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胡小酒愣了愣,“是哦,她的情人是誰?不是啊,如果是她的情人也不可能是凶手,現在的情況,如果段夫人沒死,反倒是段夫人比較可疑,可是她死了,那就不是因為爭風吃醋,況且從她的做法也犯不著爭風吃醋,但是不管怎麽說,這件事好像都跟她的情人沒什麽關係吧。”


    “是啊,不,不對,你不是說這個人不正常嗎?”項白坐起來,“如果他隻是恰好有機會見到這幾個人,或者恰好覺得這幾個人好下手,所以才對她們下手呢?”


    “啊......好像也有點道理,所以現在的問題還是,激起他殺人欲望的因素是什麽呢?雖然你剛才分析的放血,剖內髒的作用也很有道理,但是我總覺得既然他是個變態殺手,應該會賦予這一些動作其他的意義。”


    項白歎口氣又躺下去:“如果沿著這個方向去想,就更難了。”


    胡小酒有點不高興:“幹嘛啦,相信人家一下嘛。”


    “好,相信,我相信。”項白伸手把她撈在懷裏,恰好握住她的柔軟處。


    “哎呀,好癢的,你別......別摸我。”


    項白卻不撒手,反倒抬起頭問道:“為什麽不能?”他的耳朵透出微微的粉紅色,眼睛裏漾著柔情,竟然盯得她有點害羞,不禁用手臂擋住臉。


    “不要盯人家啦,好困哦。”話沒說完嘴唇被輕輕的咬住,細細地舔舐研磨。


    項白輕輕把她的手臂拉到一邊,胡小酒又紅了臉:“你要幹嘛?”


    “好啊。”他笑道。


    “什麽好啊?”


    他輕輕笑著俯下身去親吻她的耳根和脖子,小腹微微發涼,隨即溫暖的大手再次包裹住她的柔軟,不輕不重的揉捏,激起她渾身的小米粒,瑟瑟發抖:“你,我就知道你會......”


    “我會什麽?”他咬著她的耳朵輕笑,“你怎麽知道?”


    “你.....我不要跟你說話了!”


    “那就別說了。”項白長籲了一口氣,慢慢挺身進去,“反正你也說不出來。”


    次日臨近中午胡小酒才醒過來,渾身乏力,嘟囔著:“臭白白,不要臉。”


    項白早就醒了,笑道:“我不貪心,魚與熊掌不可兼得,我選你不要臉。”說罷翻身從她身上越過,下床去了。


    胡小酒想來想去覺得這話不對勁,忽然回過神來大罵:“臭項白!不要臉!不要臉!”


    項白不斷地把菜往她碗裏夾,胡小酒看著滿滿一碗飯說道:“你吃就好,不用給我那麽多。”


    “沒事兒,多吃點兒。”


    “不要。”她默默地又把碗裏的菜夾到項白碗裏,“會長胖。”


    “怕什麽,還是胖點兒好。”


    胡小酒默默等他一眼:“好嘛,學會油嘴滑舌,花言巧語了,這不是一個好兆頭。”


    “怎麽就花言巧語了。”


    “那你說,如果我變成大胖子,你還會不會喜歡我?”


    “大胖子?”項白愣愣地看著她,“那也得過啊。”


    “就是不喜歡對不對!”胡小酒一拍桌子,“我就知道,那你還裝模作樣讓我吃吃吃!”


    “不是,你現在還瘦,怎麽可能三兩頓飯就變成大胖子呢?”


    “一直這樣吃遲早會胖的!”


    項白探口氣,沉默片刻,偷偷地說道:“胖也有胖的好處,更稱手嘛。”


    “什麽啊!”胡小酒終於忍無可忍爆發了,“你是嫌我胸小咯!哪裏小!明明好大!好大!唔唔唔!”


    項白捂住她的嘴攔腰抱起她就跑。


    “幹嘛捂我嘴!喂,你放我下來,說清楚!我哪裏小啦!”


    “不不不,不小,剛剛好。乖,咱們不說了,查案子要緊。”


    “哼!”胡小酒氣鼓鼓等著他,“去哪?”


    “段家吧。”


    “找段夫人那個情人?”


    “嗯。”


    胡小酒眨眨眼:“可是你這樣去人家家裏麵去問,很容易被人家打出來吧?”


    “的確有這個危險,但是除此之外好像也沒有別的辦法。”


    “怎麽會沒有別的辦法呢,白白,你最近好像都變傻了,是不是愛情蒙蔽了你的雙眼?”


    項白有點無奈:“是,你蒙蔽了我的雙眼。”


    胡小酒得意地笑了笑:“你忘了沙鷗嗎?”


    “沙鷗啊,雖然現在睿王已經跟我挑明了,也有意招攬我,可是我既沒有答應他,也沒有權利使用他的消息網,更何況這是在南楚,沙鷗的勢力不一定能波及到這裏。”


    “不是啦,是青樓。”胡小酒說道,“你忘了,沙鷗好多人都是在青樓的女子,因為她們的收集消息最方便,尤其是各種八卦各種家長裏短。像哪家的夫人給自己丈夫戴了綠帽子什麽的,怎麽想都覺得她們應該會知道的吧?”


    “你這話說的有道理。”


    “對不對,所以說你被蒙蔽了雙眼。”


    “那也是你害的。”


    “那又怎樣,你咬我啊!略略略!”


    春姨聽聞衙門的人來了,忙又匆匆迎上來,一看來的不是成峰頓時鬆了一口氣。


    胡小酒眼尖,問道:“怎麽春姨看到我們好像很失望似的。”


    “哪裏呢,我這是鬆口氣。”


    “這是為什麽?難不成春姨害怕成捕頭?”


    “嗐,”春姨甩著帕子笑道,“人家是衙門裏的人,能不怕嗎?”


    “那他今日沒來,春姨不用怕了。”胡小酒說道。


    “是,二位請吧。”春姨命人上茶,又問道,“二位還是為了晚晴和翠竹來的?不是說凶手已經抓住了嗎?”


    “誰告訴你凶手抓住了?”


    “沒有嗎?不是那個河工郭再珅嗎?”春姨顯得有些驚訝。


    “哦,是他,春姨也認識他?”


    “認識,他從前總在外頭盯著晚晴,我還問他要不要來,他也不來,大約是沒錢吧,我也沒太在意,誰知道他竟然會把晚晴殺了呢,也真是作孽。”春姨扶著額頭說道,“可是晚晴也就罷了,怎麽又惦記上翠竹呢,我一直都以為他隻是盯著晚晴的,可憐了我的翠竹,那可是我的搖錢樹啊,不瞞你們說,我現在是再也找不到翠竹那麽好的苗子,人又甜,嘴又巧,再難搞定的人到了她手裏都能服服帖帖的,可惜了,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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