之後,阿依莎又喃喃了一句,「興許,能見得上。」
司徒軒的眼神又是一變,就連表情也有些變化,已經很久,沒有人在他麵前提到「邵碧成」這個名字了。
「司徒軒,你知道嗎?你在說著項羽的時候,那深沉的表情,那低沉的聲音,就好像一個失去了士兵,孤家寡人的將軍。」阿依莎說道。她說話的時候,想要湊近司徒軒,她的臉剛往前一點就感覺到火苗騰升起的熱氣,立即又把臉收了回去,但還是隔著火堆,穿過被火燒得有些虛幻的空氣,定定的看著司徒軒。阿依莎又說道,「司徒軒,你沒有做鏢師之前,是做什麽的?有領過兵?有打過戰?」
司徒軒也看向阿依莎,然而,阿依莎原本透徹的眼眸,突然間變得有穿透力一樣,仿佛一下子就看進了司徒軒的心裏。
「沒有。」司徒軒將自己隱藏得很深很深,他還看著阿依莎,用一種波浪不驚的表情,波浪不驚的語氣對阿依莎說道。
「真的?」阿依莎有些不信。
「不早了,睡吧。」司徒軒岔開了話題,他說完以後,就著火堆平躺下來。司徒軒的臉沒有朝著阿依莎,而是正對著夜空,他閉上了眼。
「司徒軒。」阿依莎喊了一聲,司徒軒沒有回答,也沒有任何反應。「司徒軒、司徒軒、司徒軒、司徒軒。」阿依莎又連著喊了四聲司徒軒,司徒軒都沒有回應。司徒軒不可能閉上眼立馬就睡著了,而且做鏢師的人也不可能睡死,有點風吹草動就會醒過來。所以,阿依莎肯定司徒軒沒有睡著,隻是不想搭理她罷了。
很久,阿依莎沒有再出聲,但她沒有睡,而是看著火堆出著神,也不知道是火苗在她的眼中跳動,還是她想到了什麽事,她的眼神也在輕輕撥動著。
火堆的火小了,阿依莎沒有叫司徒軒,而是自己伸手到司徒軒的身邊撿起兩根樹枝往火堆上丟去,兩根樹枝不夠,阿依莎又撿了兩根丟到火堆裏。這過程中,司徒軒都是一動不動,眼睛也沒有睜開。再後來,阿依莎也在火堆旁躺下了,她沒像司徒軒那樣平躺,而是側著身躺著,她麵朝著司徒軒那臉,她的正臉對著司徒軒的側臉,她睜著眼,借著火堆的光亮,就那樣注視著司徒軒,再再後來,阿依莎也閉上了眼。
「司徒軒,從明天開始,就不會那麽太平了,你要小心點。」阿依莎閉著眼,對司徒軒說道。
司徒軒還裝作睡著了,但阿依莎知道,他肯定聽到了。
是,司徒軒隻是閉著眼,並沒有真的睡過去。阿依莎喊他,他聽到了,隻是不想回應她,她說明天不會太平,讓他小心點的話,司徒軒也聽到了。阿依莎是有預感,還有就知道接下去會發生什麽?對於此,司徒軒不得而知。
那一夜,靜靜地,阿依莎也沒有再去吵司徒軒。
司徒軒不知不覺中睡著了,還做了一個夢,而且還是一個很長的夢,夢到自己去刺殺邵碧成,失敗後邵碧成沒有殺他,並將他留在了身邊,還夢到他與邵碧成一起在戰場上拚殺……「元帥」司徒軒嘴裏喊了一聲元帥,醒了過來。
天已經亮起來了,司徒軒坐起身,因為晚上的那個夢,他還有些恍惚,他晃了晃頭,很快整個人就清醒了過來。他身邊的火堆已經滅了,他往四周圍看去,馬車栓在不遠處的一棵樹下,但哪裏都不見阿依莎。
司徒軒立即站起來,他喊著,「阿依莎。」
但就像昨晚阿依莎喊司徒軒那樣,司徒軒的聲音喊出去,也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司徒軒去到馬車那裏,掀開車簾,阿依莎沒在馬車裏。而馬車裏的包袱還在,沒丟東西。那阿依莎去哪裏了?
「阿依莎,阿依莎,阿依莎……」司徒軒在周圍找著,但都不見阿依莎的蹤影。
司徒軒找了一圈,沒找到阿依莎,他又回到昨天生火的地方,他選的是一片草地,從路邊到馬車那,再到火堆,都能看到草被踩壓過的痕跡,那是人走過的痕跡,而那些印子全是司徒軒留下的,阿依莎並沒有在草地上留下痕跡。那感覺就像,昨夜露宿在草地上的隻有司徒軒,隻有他一個人而已,而阿依莎,隻是司徒軒的幻想。但是,司徒軒知道,昨夜阿依莎就在他的對麵,阿依莎之所以沒在草地上留下腳印痕跡,那就跟之前司徒軒注意到阿依莎走路都不發出任何聲音一樣。
司徒軒還記得,阿依莎昨夜說過的話,她說從明天,對於現在的司徒軒來說就是今天,從今天開始就不會那麽太平了。
難道,就在司徒軒睡過去的那段時間裏,阿依莎被人給綁走了。那麽無聲無息的,連司徒軒也沒有感覺到任何動靜。
司徒軒看著火堆還有四周圍的草地,像是在找著什麽,然後他看到火堆旁有一節短短的還沒有燒幹淨的香頭,司徒軒彎下身撿起來,將那截香頭放在鼻子下麵聞了下,有股香氣,司徒軒知道那是什麽香味,迷香。難怪,他昨天夜裏會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是因為他吸入了迷香。司徒軒就知道,他不可能睡得那麽死。但那迷香,又是誰點的,什麽時候點的?這荒郊野外也不會來其他人,就算來人也不會招惹司徒軒他們,除非是,本來就是衝著阿依莎而來的。司徒軒還記得,阿依莎有說過,一直有人在暗中跟著他們,難道,真被阿依莎言重了。
但現在的問題是,阿依莎現在人在何處?
「阿依莎、阿依莎、阿依莎……」司徒軒用最大的聲音喊著阿依莎的名字,因為是在荒野裏,而不是在山穀,司徒軒的聲音傳出去越傳越遠後來就沒了,也聽不到回聲,照樣沒有聽到阿依莎的聲音。
找不到任何線索,司徒軒都不知道要去哪裏找阿依莎,往回找,又或是往順州城的方向去找,萬一找錯了方向,距離阿依莎越拉越遠,再想要找回阿依莎就更難了。
司徒軒不知道阿依莎是什麽人,也不知道什麽人在暗中惦記著阿依莎,突然之間,人就沒了,司徒軒真是一時間不知所措。在此之前,司徒軒也沒有預料到會發生這種狀況,他想要的也就是麵對麵的短兵相接。
司徒軒沒有頭緒,但人還是要找,人要是找不到,他這趟鏢就失敗了,而且,司徒軒也有些擔心阿依莎的安危。
沒有別的線索之前,司徒軒就以火堆為中心,向著更遠一些的地方去找,他心中希望,能找到一些頭緒來。
司徒軒找了將近一個時辰,他從樹林裏出來,往馬車的方向走,遠遠看到昨夜生火的地方有一團白色,像是一個人。阿依莎平日裏,不總是都穿著一席白色的衣裙嗎?難道是……司徒軒也不去猜,而是用最快的速度衝過去,近了,司徒軒也看清楚了,果然是阿依莎。
阿依莎點著了已經熄滅的火堆,昨夜司徒軒烤的那隻兔子除了扯了條大腿給阿依莎吃,其他的肉都還剩著,阿依莎將兔子架在火堆上,正在一邊添柴一邊轉動著。
阿依莎聽到腳步聲,抬頭,便看到司徒軒朝著她這邊過來,還不及司徒軒開口,阿依莎先說道,「你去哪裏了,到處都找不到你,要不是馬車還栓在樹下麵,我都要以為你把我丟下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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