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來了酒保,酒保一眼便認出了蘇南淺和白微兒,陪著笑,“哎喲二位秀,請問需要一點什麽?”白微兒,是因為沾了池公子的光,都說榮寵不斷的女人怎麽敢隨意怠慢。置於蘇南淺,最近坊間可是少不了一些風言風語了。那些風言風語,自然都是關於她和池公子的。再說了,池公子那樣千年都找不到一個的優質男神,多幾個情人也不奇怪,多得是女人發瘋一般要貼上去。蘇南淺的眸光從酒保的臉上輾轉到了對麵白微兒的臉上,“讓你選,拚什麽酒?”她倒是不介意讓她先選。“白蘭地。”白微兒波瀾不驚的臉上劃過一絲譏諷,“你不是最喜歡這種酒麽,那就白蘭地。”這樣子會讓人以為她很善解人意。“現在可不是品味道。”蘇南淺笑盈盈地將眸光投射過去,隻是輕笑,“正好,白蘭地是烈酒中的烈酒。酒保,你懂的,拚酒,白蘭地。”酒保怔忡了片刻,兩位嬌滴滴的秀當真要用白蘭地這種烈性酒來拚酒嗎?但是還是連忙點頭,“好叻,我馬上叫人擺酒。”呂先生隻是在一旁為難,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我看你們要不還是好好談談,這種方式很多男人都不會用,太粗暴了。”蘇南淺挽起唇角,“無妨。”白微兒盯住她的眼睛,“我自然也是無妨。”*燈光霓虹,音樂爆棚。那閃爍的燈光幾乎快要讓人看不清楚物體來,長桌之上,排開了幾排白蘭地。當然,是小杯子,一口的量。這種烈性的洋酒,自然不能夠當成啤酒來喝了。蘇南淺和白微兒分別站在長桌的兩段,正正的對著,燈光打下來,美人如玉,更是讓人覺得二人眉眼相似。蘇南淺抬手示意,“你喝一杯,我喝一杯,如何?”規矩自然是簡單至極的,誰先喝趴下,誰就輸掉。白微兒執起酒杯,送至唇邊,仰頭便灌下去。看似豪爽極了,可是烈酒畢竟無比燒喉,緊蹙的眉頭可以看得出來喉間被燒得有多麽的厲害。“很好。”見狀,蘇南淺扯開唇角笑了,牽引出了惑人的梨渦。話音落下之時,也執起一杯酒來。在五彩霓虹燈之下,灌入喉頭。她隻覺得,一團火從喉間燒起,然後灼灼一路往下,直接燒到胃中。這酒保真是有點眼力勁兒,擺上的可是法國正宗白蘭地。晶瑩的酒杯被咯噔一下放在長桌上,當然在這種嘈雜的情況下,是聽不見的。然後電光火石一般,四目相對,白微兒直直望向她的眼睛。兀自又端起一杯酒,“這項鏈,我要定了。”“不好意思。”蘇南淺素手緩緩觸碰上杯沿,也跟著端起來,送至魅惑唇邊,她笑了,“這條項鏈,是我要你,恕我讓不得。”然後又是一杯烈酒入喉。一杯接著一杯,兩位佳人如此大的陣仗吸引來了酒吧之中許多人的目光。於是,許多人紛紛都圍過來了,不時地咆哮著加油。開玩笑,安城第一名媛蘇南淺居然在酒吧裏麵拚酒,這可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奇聞。一霎時,便嘈雜得控製不住局麵。*三位風姿卓絕的男人兀自端著自己的酒杯,隻是淺淺而飲。顧一哲的藍瞳璀璨發光,隻是盯著對麵的男人笑了,“歸年,那個妞兒還沒搞定,你到底行不行?”莫歸年狹長惑人的眼眸輕輕眯起來,有些陰鷙,“你是指哪方麵行不行?”“去你的。”顧一哲笑著擱下了手中的酒杯,“我是說,那個妞還沒決定跟你。”池慕辰眼角涼薄,卻含著笑意,低低的笑,“一哲,不是說了嗎,溫十月她有老公。我覺得,歸年肯定頭大。那個姑娘不好搞,我的直覺。”“是是是,第一貴公子的直覺哪能有錯的。”顧一哲的容顏在燈光之下看起來妖孽了些,“有多難搞?能有你家那位難搞,哈,安城第一名媛,要人命的難搞。別說容易,我可看你費了不少的勁兒。”聞此言,男人涼薄的唇角弧度加深,隻是眸光漸暖,“一哲,所有的女人。唯有她最不識抬舉,也隻有她最深得我心。”後來,這句話被坊間廣泛流傳著。所有的人說起這句話的時候滿豔羨,池公子說那個女人是最不識抬舉的。可是,也隻有她,是最深得他心的。“照你的意思,我們是不是犯賤。”莫歸年緩緩吐出一口氣,眸光如碎裂的薄冰,“明明知道不識抬舉,還是非要貼上去。我都覺得自己惡心。”“哪裏的話,現在可隻有你一個人在犯賤。”池慕辰將酒杯緩緩送到唇邊,笑得涼薄,“我可是搞定了。歸年,你加油。”然後他舉了舉手中的酒杯,然後挑眉。莫歸年幹淨如斯的容顏上表情寡淡涼薄,隻是淡淡掃了他一眼,“你都說了,她有老公。”“名花有主。”顧一哲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星星點點的火光竄起來,“那你可以移花接木。”聽得莫歸年一怔,然後顧一哲的酒杯舉起來,“幹杯,祝你成功。”還在怔忡之間,就聽得酒杯清脆碰撞得響。抬眸望過去,看見顧一哲已經仰頭飲酒,他不由得苦笑,“那祝我成功。”然後他一飲而盡。十月,十月,十月。忽而聽得一陣尖叫聲,還有鼓掌聲,幾乎快要將整個酒吧都給引爆了一般。池慕辰淡淡蹙額,“怎麽這麽鬧?”顧一哲凝眸一看,“那邊怎麽圍了這麽多的人,去看看?”莫歸年表情寡淡,表示出絲毫不感興趣。池慕辰隻是輕輕笑了笑,“人多的地方女人多,煩。別去了,都別去了。”顧一哲跟著笑,也不說話,藍瞳如玉。正準備再找點話題來談的時候,聽見極大的聲音穿透過音樂聲傳入耳中來——“蘇秀!”“蘇秀!”“蘇秀!”這陣仗,很明顯是在加油助威。男人眉眼一凜,眸光漫越在那團團人群圍住的地方。顧一哲回過神來的時候,隻看見了男人清俊如斯的背影朝著人群處走去。藍瞳輕輕眯起來笑了,“剛才是誰的,人多的地方女人多,覺得煩。喲,現在比誰都來勁兒。”“應該是蘇南淺在那兒。”莫歸年依舊靠在軟沙發上,如玉般的容顏隱沒在陰影之中。“肯定是。”顧一哲也坐著沒動,“我們等會過去湊湊熱鬧?”莫歸年一臉正經,“人多的地方女人多,煩,不去。”顧一哲聽得一怔,旋即眯起眼睛笑得起勁兒。所以,池公子算是被自己的兩個兄弟給笑話了。*蘇南淺覺得視線微微有些飄忽了,她知道,這是酒勁兒上來了。旁邊的人幫忙數著,她手中的這一杯約莫是第四十一杯了。腦袋有種下一秒就會被撕裂的感覺。眸光卻直直撞上臉上染上駝紅的白微兒,“繼續。”然後她仰頭灌酒,燒得喉痛疼痛難耐。白微兒自當不服輸,哪怕一隻手得死死撐在桌子上,依舊一杯一杯地將酒灌入喉頭。她這麽拚又是為了什麽,蘇南淺有些想不明白。手中的酒杯卻陡然脫離,天昏地暗的環境之中,她還是能一眼捕捉到他如銀墨昭昭般的眼瞳。漆黑的眼瞳,像是深沉的黑暗一般,隻是沉沉地望著她。此刻,所有的感官都好似被放大了,音樂變得越來越刺耳了。她的心情越來越煩,腦袋越來越痛。唯獨望著他清澈的眼眸,一瞬間,仿佛喪失掉了所有的感官。“長離?”她囁嚅著,視線有些模糊,他的輪廓卻分明得厲害。周遭的聲音都消失了,所有的人都緘口,現在剩下的便隻有了音樂聲。大家夥傻了,池公子突然躋身進了人群,這是什麽情況。並且上前便奪過了第一名媛手中的酒杯,這有是什麽情況。不過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第一名媛是喝醉了,盯著池公子便長離長離的喚。這是要上天?她臉頰飛著些許誘人的駝紅,隻是挽唇輕輕笑了,“長離,我要項鏈——”她拖著的嗓音很是軟濡。瘋了瘋了,這個第一名媛鐵定是瘋了。眾目睽睽之下,大家夥兒看見第一名媛竟然伸出手勾住了池公子的脖頸,整個人都貼上去了,還媚眼如絲地撒嬌,“要項鏈好不好?”所有的人都雷到了。男人的容顏如玉,盛世山水般的美好,隻是盯住她醉意滿盈的眼瞳,嗓音低沉,“什麽項鏈?”呂先生自然是安城赫赫有名的池公子,忙不迭從人群中擠出來。然後快步走到身姿高大頎長的男人旁邊,將嘴湊上去,把來龍去脈都說了個清楚。“淺淺。”他涼薄的手捧起她的臉頰,聲線溫柔,“要項鏈是不是?”她依舊在眾目睽睽之下勾著他的脖頸,重重點頭,“要項鏈——”然後她的視線模糊得幾乎不像話,腦袋頭,胃也疼,整個人都不好了。“我要了。”男人的眸光直直凜冽掃向呂先生,“我現在就要。”呂先生還未來得及說話,對麵的白微兒倒是嘲諷開了口,“蘇南淺,不是說誰趴下誰讓項鏈嗎,現在算誰輸?”------題外話------明天考完最後一科高數我就放假了…然後就可以拖著行李坐車回家了…。讓我去哭會兒!9號恢複萬更!9號恢複萬更!9號恢複萬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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