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餘笙以為自己的賣萌可以讓言亦琛心軟，結果言亦琛一口下去，直接咬掉一半的肉。“味道不錯。”他還敢評論。
餘笙肉痛，氣呼呼地看著言亦琛，恨不得拿小拳拳錘他的胸口。“壞人！早知道不求你了。”她氣得雙手叉腰，像隻小母雞：“不對，剛才就不該給你吃。”她應該兩串自己下肚的。
肚子在叫囂著，連生氣的力氣都沒有。
看到她氣呼呼的模樣，言亦琛終於良心發現，把僅剩的肉遞到她麵前：“都給你。”口氣十分豪爽，好似給的是十萬八萬似的。
餘笙瞥了她一眼：“不吃。”態度堅決：“現在才給？太遲了，我會把你這次的行為記在小本本上的。”她可是有仇必報的人。
“而且上麵有你的口水了。”
“你又不是沒吃過我的口水。”
小時候她經常搶他吃過的東西，那時候可沒嫌棄過。
“現在不想吃了。”
“真不吃？”言亦琛可不怕她的威脅：“那我自己吃了。”他說，“太香了，忍不住了。”烤串已經放到他麵前。
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餘笙以眨眼的速度從言亦琛手上躲下烤串，一股腦塞進嘴裏，“不給……裏……次……”光顧著吃烤串，吐字都不清晰起來。
哼，還是搶來的烤串好吃。
言亦琛哭笑不得地看著她，給她到熱茶：“慢點喝，別噎著。”很擔心，
餘笙沒好氣地瞪他，用眼神傳遞此刻的內心活動：你還知道關心我？那剛才為什麽不分一點給我吃？
言亦琛欲哭無淚，不是她給他吃的嗎，他就是想嚐一嚐味道……
餘笙不想喝茶，越喝肚子越餓，直接去冰櫃拎兩瓶凍得冒煙的啤酒過來：“烤串和啤酒才是絕配。”
她不會開瓶，拿著開瓶器研究半天都沒撬開。言亦琛說了句：“笨。”一手握住她的手，吧嗒一聲打開啤酒瓶。
“吃點東西再喝酒。”他把啤酒拿開，不給餘笙喝。
“你這麽這樣啊，烤串不給我吃，啤酒也不給我喝。”餘笙不高興了，“早知道不請你吃吃宵夜了。”心裏很是後悔。
飛快地從言亦琛手裏躲過啤酒，對嘴咕嘟咕嘟喝幾口，整個人都清爽不少，“哈~”她滿足地哈氣，“好喝。”夏天喝冰涼的啤酒什麽的最幸福啦。
言亦琛看了眼已經少一半的啤酒瓶，臉色不大好看：“不許喝太多。”儼然像個嚴厲的家長般。
餘笙對他做鬼臉，“怕什麽，我酒量好的很，嗝~”不雅地打了個酒嗝，她捂住嘴不再繼續說話。恰好烤串陸陸續續上來，她開始猛吃。
吃得忘我，趁言亦琛不注意直接把一瓶啤酒喝完。等言亦琛發現的時候，她已經滿臉通紅，在傻嗬嗬地笑。
“言亦琛，你怎麽變成兩個了？”她咯咯笑，身子搖晃卻不自知。“咦，烤串也都變雙份的了！”她大喜過望，去拿烤串吃。
可是撈了好一會兒，都抓不到烤串。
奇怪，烤串會瞬間轉移嗎？她不死心繼續撈。
言亦琛全程麵不改色地看餘笙發酒瘋，看她對著空氣抓來抓去，身子一刻都不安生。撈不到烤串的餘笙又將注意力放到言亦琛身上。
見他手裏拿著兩串，便湊過去要咬。
她已經醉了，根本分不清自己的力道。身子前傾，結果用力過猛，直接往言亦琛身上撲。“好好吃……”伴隨著她的呢喃，兩人紛紛倒地。
言亦琛扔掉烤串，騰出兩隻手護住餘笙。餘笙看不到烤串，嘟嘴：“你又把烤串吃完啦！”聲音中開始帶著哭音：“你太討厭了，明明有兩串，卻不肯分一串給我！”
明明一會兒會上菜，餘笙就覺得言亦琛手裏的那根最好吃。現在沒得吃，加上酒精的揮發，她越發難過起來，最後竟然趴在言亦琛身上嚎啕大哭。
上菜的老板被餘笙的架勢嚇到，放下烤串就跑。
鄰桌的客人都把目光轉移到這邊，好奇地打量著兩個人。
言亦琛很是不自在，抓住餘笙晃動的肩膀：“乖，你起來，我給你一百串。”他的聲音是有魔力的，話音剛落，餘笙就停頓下來。
淚汪汪的眼睛盯著言亦琛，像是怕他在說謊，綿綿地問道：“真的？”一百串啊，想想就誘人。
“真的。”言亦琛敗給餘笙了。
身上的人兒這才一邊抹淚，一邊哼哼唧唧地起來。上一秒還在抱怨言亦琛不肯讓著她，下一秒看到桌上的烤串，頓時兩眼發光，雙手並用開始吃起來。
沒什麽事情是一串烤串解決不了的，如果不行，那就一百串。
餘笙拿出十二分精神開吃，無暇顧及言亦琛。得了清閑的言亦琛慢悠悠站起來，將身上的灰塵拍掉再坐會小板凳上。周圍的人都被言亦琛的氣場怔住，看著他那修長筆挺的身形，一時間都忘了吃東西了。
“不給你吃。”鑒於言亦琛剛才的小氣，他每拿起一串，餘笙就嗖一下搶過來塞進嘴裏，不給言亦琛吃。言亦琛哭笑不得，幹脆放下手上的動作，看她吃。
不用聚精會神搶東西，餘笙騰出手又偷喝了一罐啤酒。她很容易上臉，整個人都紅成小龍蝦。
言亦琛沉了臉，不管餘笙怎麽抗議，不讓她繼續喝酒，還警告老板，要是餘笙拿到酒，他就不給錢。
這麽流氓的方式，換成別人早就被暴打一頓了，然而言亦琛身上的氣場帶著讓人折服的力量。老板先是一愣，鬼使神差的居然答應下來。
等餘笙再悄咪咪去拿酒的時候，老板義正言辭地拒絕了她。
餘笙認為自己的酒生遭到扼殺，悲從中來，化悲憤為消滅食物的力量。一個人幾乎吃掉所有的東西，然後肚子撐得動不了，趴在桌子上哼哼唧唧。
“琛琛……”她聲音很小，有氣無力的，像嗷嗷待哺的小貓咪。與小龍蝦同款膚色的小手撓桌麵，時不時敲兩下，想引起言亦琛的注意力。
言亦琛沒回應，雙手抱胸，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就是不搭理她。
餘笙不滿地嘟起嘴，酒氣噴灑出來，迷離的眼睛裏被覆上一層怒意。“琛琛，我叫你呢！”
琛琛是言亦琛小時候的昵稱，專屬餘笙的。要是別人這麽叫他，他肯定把那人揍到馬桶裏麵去。
那時候餘笙天天跟在言亦琛的屁股後麵，嘴巴永遠不停歇：“小琛琛，我在喊你呢，你為什麽不回答我？”
“小琛琛，你這樣不對哦，我比你大一歲，是你的姐姐，你對我要有禮貌。”
“小琛琛……”
基本上除了睡覺上廁所之外，他耳邊都是這樣的聲音。
而言亦琛全程拿著課本背課文，將耳邊的聒噪無視。他不喜歡這個昵稱，也不喜歡這個姐姐。
直到言亦琛出國前，餘笙都這麽叫他的。回國後她刻意叫他全名，想看他有什麽反應，可是言亦琛回來這幾天，還是不怎麽搭理她。
餘笙借著酒膽，這才又喊回這個昵稱。
“小琛琛，我想吐。”餘笙臉色一變，捂著嘴。
言亦琛緊張地看著她，趕緊把垃圾桶拿到她麵前，拍著她的後背：“想吐就吐出來。”
餘笙順勢靠在她懷裏，痛苦地哼哼唧唧：“頭暈，想吐吐不出來。”小爪子在他胸口撓來撓去，當真是把自己當成小花貓，把言亦琛當成磨爪子的木頭樁了。
“想回家睡覺。”她嘟嘴，莫名地委屈，“可是走不動了。”
別說走，她現在能好好地站起來就很不錯了。
酒是好東西，可是喝醉的話就是壞東西了。
輕輕的歎氣聲從頭頂傳來，後背的手消失。言亦琛鬆開她，餘笙感到莫大的空虛，踉蹌著又靠回桌子上。
以為言亦琛要拋下她不管了。
迷離的眼睛看到變成兩個的言亦琛蹲在她身前，轉身對她說：“上來，我背你回去。”無奈的語氣中夾帶著寵溺，餘笙想自己肯定是聽錯了。
“可是小琛琛。”餘笙猶豫了，喝醉後腦子不好使，居然會猶豫。要是換了平時，她肯定直接撲過去。
言亦琛居然會背她，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言亦琛挑眉，眼睛裏沒有一絲不耐煩，問她：“可是什麽？”像是在哄小貓咪。
餘笙對手指：“可是我很重。”
這時候有個女生從她身旁經過，聽到這句話後下意識低頭看了眼餘笙。看到她辣麽纖瘦，身上一點贅肉都沒有後嘴角抽搐，感覺自己受到暴擊。
“當然重。”言亦琛已經開始動手，抓住她的手扣住他的脖子，然後輕輕將她扒拉到後背上。有力的大手將她托住，他感覺背後一點重量都沒。
他想起早些年微博上流行的段子裏的某一句話，嘴角上揚，輕聲道：“因為你是我的全世界啊。”
餘笙：……
她沒有回應。
因為她睡死過去了。
餘笙以為自己的賣萌可以讓言亦琛心軟，結果言亦琛一口下去，直接咬掉一半的肉。“味道不錯。”他還敢評論。
餘笙肉痛，氣呼呼地看著言亦琛，恨不得拿小拳拳錘他的胸口。“壞人！早知道不求你了。”她氣得雙手叉腰，像隻小母雞：“不對，剛才就不該給你吃。”她應該兩串自己下肚的。
肚子在叫囂著，連生氣的力氣都沒有。
看到她氣呼呼的模樣，言亦琛終於良心發現，把僅剩的肉遞到她麵前：“都給你。”口氣十分豪爽，好似給的是十萬八萬似的。
餘笙瞥了她一眼：“不吃。”態度堅決：“現在才給？太遲了，我會把你這次的行為記在小本本上的。”她可是有仇必報的人。
“而且上麵有你的口水了。”
“你又不是沒吃過我的口水。”
小時候她經常搶他吃過的東西，那時候可沒嫌棄過。
“現在不想吃了。”
“真不吃？”言亦琛可不怕她的威脅：“那我自己吃了。”他說，“太香了，忍不住了。”烤串已經放到他麵前。
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餘笙以眨眼的速度從言亦琛手上躲下烤串，一股腦塞進嘴裏，“不給……裏……次……”光顧著吃烤串，吐字都不清晰起來。
哼，還是搶來的烤串好吃。
言亦琛哭笑不得地看著她，給她到熱茶：“慢點喝，別噎著。”很擔心，
餘笙沒好氣地瞪他，用眼神傳遞此刻的內心活動：你還知道關心我？那剛才為什麽不分一點給我吃？
言亦琛欲哭無淚，不是她給他吃的嗎，他就是想嚐一嚐味道……
餘笙不想喝茶，越喝肚子越餓，直接去冰櫃拎兩瓶凍得冒煙的啤酒過來：“烤串和啤酒才是絕配。”
她不會開瓶，拿著開瓶器研究半天都沒撬開。言亦琛說了句：“笨。”一手握住她的手，吧嗒一聲打開啤酒瓶。
“吃點東西再喝酒。”他把啤酒拿開，不給餘笙喝。
“你這麽這樣啊，烤串不給我吃，啤酒也不給我喝。”餘笙不高興了，“早知道不請你吃吃宵夜了。”心裏很是後悔。
飛快地從言亦琛手裏躲過啤酒，對嘴咕嘟咕嘟喝幾口，整個人都清爽不少，“哈~”她滿足地哈氣，“好喝。”夏天喝冰涼的啤酒什麽的最幸福啦。
言亦琛看了眼已經少一半的啤酒瓶，臉色不大好看：“不許喝太多。”儼然像個嚴厲的家長般。
餘笙對他做鬼臉，“怕什麽，我酒量好的很，嗝~”不雅地打了個酒嗝，她捂住嘴不再繼續說話。恰好烤串陸陸續續上來，她開始猛吃。
吃得忘我，趁言亦琛不注意直接把一瓶啤酒喝完。等言亦琛發現的時候，她已經滿臉通紅，在傻嗬嗬地笑。
“言亦琛，你怎麽變成兩個了？”她咯咯笑，身子搖晃卻不自知。“咦，烤串也都變雙份的了！”她大喜過望，去拿烤串吃。
可是撈了好一會兒，都抓不到烤串。
奇怪，烤串會瞬間轉移嗎？她不死心繼續撈。
言亦琛全程麵不改色地看餘笙發酒瘋，看她對著空氣抓來抓去，身子一刻都不安生。撈不到烤串的餘笙又將注意力放到言亦琛身上。
見他手裏拿著兩串，便湊過去要咬。
她已經醉了，根本分不清自己的力道。身子前傾，結果用力過猛，直接往言亦琛身上撲。“好好吃……”伴隨著她的呢喃，兩人紛紛倒地。
言亦琛扔掉烤串，騰出兩隻手護住餘笙。餘笙看不到烤串，嘟嘴：“你又把烤串吃完啦！”聲音中開始帶著哭音：“你太討厭了，明明有兩串，卻不肯分一串給我！”
明明一會兒會上菜，餘笙就覺得言亦琛手裏的那根最好吃。現在沒得吃，加上酒精的揮發，她越發難過起來，最後竟然趴在言亦琛身上嚎啕大哭。
上菜的老板被餘笙的架勢嚇到，放下烤串就跑。
鄰桌的客人都把目光轉移到這邊，好奇地打量著兩個人。
言亦琛很是不自在，抓住餘笙晃動的肩膀：“乖，你起來，我給你一百串。”他的聲音是有魔力的，話音剛落，餘笙就停頓下來。
淚汪汪的眼睛盯著言亦琛，像是怕他在說謊，綿綿地問道：“真的？”一百串啊，想想就誘人。
“真的。”言亦琛敗給餘笙了。
身上的人兒這才一邊抹淚，一邊哼哼唧唧地起來。上一秒還在抱怨言亦琛不肯讓著她，下一秒看到桌上的烤串，頓時兩眼發光，雙手並用開始吃起來。
沒什麽事情是一串烤串解決不了的，如果不行，那就一百串。
餘笙拿出十二分精神開吃，無暇顧及言亦琛。得了清閑的言亦琛慢悠悠站起來，將身上的灰塵拍掉再坐會小板凳上。周圍的人都被言亦琛的氣場怔住，看著他那修長筆挺的身形，一時間都忘了吃東西了。
“不給你吃。”鑒於言亦琛剛才的小氣，他每拿起一串，餘笙就嗖一下搶過來塞進嘴裏，不給言亦琛吃。言亦琛哭笑不得，幹脆放下手上的動作，看她吃。
不用聚精會神搶東西，餘笙騰出手又偷喝了一罐啤酒。她很容易上臉，整個人都紅成小龍蝦。
言亦琛沉了臉，不管餘笙怎麽抗議，不讓她繼續喝酒，還警告老板，要是餘笙拿到酒，他就不給錢。
這麽流氓的方式，換成別人早就被暴打一頓了，然而言亦琛身上的氣場帶著讓人折服的力量。老板先是一愣，鬼使神差的居然答應下來。
等餘笙再悄咪咪去拿酒的時候，老板義正言辭地拒絕了她。
餘笙認為自己的酒生遭到扼殺，悲從中來，化悲憤為消滅食物的力量。一個人幾乎吃掉所有的東西，然後肚子撐得動不了，趴在桌子上哼哼唧唧。
“琛琛……”她聲音很小，有氣無力的，像嗷嗷待哺的小貓咪。與小龍蝦同款膚色的小手撓桌麵，時不時敲兩下，想引起言亦琛的注意力。
言亦琛沒回應，雙手抱胸，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就是不搭理她。
餘笙不滿地嘟起嘴，酒氣噴灑出來，迷離的眼睛裏被覆上一層怒意。“琛琛，我叫你呢！”
琛琛是言亦琛小時候的昵稱，專屬餘笙的。要是別人這麽叫他，他肯定把那人揍到馬桶裏麵去。
那時候餘笙天天跟在言亦琛的屁股後麵，嘴巴永遠不停歇：“小琛琛，我在喊你呢，你為什麽不回答我？”
“小琛琛，你這樣不對哦，我比你大一歲，是你的姐姐，你對我要有禮貌。”
“小琛琛……”
基本上除了睡覺上廁所之外，他耳邊都是這樣的聲音。
而言亦琛全程拿著課本背課文，將耳邊的聒噪無視。他不喜歡這個昵稱，也不喜歡這個姐姐。
直到言亦琛出國前，餘笙都這麽叫他的。回國後她刻意叫他全名，想看他有什麽反應，可是言亦琛回來這幾天，還是不怎麽搭理她。
餘笙借著酒膽，這才又喊回這個昵稱。
“小琛琛，我想吐。”餘笙臉色一變，捂著嘴。
言亦琛緊張地看著她，趕緊把垃圾桶拿到她麵前，拍著她的後背：“想吐就吐出來。”
餘笙順勢靠在她懷裏，痛苦地哼哼唧唧：“頭暈，想吐吐不出來。”小爪子在他胸口撓來撓去，當真是把自己當成小花貓，把言亦琛當成磨爪子的木頭樁了。
“想回家睡覺。”她嘟嘴，莫名地委屈，“可是走不動了。”
別說走，她現在能好好地站起來就很不錯了。
酒是好東西，可是喝醉的話就是壞東西了。
輕輕的歎氣聲從頭頂傳來，後背的手消失。言亦琛鬆開她，餘笙感到莫大的空虛，踉蹌著又靠回桌子上。
以為言亦琛要拋下她不管了。
迷離的眼睛看到變成兩個的言亦琛蹲在她身前，轉身對她說：“上來，我背你回去。”無奈的語氣中夾帶著寵溺，餘笙想自己肯定是聽錯了。
“可是小琛琛。”餘笙猶豫了，喝醉後腦子不好使，居然會猶豫。要是換了平時，她肯定直接撲過去。
言亦琛居然會背她，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言亦琛挑眉，眼睛裏沒有一絲不耐煩，問她：“可是什麽？”像是在哄小貓咪。
餘笙對手指：“可是我很重。”
這時候有個女生從她身旁經過，聽到這句話後下意識低頭看了眼餘笙。看到她辣麽纖瘦，身上一點贅肉都沒有後嘴角抽搐，感覺自己受到暴擊。
“當然重。”言亦琛已經開始動手，抓住她的手扣住他的脖子，然後輕輕將她扒拉到後背上。有力的大手將她托住，他感覺背後一點重量都沒。
他想起早些年微博上流行的段子裏的某一句話，嘴角上揚，輕聲道：“因為你是我的全世界啊。”
餘笙：……
她沒有回應。
因為她睡死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