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安聽到魏書生的話後輕輕撫掌歎息道:“實在是可惜了人才啊。”


    五王爺也是不明就裏的人,不像靖安與楚一白知道魏書生的真實身份,他們二人說得話看似平常,其實都另有深意。五王爺聽到靖安的話也跟著說了一句:“你是不是怕二王兄不放你呢?說得也是,你好好在王兄那裏做些日子,如果到時王兄還不放人,有我們幾人,你魏明還怕什麽?二王兄必不會不給我們幾人麵子的。”


    魏明謝過了王爺們的好意:“在下實沒有鴻鵠之誌,隻是與二王爺投緣,就先謀個差事養家而已。”


    五王爺與三王爺誰也沒有說要立時為他謀個差事,一說就是日後:魏明的品性讓兩位王爺都有些許不滿,為朝廷舉薦賢能是好事兒,但也不能因魏明品德有虧而失了自己的麵子。所以兩位王爺都有意要再查看一下魏明的品性再說。


    紅衣在一旁冷眼旁觀,看楚一白同靖安不過三兩句話,就讓魏明魏書生應對不過來,心中忍不住歎息:不要把古人當作傻子,他們的智力與謀略絕非一個普通的二十一世紀人可比擬的——二十一世紀的人日常生活像人家似的天天生活在謀略中?魏明不過是比古人多了一些化學方麵的知識,卻認為能把古人玩弄於股掌之上,真真是好笑之極。


    至少,魏明在謀略方麵相比楚一白和靖安相差的太遠了,智計相較三王爺等人也不是一個水平:皇家能活下來的皇子哪個不是在宮中經曆過很多的事情?哪個不是在成年後又在朝中經曆過各種算計的人?皇子們個個都已經百煉成鋼,小瞧了他們的人才真是傻子。


    紅衣千百世經曆了侯門生活,她早已經明白了這個道理:皇子不等同一般宗氏人員——侯門大院裏的的爭鬥如何能同皇家相比?但是魏明不知道。


    魏明想把話題轉回他的目的:“我這人隻是喜好搗鼓些稀奇的東西,再有就隻有銅臭之物得我歡心了,所以在下才大膽同王爺們談這些蠅頭小利的事情。王妃們已經看過了,不知道王妃認為這兩樣東西如何?”他有百分之百的把握,這些貴婦人一定會喜歡這些東西。


    紅衣看著魏明臉上自信滿滿的樣子,她看了一眼三王妃與五王妃,嘴角彎了一彎:王妃們是真的喜歡,而且是非常非常的喜歡,但是她們絕不會說出口。


    三王妃聽到魏明的話後把手中的香皂放了回去,然後輕啜了一口茶道:“這兩樣東西是非常新巧,隻是我們不太適合用些這些東西,你說是不是,弟妹、王妹?”


    五王妃道:“我也是這樣認為,這些新巧的東西不宜在高門大族中使用。而且我也不喜歡這香氣,初嗅還好,時間一久我的頭都被它熏得有些暈了。”


    紅衣隻簡單的道:“我不太喜歡新奇的東西,宮中禦醫給我們調配的東西雖然不如它們好看,也沒有香氣,但是用著很不錯。我一向念舊,王嫂們是知道的,一般不會改而用其它的東西。”


    兩位王妃一致點頭:“就是,就是,宮裏調配得那些東西極不錯。”


    魏明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他沒有想到幾位貴婦人剛剛明明對兩樣東西非常有興趣,但是說出來的話卻反差如此之大。


    魏明過了一時才道:“王妃,郡主,這兩樣東西您隻要用過了就會知道它們的好,真得非常不錯。我剛剛同——”


    靖安打斷了魏明的話:“王妃們既然不想用這兩樣東西,不管它們好不好用,你就是說再多也無益。女人們要是一固執起來,那是八頭牛也拉不回來的。”


    魏明必竟是二十一世紀的人,不會被這樣難倒。他略想了一想便道:“王爺,在下備了幾份薄禮,其中就是這兩樣東西,請王妃與郡主用過再議如何?”


    三王爺道:“到時再說吧,此事還要看王妃與郡主的意思,我們幾個大男人是不會理這些新奇玩意兒。”


    三王妃道:“謝謝魏書生的好意,既然如此我們試過之後再說吧。”


    五王爺道:“我們還是談談詩詞吧。今日來此原本就是為了詩詞而來。談這些商人之利,實在是掃興得很。”


    魏明反應極快:“王爺說得極是,不過有詩無酒也極為無趣,在下釀了一些特別的酒,就是性子有些烈,不知道王爺們有沒有興趣品嚐一下。”


    既然那兩樣東西不能吸引住王爺,魏明又拋出一樣好東西來:他不相信以他的手段,這幾位王爺他還搞不定了。


    王爺們什麽酒沒有喝到過?他們不以為意的笑道:“你釀的酒?取來嚐嚐再說。希望你釀得酒如同你的詩詞,能讓我們讚歎不已。”


    魏明笑道:“我這便使人去取,隻是怕酒性太烈王爺們喝不慣。”說著話魏明讓人去取酒了,一麵吩咐桃夭擺酒菜。


    酒菜少時就擺放好了,魏明便請紅衣等人入席。對於魏明的酒,紅衣沒有做他想:應該是蒸餾酒,他好似懂許多的化學知識,區區蒸餾酒對於他來說應該是小菜一碟吧?


    酒少時送了上來,一打開就是滿室的酒香。王爺們的興致一下子高昂起來:“這是什麽酒?居然如此之香,拿來我看看。”


    魏明親自給王爺們斟滿了酒,王爺看到酒杯中如清水樣的酒一下子愣住了,如果不是有酒香在,他們一定會認為這是白水。


    靖安領過兵的人最喜歡烈酒,他拿起酒杯嗅了一嗅:“好酒,好酒。隻是後勁兒可能很足啊,不過這樣的好酒沒有幾十年的窖存應該不會有,就算有也不會清如白水。魏明,你這酒釀了幾年了?”


    魏明不再誇口,隻道:“回王爺的話,這酒不過是剛剛釀成不久,王爺們嚐嚐此酒如何吧?”


    王爺們互相看了看,然後看向了楚一白。楚一白正對著白酒發呆呢,這還是酒水嗎?為什麽魏明家有這麽許多稀奇古怪的東西?他是哪裏人氏?


    楚一白心中忽然一動:這魏明不會也說這些法子是自書上看到的吧?


    紅衣輕輕咳了一聲,楚一白才醒悟過來:“來,我們嚐嚐此酒如何。”楚一白不怕魏明會自酒中下毒,根據手下人的回報,他們那些人現在正是緊要的關頭,他們最不希望的就是引起朝廷的注意。


    自己這些人如果在魏府出了事兒,不僅魏書生一家人會被殺頭,而且也會立刻引起朝廷的注意:一下子死了這麽多王爺,再加上還有楚一白在內,皇帝會不追查嗎?所以在魏府至少現在是安全無虞的。


    王爺們聽到楚一白話後舉起了酒杯,紅衣知道這酒不同於王爺們以前喝得酒,那些酒與後世的白酒相比,隻能稱之為酒水,哪裏能稱之為酒呢?如果第一喝白酒的時候喝得過於太猛,王爺這些人一定會受不了。不過紅衣什麽也沒有說,嗆一下不會要命,如果她提醒了大家,那才真要命呢。


    紅衣假裝什麽也不知、有些好奇的看著他們吃酒。魏明道了一聲請,王爺們舉杯一飲而盡。然後幾乎同時所有的人都咳了起來,紅衣與王妃們一樣是驚慌失措起來,一會兒看看靖安,一會兒瞅瞅楚一白。


    王妃們都在拍打王爺們的後背,三王妃怒氣升了起來:“魏明!”三王爺卻拉了一下三王妃的手,三王妃下麵的話就變成了:“你還不快使人取些水過來給王爺們漱口。”


    三王妃的話沒有停頓,行雲流水般得說了出來,聽得紅衣直想笑:她坐得這一側正好可以看到三王爺拉了三王妃的手。


    魏明一麵命人取水,一麵道:“王妃與郡主不要著急,王爺們隻是吃酒吃得太急了,一會兒就會好。”


    王爺們咳了幾聲也就好了,坐直後每個人都有一張大紅臉:這是嗆到後無法呼吸憋出來的。


    三王爺道:“厲害,厲害。”


    五王爺道:“這是什麽酒,喝下去喉嚨中如同著了火般。”


    魏明笑道:“我隻是把原來我們喝得酒水煮沸後得到的,還沒有起名字。”


    靖安點頭:“此酒不錯,雖然初飲時如刀刮喉,可是咽下去一時便全身暖洋洋的,原來的酒水可是要喝許多才會如此,隻是勁頭兒有些太大了。”


    楚一白看了一眼魏明道:“魏明,你是如何想到法子釀出這種酒來的?你還真是智慧過人啊。”


    魏明連忙道:“我不過是喜好古怪的東西,常常翻查一些古書,偶然在一本古書上所見。”


    紅衣聽到魏明的話後心中叫了一聲‘不妙’,楚一白何許人,魏明此話一定會讓楚一白聯想到自己身上。


    楚一白聽到後神色不動:“酒極好,隻是我量淺,實在不敢多飲。”楚一白當然已經起了疑心:怎麽似乎人人都在書上看到了一些奇怪有趣的事情,而他讀書雖然沒有破萬卷,可是也少不到哪裏去,他就沒有在任何一本書上看到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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