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夏先生問這何意?”武文王看著佛像打道。


    “就隨便問問。”夏侯打了個哈哈。


    大殿安靜下來,唯有外麵的弟子們稍稍有些躁動。離人宇看著殿裏和自己差不多年紀的夏侯小聲道:“廖師弟,他便是你說的夏先生?”


    一旁的廖修竹點點頭,看著夏侯的眼神有點敵視,道:“恩,他藏的很深,這幾日什麽都沒有發現。”


    “知道了。”離人宇淡笑著點頭。


    這時,剛才離去的黃袈和尚回來了,他小心翼翼地給一位步伐顫巍的老和尚引路。老人身邊好友一個可愛的小和尚攙扶。


    老和尚臉上的皺褶重疊,身穿紅色袈裟,一眼便瞧出他就是這座古寺的主持。主持看到這群弟子時停了下來,臉上慈祥地笑容更盛,笑道:“都是好孩子,好孩子。”


    弟子們聽聞,皆微微低頭表示敬意,祥和慈愛的老人很受名門正派弟子們敬愛。


    到大殿門口,黃袈和尚眼中透露出稍微不甘,道:“各位施主,主持來了。”


    眾人一齊向殿口看去,武文王轉身道:“有勞了。”


    話音剛落,一個蒼老的和尚映入眼球。這...這是二十年前的玉麵佛?二十年前玉麵佛正值青年,雖然二十年很長但也不至於蒼老成這樣啊。


    老和尚小和尚進入大殿,對黃袈和尚微微笑道:“把門合上,去看好弟子們,不管聽到什麽都別出來。”


    黃袈和尚一愣,他在古佛寺當知事已有十幾年,不管是對寺廟還是主持,都有著崇高的敬意,他知曉當年的恩怨但也從未質疑,因為他自己會看。


    隨後,隻見黃袈和尚跪了下來,雙手合在胸前沉重地抬不起頭。


    “癡啊...癡...悟論,這古佛寺以後就交給你了。”老和尚歎道。


    黃袈和尚肩頭一顫,眼淚止不住流下來...


    殿外弟子們都耳雜起來,他們都在疑惑,這老和尚是何人?


    黃袈和尚起身帶上了大殿的厚重木門,拂去眼角的淚漬離開。


    大殿裏再次冷清下了,聞人傅、冷義、季九尺都盯著老和尚的麵龐,他們二十年前還是門派中的精英弟子,都參與了當年的討伐戰鬥,他們現在不敢否認麵前這位就是玉麵佛,可還是想從這蒼老的麵容找出一點當年的痕跡。


    夏侯看到小和尚,臉上露出了幾分笑容,毫不客氣地揮手打招呼,道:“小師傅,又見麵了。”


    小和尚皺著眉頭仇視著夏侯,對他來說夏侯現在也是敵人之一,因為他和這些討伐師傅的人站在一起。


    戲謔聲打破了凝重的氣氛,武文王深看了一眼夏侯,隨即向老和尚問道:“你就是玉麵佛?”


    老和尚微微鞠身,道:“見過武文王。”


    “既然如此,你可知道本王此行的目的?”武文王聲音多了威嚴。


    “知道,不過老衲有個請求。”老和尚依舊很平靜。


    武文王冷笑一聲,“當年犯下那般過錯,你有資格要求嗎?”


    老和尚笑道:“不管又沒有資格,最後的決定權不都在你們手裏,對嗎?”


    武文王沒說話,老和尚笑道:“那便多謝武文王了,老衲昔年犯下大錯能活到今日已是上天最大的寬恕,而今唯一放下不的就是弟子淨心,他是個孤兒,從小在寺中長大尚未接觸世事,與當年恩怨無關,還希望各位施主別將他牽扯進來。”


    “師傅!”小和尚眼眶一下子就紅了。


    “哼,放過他?魔頭的徒弟怎能放過?”鬼煞山莊的冷義眼神十分陰毒。


    上官寒聽到這話微微皺眉沒多說什麽,一開始夏侯說要力保玉麵佛徒弟很是不解,可當看到玉麵佛的徒弟隻是個孩童時她也有些心軟了。


    老和尚笑容漸淡,他睜開那雙渾濁的雙目,看了看冷義,又在聞人傅和季九尺臉上停留片刻,道:“原來是當年的舊人,看樣子你們已經能獨當一麵了。”


    三人臉色一愣,就連性情最為豪邁的季九尺也捏緊了拳頭,臉上盡顯難以啟齒之相。


    老和尚麵露怒色,道:“這孩子該不該放過你們不知道嗎?當年的錯難道還要繼續嗎?”


    這話什麽意思?此話一出,武文王、上官寒、崔老頭、莫遠行疑惑萬分,而三人則色麵色劇變,同時露出敵意,唯獨夏侯一臉冷笑和李白一臉漠不關心。


    就在氣氛越來越危險的時候大殿被人推開,方天祿、朱怡和慶大三人麵色凝重快步上前。


    方天祿抱掌道:“武文王,除古佛寺正門道路以外的三條山路皆有大量魔教襲擊而來,守山將士已被擊破。”


    動作可真快啊,眾人相望,沒想到魔教動作這麽快,不由地想起之前夏先生說的這提前行動並沒有多大用處。


    武文王很是沉著,抱拳道:“上官長老留下弟子守山,其他的還勞煩貴派弟子前去應戰。”


    “得令。”


    幾位長老紛紛抱掌應承,隨即到殿門吩咐弟子出動。而弟子們等的就是這一刻,此行下山就為打擊魔教而來,得到命令都更是精神一震,紛紛拔出兵器踏風而去,行動之快之瀟灑。


    上官寒也開始對弟子們布局,一身火紅的女子們立刻站位到院裏各個角落,屋上也布了不少。


    夏侯皺眉,道:“正門山路沒人?”


    “怎麽?夏先生有何看法?”武文王聽到夏侯的疑問感覺他有話要說。


    其他人也看向他,雖然他們不怎麽喜歡夏侯但畢竟是武文王看中的人,說的話不得不在乎。


    夏侯道:“三路攻山,山上隻留下一派,不覺得這是陷阱嗎?”


    武文王微微沉思,道:“可能是正門山路有重兵,他們並不想做更多的犧牲,而且大量魔教都在三路,夏先生是否多慮了?”


    夏侯嘴角一撇,道:“多又怎麽樣?正門又不是非要走山路,任何地方都可潛入,如果三路誘餌引誘大量實力,少數精英突襲呢?”


    一語驚醒夢中人,方天祿瞪大了眼睛叫道:“不好!屬下剛才發現三路人馬中沒有一個事魔教長老。”


    武文王反應之快,立即甩手喊道:“速速通知南山宗回撤,其他三派不可深追!”


    “滋滋滋...”


    “武文王反應真快,可惜已經來不及了。”


    怪異的笑聲在寺門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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