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方小凡身上都是奢侈品，一下子就把在場幾個素人的目光吸引住，除了餘笙，所有人的目光都是羨豔的。
等哪天她們紅了，也能買這些奢侈品！
餘笙瞥了眼那隻口紅上多出的一個英文字母，輕笑：“不用了，我隻是來比賽的，光彩奪目還是留給你吧。”說完輕輕推開方小凡的手，把剛才放在台麵上的口紅收好。
方小凡看到餘笙收起的口紅後怔了一下，居然和她同款？
最重要的是她的是a貨，餘笙那支是貨真價實的限量版！
“嗬嗬，一會兒好好加油。”方小凡擠出萌萌的笑容，跟著助理一起去了休息室。
她走後，其餘參賽者又湊到一塊八卦。
“咦？她居然認識方小凡？方小凡是評委，一會兒會不會放水啊？”
“誰知道呢？”遞給餘笙一個白眼，“這年頭，沒靠山敢來參加比賽麽？”
這些人裏有不少是認識餘笙的，但是對餘笙的認知隻停留在網紅上麵，認為她是那種除了蹭熱度或者賣萌之外就什麽也不會的網紅，所以對她嗤之以鼻。
“這是歌唱比賽，不是後台比賽。”
諷刺的聲音不絕於耳，餘笙安靜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剛好徐子陽給她發了些資料，她便認真看資料，沒搭理那些人。
她越是安靜，其餘人就越認為餘笙在裝，難聽的話越來越多，還有人上去故意推搡她。餘笙手掌小，手機大，被這麽一推搡，手機直接掉在地上。
空氣瞬間靜止，三秒後她們繼續調笑：“哎呀，不好意思，不小心碰到了，手機應該沒事吧。”塗了五顏六色指甲油的手指撿起手機，遞到餘笙麵前。
“沒事。”餘笙淡淡回答，伸手去接，對方卻忽然收回手。
“和誰聊天聊得這麽嗨？連我們和你說話都不知道。”說著要去看餘笙的聊天記錄。
餘笙：exm？！特麽我和你很熟麽？憑什麽看我手機？
她隻是看起來軟萌，性子卻不軟，直接搶回自己的手機，僅剩的禮貌也沒有了：“這好像不關你的事吧。”冷冷地掃了那人一眼。
那人也沒想到餘笙反應這麽大，嚇了一跳：“我……我就是看看，你反應這麽大做什麽。”又小聲嘀咕了句：“又不是大明星，擺什麽架子。”
聲音雖小，卻還是被餘笙聽見了。
“這不是架子問題，是你素質有問題。”餘笙還沒反擊，一道清脆的聲音就從外麵傳來，直指剛才的人沒禮貌。
餘笙扭頭，看到門外站著個打扮張揚的女生，身後跟了三四個工作人員，架勢不小。“別人不經同意就看你手機，你樂意？”女生大步向前。
“不樂意。”剛才的人氣勢全無，恨不得把自己鑽到地板上。
這張揚的女生可是閆靜，華亞力捧的一線歌手，而且還是本次大賽最受矚目的嘉賓。要是得罪了她，分分鍾第一輪就被刷下來！
閆靜收回淩厲的眸子，撩了一下頭發，帥氣地說：“那就對了，咱們可都是有素質的歌手。”大眼睛眨巴一下，衝餘笙放電。
餘笙笑著點點頭。
去休息室前，閆靜又扔下一句話：“沒靠山誰敢來參加比賽？這句話有語病啊，難不成你們所有人都有靠山？”
此話一出，外麵的休息室安靜如雞，再沒人出聲，更沒人繼續拿餘笙當話題。
……
比賽開始，選手一個個上台，餘笙是抱著完成粉絲的心願來的，隻想走個過場。等這場被刷下來，直接回家繼續當網紅。
誰知道今天的參賽者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居然一個個發揮失常。餘笙隻是隨便一唱，她就拿了第一名，連她自己都快要認為自己真的有靠山了。
節目結束後餘笙都一臉不可置信，其餘人對她露出意味深長的眼神她都沒在意。
“小笙，今天表現不錯。”
方小凡靠在休息室的化妝台上，笑盈盈地看著餘笙，她身後一個工作人員都沒有。
沒外人的時候，餘笙根本不給方小凡好臉色看：“哦，你想表達什麽？”她坐在鏡子麵前卸妝。
方小凡看餘笙掏出的全是高檔的化妝品，不免覺得嫉妒。憑什麽她在這個圈子奮鬥兩年，有了今天的成就卻依然買不起奢侈品；而餘笙隻是個小網紅，身上穿的用的隨便拿出一樣都比她身上所有東西加起來還要值錢？
虛榮心會讓人內心膨脹的。
“隻想知道你在直播間混的好好的，為什麽還要來參加比賽？”方小凡咬牙切齒，最怕的就是餘笙進入歌手圈。一旦餘笙出道，那她就會岌岌可危，這點自知之明方小凡還是知道的。
化妝棉把臉上的各種化妝品都擦掉，卸了妝的餘笙依然好看，皮膚白嫩吹彈可破，一點都不像常年化妝的人。把化妝棉扔進垃圾桶，餘笙開始卸眼妝：“無聊，過來湊熱鬧。”
她的目標是氣死方小凡。
方小凡：……
“你應該知道誰去誰留都是內定的，我隨時可以讓你淘汰！”方小凡雙手抱胸，這才找到一點點自信：“你就不怕被人笑話麽？”
“不怕，你趕緊淘汰我吧，就下一期！”餘笙興奮地說道，巴不得方小凡一氣之下去找節目組，讓她早早退出節目。
然而她的幹脆卻讓方小凡覺得有詐，一時間居然不知道怎麽反駁了。
餘笙歎了口氣，怎麽想淘汰都這麽難？
“沒什麽事我先走了。”餘笙準備離開。
方小凡啞口無言，隻得用手去攔餘笙。她和餘笙是大學同學，從大學開始就處處被餘笙壓著，現在好不容易比餘笙出名了，卻沒有揚眉吐氣的感覺。
最討厭的就是餘笙一副什麽都不在意的態度，這讓方小凡覺得這兩年的努力全都白費了。
氣氛僵持著。
一道溫潤的聲音打破這種氣氛。
“小笙，回家了。”
已經沒人的後台，不知什麽時候多了個人。
這人穿著剪裁得體的西裝，一手插在口袋處，一手像餘笙招手。頭頂的燈光變成大太陽，將他照的亮堂堂的，像是從天而降的天使。
言亦琛又喊了句：“還不回家？”
“來了。”餘笙繞過方小凡，踩著細跟屁顛屁顛走過去：“你怎麽來這裏？是來看我比賽的嗎？”語氣輕快，好似這裏沒有第三人一樣。
言亦琛手上掛著西裝外套，自然地接過她手上的包，縮小腳步配合她的小碎步：“算是吧。”他說：“今天的工作地點在這。”
餘笙的肚子咕咕叫，也沒仔細問，就說：“哦，原來是這樣。”歪頭想了一下，有點小開心，還以為要自己打車回去呢。
“走，請你吃夜宵，算是答謝你接我。”
“吃什麽？”
“去了你就知道了。”摟過他的胳膊，蹦蹦跳跳往前走。
方小凡一人在風中淩亂。
……
餘笙說的宵夜就是去大排檔吃燒烤喝啤酒。
直播間的粉絲們都知道她今天來比賽，所以準了她放三天假。接下來三天她不用直播，不用刻意保護嗓子以及臉上的痘痘。
以前都是看電視上的人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她已經想往很久了，今天終於可以放飛自我啦~歡呼~
看著餘笙一邊吧唧嘴巴一邊挑烤串，言亦琛哭笑不得，卻還是乖乖地去找位置。坐下後餘笙已經挑了一籮筐的食物，不知道在和老板說什麽，指手畫腳的很是激動。
老板被逗得嗬嗬笑，臨了多送了餘笙兩根已經烤好的烤串。
餘笙歡呼一聲，獻寶似的把烤串遞到言亦琛麵前，眼睛放光：“看到沒，這兩根是老板看在我可愛的份上送我的，現在送你一根。”
她先咬了一口，燙得呼呼叫，卻還是三下五除二全部吃進肚子裏了。
簡直不要太美味。
不夠吃，又將目光放在言亦琛手上的烤串上，烤串散發出香氣，拚命吸引著餘笙。亮晶晶的眸子盯著烤串就移不開了，還是不是擦嘴角，怕口水留下來。
“亦琛……”軟軟地喊了聲。
“嗯？”言亦琛把烤串放到嘴邊。
“亦琛……”她又喊了句，眼睛不靈不靈地放光，抓著言亦琛的胳膊搖晃，阻止他吃烤串：“這麽多，你吃得下嗎？”
言亦琛看了眼隻有三塊肉的烤串，默了默，“你吃撐了？”
餘笙：……
哼唧！一點眼力勁都沒有。
“你要是吃不下我可以幫你吃一點。”終於說出自己的想法了。
“不用，我吃得下。”言亦琛拒絕。
“可我也吃得下。”餘笙急忙回答，再也不拐彎抹角了，伸出一根手指：“讓我吃一口吧，就一口。”
言亦琛挑眉，輕笑：“真的想吃？”笑容比烤串還要誘惑人。
“嗯呢！”鄭重點頭。
方小凡身上都是奢侈品，一下子就把在場幾個素人的目光吸引住，除了餘笙，所有人的目光都是羨豔的。
等哪天她們紅了，也能買這些奢侈品！
餘笙瞥了眼那隻口紅上多出的一個英文字母，輕笑：“不用了，我隻是來比賽的，光彩奪目還是留給你吧。”說完輕輕推開方小凡的手，把剛才放在台麵上的口紅收好。
方小凡看到餘笙收起的口紅後怔了一下，居然和她同款？
最重要的是她的是a貨，餘笙那支是貨真價實的限量版！
“嗬嗬，一會兒好好加油。”方小凡擠出萌萌的笑容，跟著助理一起去了休息室。
她走後，其餘參賽者又湊到一塊八卦。
“咦？她居然認識方小凡？方小凡是評委，一會兒會不會放水啊？”
“誰知道呢？”遞給餘笙一個白眼，“這年頭，沒靠山敢來參加比賽麽？”
這些人裏有不少是認識餘笙的，但是對餘笙的認知隻停留在網紅上麵，認為她是那種除了蹭熱度或者賣萌之外就什麽也不會的網紅，所以對她嗤之以鼻。
“這是歌唱比賽，不是後台比賽。”
諷刺的聲音不絕於耳，餘笙安靜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剛好徐子陽給她發了些資料，她便認真看資料，沒搭理那些人。
她越是安靜，其餘人就越認為餘笙在裝，難聽的話越來越多，還有人上去故意推搡她。餘笙手掌小，手機大，被這麽一推搡，手機直接掉在地上。
空氣瞬間靜止，三秒後她們繼續調笑：“哎呀，不好意思，不小心碰到了，手機應該沒事吧。”塗了五顏六色指甲油的手指撿起手機，遞到餘笙麵前。
“沒事。”餘笙淡淡回答，伸手去接，對方卻忽然收回手。
“和誰聊天聊得這麽嗨？連我們和你說話都不知道。”說著要去看餘笙的聊天記錄。
餘笙：exm？！特麽我和你很熟麽？憑什麽看我手機？
她隻是看起來軟萌，性子卻不軟，直接搶回自己的手機，僅剩的禮貌也沒有了：“這好像不關你的事吧。”冷冷地掃了那人一眼。
那人也沒想到餘笙反應這麽大，嚇了一跳：“我……我就是看看，你反應這麽大做什麽。”又小聲嘀咕了句：“又不是大明星，擺什麽架子。”
聲音雖小，卻還是被餘笙聽見了。
“這不是架子問題，是你素質有問題。”餘笙還沒反擊，一道清脆的聲音就從外麵傳來，直指剛才的人沒禮貌。
餘笙扭頭，看到門外站著個打扮張揚的女生，身後跟了三四個工作人員，架勢不小。“別人不經同意就看你手機，你樂意？”女生大步向前。
“不樂意。”剛才的人氣勢全無，恨不得把自己鑽到地板上。
這張揚的女生可是閆靜，華亞力捧的一線歌手，而且還是本次大賽最受矚目的嘉賓。要是得罪了她，分分鍾第一輪就被刷下來！
閆靜收回淩厲的眸子，撩了一下頭發，帥氣地說：“那就對了，咱們可都是有素質的歌手。”大眼睛眨巴一下，衝餘笙放電。
餘笙笑著點點頭。
去休息室前，閆靜又扔下一句話：“沒靠山誰敢來參加比賽？這句話有語病啊，難不成你們所有人都有靠山？”
此話一出，外麵的休息室安靜如雞，再沒人出聲，更沒人繼續拿餘笙當話題。
……
比賽開始，選手一個個上台，餘笙是抱著完成粉絲的心願來的，隻想走個過場。等這場被刷下來，直接回家繼續當網紅。
誰知道今天的參賽者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居然一個個發揮失常。餘笙隻是隨便一唱，她就拿了第一名，連她自己都快要認為自己真的有靠山了。
節目結束後餘笙都一臉不可置信，其餘人對她露出意味深長的眼神她都沒在意。
“小笙，今天表現不錯。”
方小凡靠在休息室的化妝台上，笑盈盈地看著餘笙，她身後一個工作人員都沒有。
沒外人的時候，餘笙根本不給方小凡好臉色看：“哦，你想表達什麽？”她坐在鏡子麵前卸妝。
方小凡看餘笙掏出的全是高檔的化妝品，不免覺得嫉妒。憑什麽她在這個圈子奮鬥兩年，有了今天的成就卻依然買不起奢侈品；而餘笙隻是個小網紅，身上穿的用的隨便拿出一樣都比她身上所有東西加起來還要值錢？
虛榮心會讓人內心膨脹的。
“隻想知道你在直播間混的好好的，為什麽還要來參加比賽？”方小凡咬牙切齒，最怕的就是餘笙進入歌手圈。一旦餘笙出道，那她就會岌岌可危，這點自知之明方小凡還是知道的。
化妝棉把臉上的各種化妝品都擦掉，卸了妝的餘笙依然好看，皮膚白嫩吹彈可破，一點都不像常年化妝的人。把化妝棉扔進垃圾桶，餘笙開始卸眼妝：“無聊，過來湊熱鬧。”
她的目標是氣死方小凡。
方小凡：……
“你應該知道誰去誰留都是內定的，我隨時可以讓你淘汰！”方小凡雙手抱胸，這才找到一點點自信：“你就不怕被人笑話麽？”
“不怕，你趕緊淘汰我吧，就下一期！”餘笙興奮地說道，巴不得方小凡一氣之下去找節目組，讓她早早退出節目。
然而她的幹脆卻讓方小凡覺得有詐，一時間居然不知道怎麽反駁了。
餘笙歎了口氣，怎麽想淘汰都這麽難？
“沒什麽事我先走了。”餘笙準備離開。
方小凡啞口無言，隻得用手去攔餘笙。她和餘笙是大學同學，從大學開始就處處被餘笙壓著，現在好不容易比餘笙出名了，卻沒有揚眉吐氣的感覺。
最討厭的就是餘笙一副什麽都不在意的態度，這讓方小凡覺得這兩年的努力全都白費了。
氣氛僵持著。
一道溫潤的聲音打破這種氣氛。
“小笙，回家了。”
已經沒人的後台，不知什麽時候多了個人。
這人穿著剪裁得體的西裝，一手插在口袋處，一手像餘笙招手。頭頂的燈光變成大太陽，將他照的亮堂堂的，像是從天而降的天使。
言亦琛又喊了句：“還不回家？”
“來了。”餘笙繞過方小凡，踩著細跟屁顛屁顛走過去：“你怎麽來這裏？是來看我比賽的嗎？”語氣輕快，好似這裏沒有第三人一樣。
言亦琛手上掛著西裝外套，自然地接過她手上的包，縮小腳步配合她的小碎步：“算是吧。”他說：“今天的工作地點在這。”
餘笙的肚子咕咕叫，也沒仔細問，就說：“哦，原來是這樣。”歪頭想了一下，有點小開心，還以為要自己打車回去呢。
“走，請你吃夜宵，算是答謝你接我。”
“吃什麽？”
“去了你就知道了。”摟過他的胳膊，蹦蹦跳跳往前走。
方小凡一人在風中淩亂。
……
餘笙說的宵夜就是去大排檔吃燒烤喝啤酒。
直播間的粉絲們都知道她今天來比賽，所以準了她放三天假。接下來三天她不用直播，不用刻意保護嗓子以及臉上的痘痘。
以前都是看電視上的人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她已經想往很久了，今天終於可以放飛自我啦~歡呼~
看著餘笙一邊吧唧嘴巴一邊挑烤串，言亦琛哭笑不得，卻還是乖乖地去找位置。坐下後餘笙已經挑了一籮筐的食物，不知道在和老板說什麽，指手畫腳的很是激動。
老板被逗得嗬嗬笑，臨了多送了餘笙兩根已經烤好的烤串。
餘笙歡呼一聲，獻寶似的把烤串遞到言亦琛麵前，眼睛放光：“看到沒，這兩根是老板看在我可愛的份上送我的，現在送你一根。”
她先咬了一口，燙得呼呼叫，卻還是三下五除二全部吃進肚子裏了。
簡直不要太美味。
不夠吃，又將目光放在言亦琛手上的烤串上，烤串散發出香氣，拚命吸引著餘笙。亮晶晶的眸子盯著烤串就移不開了，還是不是擦嘴角，怕口水留下來。
“亦琛……”軟軟地喊了聲。
“嗯？”言亦琛把烤串放到嘴邊。
“亦琛……”她又喊了句，眼睛不靈不靈地放光，抓著言亦琛的胳膊搖晃，阻止他吃烤串：“這麽多，你吃得下嗎？”
言亦琛看了眼隻有三塊肉的烤串，默了默，“你吃撐了？”
餘笙：……
哼唧！一點眼力勁都沒有。
“你要是吃不下我可以幫你吃一點。”終於說出自己的想法了。
“不用，我吃得下。”言亦琛拒絕。
“可我也吃得下。”餘笙急忙回答，再也不拐彎抹角了，伸出一根手指：“讓我吃一口吧，就一口。”
言亦琛挑眉，輕笑：“真的想吃？”笑容比烤串還要誘惑人。
“嗯呢！”鄭重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