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牙在路上被黎蘭伊問的一頭霧水,不了解黎蘭伊說的狂性大發是何種狂性大發,直到去到主殿一看,直接嚇呆在原地,“怎麽會!赫連小姐怎麽會變成這樣?”


    青牙一開始有想過是那個小金扇導致,但他衝去寢殿看了嘟嘟情況,見嘟嘟在床上睡的正香沒有反常,他轉而將責任推到剛剛攔路被踩的木奚檸身上。


    “說!你到底對月雲公子作了什麽?快說!”青牙將木奚檸拎到主殿質問。


    木奚檸將剛剛還是謙謙公子的雲月變成她差點忍不出來的狂野模樣,嚇的目瞪口呆,兩眼瞪直,我的奶娘!這麽禽獸還敢說自己是正人君子?


    “你說什麽呢!我一弱女子能對他做什麽,他明顯是吃錯藥了,這得怪我?不跟你說了,我的臉還疼著呢!我要去補個美容覺,別打擾我!”


    木奚檸聳聳肩,將與她無關的事情撇得一幹二淨。


    青牙正要抓回木奚檸卻被前來質問的清風擋住,“清風!你這次跟赫連小姐出去到底見了什麽人?”


    “清風你這是什麽意思,赫連小姐這樣是在外麵弄的?”


    “要不然呢?那把金色的扇子是誰的?竟然敢有如此心機謀害赫連小姐,絕對不能放過那個女人,太可惡了!”


    “咳咳……清風我們今天沒見過女子,隻見過風雪國二皇子,那個扇子是他的。”


    “皇子?清風你確定?那把扇子可是金色的!金色!”


    “我知道是金色,這就是二皇子的扇子,我懷疑扇子有問題,所以才讓赫連小姐拿給你查查的,那個扇子真有問題?”


    “當然有問題!扇子裏麵有火杏粉!”


    “火杏粉?做火杏釀的那種火杏?樺宸大人種的火杏?”


    “不關樺宸大人的事,火杏樹種在南翼的森林裏,雖然那裏危險重重,但憑那個二皇子的本事,要拿到火杏也不難。”


    “樺宸大人都喝火杏釀都沒事,赫連小姐怎麽會變成這樣?”


    “誰說沒事?過度就有事,昨天樺宸大人還和赫連小姐現在這樣大鬧,主上的書房都被毀了一半了。”


    “過量?那些粉末會弄成赫連小姐這樣的?我和嘟嘟姑娘當時也在,我們怎麽沒事?”


    “這個不知道,到時候在查看一下,火杏粉的酒性高到會讓人喪失理智,相當於數十瓶的火杏釀,連樺宸大人都頂不住那種程度的酒勁,王妃酒量本來就差,怎麽可能頂的住!”


    “那清風你還不想想辦法?”


    “你以為我不想啊?王爺怕弄傷王妃都不敢困住王妃,我無法靠近,要不青牙在前麵掩護。”


    青牙看了一眼正在肆無忌憚轟炸的雲月,頓時氣勢萎靡,元氣六重的衝擊,他站在百米之外都能感覺到,他上前,肯定不是重傷就是殘。


    “赫連小姐多久能緩過來?”青牙想起現在還在安睡中的火樺宸,想著發瘋發到累後自然會消停,也就沒有那麽擔心。


    “不知道,可能要到赫連小姐體力不支時我們才有機會上前救治。”清風竄著手中的銀針,聚精會神的找下手的時機。


    閻司一直在雲月身後緊跟,他喚了雲月很多次,每次都能喚停她,卻不能將她喚醒,他暫時不知火杏粉一事,以為是喝錯了火杏釀才導致酒性大發,隻好由著雲月發泄。


    雲月轟炸完方台後,搖搖晃晃的跌進閻司的懷裏,雲月有過瞬間轉醒的跡象,不過很快又被醉意吞噬。


    雲月胡亂摸索閻司的胸膛,開始胡言亂語,“硬……閻司好硬……。”


    閻司麵閃一紅,呼吸突然起伏不定,他恍然間想起酒後亂……,瞬間變得正經起來,“月兒……要不要回房看看書?”


    雲月用力睜開眯成一條縫隙的眼睛,用力的推開閻司,冷聲道:“不喜歡……。”


    “不喜歡?”閻司被推的毫無防備,那句不喜歡更是讓他心生刺痛,因為雲月此時眉宇間流轉的清晰可見的厭惡之色,他被厭惡了?


    “月兒討厭為夫了?”閻司緊張的問道。


    雲月到處亂走,沒有回應,她的視線天旋地轉的掃動,似是在尋找什麽。


    星塵見雲月似乎不會再踢人,再次一鼓作氣,飛奔上前,張開擁抱,“師姐……我是星塵……你最……。”


    雲月瞥了星塵一眼,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撲倒在地,纖長的手內彎,不輕不重的拍在一處不高不矮的山峰上,揉了揉,抓了抓。


    “啊——”


    星塵驚聲尖叫,羞愧的捂臉,雖然知道身上之人是絕對不會對她有非分之想的師姐,雖然知道自己家師姐醉酒意識不清醒,但這種舉動,當真讓她麵紅耳赤。


    況且這還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時,還有這麽多雙眼睛看著。


    “師姐放開,不要,太丟人了,我知道你疼愛星塵,但是愛的表達方式有很多種,有很多種啊,不要這樣,太羞恥了。”


    星塵捂著臉,左搖右晃,自顧自的說話。


    雲月眉心皺起不滿的褶,推開星塵,嫌棄道:“太小了!”


    雲月話落,眾人瞠目結舌,剛剛那個突發情況,所有男性都已經轉身,聽到這種容易讓人遐想的詞,全都變了麵色。


    “什麽?師姐你說什麽?”星塵難以相信自家師姐會說出這樣的話,她是誰?她可是堂堂神影宮的宮主,她的那個小嗎?她天天吃那麽多營養豐盛的東西,可能小嗎?可能嗎?


    “師姐,你肯定摸錯了,你再試試看,摸準點,我怎麽可能小,我不可能小的,師姐你再摸摸。”


    星塵噙著心酸的淚光,再給雲月一次重說的機會,誰說她小都沒關心,她聽不爽,隨時作掉,但是師姐可不行,不能作,也舍不得作。


    星塵拿著雲月的手放在自己的半高山峰上,可憐兮兮的請求。


    雲月碰都沒碰,隨手甩開星塵,嫌棄道:“太小了!不喜歡!”


    雲月一腳屈起,一手搭在膝蓋上,動作狂野的甩著墨發,直接的說出實話。


    星塵聽聞,渾身僵硬直石化,她不能生氣,不可以,師姐隻是喝醉酒了,所以不會判斷,可以理解的,可以理解的,師姐醉酒又不是她的錯,怎能怪師姐。


    “沒事……師姐,我原諒你,這種時候你分不清大小也正常的,原諒你……嗚嗚嗚……哇……。”


    星塵說到一半,眼淚狂奔,這個世界上大概沒有什麽被自家師姐嫌棄還要戳心,如果還有更戳的,那就是一連被戳了兩次。


    還是在同一個地方。


    “你別哭了,小月現在不清醒才會說這種話,要多諒解,不要因為這個生氣。”


    黎蘭伊見星塵在她旁邊哭的那麽淒慘,於心不忍,好心的安慰。


    “哼!站著說話不腰疼,有本事你上去給師姐說小啊!你肯定會比本宮主哭的淒慘。”星塵沒好氣的反駁。


    黎蘭伊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某處位置,自信飛揚,“小月不會那樣說我的,現在情況特殊,小月誰都不認,回避才是正確的。”


    星塵詐地而起,驟變蠻橫,態度不友好的慫恿,“哼,說了一大堆有的沒的,還不是怕被師姐說,酒後吐真言,你是大是小,上去試試就知道了。”


    黎蘭伊沒有回應,她看著時而狂野時而迷醉的雲月,擔心她會傷到身體,於是去找了清風青牙問個究竟。


    黎蘭伊聽到是火杏粉時,立即想到不久前去南翼北邊森林的那個時候,她聽了清風的描述,確定當時所在位置就是火杏樹林。


    “清風,你是說小月和嘟嘟青牙一起中的火杏粉,但隻有小月真正中到是嗎?”


    “如今的情況看來是這樣,我也不知道為何青牙和嘟嘟姑娘會沒事,中了火杏粉需要過了一段時間才會大發醉性,從時間上看,應該就是王妃在月牙閣那段時間中的。”


    “會不會是在半路?”


    “不會,王妃離開月牙閣後一直都和青牙還有嘟嘟姑娘一起,沒有分開,王妃帶回來的那個女子身上沒有火杏粉,問題不是出在她身上。”


    “女子?什麽女子?小月有帶新的人回來?在哪?”


    黎蘭伊聽到女子瞬間警惕,她的出現時間和雲月醉酒的時間太過接近,非常可疑,


    青牙簡單的描述了那名女子,並且幫她排除了下火杏粉的可能。


    正當幾人一頭霧水時,尋動靜趕來的火樺宸已經到了主殿,他此時的步伐比昨日平穩了許多,可見清醒了不少。


    雲月此時正在對朱雀下手,朱雀羞愧的捂臉,狂亂掙紮,更害怕從雲月口中聽到硬字,她的還沒發育呢!硬有錯嗎?難道不合情合理嗎?


    如朱雀所願的是,雲月果真沒有嫌棄她那硬堂的胸脯硬,而是十分不滿的嫌棄小!


    這個簡短的小字讓心思縝密入微的青牙發現了一點端倪,雲月襲擊閻司和玄武時都說硬,襲擊星塵時說小,他本能的將雲月的嫌棄區分為男硬女小。


    他仔細觀察了朱雀,似是發現了一點苗頭。


    這是個極難察覺的酒後吐真言!


    閻司將襲擊他人的雲月抱起禁錮在自己懷中,任由雲月不滿的嫌棄,不再鬆手。


    火樺宸站在一邊看的左眼都睜開,白銘更是目瞪口呆,此情此景微微充斥著迷一樣的銀亂,實在有些不堪入目。


    “龍,你的王妃還是個酒狂啊,真看不出來。”火樺宸搖著火杏樽,一臉壞笑。


    白銘板著臉,不給情麵提醒,“麻煩昨日酒性大發,毀了殿下書房的少主,好好正視下自己後再去說別人好嗎?赫連小姐這種程度比少主好上不知多少倍。”


    “本主的酒量一向不錯,怎麽會做出如此不禮的舉動,白銘可不要亂說話,本主會不開心的。”


    “亂說話?少主昨天還打傷了朱雀,不信你自己問問看,還有少主也可以問問殿下有沒有此事!”


    “哦?本主也成酒狂了?不可思議呢!”


    火樺宸見朱雀一臉幽怨的看他,掃視一圈,發現四周有不少火痕,很快相信了白銘的話,但是轉而一想酒量如海的他竟然也會醉酒,不由得感覺奇怪。


    “少主還好意思說,我都快被少主弄的累死了。”白銘沒好氣的抱怨,一想到上次被極哀的琴音摧殘,恨不得此時就跟他家少主好好算賬。


    這迷一樣的話飄過火樺宸耳邊,引得他那快要合上的左眼又睜開了一些,“白銘,依照本主對自己的了解,即使本主醉酒,也絕對不會對白銘做不禮之事,莫說白銘,所有人,本主都不會!”


    “少主都醉的一塌糊塗又怎麽會記得?亂彈琴就算了,還亂扒我衣服,還有房間也弄得亂起八糟……。”


    白銘見火樺宸風輕雲淡的推卸責任,氣不打一處來,雖然他隻是被脫了衣服並沒有被做什麽,但是那個舉動已經讓他產生了嚴重的陰影。


    他一醒來發現自己光著膀子倒在樓台處,房間裏又被弄的一團糟,他被琴音摧殘的腦袋發疼,卻還要收拾殘局,收拾就算了,他一靠近,火樺宸便朝他扔酒瓶。


    他被酒瓶砸的鼻青臉腫,還冒著生命危險才將成為酒狂的火樺宸勉強困住,閣樓也因此才保住。


    火樺宸聽白銘說的如此認真,暗自謹記以後注意酒量,繼續為自己澄清,“本主是不可能對白銘做什麽的,白銘多慮了,即使白銘是女子,本主也不可能對你做什麽,本主可是清心寡欲之人,白銘跟隨本主這麽多年,難道還不知?”


    白銘攏了攏衣襟,小聲嘟囔,“對女子是清心寡欲,對男子清不清,寡不寡就不知道了。”


    白銘自從上次在藥閣被迷之境況震驚到後,一直警惕著火樺宸,怕他毫無征兆就轉變,朝他下手。


    他可是正常的男子,拒絕被男子撲倒,女子的話,倒是可以考慮來者不拒。


    雖然到目前為止都沒有女子來過!


    火樺宸眯眼瞄了想太多的白銘一眼,默默的走開,大搖大擺的走到閻司身前。


    “龍,你家王妃是不是喝了火杏釀?火杏釀可不比一般的酒,酒勁非常猛的,以後不要讓你王妃沾到。”


    火樺宸一眼就看出苗頭,語重心長的叮囑閻司。


    “咻——”


    就在火樺宸話落之際,某隻纖長白爪襲擊了他的心口位置,用力的抓了抓,嫌硬,外加一腳飛踹。


    “龍,一定要謹記,別讓她沾!”火樺宸遊刃有餘的避開,心口處的刺痛讓他情不自禁的想要再三叮囑。


    “你給本王王妃喝的?”閻司龍眸一暗,濃卷的睫撲朔出冷絕的弧度,他隻從火樺宸的話裏聽出這個意思。


    火樺宸舉杯投降,“不是本主,龍別動怒,火杏釀除了本主無人能頂的了,本主不會讓別人沾到的,龍的王妃就更不可能了。”


    閻司聞言,神色稍微緩和一些,他的王妃就是他的底線,誰都不許觸碰和傷害,無論是誰都不行!


    “龍,你這樣困住是沒用的,隨她自由活動吧,你越束縛酒勁越得不到緩解,她發泄幾下,還能緩解的快一些。”


    火樺宸跳到老遠的位置,示意閻司也遠離雲月,讓她自由的轟炸和襲擊。


    閻司也感覺出雲月的動作越來越大,他沒有醉酒的經驗,隻好聽取火樺宸的建議鬆開雲月,守在一旁。


    雲月掙脫束縛後依舊在不斷的襲擊,她一直說要軟的,在場說有人都聽得出那個意思,不過都很為難,幾抹灼灼視線默契的轉向黎蘭伊。


    黎蘭伊見雲月到處襲擊又到處嫌棄,隻好咬咬牙衝上前去,她理解雲月已經沒有意識,她也知道所有男性都已經回避,但是那個動作還是讓她麵紅耳赤。


    “小月……輕……。”黎蘭伊鬆開護在身前的雙手,緊張的看著渾身散發野性氣息的雲月,剛一開口就被撲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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