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好在餘笙反應快，偏身躲過不明物體的襲擊。
“嚶嚶嚶，表姐你這次一定要救我。”不明物體發出聲音，聲音頗為淒慘。
餘笙這才發現是自家表弟徐子陽。
徐子陽比餘笙小一歲，跟言亦琛同齡。畢業後不肯繼承家族事業，跑去當文藝片導演，立誌要拍出全世界最文藝最感人的電影。
結果……發展感人。那些個矯情的文藝片根本沒人看，更別說有人願意投資了。
徐子陽又死要麵子，說什麽也不肯回去當富二代。文藝片行不通，其他類型的電影總可以吧？他咬牙，拍出的電影不上映誓不罷休。
聽說他最近收購了個搞笑類型的劇本，花光了這些年所有的積蓄。前幾天就在微信跟餘笙吹噓，說他有預感這部戲一定會紅遍全國。
餘笙不好打擊自家表弟，便發了條鼓勵的語音過去：“加油！還缺什麽跟表姐說，雖然表姐什麽都沒有，但精神上是支持你的。”
結果徐子陽沒回複。
餘笙以為這件事算翻篇了。
現在看徐子陽眨巴著眼睛可憐兮兮地看著自己，餘笙隻覺得頭皮發麻，不詳的預感堵在心口。
言亦琛你別走……我要和你一起去買菜……
“表姐……”
“打住，有話好好說！”餘笙瑟瑟發抖。
“好嘞。”徐子陽一副狗腿子模樣，朝背後一招手，一個清純的小姑娘從樓道跑上來，跟著徐子陽脆生生地喊了句表姐，然後兩人一同進門。
餘笙是扶額關門的。
“杜杜也來啦。”她說。
杜杜是徐子陽的女朋友，兩家人是世交，他們自小認識，長大後發現夢想一致，最後發展成情侶。
這兩年徐子陽拍電影能堅持下來，很大一部分是有杜杜的支持。
杜杜在餘笙麵前很是活潑，笑著點頭後就幫餘笙倒熱水，最後才回到沙發上摟著徐子陽的胳膊：“表姐，這次你可真要幫幫我們了。”
“到底什麽事？”餘笙顫抖著問。
隻要她一開口，徐子陽的目的就達到了。“姐，現在給你一個當女主角的機會！”
餘笙想也沒想就拒絕：“我不需要。”
徐子陽：……
“但我們需要你！”
徐子陽抹了抹眼角不存在的淚水，開始賣慘：“現在我們萬事俱備，就差個女主角了。”
說完不給餘笙拒絕的機會，嘴巴一刻不停，從小時候一起穿開襠褲的事情到長大後一起為了自己的夢想而奮鬥，說得聲情並茂，換成別人應該早就哭了。
餘笙波瀾不驚地看著他，“你繼續。”
徐子陽：……
又哭唧唧賣了半小時的慘，實在把餘笙聽煩了。想著反正電影也不會上映，自己最近也沒什麽事情要做，不如就圓了表弟這個夙願吧。
她勉強點頭：“什麽時候進組？”
她答應的太快，徐子陽還沒反應過來。倒是杜杜一下子緩過來，撞了一下徐子陽的胳膊，飛快地說道：“下星期！具體時間我們會通知你的！”
說著從包包裏拿出一份合同要餘笙簽字。
“還要簽合同？”
“嘿嘿，顯得正式點嘛！”徐子陽幹笑。
餘笙無奈地簽下名字，有種自己被賣了的感覺。
徐子陽寶貝似的把合同裝起來，心情大好地耍寶，還說要幫餘笙做家務做午飯什麽的。然而這些都已經被言亦琛包了，於是三個人決定看電視。
一直看到言亦琛回來。
徐子陽先是錯愕，沒想到言亦琛居然回國了，眼角又瞟到言亦琛放在家裏的行李箱，神情變得震驚。
這兩個在同居？！
徐子陽意味深長地看著餘笙，悄悄對她豎拇指。眼神在說：“表姐你好樣的，居然光速拿下言亦琛。
“回來啦。”餘笙決定無視徐子陽和杜杜曖昧的小眼神，過去幫忙拎菜，看到言亦琛買的食材，忍不住要流口水。
“嗯。”言亦琛應了聲，脫鞋，熟練地將鞋子放在鞋架上，穿上小不知幾號的粉紅小拖鞋，一邊往廚房走，一邊說：“樓下超市買的。”
兩人動作配合默契，像在一起生活十幾年的夫妻一般。
餘笙看到言亦琛腳上的拖鞋，皺眉道：“你怎麽不順便買雙拖鞋啊。”
連拖鞋都要買，看起來是真的要同居了。徐子陽和杜杜同時低頭看了眼自己光著的腳丫，從進門到現在餘笙都沒說要給他們穿鞋，差別待遇也太大了吧！
把多餘的食材放到冰箱，像是沒看到客廳還有其他人一般，言亦琛回答：“忘了。”
“真笨。”餘笙嘲笑他。
言亦琛沒反駁，這才看到徐子陽，問他們：“什麽時候過來的？”口氣也像足了男主人。
徐子陽也不知道為什麽，明明自己和言亦琛同歲，可是從小到大，他就覺得言亦琛身上有種大哥的氣勢。隻要在言亦琛麵前，他自動自覺化身狗腿小弟。
“上午過來的，和表姐談事情。”臉上全是討好的笑容，杜杜也忙不迭揮手打招呼。“既然你買了菜，那我們剛好在這蹭飯吃。”徐子陽不打算這麽快走。
言亦琛挽袖子的動作一頓：“你們要在這吃飯？”聲音倒沒什麽特別的，聽不出是高興還是其他。
“對對，嚐嚐你的手藝！”徐子陽吧唧嘴，吃飯是小，重要的是要觀察兩人什麽情況。
“我隻買了兩人份的食材。”言亦琛冷冷拒絕，修長的腿邁開大步走進廚房。把青菜什麽的扔到水池裏泡著，鍋裏盛水放在爐子上煮。
徐子陽看了眼被塞得滿滿的冰箱，嘴角抽動，這叫兩人份？他不死心，趴在廚房門口：“我和杜杜飯量很小的，吃不了多少。”
打開水龍頭洗砧板和菜刀，嘩嘩的水聲和言亦琛的聲音混合在一起，瞬間徐子陽就覺得自己的小心髒被泡在冷水裏一樣。
隻聽見言亦琛毫不留情地說：“可我和小笙胃口大。”
意思很明顯，不想留徐子陽兩人吃午飯。
“不過如果你不介意大家都餓肚子的話，我們可以四個人分。”言亦琛補充一句。
徐子陽以為有希望，張嘴要說話，杜杜吧嗒一下捂住徐子陽的嘴：“嗬嗬，不用了，我們等下要去吃大餐。”邊說邊把徐子陽往門外拉。
徐子陽不甘心，拚命掙紮。杜杜瞪了他一眼，跟他咬耳朵：“難道你沒看出來亦琛哥要和表姐過二人世界麽，你瞎摻和什麽。”
“唔唔唔……”沒看出來，他隻看出言亦琛不給他做好吃的！哼唧，下次也別想他請客！
“表姐，那我們先走了哈。”杜杜把徐子陽塞到門外。
餘笙以為真的是食材不夠，所以也沒留徐子陽。可是等她看到滿滿一桌子的菜之後，額頭出現黑線。
“這麽多……怎麽吃的完？”桌子已經擺滿了，言亦琛還在廚房忙活。
“慢慢吃，總能吃的完的。”言亦琛從裏麵端出魚頭湯。
這可是他特地做給餘笙吃的，倒掉都不能給別人吃！
餘笙再次被喂得飽飽的，想到自己明天還要去比賽，她摸著自己的小肚子很是惆悵。
……
《歌者》的比賽方式很簡單，前麵幾集由常駐嘉賓擔任評委，對來報名參賽的選手進行篩選，等篩選出十名選手後再和他們比賽。
為了提高效率，參加者在報名時就要提交一份自己最滿意的清唱視頻，然後由節目組篩選出來，通知他們來上節目。
餘笙直播時基本都是清唱，她的粉絲隨便就能拿出一份視頻，輕而易舉就過關。
去到節目組後台，已經有好幾個參賽者到那了。
小有名氣的人湊成一堆，素人們也湊成一堆，都在嘰嘰喳喳討論一會兒的比賽，餘笙嫌煩，拿出早就準備好了的耳機塞進耳朵裏，開始化妝。
說是上節目，卻沒有化妝師來化妝，大家都是靠自己畫的。餘笙懶，隨便畫個淡妝了事。再看看其他人，全是濃妝豔抹，接上去的假睫毛一眨巴都能把話筒給吹走。
節目快開始時嘉賓們才到，他們的休息室在最裏麵。有人上前想要打招呼，結果一個個都冷著一張臉，好像瞎了一般，徑直往裏麵走。
空氣很是尷尬。
餘笙慶幸自己什麽也沒做。
然而事實證明，什麽也不做還是會躺槍。
方小凡進來第一眼就掃到角落的餘笙：“餘笙？沒想到你真的來了！”她故作驚訝，帶著鑽石戒指的手半掩嘴巴，走路時掛在耳垂的珍珠耳環晃來晃去，發出的光要亮瞎所有人。
“嗬嗬，是啊。”餘笙皮笑肉不笑。
“來了好，能上節目總比你做直播要好。”方小凡不經意地拎起自己的名牌包包，從裏麵掏出一根口紅，說：“你這個色不好，試試我這個吧，限量版的，塗上去絕對光彩照人。”
好在餘笙反應快，偏身躲過不明物體的襲擊。
“嚶嚶嚶，表姐你這次一定要救我。”不明物體發出聲音，聲音頗為淒慘。
餘笙這才發現是自家表弟徐子陽。
徐子陽比餘笙小一歲，跟言亦琛同齡。畢業後不肯繼承家族事業，跑去當文藝片導演，立誌要拍出全世界最文藝最感人的電影。
結果……發展感人。那些個矯情的文藝片根本沒人看，更別說有人願意投資了。
徐子陽又死要麵子，說什麽也不肯回去當富二代。文藝片行不通，其他類型的電影總可以吧？他咬牙，拍出的電影不上映誓不罷休。
聽說他最近收購了個搞笑類型的劇本，花光了這些年所有的積蓄。前幾天就在微信跟餘笙吹噓，說他有預感這部戲一定會紅遍全國。
餘笙不好打擊自家表弟，便發了條鼓勵的語音過去：“加油！還缺什麽跟表姐說，雖然表姐什麽都沒有，但精神上是支持你的。”
結果徐子陽沒回複。
餘笙以為這件事算翻篇了。
現在看徐子陽眨巴著眼睛可憐兮兮地看著自己，餘笙隻覺得頭皮發麻，不詳的預感堵在心口。
言亦琛你別走……我要和你一起去買菜……
“表姐……”
“打住，有話好好說！”餘笙瑟瑟發抖。
“好嘞。”徐子陽一副狗腿子模樣，朝背後一招手，一個清純的小姑娘從樓道跑上來，跟著徐子陽脆生生地喊了句表姐，然後兩人一同進門。
餘笙是扶額關門的。
“杜杜也來啦。”她說。
杜杜是徐子陽的女朋友，兩家人是世交，他們自小認識，長大後發現夢想一致，最後發展成情侶。
這兩年徐子陽拍電影能堅持下來，很大一部分是有杜杜的支持。
杜杜在餘笙麵前很是活潑，笑著點頭後就幫餘笙倒熱水，最後才回到沙發上摟著徐子陽的胳膊：“表姐，這次你可真要幫幫我們了。”
“到底什麽事？”餘笙顫抖著問。
隻要她一開口，徐子陽的目的就達到了。“姐，現在給你一個當女主角的機會！”
餘笙想也沒想就拒絕：“我不需要。”
徐子陽：……
“但我們需要你！”
徐子陽抹了抹眼角不存在的淚水，開始賣慘：“現在我們萬事俱備，就差個女主角了。”
說完不給餘笙拒絕的機會，嘴巴一刻不停，從小時候一起穿開襠褲的事情到長大後一起為了自己的夢想而奮鬥，說得聲情並茂，換成別人應該早就哭了。
餘笙波瀾不驚地看著他，“你繼續。”
徐子陽：……
又哭唧唧賣了半小時的慘，實在把餘笙聽煩了。想著反正電影也不會上映，自己最近也沒什麽事情要做，不如就圓了表弟這個夙願吧。
她勉強點頭：“什麽時候進組？”
她答應的太快，徐子陽還沒反應過來。倒是杜杜一下子緩過來，撞了一下徐子陽的胳膊，飛快地說道：“下星期！具體時間我們會通知你的！”
說著從包包裏拿出一份合同要餘笙簽字。
“還要簽合同？”
“嘿嘿，顯得正式點嘛！”徐子陽幹笑。
餘笙無奈地簽下名字，有種自己被賣了的感覺。
徐子陽寶貝似的把合同裝起來，心情大好地耍寶，還說要幫餘笙做家務做午飯什麽的。然而這些都已經被言亦琛包了，於是三個人決定看電視。
一直看到言亦琛回來。
徐子陽先是錯愕，沒想到言亦琛居然回國了，眼角又瞟到言亦琛放在家裏的行李箱，神情變得震驚。
這兩個在同居？！
徐子陽意味深長地看著餘笙，悄悄對她豎拇指。眼神在說：“表姐你好樣的，居然光速拿下言亦琛。
“回來啦。”餘笙決定無視徐子陽和杜杜曖昧的小眼神，過去幫忙拎菜，看到言亦琛買的食材，忍不住要流口水。
“嗯。”言亦琛應了聲，脫鞋，熟練地將鞋子放在鞋架上，穿上小不知幾號的粉紅小拖鞋，一邊往廚房走，一邊說：“樓下超市買的。”
兩人動作配合默契，像在一起生活十幾年的夫妻一般。
餘笙看到言亦琛腳上的拖鞋，皺眉道：“你怎麽不順便買雙拖鞋啊。”
連拖鞋都要買，看起來是真的要同居了。徐子陽和杜杜同時低頭看了眼自己光著的腳丫，從進門到現在餘笙都沒說要給他們穿鞋，差別待遇也太大了吧！
把多餘的食材放到冰箱，像是沒看到客廳還有其他人一般，言亦琛回答：“忘了。”
“真笨。”餘笙嘲笑他。
言亦琛沒反駁，這才看到徐子陽，問他們：“什麽時候過來的？”口氣也像足了男主人。
徐子陽也不知道為什麽，明明自己和言亦琛同歲，可是從小到大，他就覺得言亦琛身上有種大哥的氣勢。隻要在言亦琛麵前，他自動自覺化身狗腿小弟。
“上午過來的，和表姐談事情。”臉上全是討好的笑容，杜杜也忙不迭揮手打招呼。“既然你買了菜，那我們剛好在這蹭飯吃。”徐子陽不打算這麽快走。
言亦琛挽袖子的動作一頓：“你們要在這吃飯？”聲音倒沒什麽特別的，聽不出是高興還是其他。
“對對，嚐嚐你的手藝！”徐子陽吧唧嘴，吃飯是小，重要的是要觀察兩人什麽情況。
“我隻買了兩人份的食材。”言亦琛冷冷拒絕，修長的腿邁開大步走進廚房。把青菜什麽的扔到水池裏泡著，鍋裏盛水放在爐子上煮。
徐子陽看了眼被塞得滿滿的冰箱，嘴角抽動，這叫兩人份？他不死心，趴在廚房門口：“我和杜杜飯量很小的，吃不了多少。”
打開水龍頭洗砧板和菜刀，嘩嘩的水聲和言亦琛的聲音混合在一起，瞬間徐子陽就覺得自己的小心髒被泡在冷水裏一樣。
隻聽見言亦琛毫不留情地說：“可我和小笙胃口大。”
意思很明顯，不想留徐子陽兩人吃午飯。
“不過如果你不介意大家都餓肚子的話，我們可以四個人分。”言亦琛補充一句。
徐子陽以為有希望，張嘴要說話，杜杜吧嗒一下捂住徐子陽的嘴：“嗬嗬，不用了，我們等下要去吃大餐。”邊說邊把徐子陽往門外拉。
徐子陽不甘心，拚命掙紮。杜杜瞪了他一眼，跟他咬耳朵：“難道你沒看出來亦琛哥要和表姐過二人世界麽，你瞎摻和什麽。”
“唔唔唔……”沒看出來，他隻看出言亦琛不給他做好吃的！哼唧，下次也別想他請客！
“表姐，那我們先走了哈。”杜杜把徐子陽塞到門外。
餘笙以為真的是食材不夠，所以也沒留徐子陽。可是等她看到滿滿一桌子的菜之後，額頭出現黑線。
“這麽多……怎麽吃的完？”桌子已經擺滿了，言亦琛還在廚房忙活。
“慢慢吃，總能吃的完的。”言亦琛從裏麵端出魚頭湯。
這可是他特地做給餘笙吃的，倒掉都不能給別人吃！
餘笙再次被喂得飽飽的，想到自己明天還要去比賽，她摸著自己的小肚子很是惆悵。
……
《歌者》的比賽方式很簡單，前麵幾集由常駐嘉賓擔任評委，對來報名參賽的選手進行篩選，等篩選出十名選手後再和他們比賽。
為了提高效率，參加者在報名時就要提交一份自己最滿意的清唱視頻，然後由節目組篩選出來，通知他們來上節目。
餘笙直播時基本都是清唱，她的粉絲隨便就能拿出一份視頻，輕而易舉就過關。
去到節目組後台，已經有好幾個參賽者到那了。
小有名氣的人湊成一堆，素人們也湊成一堆，都在嘰嘰喳喳討論一會兒的比賽，餘笙嫌煩，拿出早就準備好了的耳機塞進耳朵裏，開始化妝。
說是上節目，卻沒有化妝師來化妝，大家都是靠自己畫的。餘笙懶，隨便畫個淡妝了事。再看看其他人，全是濃妝豔抹，接上去的假睫毛一眨巴都能把話筒給吹走。
節目快開始時嘉賓們才到，他們的休息室在最裏麵。有人上前想要打招呼，結果一個個都冷著一張臉，好像瞎了一般，徑直往裏麵走。
空氣很是尷尬。
餘笙慶幸自己什麽也沒做。
然而事實證明，什麽也不做還是會躺槍。
方小凡進來第一眼就掃到角落的餘笙：“餘笙？沒想到你真的來了！”她故作驚訝，帶著鑽石戒指的手半掩嘴巴，走路時掛在耳垂的珍珠耳環晃來晃去，發出的光要亮瞎所有人。
“嗬嗬，是啊。”餘笙皮笑肉不笑。
“來了好，能上節目總比你做直播要好。”方小凡不經意地拎起自己的名牌包包，從裏麵掏出一根口紅，說：“你這個色不好，試試我這個吧，限量版的，塗上去絕對光彩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