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遠之計還是留下來


    “不說這些了,說說你吧,現在當了產霸區一把手,這麽年輕的廳級幹部可是很少見的。 ..”柳雪梅發現自己說得話過於沉重後就換了個話題,她也一直對劉海瑞這個年輕人挺佩服的,一般領導選擇地方一把手,都會看一個重點,那就是這個人的工作經驗,或者說的通俗一點就是在這個圈子裏呆的時間長短,因為一個不懂這個圈子裏一些潛規則的菜鳥用起來會很麻煩,也會壞很多事情。


    “算是僥幸吧,我也就是老老實實的幹好自己的本分工作,其他的也沒多想。”劉海瑞慢慢輕描淡寫地講著自己當上產霸區一把手的這個過程,當然其中很多不能說的東西自然是不會說出來的。


    “嗯,你是一個很有上進心的年輕人,懂得抓住每一個機會,這個潛質非常好,特別是在官場這種地方,不過你想繼續在這個圈子裏麵走下去要學的東西還很多,這裏麵還有很多東西都是無法用語言來說出來的,必須要自己親自去體會才會懂得,這是個複雜的圈子,也是一進去就出不來的地方,嗬嗬,好了,時間也不早了,明天還要工作,你就回去吧,今天謝謝你能陪我聊天,真的,今天和你聊天挺愉快的。”柳雪梅看了看手表,已經是快十一點多了,便站起來對劉海瑞說道。


    “我也一樣,雪梅姐,你現在搬過來住了還是?”劉海瑞忍不住好奇地問道。


    “還沒有,今天剛把東西搬過來,晚上還得回去住。”柳雪梅說道。


    “那我送送你吧?”劉海瑞便殷勤地說道。


    “嗬嗬,你還挺有心的,好吧,反正也不遠,順路。”柳雪梅笑了笑,算是接受了劉海瑞的好意。


    “小劉,你覺得金書記的女兒是個怎樣的女孩呢?”柳雪梅突然冷不丁的問了一句。


    “你說的是哪方麵?”劉海瑞一頭霧水地看著她問道。


    “哪方麵都行。”柳雪梅笑了笑,繼續往前走著。


    “哦,她現在不是在省委總工會工作嗎,不過我覺得她那種性格不適合在這個圈子裏工作,她太純潔了,沒有心機。”劉海瑞便隨便找個話題說道。


    “嗬嗬,也是,不過小姑娘的性格有點古怪。”柳雪梅笑了笑說道,她雖然和金露露不怎麽熟,但是去金書記家裏拜訪的時候見過她。


    不一會兒,劉海瑞就將柳雪梅送到了,看著路燈並不是很亮的樓層,就說道:“我送你上去吧,晚上一個女人不安全。”


    “你倒是真挺有紳士風度的,好吧。”柳雪梅也很爽快的笑了笑。


    柳雪梅的家在三樓,到了門口,柳雪梅轉頭眼神曖昧地看著劉海瑞問道:“要不要進去坐坐?”


    “不了,太晚了,就不打擾你休息了,我先走了,再見,雪梅姐。”劉海瑞連忙擺手說道。其實他心裏倒還真是想進去,但是知道柳雪梅家裏有保姆,辦起事兒來也不太方便,再說現在柳雪梅正和市長張德旺暗中較勁兒,自己和她最好不要走得太近,以防被張市長當成敵對勢力了。


    “那好吧,海瑞,我就這樣叫你吧,記住,工作時間我是領導,但是在私底下我希望我們能是朋友,我很希望有一個可以談心的朋友,就像是今天晚上一樣,我覺得很輕鬆。私底下我就是你雪梅姐,但是別忘了,平時工作中接觸時,我還是柳副書記。”在劉海瑞準備下樓的時候,柳雪梅一本正經地說道。


    這個劉海瑞當然懂了,領導就必須有領導的樣子,假如哪天劉海瑞突然在市委大院裏對著柳雪梅大叫一聲雪梅姐,估計全大院的人都會大吃一驚,而且柳雪梅的領導威嚴也會因此全無,這也是即使金書記把他當成了未來女婿,但是在工作上和金書記接觸的時候,他還是將金書記單純的看成一個高級領導一樣。


    “這個我知道,如果連這個都不知道我還怎麽在官場上混呢,好了,雪梅姐我先走了,有什麽事需要我幫忙的話打我電話就行了,隻要是你的事,我一定不會推辭的。”劉海瑞笑嗬嗬的向柳雪梅表了態,揮了揮手就下了樓去了。


    柳雪梅站在原地看著劉海瑞的背影發呆,直到劉海瑞的背影完全消失在昏暗的燈光下才回過了神來,心裏不由得暗想,自己怎麽像個小姑娘一樣突然變得這麽多愁善感了呢,隨即自嘲的似的笑了笑,打開房門走了進去。


    劉海瑞一邊走著一邊想著剛才和柳雪梅的聊天內容,突然覺得自己像是著魔一樣,對這個漂亮知性的市委副書記有一種很特別的感覺,想到這裏他不由得壞壞的笑了起來,心想還是自己對熟女有著特殊的興趣愛好的心裏在作祟。不過在劉海瑞所接觸的那些女領導之中,能和柳雪梅相提並論的官場女性,除了挽回自己政治生命的蘇姐,以及對自己仕途提到幫助作用的吳姐之外,就再也沒有其他女人了。這幾個官場女強人真是那種萬裏挑一的熟女,不單單是身材模樣以及性格都很出眾,更重要的是身上有一種普通女人所不具備的知性、典雅的強大氣場。奶奶滴!什麽時候能再上一次柳雪梅就好了!劉海瑞想起自己曾今趴在柳雪梅胯下充當太監角色的情形,心裏就有些癢癢。


    一路上想入非非的回到的住的地方已經是夜裏十二點左右了,打開門後客廳的燈還亮著,房間裏安靜的鴉雀無聲,範濱濱顯然已經是睡著了。這天下午與小美女金露露在省委總工會的宿舍裏剛放了一炮,他就悄悄鑽進衛生間裏痛痛快快的洗了個熱水澡,又躡手躡腳悄悄鑽進房間裏躺在床上。突然想起今天下午和金露露在床上顛鸞倒鳳的畫麵,連他自己都覺得像是做夢一樣,原本他有很多機會可以拿下金露露,但因為顧慮到後果一直強忍著,但這次因為金露露的主動投懷送抱,讓他終於是完成了夢寐以求的夙願,得到了省委書記家千金小姐的處子之身,但是他知道,自己既然得到了小美女的第一次,那麽就必須要負責,這是一個男人應有的擔當,至少在以後的日子裏不能十天半個月的冷落了她不聞不問,腦海中想著小美女那純真刁蠻的模樣,劉海瑞心裏想著其實娶了小美女做老婆倒也不錯,雖然她不是那種能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姑娘,但單純的她至少沒有什麽壞心眼,不像其他女兒一樣有那麽多心機,再加上她身為省委書記家的千金大小姐,娶她當老婆,除了不能滿足自己對選擇老婆那些條件外,其他方麵倒也不錯,想到這裏,劉海瑞就心血來潮的拿起了手機,嘴角揚起一絲壞笑,給金露露發了條短信過去:露露,睡了嗎?還痛不痛?


    就在劉海瑞壞笑著發完短信,剛拿起一支煙出來的時候手機就滴滴滴的響了起來,劉海瑞暗道,這丫頭也太快了吧?難道一直拿著手機在等自己的短信啊?不過想到金露露的性格,劉海瑞立即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打開短信就見金露露回了一條短信過來:你還知道問我痛不痛呀,我還以為你忘了我了呢,男人都是一個德行,穿上褲子就不記得自己脫掉褲子之後做的事情了。


    劉海瑞目瞪口呆的看著這條短信,心想奶奶滴,是你要給老子的,又不是老子霸王硬上弓強奸了你。不過幸好自己這會兒發了信息過去,不然以後的日子可真就不好過了,劉海瑞有些無奈地笑了笑,又回複了一條短信過去:對不起,金大小姐,又不是我非要的,不過說真的,還痛不痛啊?會不會有什麽問題?要不然明天帶你去醫院看看?


    “你是豬頭啊,這個隻是正常的情況好不好,誰腦袋被門擠了還要去醫院看這個啊,不過我請了假,明天不去上班了,一個人挺無聊的,明天你下班後帶我出去玩,還有,這個周末必須無條件的陪我。”金露露的短信很快就回複了過來。


    奶奶滴,真霸道啊!劉海瑞看著短信無奈的笑了笑,然後回了句:遵命,老婆,以後我就是你的私人三陪了,要不幹脆當我老婆算了!


    劉海瑞按下了發送鍵,然後得意洋洋地想著小美女看到這條短信時那害羞的樣子,點上一支煙長長的吐了一口,心裏又忍不住感慨了起來,今天這一天倒是發生了很多事情啊,小美女被自己給破瓜了,金書記選擇了別人去支持高工區的工作,又意外遇見了市委副書記柳雪梅。


    “你想得美,本姑娘難道是你這小子配得上的?懶蛤


    蟆想吃天鵝肉,我饞死你,不說了,我睡覺了。”金露露的短信回過來,劉海瑞笑眯眯的看了看,抽完一支煙,也就熄滅等睡覺了,躺在床上心裏想著不知道明天又會發生什麽事情,真是世事難料啊,他真沒想到自己會這麽快就忍不住和金露露突破了那層關係。


    金露露一隻手拿著手機,細細的看著上麵的短信,臉上露出了會心的笑容,與劉海瑞突破那層關係的畫麵在腦海中浮現了出來,要說她不後悔那是假的,一個女孩子把自己堅守了多年的貞操就這麽不清白的交給了一個男人,換誰心裏都會難受的,但是難過歸難過,金露露覺得事情並不是想象中那麽壞。她承認自己昨晚太過衝動,因為酒精的刺激和想挽留住劉海瑞的心,使得她有些失去了理智。但是劉海瑞這小子倒也挺關心她的,這讓她的傷心變成了一片溫情。小美女不知道是不是一個女人一旦把自己的身體交給了一個男人就會潛意識的把這個男人當做自己的守護神,起碼她現在躺在床上腦子裏麵想的全都是劉海瑞那張英俊中帶著一些痞子氣的樣子,回想起劉海瑞對她說“我會負責,你是我的女人”那句話的時候,小美女的心裏便湧起了一絲甜蜜的滋味,臉上隨即不由自主的感覺有些火辣辣的,剛臉上掛著甜滋滋的笑容翻了個身,就感覺到下身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痛,弄的她不由得皺起了秀眉,在心裏嘀咕了起來,該死的劉海瑞,就不知道溫柔點,第一次就那麽粗魯,弄得人家現在痛死了,像頭蠻牛一樣。小美女一邊在心裏埋怨著劉海瑞,一邊在幸福的笑容中甜蜜的睡去了。


    第二天一上班,劉海瑞剛坐下來,手機就響了起來,他拿起來一看見是範江海打來的電話,知道這家夥一定又是要打聽自己的事情了,他遲疑了一下接通了電話,“喂,江海,這麽早就打電話過來有什麽事情嗎?”


    “劉書記,你不去高工區啦?”範江海直奔正題地問道,顯然,在省宣傳部工作的他已經得知了這個消息,所以就趕緊打了電話過來確認。


    “嗬嗬,江海,你不愧是搞宣傳工作的啊,消息這麽靈通啊。”劉海瑞笑嗬嗬地說道,雖然委婉的承認了。


    “劉書記,那你要是不去高工區了,那我的事情還有希望嗎?”範江海言語之間充滿了擔心的味道。


    劉海瑞就知道這家夥打電話過來是為了這件事,他隨即‘嗬嗬’的笑了笑,說道:“放心吧,我答應你的事情一定會辦的,那你既然都知道我不過去了,肯定也知道省裏會派誰過去吧?”


    “我聽說是梁少波?”範江海試探著問道。


    “沒錯,是他。”劉海瑞笑了笑說道,“那個啥,你看你什麽時候有空,咱們一起去給即將上任的梁區長祝賀祝賀。”


    既然自己的仕途掌握在梁少波手裏,那梁少波被提拔以後,去吃頓飯、喝頓酒的表示一下恭賀,這也是正常的‘工作程序’。


    “那……這就五晚上把,我下午早點走,到時候聯係你。你看怎麽樣?”範江海問道。


    “那好,就這周五。”劉海瑞笑道。


    掛了範江海的電話,劉海瑞琢磨了一會兒,隨即又給梁上波打了過去,既然周五要帶著範江海去當麵恭賀,那在此之前單個電話恭賀一下是非常有必要的。


    電話一接通,梁少波就透著喜氣地說了聲:“喂!”劉海瑞是用辦公室的座機給梁少波打的電話,所以梁少波並不知道是誰打的。


    在劉海瑞報了名字後,梁少波笑道:“劉書記啊,自從你到了產霸區後,咱們可是好久都沒見了啊。”


    劉海瑞笑道:“我現在一天忙的要死,你也知道現在區裏的什麽事兒都要我來抓,這不前幾天剛把汙染的事情給解決了,但手頭上雜七雜八的事情還有一大堆呢,今天聽說少波同誌高升了,我這不敢趕緊放下工作,給你祝賀祝賀。”


    梁少波其實也知道自己能夠去高工區,是拖了劉海瑞自從請辭的福,這一點省裏的領導和他談過,現在又接到了劉海瑞的電話祝賀,就大笑著說道:“劉書記能力強,咱們一起培訓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是把好手,現在擔任產霸區一把手,工作忙那是肯定的了。”


    劉海瑞笑道:“我也都是瞎忙,但再忙我這周五也要忙裏偷閑,周五下午吧,我去市裏,順便咱們坐一坐,給你當麵祝賀一下,你看怎麽樣?”


    梁少波知道自己能從省委組織部幹部人事處處長一躍被提拔為高工區區長,要不是劉海瑞主動請辭,他是沒有這個機會的,現在劉海瑞又打了電話過來祝賀自己,還說要當麵祝賀,這讓梁少波心裏美滋滋的,隨即就大笑著說道:“好,那咱們周五下午見,我們這也好長時間沒見麵了。”


    劉海瑞也跟著笑了笑,正準備掛斷電話的時候,突然想到了範江海,隨即就說道:“少波啊,問你個事啊,高工區現在各部門的一把手到位了,但是一些像宣傳部等一些部門的副職還沒有具體落實下來吧?”


    範江海是個聰明人,知道劉海瑞這麽問一定是有目的的,於是就笑嗬嗬地說道:“是的,我也是才接到通知,看了一下花名冊,一些副職要從市裏和省裏的單位慢慢抽調,非編製人員的話會從社會上招聘,畢竟組建新區政府機構是一件比較麻煩的事情,隻能慢慢的補充了。”


    劉海瑞一聽這話,就趁機說道:“少波啊,我給你推薦個人吧。”


    梁少波猜到劉海瑞就是這個意思,於是笑道:“沒問題,你劉書記推薦的人,能力肯定沒得說。”


    劉海瑞笑著說道:“這個人是我朋友,和少波你也是熟人了,是咱們省委宣傳部的範科長範江海,你看你能給在你們高工區安排個宣傳部的副職嗎?”


    梁少波聽了劉海瑞的話不由得一怔,他原以為劉海瑞隻是想推薦個親戚朋友來高工區當呢,沒想到他推薦的是範江海,而且一推見就是副部長。雖然說高工區的領導職務都是要市裏市裏和省裏派下來的,但是梁少波現在順勢坐上了高工區一把手的交椅,如果他要市裏和省裏要某個人過來,那市裏和省裏肯定會酌情考慮的。而且隻是來做個副職,倒也無所謂,隻要不擔任區屬機構的一把手就行。


    既然劉海瑞開了口,那梁少波也不希望為了一個副職得罪了劉海瑞這個當紅炸自己,於是便笑嗬嗬地說道:“我這邊沒問題,隻要省委宣傳部那邊肯放人就行。”


    劉海瑞見梁少波很痛快的答應了,就忙笑著說道:“那就多謝梁區長了,省委宣傳部那邊我再去說說。”


    給梁少波打完電話,劉海瑞又拿起手機給範江海打去了電話,電話接通後,劉海瑞直奔正題地說道:“江海啊,我剛才和梁區長通了個電話,把你的事情給他說了一下,他那邊是沒什麽問題,可以給你在宣傳部安排個副職,現在就看省委宣傳部那邊願不願意放你了,這樣吧,你盡快找省委宣傳部的領導說一下,疏通疏通關係,如果上麵能放你,那就沒什麽問題了。”


    範江海一聽劉海瑞已經幫自己疏通好了關係,當即激動地說道:“好,好,劉書記,我……太謝謝你了。”


    劉海瑞笑道:“客氣什麽呢,還有以後別總是一口一個劉書記的,咱們這都是老熟人了,多見外啊,就叫我名字吧。”


    “這……不行,絕對不行。”範江海忙說道。


    劉海瑞嗬嗬的笑了笑,他和範江海是在省委組織的培訓班上認識的關係,現在他的發展已經超出了範江海幾頭,讓他直呼自己的名字顯然是不可能,對於這一點,劉海瑞也沒有過多強求,順其自然吧。


    和範江海打完了電話,劉海瑞放下手機點了一支煙靠在老板椅上慢慢的吸著,心情感覺舒暢多了,最近的一係列破事兒總算是忙的差不多了,範江海的人情也還了,高工區也打算不去了,環保局長的人選也定下來了,也該是好好放鬆一下的時候了。


    這天下了班之後,劉海瑞哪裏也沒有


    去,就早早回到了住的地方,坐在沙發上看了一會兒電視,還不等範濱濱回來,心血來潮的他起身就脫掉了外套,挽起袖子鑽進了廚房裏,親自下廚做起了晚飯。當初剛來產霸區那會兒,他經常還會自己下廚做飯吃,最近這兩年由於職務晉升後工作繁忙,一來是沒有時間,二來也是沒有那個心思了。


    一頭紮進廚房裏,劉海瑞就開始操著炒勺開始張羅著炒菜做飯了。七點多的時候範濱濱打開房門進來,就聽見廚房裏傳來了炒菜的動靜,她還以為是妹妹範嫣然今晚從學校裏回來了,將外套掛在衣架上,換上拖鞋就朝廚房裏走去了。


    一來到廚房門口,範濱濱不由得大吃一驚,發現原來是劉海瑞在廚房裏正很熟練的炒著菜,一板一眼還挺有模有樣的,一看就不是生手。


    “喲,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呀!”範濱濱站在門口不由得笑著打趣了一聲。


    劉海瑞聽到聲音,回過頭去一看,就見範濱濱穿著一件黑白相間的襯衫正依在廚房門口,雙手抱在胸前,笑盈盈地看著自己。


    “沒想到吧?今天我給你露一手。”劉海瑞得意癢癢地說道。


    “沒想到你還有這一手。”範濱濱看著劉海瑞那熟練的動作,心裏不由得更加對這個小男人好奇了起來,沒想到他真是深藏不露。


    “你沒想到的還多著呢。”劉海瑞真是說他呼哧他還喘,一邊說著話,一邊手裏晃下翻動著炒勺,正說著炒鍋裏的一滴熱油飛濺上來,不偏不倚的濺到了眼睛裏,就見他立即‘啊’的大叫了一聲丟下炒鍋捂住眼睛蹲在了地上。


    範濱濱原本還想再恭維一下他的,見狀連忙上前去一邊拿開他的手一邊問道:“怎麽了怎麽了?”


    “油濺到眼睛裏了。”劉海瑞鬱悶極了,在心裏暗自罵了一句‘奶奶滴’原本還想在女人麵前想展露一手呢,結果卻事與願違了。


    範濱濱看著他呲牙咧嘴的樣子,忍不住撲哧笑了一聲,隨即伸手小心翼翼的翻開他的眼皮,往裏麵輕輕的吹了吹氣,那帶著香味兒的氣息撲麵而來,頓時就讓劉海瑞像是忘記了眼睛裏火辣辣的疼痛一樣。


    “你去外麵坐著吧,我來炒菜吧。”範濱濱見情況不是很要緊,就拉著他站起來,將他推出了廚房,抄起炒鍋接著炒菜了。


    劉海瑞鬱悶地揉著眼睛走到沙發前坐下來,試著眨了幾下,好在沒什麽大概,過了一會兒就可以睜開了,看著廚房裏範濱濱的背影,脫了外套後身上就穿著一件黑白相間的條紋襯衫,襯衫下擺束在修身的西褲裏,身段襯托的挺拔極了,那屁股蛋兒顯得圓潤飽滿,盈盈一握的小蠻腰隨著炒菜的動作而一扭一扭的,這種曼妙的背影看的劉海瑞忍不住就色心大發,加上今天的心情無比舒暢,頓時就動起了歪腦筋,想起和範濱濱造愛時她那種誇張動情的呻吟,那聲音軟綿綿的,柔弱無力一樣,在耳邊清唱著,讓人的神經都能激發出熱情,一想到這裏,劉海瑞的**便油然而生。


    他便悄悄站起來,躡手躡腳的走過去,站在了正在扭動著屁股炒菜的範濱濱身後,然後從後麵雙臂繞過她的腋下,直接握住了前麵的兩團高聳。


    “啊!”範濱濱驚叫了一聲,然後扭過頭來白了他一眼,嗔罵道:“炒菜呢,幹什麽呀!”


    “我們是不是好幾天沒那個啥了?”劉海瑞壞壞地伏在她耳邊吹著氣說道。


    那熱乎乎的氣息弄得範濱濱耳根一陣癢癢,渾身也隨之敏感的顫抖了一下,手裏繼續波拉著炒鍋裏半生不熟的菜,一邊有些微微帶喘地說道:“等一會兒吃了飯再說吧。”


    “不行,我現在就想得不行了。”劉海瑞霸道地說著話,一隻大手在她胸前的柔軟上揉搓著,雖然是隔著衣服和胸罩,但那飽滿充實的手感還是提起了他無盡的望欲。


    成熟女人的胸部是很敏感的,即便是隔著衣服被劉海瑞的兩隻大手那樣輕輕的揉搓著,範濱濱那顆芳心就已經開始躁動了起來,手裏翻動著炒勺的動作也變慢了下來,呼吸逐漸變得紊亂,身子情不自禁發軟的靠在了劉海瑞的肩上。


    感覺到範濱濱的身子酥軟了,劉海瑞就騰出一隻手拉著她的一隻手來輕輕貼在了自己那漲漲的寶貝上,範濱濱嬌羞地看了一眼劉海瑞,然後又轉過頭去,那小手感受著他那腫脹的寶貝在一跳一跳的。


    劉海瑞幹脆將褲子拉鏈打開,將那腫的有些發痛的堅硬解放了出來,那寶貝便馬上得到放鬆一樣對著範濱濱的大屁股點頭行禮了。


    不用劉海瑞再引導,範濱濱的玉手就輕輕握住了它,隨著劉海瑞那雙手在他胸前揉搓而有節律的**了起來,手裏的炒勺也放在了灶台上。


    “親它。”劉海瑞撫摸著她的秀發,在她耳邊輕輕說道。


    範濱濱便乖乖地轉過身來俯下身子,蹲在灶台下麵,張開了櫻桃小嘴含住了劉海瑞那昂頭挺胸的大寶貝,再吐出來,然後用舌頭轉舔了幾下,弄得劉海瑞舒服的倒吸了一口涼氣,隨手關掉了煤氣灶。


    “繼續。”劉海瑞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用命令的語氣說道,一隻手大手便順著她的領口探了進去,摸索著她那柔軟的圓滑。


    範濱濱將劉海瑞的寶貝整個吞進了嘴裏,嘴巴被塞得滿滿的,緊緊地含著,再上下吐弄著,劉海瑞舒服的直想叫出聲來,用手指撥弄著範濱濱胸前的那點紅棗,就感覺到它已經堅硬了起來,劉海瑞知道,少婦也已經是春心蕩漾了。


    範濱濱著迷地含著劉海瑞的寶貝,那寶貝實在太大了,這也是她很喜歡和這個小男人在一起的原因,在未遇見他之前,她從來都不知道原來男人和女人之間會有那麽多的樂趣。


    劉海瑞將手伸出來,然後就將她整個人按著坐在了廚房的凳子上,自己站在她麵前,整個寶貝還依舊停留在範濱濱的嘴巴裏。


    “喜歡嗎?”劉海瑞壞笑地看著嘴裏含著自己寶貝的**說道。


    隻見範濱濱的臉色泛著紅暈,輕快地點了點頭,隨之一邊吞吐一邊用手撫摩著下麵那兩個**。


    “想要了吧?”劉海瑞看著範濱濱那滿嘴吧都被自己的大家夥塞得滿滿的浪樣,忍不住壞笑著調戲道。


    範濱濱妖媚地看了他一眼,然後點了點頭。於是劉海瑞就將已經被她吃的堅硬如鐵周身通亮的寶貝從她嘴裏抽了出來,三下兩下就將自己的褲子扒下來,那寶貝已經是青筋暴起,顯得更加巨大了。隨之他彎腰將大嘴印在了範濱濱的硬要小嘴上,吮吸著她紅潤的唇瓣,兩隻大手也沒閑著,慢慢的就解開了她的襯衫紐扣,將襯衫沿著她的肩膀緩緩的剝落了下來。


    “好大的眼鏡啊。”劉海瑞將範濱濱的胸罩接下來,遮擋在她的麵前幽默了一把,然後丟在一邊,兩隻大手就用力的揉捏著她的**凶器,弄得範濱濱開始發出了哼哼唧唧的聲音,在胸前把玩了一會兒,劉海瑞就慢慢將手探下去,一路來來到了她的神秘地帶。


    “小嘴流口水了,想要了吧?”劉海瑞摸到了她的腿心處,感覺已經是濕噠噠一片,便伏在她的耳邊小聲開玩笑地問道。


    “嗯,好癢。”範濱濱嬌羞地點了點頭,一陣奇異的感覺在腿心處釋放著,弄得她周身像是爬上了無數隻螞蟻一樣,沒有一個處不瘙癢。


    “別急嘛。”劉海瑞嘿嘿地笑著,“來,讓我先摸一下。”


    範濱濱長長‘呃’了一聲,抱住了劉海瑞的頭壓在她的胸前,這種感覺讓她太喜歡了。劉海瑞的手直接就擰了一下花唇上的小凸起,興奮的範濱濱一陣嬌呼:“啊……親愛的……我要……”


    “要了?急啥呢。


    ”劉海瑞壞笑著,看到範濱濱那失控的樣子,覺得更加興奮了。於是就拿起自己的金箍棒直接往範濱濱蜜汁直流的花唇裏一塞,‘噗滋’一聲就順利進入了。


    “啊……啊……舒服……嗯……”這回輪到範濱濱失控地亂叫了。


    劉海瑞將她的兩條腿扛起來架在肩上,讓她就那麽坐在椅子上,開始展開了狂轟濫炸,‘噗滋噗滋’的聲音隨之回蕩在了廚房裏。


    “啊……啊……***……啊……”劉海瑞強大的火力很快就轟炸的範濱濱亢奮的放浪大叫了起來。


    由於家裏沒有別人,範濱濱盡情的叫著,根本不用顧忌別人聽到,那充實的感覺,那美妙的滋味,讓她盡情的感受著做女人的快樂。劉海瑞的小鋼炮一次又一次的轟炸著她的桃花洞,**一陣一陣的酥麻襲來,弄得範濱濱滿臉通紅,身子軟軟的靠在椅背上,雙手緊緊的抱著劉海瑞的腰杆,她太喜歡這種感覺了。


    幹著幹著,劉海瑞就將她的腰杆一攬,連同她整個人抱起來懸掛在自己身上,直接走進了衛生間裏去,然後讓她趴在洗手台上,從後麵繼續展開轟炸,從鏡子裏看著範濱濱那**的表情,看著自己的兩隻大手在她胸前的白麵大饅頭上肆無忌憚的揉搓著,一陣征服的快感油然而生。


    “啊……”範濱濱隨著劉海瑞的劇烈撞擊連連的呻吟著,心裏暗暗的體驗著這妙不可言的感覺,下身一陣一陣奇異的酥麻感讓她快要受不了了。


    範濱濱從鏡子中看到自己****的彎腰趴在洗手台上,劉海瑞站在她的伸手,兩隻大手握著自己胸前的美好,用力的橫衝直撞著,這畫麵是那麽的煽情,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有這樣的一麵,她軟軟的趴在洗手台上,任由劉海瑞那強有力的雙手在自己胸前揉捏著……


    以這樣的姿勢弄了二十多分鍾,劉海瑞有些累了,便將她扳著輕輕的放在了地板上,然後跪在了她的跟前,對著她身下粉紅的花朵就親吻了起來。


    “啊……***……啊……我要死了……啊……舔……往裏麵……”舌尖帶來的另類**使得範濱濱忍不住嬌呼著,兩隻小手胡亂地抓著。


    劉海瑞看著範濱濱那發情的樣子,伸出舌頭來就湧進了那蜜汁四溢的花唇裏,一個勁兒的往最深處舔著,取悅著她,看著她那全身扭動的浪樣,他感覺自己下麵滾燙的快要爆炸了一樣,便整個人跪在了她的身上,將寶貝對準了她微微張開的嘴唇,說道:“吃他!”


    看著劉海瑞那又大了一圈的寶貝,範濱濱不由得嚇了一跳,但還是媚眼如絲地看著他,張開嘴巴含了進去,伸出舌頭在上麵卷弄了起來。


    “啊……”劉海瑞舒服的叫了起來,這感覺真是一點也不比弄下麵的滋味差。


    “好好親親,一會兒他會讓你更幸福的。”劉海瑞長舒了一口氣,壞壞地說道,然後轉過身去,將寶貝留給她,自己則是俯下身來繼續親吻著她下麵那張小嘴而,另一隻手往她那平滑的小腹上撫摸著,雖然範濱濱已經是三十五歲的女人了,但身材卻保持的相當不錯,小腹上連一絲贅肉也沒有。


    範濱濱在那一頭含著劉海瑞的寶貝輕輕的舔著,然後再慢慢的吸著,那嫻熟的口技滋潤的劉海瑞直倒吸涼氣,寶貝在她口中又大了一圈,脹的快要爆炸了一樣……


    範濱濱全身已經軟成了一灘爛泥,活了這麽多年了,她從來還沒有這麽快樂過,這個夜晚是對她來說是一個永遠也不會忘記的夜晚,現在她才知道,作為一個女人,也可以是那麽的幸福,也可以是那麽的舒服。好好愛吧,用力愛吧!範濱濱,滿臉**地看著壓在自己身上賣力的劉海瑞,也想好好為他服務一下。她伸出小手擱在劉海瑞的胸前,劉海瑞頓時感覺自己胸前兩點咖啡色敏感的硬了起來。奶奶滴,這女人真會弄!劉海瑞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用力一頂,將自己整個分身全湧進了範濱濱的花蕊裏,那被緊緊包裹住的感覺簡直是舒服的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了。


    範濱濱也是感覺自己身下的花唇一下讓填滿了,那種充實的感覺讓她整個人快要飛起來了。


    劉海瑞在一陣顫動之後,開始使勁的湧動了起來,將範濱濱整個人都頂的直晃動,真是太爽了!


    “啊……啊……嗯嗯……***……啊……”範濱濱再次忍不住呻吟了起來,那一陣陣如同無力的歌曲,可是卻有著別樣的節奏。


    劉海瑞的嘴角揚起一絲的壞笑,隨即星星點點的吻在了範濱濱胸前的柔軟上,接著一口含住了她的椒乳吮吸了起來。


    “啊啊……嗯嗯……寶貝……你好厲害……嗯嗯……”範濱濱**著,雙手伸到了劉海瑞身下那兩個正在拍打著自己**的**上,輕柔的撫摸了起來。


    “哦……嗯……親愛的……啊……”劉海瑞在她耳邊也忍不住回應了起來。


    這個時候,劉海瑞故意放滿了節奏,壞笑著看著滿目含春的範濱濱,事到如此,真是下半身與下半生的幸福啊。


    “噢……啊……快點……啊啊……”範濱濱狂叫著,看著劉海瑞,然後小手拍打了一下的胸脯。


    “打疼了。”劉海瑞停下來抓住她的手放進了自己的嘴裏。


    “嗯……噢……你是故意的。”範濱濱嬌媚地白了他一眼,自己往上挺著小腹弄了起來。


    劉海瑞用那厚厚的嘴唇隨之封住了範濱濱的小嘴兒,雙手又開始熟練地在她身上的敏感上撫摸著,小弟弟與此同時也慢慢的開始湧動,範濱濱被劉海瑞給堵的快要窒息了一樣,像是要將她整個人吸幹了一樣,這樣的滋味,是前所未有的,一陣劇烈的酥麻隨之從下麵襲來,她開始劇烈的顫抖著,大叫了起來:“啊……啊……好癢啊……快……快……我要到了……給我吧……”


    一波**過後,範濱濱像是躺在了柔軟舒適的雲端之上,任由劉海瑞將她帶著一起騰雲駕霧,她喘息著,那喉嚨中隨著劉海瑞越來越強勁的動作嬌喘著,不久之後,劉海瑞突然用力一挺,大吼一聲,便將滾燙的岩漿注入了她的身體之中,粗喘著將頭埋進了的她的肩窩裏。


    兩人在地板上光著身子休息著,範濱濱嬌喘籲籲地說道:“親愛的,你太厲害了。”


    “怎麽?不會是愛上我了吧?”劉海瑞問道。


    “愛上你,可能嗎?”範濱濱白了他一眼。


    兩人在地上躺了好一陣子,才爬起來一起洗了個熱水澡,洗去一身的大汗,連晚飯也沒吃,就拖著疲憊的身體鑽進了臥室裏,相擁著睡覺了。


    時間一晃就過去了兩天,禮拜五這天上午,劉海瑞正坐在辦公室裏看著手裏的一份文件,辦公室外傳來了敲門聲,“進來。”他隨即應了一聲。


    門推開後,進來的人是柳月,看見柳月的臉色有些潮紅,這讓劉海瑞覺得有些奇怪,心裏也不由自主的狂跳了一下,隨即他一邊低頭繼續裝作在看文件,一邊問道:“柳月,有什麽事嗎?”


    柳月像是沒有聽見劉海瑞的問話一樣,沒有說話,而是緊咬著嘴唇。


    劉海瑞見柳月半天沒動靜,就忍不住抬起頭來問道:“怎麽了?”說完,見到柳月用力咬嘴唇的樣子,就笑嗬嗬地說道:“你再咬下去,怕是要把嘴唇咬破了啊。”


    柳月剛才隻顧著緊張了,根本沒覺得疼,被劉海瑞這麽一說,才感覺到嘴裏有些鹹味,估計真被她咬破了,她這才尷尬地低下頭低聲說道:“劉書記……”


    劉海瑞一怔,心想這事怎麽了?看著柳月的模樣像是有什麽難以啟齒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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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 “怎麽了?有啥事兒你就說吧。”劉海瑞放下手裏的文件,饒有興致地看著她說道。


    “你晚上……有時間嗎?”柳月抬起頭看了他一眼,不好意思地說道。


    劉海瑞再次一怔,好奇地問道:“有什麽事嗎?”


    柳月‘嗯’了一聲,臉上泛起了一絲紅暈,說道:“我……今天過生日,晚上也不知道和誰一起過,你……你能陪陪我嗎?”


    看著柳月那表情,那語調,傻子都能看出來她是對劉海瑞有意思,劉海瑞自然也是知道這一點的。


    隻是柳月一直把這種愛意埋藏在心底,她覺得自己和劉海瑞不可能有什麽結果,她將這些心事和自己的一個好朋友說了,好朋友就說柳月沒出息,說什麽女追男隔層紗,讓柳月主動出擊什麽的,還說什麽隻要是個男人就會對她這樣漂亮溫柔的女孩有意思的,不然劉海瑞也不會推薦她當區建委主任了。


    柳月被閨蜜的話說的心動了,仔細一想也確實是那麽回事兒,要是劉海瑞真要是對她一點感覺都沒有的話,也不會把高海平給調走,讓她來當區建委主任了。人的思想如果鑽進了一個胡同裏,那是怎麽也走不出來的,現在的柳月就是這樣,她覺得劉海瑞做這麽多事,就是因為心裏對她有感覺才這麽做的。再加上閨蜜的鼓動和她說什麽女追男隔層紗,這讓柳月忍不住有些心動了。柳月覺得自己的條件也不錯,論長相那絕對是在區裏機關單位中不輸其他女人,就算是區委區政府那邊有一些二十歲出頭的年輕姑娘,那也隻是年齡優勢罷了,無論是長相還是女人味,都比不上自己。


    一個不到三十歲的大齡女,也正是需要愛情滋潤的時候,她也渴望強勢的男人對她關心和照顧,和劉海瑞在區建委一起共事了兩年,劉海瑞是第一個讓她心動的男人,經過閨蜜的鼓動慫恿,柳月便覺得自己不能再把這份愛埋藏在心底了,成與不成,都要表達出來才能知道。昨天晚上在和閨蜜打電話說了這些心事後,她躺在床上鼓勵了自己一個晚上,終於在今天上午鼓足勇氣來約劉海瑞了。


    如果劉海瑞能夠答應陪她過生日,那就說明機會還是有的。


    不過話說回來,柳月的確是長的很漂亮,二十七歲的年紀,加之在政府上班,身上多了一份成熟女人的韻味,對男人也是相當有殺傷力的,但劉海瑞並不是那種見到漂亮女人就邁不開腿的人,有時候他也是有自己的原則的。而且他一直在提醒自己,要理智的處理自己和柳月的關係,因為這中間夾著一個鄭禿驢。


    所以,對於柳月的邀約,劉海瑞果斷地拒絕說道:“你今天過生日啊,那祝你生日快樂,不過我晚上和人約好了,不好意思啊。”劉海瑞說的事實實話,他的確是和人越好了,他是要和範江海越好一起去給梁少波祝賀的。


    可是柳月並不知道這件事,她聽到劉海瑞這麽說,心裏不由得湧起了一股難言的滋味。


    看來他是對我沒什麽感覺的,不然不會找借口來拒絕我,柳月在心裏這樣想著。


    看著柳月的表情瞬間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劉海瑞也覺得剛才的拒絕有些生硬了,於是又連忙解釋著說道:“我是前幾天就和人越好了今天晚上吃飯,省委組織部一個老朋友,他被調去高工區了,說好了晚上去給他祝賀的。”


    劉海瑞這麽一解釋,柳月的臉上才露出了一絲微笑。心想看來他也不是故意要拒絕我的,人家他今晚有事,那就沒有辦法了。


    “所以,柳月,實在不好意思啊。”劉海瑞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柳月淡淡笑了笑,說道:“沒事兒的,我……晚上自己回家煮碗麵吃吧。”


    劉海瑞知道柳月是一個人住的,生日一年也就隻有一次,要是一個人回家孤零零的吃麵,這個生日也過的未免太令人傷心了吧。劉海瑞這家夥有一個致命缺點,那就是心軟,聽到柳月這麽說,若有所思的想了想,於是提議道:“要不這樣吧,你晚上和我一起過去吧?”劉海瑞想著反正晚上也好幾個人呢,也不是自己和柳月單獨相處,就帶她一起去算了,人多熱鬧,也算是為她慶祝生日,而且也正好可以給幾個大男人找點酒桌上的樂子和話題。


    對於劉海瑞的提議,柳月扭扭捏捏著還是答應了。從劉海瑞辦公室裏出來後,柳月的臉上泛起了一抹微笑,心裏感覺美滋滋的,一邊想著劉海瑞的樣子,一邊朝樓下走去了。


    在樓道拐角處,柳月冷不丁地碰到了區委常務副書記王樂際。


    王樂際正要下樓去辦事,看到柳月臉上帶著欣慰的笑容,正要問她在高興什麽,突然就看到她的嘴唇破了,而且還有淡淡的牙印,見狀,王樂際瞥了柳月走過來的方向,心裏就開始胡思亂想了起來。奶奶的!就說那小子要推這小娘們來當建委主任,原來如此呢……他誤認為柳月剛才和劉海瑞在辦公室裏幹那種見不得人的勾當了,要不然這小娘們的嘴唇怎麽會破?而且還有牙印?


    怪不得那麽高興呢,媽的!小**!剛才肯定爽透了吧,幹的這麽激烈,嘴唇都咬破了!王樂際的神色顯得很詭異,他將柳月嘴唇上的牙印當成了柳月和劉海瑞接吻時給劉海瑞咬的。


    柳月突然在樓道裏碰到了王樂際,剛想給他打個招呼,就看到他的臉色突然變得有些奇怪,嚇得柳月也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了,而王樂際隻是用那種異樣的眼神瞥了她一眼,也沒搭理劉海瑞就直接走下樓去了。


    王樂際一邊下樓,一邊在心裏罵著那些很難聽的話,最後一不注意,在下台階的時候直接崴了腳。雖然沒有多大的傷,但這也讓王樂際忍不住疼出了一身冷汗。


    小**!等老子把姓劉的弄走後,看老子不玩死你,小**!王樂際又在心裏暗暗的罵了一句,隨後一瘸一拐的走出了區委大樓。


    王樂際正準備上車的時候,卻看見冀勝利走了過來。冀勝利見到了王樂際,忙上前來打招呼說道:“王書記,你要出去啊?”


    王樂際心裏正氣著呢,哼了一聲說道:“嗯,你來區委幹嗎啊?”


    冀勝利是個聰明人,也沒瞞著他,實話實說地說道:“剛才我跟市環保局的陳局長約好了,下午想去拜訪一下他,我來問問劉書記有沒有時間,想……”


    冀勝利新官上任,肯定是要和直屬單位的上級領導見一麵,請人家吃個飯,送點禮物的什麽聯絡一下關係。但冀勝利畢竟是從發改委調過來的,對市環保局局長並不熟悉,所以想請劉海瑞一起過去,這也算是對人家陳局長的重視。而且實力那麽多副局長,如果隻是冀勝利一個人去,那晚上吃飯喝酒什麽的,也陪不好人家。


    對於冀勝利的意思,王樂際自然是心知肚明,所以還沒等冀勝利說完話,王樂際就神色不悅地說道:“你是環保局局長還是劉書記是環保局局長,你難道就不能自己去?你是幹什麽吃的,還要和劉書記一起去?”


    王樂際劈頭蓋地的對冀勝利就是一頓訓斥,而且叱責的一點邏輯關係都沒有,但是冀勝利還是聽出來了,王樂際是不希望自己和劉海瑞走的太近的。王樂際訓斥完,不等冀勝利解釋,就拖著那隻崴腳鑽進了車裏。


    被王樂際這麽一說,冀勝利也沒敢再去找劉海瑞了,隻好耷拉著腦袋又回去了,看來下午隻能自己拽著幾個副局長一起去拜訪陳局長了。


    劉海瑞在辦公室裏百無聊賴的待到了下午三點多的時候,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就給柳月打了個電話,讓她在區委門口等自己,然後穿上外套夾起公文包就離開了辦公室,在區委大門口接上了柳月,他先去西經市區,在一家工藝品商店賣了一個雄鷹展翅的雕塑,算是給梁少波準備了一個禮物,東西不貴,一千多塊錢,也不怕人查,就當是給梁少波新官上任的一個見麵禮。


    然後劉海瑞給範江海打了個電話,便開車載著柳月一起去了高工區,由於劉海瑞上次陪


    著常務副市長林江山來過高工區,區政府大門口的武警認識他,也沒檢查證件,就放行他開車進去。


    將車在高工區辦公大樓前停好,兩人剛從車上下來,劉海瑞突然就看到了省長朱永勝的妻子歐陽靜茹從辦公樓裏走了出來,歐陽靜茹一看到劉海瑞,而且見他身邊還帶著一個打扮的很漂亮的年輕姑娘,心裏不禁有些疑惑,隨即就迎了上來,一邊打量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柳月,一邊笑著衝劉海瑞打招呼:“劉區長啊,怎麽今天什麽風把你給吹來了啊?”


    “嗬嗬,我和梁區長是老朋友了,他不是來高工區工作嗎,今天抽個時間來給他祝賀一下。”劉海瑞如實的回答道。


    “這位美女是?”歐陽靜茹點了點頭,然後用異樣的眼神看了一眼柳月,衝劉海瑞問道。


    劉海瑞看到歐陽靜茹的樣子,意識到她可能是誤會了,就趕緊給她介紹著說道:“這是我們區建委的主任柳月同誌,這位是咱們高工區副區長歐陽大姐,也是咱們朱省長的夫人。”


    “歐陽大姐你好。”柳月有些尷尬的笑著衝歐陽靜茹打了聲招呼。


    歐陽靜茹笑了笑,然後就對劉海瑞調笑地說道:“劉區長出門還打了個建委主任,挺氣派的嘛。”


    劉海瑞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歐陽姐,你別嘲笑我了,我帶柳主任來也是怕梁區長一會兒有女伴好做個伴。”


    歐陽靜茹知道劉海瑞說的是晚上喝酒的事情,於是就笑著說道:“少波同誌也給我說了,說晚上有個飯局讓我一起參加,不過我可是不怎麽喝酒的,我聽說你的酒量很不錯的,晚上把他們全擺平也沒問題。”


    劉海瑞‘嗬嗬’地笑道:“歐陽大姐這話說的,我難道是酒桶嗎?”


    三人說說笑笑的,跟著歐陽靜茹一會兒就到了辦公樓裏。還沒走到梁少波的區長辦公室,辦公室主任張大權就從樓上跑了下來,看到劉海瑞和副區長歐陽靜茹在一起,就忙上前來熱情地打招呼:“劉書記,歐陽區長。”


    “劉書記今天過來是給咱們的梁區長道賀的。”歐陽靜茹介紹著說道。


    張大權忙從劉海瑞手中接過‘雄鷹展翅’的雕塑,笑著說道:“梁區長已經交代好了,說劉書記下午匯過來的,進來吧,進來。”


    幾個人說說笑笑的,跟著張大權到了一間辦公室裏,這些人上次都知道劉海瑞陪著常務副市長林江山來過高工區,而且在見麵會上還做過講話,雖然劉海瑞最終決定不來高工區了,但是大家都知道這個年輕人不是個簡單角色,所以就紛紛上來和劉海瑞打招呼套近乎。


    柳月跟在後麵,看著劉海瑞和這些人熱情的交談,心裏不由得暗暗的驚歎了起來,為官一方,在高工區還能受到大家這麽熱情的接待,看來劉海瑞這個官當的很成功。


    和這些人打過招呼後,劉海瑞就和歐陽靜茹一起來到了三樓,敲開了梁少波的區長辦公室門。


    一進門,劉海瑞就雙手抱拳笑著說道:“梁區長,恭喜啊!”


    “哎呦,劉書記,你怎麽才來啊,要是再不來,我都準備派人去請你了。”梁少波忙站起身來也很會說話的笑道。


    劉海瑞向梁少波介紹了柳月後,幾個人便坐下來聊起了天。幾個人都是在官場上混的,口才自然都不錯,嘻嘻哈哈的一聊起來,很快就到了五點半了。


    梁少波看了看表,笑著說道:“走吧,吃飯去,我已經讓人訂好位子了。”


    梁少波將飯店定在了神州大酒店,劉海瑞見範江海還沒過來,就趁著上廁所的機會給他打了個電話,告訴了他酒店名字和包廂號,催促他快一點,打完電話,他一邊‘噓噓’著,一邊在心裏不滿地發起了牢騷:奶奶滴!老子給你辦事兒,你倒成了主角了!亅亅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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