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等明天。”鍾逸城還在垂死掙紮。


    明天是他們商定好的,領結婚證的日子,他不想半途而廢。


    一聽這話,任嘉禾就知道他是什麽意思了。


    想他如此為自己著想,她也該體諒心疼他,給他快樂,反正,他們明天就會成為正式夫妻了,提前一天應該也沒什麽關係。


    於是又主動貼上他,“有件事我騙了你,其實那天晚上是我主動的。”


    鍾逸城雙眉微蹙,“什麽意思?”


    “五年多前,你發燒那晚,是我開的始。”隻是怕他會生氣,怕他看輕自己,她說起孩子由來時才把責任推到他身上。


    不過她那晚也僅僅是按的開始而已,後麵根本由不得她做主,而那一晚的體驗也確實是除了疼還是疼。


    想到那撕裂般的痛,任嘉禾心裏忍不住又有些慫了。


    可一想到這是唯一深愛的男人,她還是不放棄的,單手摸上他驚呆掉的俊臉,害羞又堅定,“第一次是我主動的,難道你今天還想要我主動嗎?”


    小哥哥,你知道嗎,我讀初中的時候就知道自己對你的喜歡跟喜歡哥哥不同了,隻是你身邊總是有很多女孩子,而我又不出色,又沒有趣,很怕告訴你會連兄妹都沒得做,而對於等你來愛我這件事,我已經等了好多好多年了。


    可當我終於等到你說愛我的時候,我又不敢相信了,又開始害怕,你如果對我也是像對其她女人那樣,隻愛一段時間就移情別戀了,那我該怎麽辦?


    我想,我住在我心裏的小惡魔,一定會跑出來,逼著你自己把你的新歡收拾得哭爹喊娘,懷疑人生的。


    可我不想變成那個樣子。


    我不想讓自己在你心裏變得麵目全非。


    不想被你討厭,被你憎惡。


    因為你討厭我,是那比你不愛我更讓我痛苦難受的事。


    於是我拒絕了你,一又一次的拒絕,也忍不住開始試探你,想要看看,你到底能堅持多久?能為我做到什麽地步?忍到什麽地步?


    很高興,你沒讓我失望。


    我沒有失望,也就不忍心再讓你難受的憋著自己了。


    盡管我心裏還是很害怕。


    但因為是你,我都認了。


    這些不敢也不想對他說出來的話,任嘉禾都把它們寫到眼睛裏,寫完便毫不猶豫地墊腳吻上他。


    不是像很久前主動時那樣的淺吻,是跟他吻自己一樣的熱情,纏綿。


    縱使技術很爛,也是勇往直前的不放棄。


    鍾逸城若還忍得住,那真該跟男人這個性別說拜拜了。


    他更加火熱的,化被動為主動的抱起她,邊吻邊大步走向臥室。


    雖然他曾經想過,以後要跟她在家裏的每個地方都做遍,但今日是他們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她心裏還有陰影,還是在床上最為穩妥。


    至於多年前那一夜,不管是誰主動,於他都沒有區別。


    把人放到床上時,鍾逸城很好心的提醒一句,“一旦開始,我們今天就不能出去約會,不能出去玩了。”


    因為他已經肖想她好久了,也餓了好久了。


    任嘉禾還沒來得及問,為什麽做了就不能出去玩?這兩者有什麽關聯?


    唇就被他熱情地吻住。


    少頃,她就意亂情迷,沒了思考,隻能被動承受……他的開發。


    那個不管他過去多麽毛手忍著都不曾造訪的地方,這次終究是沒能幸免了。


    那瞬間,兩人都是非常的激動,期待,單是她又多了緊張跟害怕這兩種情緒。


    不過這兩點情緒也很快就在他富有技巧的挑逗下,棄她而去了。


    討厭的是,他還要沒臉沒皮地告訴她,“寶貝很喜歡吃我的手。”


    沒什麽經驗的任嘉禾,懵了半天才知道他這話是什麽意思。


    頓時很想把他踢下床。


    當然也隻是想想,實際是羞的把臉埋進枕頭,也捂住耳朵,不看,不聽。


    可鍾逸城又豈會讓她在這個時候當鴕鳥?


    “別害羞,這是正常的。”他說著,單手將她臉翻過來,又與著她唇纏綿,嬉戲。


    待她又被自己撩得忘乎所以時,握住她手,引向自己,“我也很喜歡被你的手吃。”


    能不能正經一點?她真的快要沒法麵對吃這個字了。


    還有還有……


    她慌忙將手縮回,結結巴巴,“我……我……我那吃不下你。”


    啊呸,她怎麽也跟著說吃了?


    任嘉禾懊惱的想咬掉自己舌。


    鍾逸城卻是孺子可教般的笑了,“現在是吃不下,不過等我吃夠小禾的森林蛋糕後,妹妹就可以吃得下我了。”


    “啊……”任嘉致經不住顫栗,失聲叫出,還又被他的話羞得想要遁地。


    呼吸急促的緩了半天,才緩過來一點,惱羞地繞他,“男人不要說太多話,尤其是在這種時候。”


    看吧看吧,他就說總有一天會讓她,把自己原原本本的展現給他看。


    而今日隻是個開始。


    “好,我不說了,我專心吃。”鍾逸城從善如流,非常的好商量。


    也確實是吃。


    吃得她叫喚不停,也要抖成篩子。


    吃得她,連害怕都忘記了。


    感覺似舒服又似難受的情潮似海。


    偏生他還使壞的不讓她躲。


    逼得她不得不喊,“你要就快點,別磨磨蹭蹭,啊……”


    把火點夠的鍾逸城非常‘聽話’,幾乎是她話剛落下就積極響應不要磨蹭的號召……


    “痛……”任嘉禾頓時繃緊,本能的抵觸。


    實在是幾年前那夜留給她的印象太糟糕。


    一聽她喊痛,鍾逸城就停下來,吻她擰著的眉,啞聲哄著,“沒事的,不要怕,一會就好了。”


    他已經做了大半個小時前奏,而她也不是初次,怎麽還會痛成這樣?


    實在是不應該啊。


    鍾逸城疑惑,但還是忍著要爆血管的難受,先等她緩過來。


    一會。


    任嘉致忍不住動了動。


    “可以了嗎?”鍾逸城感覺那是邀請,但還是有些不太確定的,問問她。


    上一次表現不好,給她留下深刻的心理陰影,這一次斷不可再出半點差錯,定要讓她身心都得到極大的滿足,讓她改觀,知道與愛人做這件事是很快樂的。


    而他直白的問題,讓任嘉禾無法回答,隻能是以實際行動提示,那便是抱緊他,又不好意思的把臉別開。


    其實她隻是受陰影影響,下意識的喊痛,實際反倒是他停下來才讓她感覺難受。


    後麵一切就都暢通無阻,順順利利的進行到最後。


    是她哭哭啼啼,不斷求饒的最後。


    任嘉禾身體力行的拿到,為什麽做了就不能出去約會,出去玩的答案。


    因為他根本是個要了還想要,連吃午飯都要調.戲她的禽獸!


    是禽獸完了還要打趣她,“看來我們家真的很必要多買幾套床上用品”的大壞蛋!


    是打趣完了,還非得要她說感受的汙妖王!


    是把她氣的想要繞他臉,還能阻止她,把她手放到他身上抓,還不忘一本正經的提醒,“身上隨便抓,但臉得留著明天拍結婚證照”的大!傻!瓜!


    “你都不知道疼的嗎?”氣得任嘉禾啞著嗓子衝他吼。


    哪有人真抓著人家手往自己身上繞的?


    看那一條條血紅的印子,他不疼,她心疼。


    鍾逸城卻還抓著她手不鬆,“隻要你能消氣,再抓幾次,我都沒關係。”


    幾個指甲印就能換得她心疼,不跟自己生氣,冷戰,很值。


    “你混蛋!”一得到就這麽死命的‘欺負’人,簡直是原形畢露。


    “嗯,小禾說得對,我是混蛋,討厭鬼。”吃飽饜足的男人,溫柔順從的膩人。


    可是這樣的溫柔順從,也真的是很讓人氣憤。


    任嘉禾氣敗了,也不想跟他慪氣了,心疼的摸上抓痕,“以後這具身體都是我的,沒有我允許,你不準讓他受到半點傷害。”


    “好,身心都給你保管。”見她終於不再生氣,鍾逸城也終於放下心。


    其實他自己也知道,是他要得太多,太久,她才會生氣。


    實在也是承受不住。


    嗯……他會吸取教訓,在以後稍微克製一點點。


    至少不能再像今天這樣,一做就差不多是一個白天。


    ……分割線……


    兩小的情人節是求婚,開葷,還打開新世界大門。


    對比之下,任先生跟小耳朵就顯得有些不盡人意。


    原本兩人是打算出去約會,泡溫泉,可吃完早餐,裝扮完畢,還沒出,就取消了。


    原因是孫雁凝突然打電話來說:“我今天上午回安城的票,現在已經跟森森在車上了,你可不可以到車站接下我們?現在在安城,除了你,我也不知道該找誰了。”


    任嘉致下意識的想派司機或保鏢去,不過轉念又想到,她落得今天這步,都是因他而起,也就應下了。


    當然,取消約會的這個理由,任嘉致思慮之後沒向舒若爾坦白,但也沒有說謊,隻是選擇性的隱瞞了,自己要去處理的到底是什麽事。


    也是舒若爾信任他,縱使有些被放鴿子的不高興,卻也沒有深入追問,更不曾阻攔他。


    因為體諒他的忙碌辛苦,也試著理解支持。


    還是那句話,無理取鬧,不是一個賢妻該有的做派。


    隻是精心打扮了,不出去太浪費,她便在他走後約了唐姝出來,了解《歲月如歌》的進展。


    上午十一點,任嘉致也在汽車站接到孫雁凝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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