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說自己為什麽走到哪裏都遇到一個不靠譜的女人,之前也是,後來在這裏也是。


    雖然我能穿越,但是不代表這種運氣也能穿越過來。


    雖然我是被女人一路罵臭猴子過來的,但是這不代表我沒有一點尊嚴。


    白晶晶是吧?紫霞是吧?居然還提到了鐵扇公主,......其實我是個路過的,比較會耍酷的猴子,那些女人孤單寂寞,無聊冷漠的修行了五百多年之後,好不容易看到一個有責任感的男人,自然會勾搭你。


    這並不是我的錯,我僅僅是不巧、偶然、加不小心的就路過了一下下。


    宏家老爺宏金貴,在唯一的兒子宏學誌回來後,心中的鬱悶和悲桑被衝淡了好多。


    日本鬼子一打進來,武漢的宏家老宅,被哪裏出現的漢奸走狗給占據了不說,這邊的兩個老人還有自己的妻子也相繼離開了,不給宏家任何顏麵的二房楊金蓮差點讓宏家老爺丟了一條命。


    書箱門第,營造世家,手藝為生計的人,成天敲敲打打,寫寫畫畫,哪有時間和姑娘婆子糾纏不清?


    每天宏家老爺宏金貴,在主室一邊的畫室裏,和幾個木工金匠在研究營造廠的事,有時繪製圖樣圖紙到天亮,也是為了趕工。


    但是女人不樂意了,嫁進豪門,整夜空房。


    她最開始也是喜歡宏家老爺宏金貴,這人老實,心地也好,樂善好施,一副菩薩樣。


    但是女人孤獨一年可以,加上兩人雖在一個屋簷下,可是隔著兩重天,女人漸漸的就心灰意冷,在廚房給老爺下人幫工們燒夜宵時,和這裏的姚木匠就一捆幹柴,一堆烈火的搞上了。


    姚木匠係老爺帶來的小夥計,二十五歲。


    和這楊金蓮正對歲數,楊金蓮嫁進來是才二十二。


    楊金蓮生得小妖精一張瓜子小臉,1.6米的高挑個,滿臀豐胸的加上小蠻腰,穿著民國的女子旗袍時,更是進進出出,惹得這裏的挑夫漢子一個個口水掛老長。


    雖然老爺子也是多少看出來一些名堂,但是這裏是開廠營生的地方,這麽多的苦力、手工匠,近兩百號人吃飯,三個丫鬟兩個老婆子做不來這些飯食,加上沒奶奶在一邊看管著,也怕亂了分寸。


    楊金蓮其實人還是蠻精靈的,隻是心思很沉。


    或許在大戶人家的女兒都是這樣的,隻考慮自己的活法。


    阿紫宏家麵臨苦難時,這種女人是最不靠譜的,自己跑了不說,還變賣夫家的資產地契潛逃。


    宏家老爺宏金貴也不是吃素的類,大戶人家裏,都有幾個好手把式在屋裏藏著,看著。


    楊金蓮和姚木匠出逃時,宏家師爺八經,當時才十九歲,他不過是少林寺的俗家弟子,和三個師兄南下時來到這裏,身無分文,沒有想到這裏的宏家老爺給了米飯吃,三個師兄就在這裏打工賺錢,後來過了快一年,因為要找家裏人,年關時拿了老爺的賞錢工錢回家了。


    八經不走了,這裏才是家,於是認了主子,留在這裏看門。


    楊金蓮和和姚木匠出逃時,是背著宏家師爺八經跑的。


    所以八經也是很愧對宏家老爺,帶著寶劍,找到湖南去,和自己的三個師兄找了兩個多月,還是把這個和姚木匠出逃的楊金蓮找到了。


    拿繩子捆了,釘了一個箱子拖回來......


    楊金蓮和姚木匠自然是被送去民國官衙,在監獄被拷問偷取的物件時,大板子,皮鞭子也是打得幾次要死。


    姚木匠的一條腿據說是廢了。後來鄰居有的說是鐵匠不是木匠,其實是不是都無所謂了,宏家的幫工189人,這是有舊時的工資出賬本的,名冊是事實,這人叫姚木,所以是個鐵匠出生,叫桃木匠也是一種口誤。


    楊金蓮和姚木匠被定罪為槍斃,過十幾天就是秋後了。


    老楊家人也是於心不忍,暗中的用了錢,把這女人送去了鄉下。丟給一個養豬的去過日子。鐵匠也是被官府當苦力賣了。


    其實槍斃人就沒有勞力可賣了。


    丟進湘贛哪裏的窮山裏去,幾乎沒幾個活著回來的。等於是槍斃了。


    居然還有這樣處理囚犯的?


    我之前不是說了很多的舊時官場的故事,其實就是墊個底,這些不是沒有曆史參照的。


    楊金蓮據說在三十三歲就死了,因為賣生豬的販子在販賣生豬的路上被一群劫匪給做了,她跟著男人跑也是死得很悲慘。


    不過這也是她自找的。


    宏家老爺宏金貴其實在一年多以前我母親病逝後一直沒其它子女,在楊金蓮進門後,為其添置的兩個幫傭丫頭也是十八九的漂亮丫鬟,來自尋常百姓家的挑選。


    說宏學誌,就是我目前扮演的大少,是小妾生的,其實是外麵鄰居胡亂的猜想。


    其實我來這裏之前早就二十六了,這兩個丫鬟才十八九歲,也不是宏家老爺宏金貴的小妾。


    楊金蓮心裏知道這個事實。她的眼裏還能容得下二奶?


    但是在武漢去打理宏家家業的,是有兩個大丫鬟,不過是已經許給宏家宗門年輕一輩做了正妻的女子,跟著宏家老爺宏金貴七八年、大奶奶身邊這麽多年,也是得有個好的歸屬的,她們後來在宏家於武漢的祖業被侵占後,也逃到鄉下去了,並沒有回到宏門大院來,誰願意一輩子做人家使喚丫頭的?再說都是快三十的女人了。還當丫頭?


    宏家老爺宏金貴此刻找來沙市的知名鄉紳和縣裏的名望家族。


    在中山路的茶樓擺下一戲台,邊看戲邊看誰家的閨女能被看中的。


    李桂蘭和當時的六個富家小姐都在這裏的茶樓二樓欄杆後坐著。


    我跟著父親,宏家老爺宏金貴上樓時,能看到六個當時在江陵一帶也是很有名望的富家老爺坐在這裏。


    這是民國時期,湖北商會的一些舊時的熟人。


    我上前,被父親領著一個個的桌子前見禮,對一個個老爺打拱。


    “真實年輕有為,還是留洋回來的才子,難得啊。”


    再這樣的一群人中,我能看到六個長相有著天壤之別的六個女子。


    其實李桂蘭在這裏麵是品貌最突出的,至少有點蕙質蘭心的韻味。


    其餘的都是多少有點,還是不要汙損人家長相了,畢竟人家閨女也還是要出嫁的。


    此刻無論怎麽說,來的都是給我相親的人。


    有三個土豪還是跑了一百多裏地專程來看我的。


    當然帶來我的小姐,我隻能說看來一下就沒看第二眼的想法。


    其餘的不是麵貌“如花”就是長相“似玉”。


    我如果和這樣的女人天天枕邊相見,我還是下決心,去廟裏麵對佛祖好一點......


    李桂蘭我隻能說用狐媚來形容,其餘的不能找到更合適的詞匯。


    或許內涵太少,表麵修飾過多的女人都有點這樣。


    而且我一看就知道,這是和以前的楊金蓮沒有任何差異的女人。


    或許以往的詞匯,“紅杏出牆”“水性楊花”其它的詞匯我懶得去想,至少我見過每一個來相親的之後,就借口廠子有事,讓早就預備好的夥計叫我下樓,走了。


    雖然父親宏金貴之後跑來宏鑫營造廠的木工坊找我。


    還帶來了幾位老板和姑娘來參觀,可是我隻是一味的躲著,知道眾人不歡而散......


    其實宏鑫營造廠的目前老板,是我。父親經營這裏,其實已經是到了山窮水盡,油盡燈枯的時候,知道我回來才有了轉機。


    之前這個木工坊還不叫宏鑫營造廠。


    宏鑫營造廠的工人也不到固定的七十人。


    我來了這裏,才正式的和這些手藝人簽了契約(勞動合同),並且提供了住房和所有的就醫保證,基本上是那個時候最早實現養老保險、醫療保險、失業保險、生育保險和工傷保險的,一家很正規的私營企業。


    至少能把所有人的吃住解決,和家眷都利用起來為木工營造廠做事。


    在戰亂的年代,能這樣大資金投入的,也從當時的國情來看沒有第二家私人老板敢這樣做。


    但是有了活計,人們才有飯吃。


    加上沙市宏鑫營造廠做的日產木件,家具還有土木工程都是最好的。


    幾乎每個月,家裏的工人都緊缺人手,事情還做不完,錢在哪時也是賺不完的事實。


    人人都是躲在家裏無所事事,有錢的活得更是膽戰心驚。


    唯有宏鑫營造廠的木器,家具,還在順著長江運往上海,武漢,杭州長沙等地,還很熱賣......


    這也是宏家在解放初期,被歹人誣告,全家被抄幹淨時,裝了滿滿一解放牌軍車現大洋,足足三千萬現金的事實。


    其餘買家用各種擺件和玉器置換的貴重器具堆在家裏,其實都沒有事實上用過幾件。都在庫房裏成箱的收著。


    宏家一時還用不來這些古董玉器,名貴字畫的玩意。


    再說每天我忙著在家裏接單子,下圖紙,量尺寸做活,每天都是天亮起來讓丫鬟婆子燒水泡茶做早點,幾乎是天天七點就開始去木工坊叫工頭起來拿圖紙派活,工人八點前,洗漱吃過早餐,就開始下料做工了。


    民辦作坊和官辦的活計是決然不同的,管家的工廠,也就是官僚資本,都是產品有渠道認購,價格有政府的幾個狗官說了算。


    而民辦的一切,都是靠自己的手藝來賣錢。死活都是靠自己的手藝錢。


    至於抄家,這樣的故事很多富人家裏都有過。


    即使窮人,都在動亂的年月裏被翻過......


    但是宏家人決然不比和珅之流,即使是現代的企業家,也不一定產品全靠自己打路子,開銷路,還是得靠“關係”,事實這其中的關係很深奧。


    宏家就是養活了一百八十個手藝人,而且附帶養活了他們家屬數百人。


    這也是積攢陰德的一種做法。


    事實上,鄰裏街坊在宏家最後沒落時,都來接濟,都站出來說好話,不是沒有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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