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夏侯的到來沒幾個人有好感,畢竟昨日夏侯這般猖狂,再者,夏侯態度堅決說要保住小和尚,誰清楚他到底是不是覬覦兩本無上佛經。


    幾位前輩和武文王站在前方石階前,夏侯三人翻身下馬上前。武文王微笑道:“夏先生,情況特殊不得不提前行動。”


    夏侯微微點頭,看了看幾位前輩,他著武文王道:“我估計這提前行動並沒有多大作用。”


    武文王微微一愣,“此話怎講?”


    麵對幾人疑惑的眼神,夏侯輕笑道:“沒什麽,猜測而已。”


    夏侯心中有些忍笑,武文王第一日發出英雄帖魔教就開始集結,這裏麵沒有沒有內奸他是不知道,但他知道魔教八成就已知曉武文王的行動。


    隨後,夏侯走到武文王身後的台階上,不顧石階灰塵一屁股坐在上麵,李白隨行靠在石階邊的樹幹上,唯獨莫遠行抱拳微微鞠躬。三人是很有意思的組合,一個是不被凡俗約束的怪人,一個是桀驁不羈的文人騷客,一個是墨守成規的江湖浪子。


    那些各門派的弟子們都好奇地打量著三人,試圖從印象裏找出這三人是誰,年紀輕輕卻能在武文王和前輩麵前隨性,定是驚世俊秀,可惜的是他們是在沒有這三人的記憶。


    這時,七個白影從前方拐角處出現,他們正是昆侖弟子


    ,領頭的還是那名叫周毅的英氣男子。武文王見七人到來臉上有了幾分笑容。


    大家都在疑惑的時候唯有幾為弟子中的佼佼者麵色陰晴,剛到的離人宇臉色一愣,顯然他認識幾人。周毅率領六人抱拳道:“昆侖弟子來遲,還望武文王莫怪。”


    昆侖弟子!這話一出在場的弟子們都微微騷動起來,昆侖的名頭誰不知道?武林向往的聖地,在場的他們可都是每年在武林會上拚盡全力想要擠進修煉名額的一員。


    武文王搖頭笑道:“無礙,幾位未在東來客棧,來遲了情有可原。”


    周毅一笑沒在說話,微微鞠身便退到一邊靜候。最後麵的兩名麵紗鬥笠女子一聲未響,隻有那位叫楊小青的微微轉頭惡狠狠的瞪著李白。


    雖看不見鬥笠下的麵容,可夏侯看的出那小妮子的視線在李白身上,嘴角不由地掛起一絲壞笑打量著兩人。李白自然察覺到了這一點,白了夏侯一眼便閉目養生不在說話。


    武文王見天色蒙亮收起了笑容,他看著下麵的弟子們,道:“想必各位也知道今日聚集古佛寺的緣由,當年武林魔孽玉麵佛就在本王身後,鏟除魔孽,蕩清武林。”


    “鏟除魔孽!蕩清武林!”


    弟子們激昂齊聲喊道,雖然玉麵佛的出現在他們三、四歲與他們無關,可武林史上記載的玉麵佛各種惡行,讓他們作為武林正派的後起之秀憤慨萬分。


    聲勢浩蕩,英氣衝天,唯獨夏侯...他雙肘搭在跨開的雙膝上,看著他們的表情充滿了譏諷。


    待到天色全亮,武文王舒長地呼吸一口氣,眼中殺氣漸起,道:“眾派弟子隨我上山。禦府將士留守山下,妄闖此山者,殺無赦!”


    “是!”將士渾厚齊聲。


    武文王和幾位門派的前輩一同上山,夏侯三人跟在後麵,在後麵就是各門派的弟子。


    此時,寺中的和尚和往常一樣作息,一開始整個寺廟都人心惶惶,他們不知道古佛寺觸了什麽眉頭,後來在主持的指示下沒有輕舉妄動,出了不能出山外一切無恙,所以和尚們都認為可能隻是出於一些特殊原因封山幾天。


    幾名和尚正掃著地,一抬頭就看到武文王幾人不快不慢地走進來,幾人愣住了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倒是一名年紀稍微小的回過神,往裏麵跑,喊道:“師傅!有人來了!有人來了!”


    進到古佛寺的武文王並沒有下達什麽指示,而是環視了一圈,看著古樸的建築和中間那尊風吹雨打百年任然不倒的菩薩像,歎道:“恩德上蒼恩垂,古寺百年不倒。”


    聞人傅淡笑道:“隻可惜了這垂名古寺,深根了一名魔頭。”


    後麵的夏侯眼神微微一凝,他低聲道:“莫兄、李兄,一會已有異動就祝我護住小和尚。”


    莫遠行皺起眉頭,他不過就是個江湖浪子,和在場的武林前輩們比起來簡直是格格不入,可既然夏侯發話了他便點頭答應,兄弟相求,即便在困難也要出手。


    倒是李白這喝白酒的黑心子,聳聳肩做出一臉管我屁事的欠抽樣。


    上官寒巧耳一顫,轉身笑看著夏侯。


    夏侯在這時候沒有什麽心情玩鬧,一臉凶惡的嚇唬上官寒,示意她別多管閑事。上官寒倒是不搭這茬,輕蔑地笑看著夏侯,挑釁著他。


    與此同時,和尚們走出大殿,站在殿前害怕地看著眾人,領頭的一位身穿黃袈裟的中年和尚擰眉上前,他看著武文王,雙手合在胸前鞠身道:“貧僧悟論,不知各位施主有何事。”


    武文王微微鞠身回禮,道:“不知主持何在,可否有空漸漸本王。”


    本王?悟論和尚恍然一驚,麵前這位玉秀清風的男子就是封山的武文王?隨即,他回過神點頭道:“武文王駕臨,有失遠迎還望武文王莫怪。”


    武文王微微搖頭,道:“山是本王封的,自然不能出來相迎,沒什麽好怪的。”


    悟論和尚側身看著剛才進去叫他的和尚,道:“徒兒,領各位施主進大殿歇息,為師去請主持。”


    “好...好...施主請...請隨我來...”小和尚顫顫巍巍地看著幾人,仿佛是什麽洪水猛獸。


    悟論和尚看向大殿門口的和尚們,道:“你們都回房去,沒有叫你們不得出來。”


    “是,師傅...”


    師傅下達命令,和尚們趕緊離開不敢耽擱。悟論對武文王微微行禮之後就向大殿旁的小道走去。


    幾人進入大殿,弟子們便侯在園中。


    和尚看著幾人,緊張道:“施...施主...小僧先行告退了...”


    和尚逃一樣的離去,惹得鬼煞山莊的冷義嘲笑:“如此膽小,估計吐口唾沫都會嚇尿吧,哈哈哈...”


    這是一個很沒品的笑話,眾人不知道該怎麽接茬,所以都嫌棄似的看著會冷義。


    武文王更是回首深深看了冷義一眼,佛主麵前妄言乃是大忌,冷義也被武文王一個眼神堵上了嘴。


    看著武文王上前虔誠鞠身祭拜,夏侯笑道:“你信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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