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女市委書記夜談


    “哎,很想去你家想看看,比起你來我覺得我這些年算是白活了,吃得好用的好,卻還總是不懂事,跟個長不大的孩子一樣。 ”小美女聽完劉海瑞這段‘傳奇’的人生經曆,一雙大眼睛充滿同情地看著他,她不明白,這樣一個性格詼諧的男人,這麽些年究竟吃了多少苦,但是他竟然還沒有一句埋怨,過了半天後,小美女才回過神來,很有感悟地說道。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人生軌跡,這些年的經曆讓我學會了一樣最重要的東西,那就是珍惜,但凡是屬於我的東西我就會拚命的抓住,絕對不會讓他丟掉,因為原本屬於我的東西就不多了,所以現在也算是出人頭地了吧。?劉海瑞感慨地說道,低下頭一看,卻發現小美女已經睡著了。


    劉海瑞看著露露那美麗的臉盤,在心裏喃喃自語道:“我會抓住每一個屬於我的機會,包裹女人。”


    可能是由於剛才那一陣子消耗了太多的體力,劉海瑞也漸漸的抱著小美女睡了過去。


    這一覺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早上,直到劉海瑞手機鬧鍾響起,才將他吵了醒來,他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抓起床頭上的手機一看,發現已經快八點了,自己還在人家小美女在省委總工會的宿舍裏,這要是被人看見了多不好,於是他就趕緊從被窩裏鑽出來,一邊抓起衣服往身上穿,一邊伸手推了推依舊在熟睡中的露露,急急忙忙地說道:“露露,快點起床,該上班了。”


    “哦。”金露露迷迷糊糊的應了一聲,就在劉海瑞轉身準備穿衣服的時候,突然聽到金露露‘啊’的一聲痛呼,劉海瑞連忙轉過身來,就見她坐在床上,柳眉緊蹙,一臉痛苦,而身上的被子不知道什麽時候滑落到了腰間,露出了雪白赤 裸的上半身,那挺翹白嫩的兩隻小白兔就那麽直挺挺的聳立在胸前,細胳膊細腰,肌膚如凝脂一樣白皙滑嫩,劉海瑞的兩隻眼睛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直勾勾盯著她少女純潔的身子有些移不開眼神了。


    “啊!你還看!”金露露打了個哈欠,一扭頭發現劉海瑞正一眼不眨地盯著自己胸前的小白兔,忙一邊驚呼著一邊扯過被子蓋住了身子。


    “又不是沒看過!”劉海瑞回過神來小聲嘀咕了一句。


    “你說什麽?”金露露怒視著他,顯然又發飆了,同時雙頰也是緋紅一片。


    劉海瑞可真不敢惹這個姑奶奶,忙嬉笑著說道:“沒什麽沒什麽,我是問你怎麽了,哪裏痛?”


    “還不都是你弄得。”金露露紅著臉白了劉海瑞一眼。


    “什麽啊?”劉海瑞一臉冤枉地看著她問道。


    “我……我……下麵現在很痛啦。”小美女徹底被劉海瑞給打敗了,憋著紅紅的臉蛋說道。


    “哦……哦,要不……要不咱們去醫院看看吧。”劉海瑞隨即明白過來,原來是破瓜之後的後遺症,他情急之下來了一句連他自己都覺得很蛋疼的建議。


    “你……怎麽去醫院看啊?你真是個豬頭,把我的內 衣撿起來給我啊!”小美女頓時無語了,去醫院看?怎麽和醫生說啊,說不小心弄破了處 女膜,動作太激烈弄疼了?


    “噢。”劉海瑞竊喜了一把,也顧不得自己沒穿衣服,光著屁股在房間裏找到被丟的到處都是的衣服,然後將小美女的胸罩和小內內遞給她,然後嬉皮笑臉地問道:“你要是痛的話我幫你穿吧?”


    “想得倒美,轉過頭,不準偷看,不然我和你沒完。”小美女惡狠狠地說道。


    “不看就不看,好心當做驢肝肺。”劉海瑞也是憤憤不平地轉過頭,徑直找著自己的衣服往身上穿。


    “可以轉身了。”小美女穿好衣服後說道。


    劉海瑞轉過身去時,見她已經穿上了衣服,正在用手梳理著一頭淩亂的秀發,突然間覺得這個小美女還挺漂亮的,那種天然的野性之美,別有一番風韻。


    “快點吧,一會兒該到上班時間了。”劉海瑞從床上下來看了看表催促道。


    “我有點怕,我走路的姿勢都不對了,要是被其他同事看穿了怎麽辦啊?”小美女紅著臉有些惶惶不安地說道。


    “不會吧?這也看得出來?”劉海瑞可是從來沒聽過這也會被看得出。


    “你知道什麽、整個一個呆頭呆腦,怎麽辦啊?我不想去上班。”小美女害怕被同事看出來,就打起了不上班的主意。


    “不上班?那怎麽行啊,你可不能給金書記丟臉呀,你去了辦公室就坐著不走路還不行嗎?要不我去幫你買點止痛藥?”劉海瑞問道。


    “嗯。”金露**了點頭。


    於是劉海瑞就拉著她的手準備出門,剛走了一步金露露就痛呼了一聲,劉海瑞回過頭去就見她緊皺著眉頭說道:“痛。”


    劉海瑞幹脆一把抱起了她就走了出去,隨手關上了門往樓下走去。


    “你別這樣,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要是被同事看見了怎麽辦?”小美女在他懷裏掙紮著要下來自己走。


    “什麽怎麽辦?就說我是你老公。”劉海瑞壞笑著說道。


    “信不信我一巴掌拍死你,胡說八道!”小美女雖然臉上翻著白眼,其實聽到劉海瑞這句話心裏卻是美滋滋的。


    “你要是再不安分信不信我直接把你扔下來。”劉海瑞板著臉威脅到,這一招果然起了作用,小美女看著他那威嚴的樣子,隨即就安靜了下來,紅著臉靜靜的被劉海瑞抱在懷裏,像個孩子一樣。


    好在這個時候還沒到上班時間,省委總工會院子裏也沒什麽人,他也不顧一路上人們用異樣的眼神看著自己,找到了一家藥店,在藥店服務員曖昧的眼神下買了止痛藥,讓金露露服用了,然後兩個人就在省委總工會分口分道揚鑣了。


    劉海瑞回到區裏後,在辦公室裏坐了一會兒,想到眼下區裏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沒有得到解決,那就是安排環保局局長的人選,現在環保工作是整個產霸區工作的重中之重,尤其是發生了紡織廠汙染被曝光那件事後,現在上麵對產霸區的環保工作盯得很緊,環保局群龍無首這樣長此以往也不是辦法,而且這個相對來說比較重要的職務,劉海瑞舉得必須安排一個比較信得過有能力的幹部上去才行,他可不想在環保工作上再出什麽亂子了。


    坐在辦公室裏琢磨了一會兒後,劉海瑞就吩咐下去十點鍾在會議室裏召開產霸區黨組班子會議。在會議上,劉海瑞讓黨組班子的成員們先後推薦了一下各自認為能夠勝任環保局局長的人選,最後經過一番討論,暫定了由產霸區發改委副主任冀勝利來擔任環保局黨組書記,對於冀勝利這個人,劉海瑞還是比較肯定他的工作能力的,這個人雖然與劉海瑞的交往不是太多,但是在他的印象中冀勝利是一個比較有臣服的人,發改委的工作也一直搞得有條不紊,能力還算突出,符合劉海瑞對環保局長人選的要求。隻要再經過區人大一任命,那冀勝利就會正式成為環保局長了。發改委雖然是個權力部門,但是發改委副主任隻是副處,但環保局長卻是正處,這樣一來冀勝利也算是升遷了。


    在黨組會議上關於冀勝利的職務確定下來後,劉海瑞還要做的一件事就是要打聽一下他是誰的關係,畢竟劉海瑞作為區裏一把手,知道環保局長背後的關係,也方麵日後和對方相處。


    可是在黨組會議開完後還沒等劉海瑞來得及打聽,區委辦主任侯俊山就跑到了劉海瑞的辦公室裏來提供了一個信息。


    看到侯俊山過來了,劉海瑞放下手中的報紙,抬起頭來客氣地笑了笑,問道:“老侯,有什麽事嗎?”


    “劉書記,這有一份文件。”侯俊山說著話將一份文件放在了劉海瑞的辦公桌上,接著說道:“我剛才看到勝利同誌去了王書記辦公室。”


    關於劉海瑞和王樂際之間有矛盾,這已經是區委區政府很多人都知道的秘密了。當初焦化廠改製的事情上,王樂際輸給了劉海瑞一把,而且高海平又被劉海瑞利用紡織廠汙染被曝光的事情發配邊疆了,隻要是明白人都知道王樂際作為老同誌,肯定是不會服氣劉海瑞的。


    高海平在王樂際的支持下,暗中曝光紡織廠汙染的事情,最後逼的劉海瑞在黨組會上提出要調走高海平,事情鬧到了這個地步,王樂際為了自保,也隻能同意了劉海瑞提出要調走高海平的想法。使得高海平被劉海瑞發配到了城北鄉。當然,很多人不知道王樂際同意這個人事調動,是因為高海平幹出了給產霸區抹黑的事情,所有人都認為王樂際這麽做是劉海瑞從中作了工作。


    高海平是王樂際一直想拉攏的勢力,可被調走的那麽難看,那麽王樂際不恨劉海瑞才怪。所以,侯俊山作為劉海瑞派係內的幹部,在得知新的環保局長人選剛剛被確認下來後,沒有首先拜訪區委一把手劉海瑞,而是去了常務副書記王樂際的辦公室,那侯俊山肯定是要給自己的領導做匯報的。


    劉海瑞聽到侯俊山提供的這個消息,不由得眉頭一皺,陷入了沉思。按照正常程序,冀勝利在被確定為環保局長人選後應該先拜訪區裏一把手,表示一下今後要幹好環保工作的態度,第二個才應該拜訪區裏二把手常務副書記王樂際的。可冀勝利還沒有拜訪劉海瑞之前,就先去了王樂際的辦公室,那這就讓劉海瑞覺得有些玩味了。


    劉海瑞若有所思的想了片刻,說道:“好了,我知道了。”


    侯俊山點了點頭出去後,劉海瑞就拿起他放在桌上的文件來看,一直過了十多分鍾後,外麵傳來了‘咚咚咚’的敲門聲,劉海瑞應了一聲:“請進。”


    辦公室門被推開後,劉海瑞抬起頭一看,這才發現是冀勝利麵帶微笑的走了進來,一進門就畢恭畢敬地笑著說道:“劉書記,本來我是打算先向您請示工作的,但剛到區委就被王書記給喊過去了。”冀勝利這家夥倒也精明,一進門就先把他去過王樂際那邊的事情說了出來。顯然他也明白,在區委這巴掌大的地方,他去過王樂際辦公室的事情絕對是瞞不過劉海瑞的,那還不如實話實說呢。


    劉海瑞笑了笑,指了指辦公桌前的椅子說道:“坐吧。”


    劉海瑞沒讓冀勝利坐在沙發上,而是讓他坐在了自己對麵的椅子上,顯然是想等冀勝利一會兒雙臂搭在辦公桌上的時候,窺探一下這位環保局新任局長人選的心理活動,這些年在官場的練就,讓他已經掌握了察言觀色的能力。


    冀勝利自然是不知道劉海瑞的想法,也就聽話地坐在了劉海瑞對麵的椅子上。


    隨後劉海瑞拿起一盒煙,給冀勝利遞了一支,笑道:“抽一支吧,到了我辦公室別拘謹。”


    劉海瑞的觀察能力很強,他看到冀勝利右手食指和中指已經被熏的焦黃,就知道冀勝利是個老煙槍。


    冀勝利笑了笑,他剛才在王樂際辦公室的時候光看王樂際抽煙了,而王樂際也沒有讓他,他也沒敢抽。


    雖然來劉海瑞辦公室之前,他在樓道裏抽了一支煙,解了解癮,但見到劉海瑞桌上的硬中華,他的煙癮又上來了,於是幹笑了兩聲,也就接過劉海瑞的煙點上了。硬中華的味道確實不錯,他雖然在發改委當副主任,但平時抽的最多的就是二十塊錢的**雲煙,硬中華這種煙不是什麽時候都有的。冀勝利抽著劉海瑞發的煙,就沉浸在了享受之中,等享受了兩口之後,才發現光顧自己抽了,而劉海瑞還沒抽呢。


    於是冀勝利連忙拿出一根自己的煙地上去訕笑道:“劉書記。”


    劉海瑞搖了搖頭,說道:“我剛抽過,這合煙你拿著吧。”


    冀勝利一怔,就想將自己手中的煙掐滅,因為他知道,人家領導都沒抽煙,自己在這兒讓人家抽二手煙肯定是不合適的。


    劉海瑞笑著阻止了說道:“你抽吧,我嗓子有點不舒服,最近抽得少。”


    冀勝利尷尬的笑了笑,這讓他心裏突然覺得有些怪怪的感覺。剛才王樂際找他談了半天話,他一根煙都沒抽上,而到了一把手這裏,劉海瑞卻不抽煙,反而讓他抽,這雖然不能說明什麽大問題,但至少能說明劉海瑞這個年輕人沒有官架子。


    劉海瑞一直在觀察著冀勝利的神色變化和揣摩著他的心理活動,在揣摩到他的心理活動後,就笑了笑說道:“冀局長,剛才王書記找你什麽事啊?”


    冀勝利沒有想到劉海瑞會問的這麽直接,怕是任何一個人都知道王樂際找自己過去是什麽事情,劉海瑞難道會不知道?可是如果知道了,那又為什麽要問出來呢?


    揣著明白裝糊塗不是更好嗎?這麽直接問出來是什麽意思?這讓冀勝利有些糊塗,但是他卻不能不回答。於是冀勝利就笑了笑,解釋著說道:“也沒什麽事,就是問問以前的工作,以前在發改委的時候,王書記對發改委的工作挺關心的。”但是以前的工作畢竟是過去了,王樂際要了解發改委的工作,不去找發改委主任,而找原發改委副主任了解,那不是有點扯淡了。


    劉海瑞倒也沒有點破,而是利用這短暫的沉默,繼續揣摩著冀勝利的心思。剛才冀勝利去王樂際辦公室也確實是被叫過去的,這一點冀勝利倒是沒有撒謊。而王樂際叫冀勝利過去的原因,便是暗示冀勝利今後的一些環保工作要多給他這個常務副書記匯報。王樂際雖說是常務副書記吧,但主要是管的黨務工作,環保工作主要是由區政府去抓,卻讓環保局長給他匯報這方麵的工作,顯然是有目的的,而這目的,自然是直接指向劉海瑞。


    冀勝利也不大想攙和到劉海瑞和王樂際這一二把手的矛盾之中,但是在官場中,很多時候都會身不由己,他能夠被選為環保局長,還有王樂際幫他出了力。區委組織部起初對環保局長人選是擬定了三個候選名單的,這三個人之中冀勝利其實是排在末位的,條件比不上其他兩個人,而冀勝利以前在發改委的時候,也算是和王樂際打過幾次叫道,平時也給王樂際鬆了不少禮,目的就是想讓這個常務副書記幫他動動位置,他之所以從來沒有來拜訪過劉海瑞,是因為他知道劉海瑞這個年輕人不吃這一套。現在有了機會,那冀勝利自然又去找了王樂際。


    對於這三個候選名單,王樂際是比較傾向於冀勝利的,因為這三個人之中隻有冀勝利是和他走得近,而在確定了這個人選後,王樂際便在劉海瑞開會討論這個事情之前提前和黨組班子成員私下進行了接觸,所以才有了黨組會議上大家一起舉薦冀勝利的場麵。


    如果今後王樂際要想在工作中掣肘劉海瑞,那麽就必須把區委區政府直管部門的重要位置換成自己人。這次既然有了機會把環保局長換成自己人,王樂際就從中活動了一下,做通了黨組班子成員的工作,畢竟作為常務副書記,其他領導也是不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不會去得罪這個老家夥的。


    這讓王樂際心裏很高興,安排好了之後就給冀勝利說了,這也讓冀勝利很是感激,覺得王樂際幫自己出了大力。其實王樂際哪有幫冀勝利出什麽大力,他隻是跟其他一些黨組成員說了說而已,沒想到大家都同意了。


    王樂際心裏也清楚,幾個黨組成員能這麽痛快的答應,是因為其他人對劉海瑞這個年輕人現在掌權區裏大局,心裏也是有些不滿和很多看法的,有人心裏也想著拆劉海瑞的台。


    所以,在黨組會議上,大家就一舉同意由冀勝利擔任環保局局長。但冀勝利不知道啊,他還以為是王樂際給他賣了多大力氣呢,所以,就算冀勝利不想和劉海瑞鬧什麽矛盾,但是王樂際如果要求他這麽做,他也必須要聽。因為他心裏覺得,既然王樂際能夠把他扶上去,如果他不聽話的話,那就還能再把他給擼下來。冀勝利的這個想法,自然是被劉海瑞給揣摩到了。


    這讓劉海瑞的心裏有些鬱悶,如果冀勝利將王樂際當成了以後在區裏的靠山,那這家夥以後怕就是對王樂際那老東西言聽計從了。雖然大部分時間冀勝利還是會按照劉海瑞這個一把手的吩咐來工作,但是有王樂際那老東西在背後操縱著他,很有可能在關鍵時刻會捅劉海瑞一刀子。


    劉海瑞沒有說話,默默地看著冀勝利,而冀勝利也不知道這年輕人心裏在想著什麽,這讓他不由得就顯得有些緊張。


    劉海瑞現在心裏隻有一個糾結的地方,那就是要不要把這個環保局長的人選給換掉?他在心裏快速的換著念頭,換掉冀勝利肯定是不容易的,因為現在黨組班子成員都同意由他來擔任環保局長,他在會上也明確拍板了,出爾反爾的事情會讓他喪失威信。但是如果讓這個人擔任環保局長,被王樂際那老狐狸在背後操控,說不定將來會給自己惹出什麽麻煩來。如果要換掉他,那麽現在就必須要抓住他的巴斌,而且還是能讓他從這個位置上離開的巴斌。


    劉海瑞揣摩著冀勝利的心裏活動,他覺得這個人的本質還是不錯的,至少從心底是不希望和自己作對的,他和高海平不一樣,高海平是一門心思就要替王樂際搞臭自己,而冀勝利和自己之前的交集並不多,也沒有什麽過節和矛盾,肯定是不希望和自己作對的。


    如果是這樣,那……劉海瑞心裏逐漸有了主意,隨即笑著說道:“勝利同誌啊,這幾天你要抓緊時間熟悉一下環保局的工作,咱們區裏的環保工作現在是重中之重,因為上次的事情,現在上麵盯得很近,還有那個紡織廠的問題,這一個月環保局的同誌全體出動,在不斷的督促下,終於讓那些汙染處理設備正常運轉了,那下一步的監督工作可不能放鬆,不能讓區裏那些有汙染的企業的設備再‘壞’了,要是再被記者曝光一次,那咱們區的可就徹底搞臭了,恐怕到時候環保廳和市環保局的領導都會派專人進駐到我們區裏了。”


    冀勝利也知道區裏的環保工作不好幹,產霸區和別的地方不一樣,區裏的定位是人居型生態城區,環保工作自然是重中之重,如果能讓他當選,他肯定也不願意來環保局當局長。可是他現在當上了環保局長,畢竟是從副處升遷到了正處,這個機會很難得,如果呆在發改委的話,說不定一輩子會被按死在副處級幹部上轉不了正,那麽他就不能挑肥揀瘦,必須把工作幹好才行。


    “好的劉書記,我會盡力熟悉工作,爭取今年我們區裏的環保工作能上一個新台階。”冀勝利的表態顯得有些有氣無力底氣不足。看來他也是信心不足,估計上不上新台階他也沒有什麽把握,隻要保證不出事,不再被記者曝光就行了。


    對於冀勝利的想法,劉海瑞是一清二楚,現在說什麽都是虛的,等以後工作起來,劉海瑞會讓他知道產霸區的環保工作上一個新台階不隻是說說的。不過,這也要冀勝利全力配合,同時也需要他全身心的支持自己的工作,不能有其他想法。


    和冀勝利在辦公室裏交流了一會兒,劉海瑞就讓他走了,通過和冀勝利的短暫交流,劉海瑞對於他的心思也有了觸摸的了解,他知道冀勝利從心底來說是不願意和自己作對的,而是因為迫於王樂際的壓力,可能以後會幹出一些損害他利益的事情。


    但是現在讓冀勝利擔任環保局局長,這個決定是自己親自在黨組會議上決定的,肯定是不能再反悔了,想到這件事,劉海瑞的心裏也是很糾結。


    轉眼一天時間就過了,在下班之前,劉海瑞接到了金露露的電話,“喂,老婆,怎麽了?”


    “討厭!誰是你老婆呀!”金露露在電話裏羞羞答答的陳罵了一句,經過昨晚的深入接觸後,金露露對劉海瑞的態度已經是變得溫柔多了。


    劉海瑞嘿嘿的笑了笑,然後問道:“是不是想我了啊?”


    “你下班來接我吧,我給我媽說了今晚帶你回去吃飯。”金露露羞羞答答地說道。


    劉海瑞想想反正自己晚上也沒什麽安排,就不加思索的笑著說道:“好啊,這是要去拜訪嶽母嶽母啊,哈哈。”


    “討厭,不跟你說了,我在單位宿舍裏等你呢。”金露露說著話就掛斷了電話。


    掛了電話,劉海瑞搓著下巴笑嗬嗬的想了一遍昨晚上的事情,心裏覺得美滋滋的。看看時間也快到下班的時候了,幹脆就提前半個小時離開了辦公室,開上車吹著口哨直接去了省委總工會。


    到了省委總工會的時候剛是下班時間,他坐在車裏等了一會兒,等省委總會裏的院子裏漸漸安靜了下來之後,這才下了車,悄悄溜進了宿舍樓,輕車熟路的來到了金露露的宿舍門口,一邊東張西望一邊敲了敲門。


    “誰啊?”金露露在裏麵問道。


    “老婆,是我。”劉海瑞趴在門口厚顏無恥的小聲說道。


    宿舍門很快打開了,金露露穿著一身工作服站在他麵前,用曖昧的眼神白了他一眼,說道:“進來吧。”說著轉身就過去坐在了床邊。


    劉海瑞笑眯眯的關上門,跟上前去在她身邊坐下來,一隻手就不老實地摟住了小美女那軟若無骨的柳腰,嬉皮笑臉地問道:“不是去你家裏嗎?讓我來你宿舍幹什麽啊?”


    小美女扭過頭來看了一眼劉海瑞那色迷迷的樣子,漂亮的臉蛋上泛起了一絲紅暈,小聲問道:“劉海瑞,你真的愛我嗎?”


    “嗬嗬,你昨晚都問了多少遍了。”劉海瑞笑著說道。


    “你快說啊,我就是要問嘛。”小美女搖著他的手撒氣了嬌來,她的這種變化是顯而易見的,簡直和以前那個野蠻小美女判若兩人了。


    “愛,永遠都愛,這輩子我就賴著你了,你可別想跑喲。”劉海瑞看著小美女羞答答的樣子,認真的做出了承諾。


    “咯咯,信你啦。”小美女的兩隻大眼睛彎成了漂亮的月牙狀,幸福的笑了起來。


    劉海瑞看著她那漂亮的臉蛋,純真的笑容,忍不住就慢慢將她攬入了懷中,緩緩將大嘴印上了她紅潤的櫻桃小嘴兒,有了昨晚的接觸,小美女對劉海瑞的舉動也不再抗拒了,微微的閉上了眼睛,配合著他的親吻,在他兩隻大手輕輕的推動下,緩緩的倒在了宿舍的床上。


    劉海瑞一邊親吻著她,一邊開始肆無忌憚的解除著她身上的衣服,不一會兒,就在她瑟瑟發抖中將她身上的衣服扒光了,看著她全身赤 裸地平躺在床上,兩條白玉般的手臂蜷曲在兩側,臉蛋通紅,含情脈脈地看著自己,胸前那不大不小的美好躺下了卻還依舊不敢下落,高聳在胸前,兩條修長的*並攏在一起,隨著他手指的動作才半推半就的分開,劉海瑞並沒做過多的前戲,但也沒有太過粗魯的就直接進入正題,而是一邊親吻著她,一邊解開了自己的皮帶,拔掉褲子壓在她嬌柔的身軀上,用膝蓋別開她的腿根,然後慢慢試探著用大寶貝在她春潮泛濫的花瓣洞口摩擦著,直到身下的金露露發出了那種低沉的吟聲,然後慢慢的往下壓著身子,一點一點進入了那水潤的花瓣洞。


    由於金露露昨晚才被他破瓜,那種感覺還是很緊的,他才進入了一半,渾身就忍不住打了一個激靈,看著身下小美女微微皺起的秀眉,關心地問道:“怎麽樣,露露,痛嗎?”


    “嗯……嗯,有一點點,但……但是不要緊。”露露睜開那雙迷離的眼眸情深意切的凝望著劉海瑞,“親愛的,人家已經……已經……是你的人了,沒關係的。”


    劉海瑞聽到這句話,立即就感覺到頭腦中熱血上湧,忍不住就開始湧動了起來。露露花唇裏麵的滋味實在是太美妙了,就像小嘴兒一樣緊緊的吸住自己的寶貝,四周的嫩壁溫暖滑膩,緊緊纏繞,讓自己四肢百合都好像酥了一樣,絕對是前所未有的感覺。


    “啊……啊……嗯……”露露的身體隨著劉海瑞的動作而上下擺動著,胸前那兩個盈盈可握的小白兔上下跳躍不已,攝入眼球,讓劉海瑞的兩隻手就忍不住覆蓋了上去,激動地揉捏了起來。


    “啊……不要,不要玩弄人家那裏……啊……”露露被劉海瑞揉的心裏一陣紛亂,忍不住嬌呼了起來。


    可是她的嬌呼反而更加刺激了劉海瑞,使得他的動作越來越激動,越來越快,快 感如潮瑞般湧來。


    “啊……啊……”露露忍不住哼出聲來。


    劉海瑞的雙手握住了露露纖細的小蠻腰,將她往自己身前更加緊密的送過來,露露的頭向後揚起鑽進了枕頭中,使得胸部高高的挺了起來,看著自己的大寶貝在露露嬌嫩的滑膩處進進出出,帶出陣陣蜜汁和絲絲殘留的落紅,原本緊閉的花唇也一點點的被開發暢通,那肥美嫩滑的花唇緊緊的裹著自己的寶貝,隱約還是有些生疼,但那種感覺卻更加令劉海瑞瘋狂了起來。


    “啊……啊……我……我不行了……我來了……老婆……我要射了……”劉海瑞實在是忍不住那種強烈的感覺,開始大叫了起來。


    “啊……不……不要緊……嗯……射……”從未享受過這種強烈奇妙感覺的小美女已經緊緊的抱著枕頭,一隻手指放在嘴中咬著,另一隻手深深的嵌入了枕頭中,她緊閉著雙眼,嘴裏發出一陣陣難以抑製的吟聲,在大寶貝的不斷野蠻進進出出,摩擦著她純潔的花唇,使得她的下身越來越是春潮泛濫。


    “啊啊……”劉海瑞再也忍不住了,快 感抵達了極限,寶貝開始了一陣陣的顫抖,但他在最後一刻將寶貝拔了出來,顫抖中一*的岩漿就噴在了露露的小腹上。


    露露滿臉潮紅的躺在床上,全身無力,嬌羞地看著劉海瑞,有氣無力的嗔罵道:“討厭,弄在人家身上了,給我擦幹淨。”


    劉海瑞穿著粗氣,笑了笑,從床頭那邊拿了衛生紙過來,小心翼翼的幫小美女擦幹淨了身上的傑作,然後提上褲子,在她身邊躺下來,將她緊緊摟緊了自己的懷裏。


    過了一會兒,金媽媽就打電話過來問女兒什麽時候回家,接完電話後,金露露才吃力的從床上爬起來,穿好了衣服,說道:“我媽在家裏等著咱們呢,這下可怎麽辦呀?”


    “什麽怎麽辦啊?”劉海瑞一臉納悶地看著她問道。


    “你壞蛋,弄得人家下麵疼死了,路都走不了了。”小美女嬌羞地白了一眼劉海瑞,撿起地上的靴子穿上,剛走了兩步,雙腿一軟就差點坐在了地上。


    劉海瑞見狀,直接就將她抱在了懷裏,說道:“怕什麽,我抱著你。”二話不說就走出了單位宿舍,好在已經下班有半個多小時了,加上冬天天黑的早,也沒什麽人看見。從省委總工會走出來,他就直接將金露露塞進了車裏,然後開車朝著金書記家而去。


    到家之後,劉海瑞打開車門要下車,卻見金露露撅著小嘴兒白眼看著自己,坐在車上不肯下來,劉海瑞一頭霧水地問道:“幹什麽啊?到了。”


    “我走不了路了。”小美女撅著小嘴兒說道。


    劉海瑞又是二話不說,直接將她從車上抱了下來。


    “你幹嘛?這樣會被爸媽看到的。”小美女大驚失色地說道。


    “你不知道說你腳崴了啊?再說了,有本事你自己走。”劉海瑞也不客氣地說道。


    金露露看著離小區裏還有一段鵝卵石道路,也就否定了自己忍一忍走過去的想法,任由劉海瑞抱著自己,一直將她抱到了家門口才放下了下來,然後按響了門鈴。


    很快門打開了,出現在門口的是金屬及。


    “爸。”


    “金書記。”


    “你們兩個怎麽搞的,弄到現在才回,都幾點了,快點吃飯,菜都涼了。”金書記說道,然後轉身走到了桌子邊坐下來,滿桌子的菜都沒有動,很顯然是金書記和妻子在等他們兩個。


    “露露,你的腳怎麽了?”金媽媽看到女兒走進來的時候一瘸一拐的,就急忙問道。


    “哦……我……我腳崴了,不小心崴了。”小美女急忙撒謊道,連帶著一旁的劉海瑞都除了一身的冷汗。


    “怎麽這麽不小心啊,讓我看看。”金媽媽一聽說女兒腳崴了,就皺起了眉頭,說著就要走過來看看女兒的腳。


    “哎呀,媽不用了,都好了,餓死了,我要吃飯了。”金露露嚇得趕緊走到桌子前麵拿起碗筷便開始吃飯。


    “你這丫頭,這麽大人了還這麽冒冒失失的,怎麽嫁的出去呀!”金媽媽嘟囔著,看了一眼劉海瑞,招呼他坐下來吃飯。


    “媽,你就別擔心了,想娶我的多了去了,隻是本小姐不想嫁罷了。”金露露說完之後還得意地看了一眼劉海瑞,當看到劉海瑞那種哭笑不得的表情後,又怕被父母看穿,就趕緊轉過了臉。


    “我看啊,誰娶你誰算是倒黴了,一個女孩子家的,什麽都不會,不要說照顧別人了,連自己都照顧不好。”金媽媽一說起來就沒完,上了年紀的婦女都有這個毛病,劉海瑞早就見怪不怪了。


    “媽,有你這麽說女兒的嘛。”金露露撅著嘴不滿地說道。


    “海瑞啊,今天我和省裏幾個領導合計了一下,既然你不想去高工區,那就安排其他人去吧,你繼續留在產霸區好好工作吧,這件事就不用再想了。”金書記突然說道。


    “嗯,金書記,我知道了,這件事真的對不起,我知道您器重我,想讓我去那裏鍛煉一下,但是我還是覺得自己的能力有限,怕去了幹不好工作會給您丟臉的。”劉海瑞一臉慚愧地說道。


    “沒事,我知道你的性格,倒是露露,你是爸說你,以後你要注意點,不要老是這麽任性,這對海瑞以後的升遷是有很大影響的,你知道嗎?”金書記轉過臉來對女兒說道。


    金露露自知理虧,衝劉海瑞吐了吐舌頭,也沒有反駁什麽,很溫順的‘噢’了一聲,就低下頭一邊吃飯,一邊用那曖昧的眼神偷看劉海瑞。


    幾個人一邊聊著天,一邊吃飯,氣氛倒也是其樂融融。


    吃過飯之後,劉海瑞陪著金書記下了兩盤棋,金露露站在一旁看了一會兒,就給劉海瑞使了個眼色然後上了樓去,金媽媽看到女兒的舉動,便給金書記努了努嘴,金書記倒也通情達理,隨即伸了個懶腰對劉海瑞說道:“好了,任海瑞,你上去和露露聊聊天吧,我進小說去。”說著就起身朝著書房走去了。


    “去吧,和露露說說話。”金媽媽在一旁笑盈盈地暗示劉海瑞。


    劉海瑞稍顯尷尬的笑了笑,隨即就走上樓去,敲開了金露露的房間門,鑽進去後和她坐在電腦前陪著她一邊打遊戲,一邊聊著,兩個人在房間裏嘰嘰喳喳的呆了兩個多小時,劉海瑞看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再呆下去也不好。


    “時間不早了,我先走了,有事打我電話,記得,千萬別被你媽看到你走路了。”劉海瑞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偷偷對金露露提醒了一句。


    “知道了。”金露露不耐煩地白了他一眼。


    “嗯……那個……我想再問你一個問題,行不行?”劉海瑞突然想到了什麽,抓著腦袋說道。


    “什麽?有話就說,別磨磨唧唧的。”小美女放下遊戲手柄說道。


    “那個,你說會不會懷孕啊?”劉海瑞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因為他突然想到剛才在她宿舍裏那件事,雖然後來是拔出來了,但是感覺可能還是一些‘漏網之魚’。


    “你去死吧!”小美女狠狠的白了他一眼,但是看到劉海瑞那無辜的眼神後,又紅著臉說道:“應該不會吧,又沒有留在裏麵。”說著話,她突然伸手掐住了劉海瑞的耳朵說道:“你是不是很怕我懷孕啊?說!”


    “哎呀,你輕點,小心被你媽聽見,快放手,你是不是要我說實話?”劉海瑞呲牙咧嘴的叫了一聲,將小美女的手從自己耳朵上拿開後問道。


    “你可以說假話,我知道你們男人都是怎麽想的。”小美女低著頭說道。


    “我想說的實話就是,我希望你懷孕,起碼這樣我就有足夠的理由娶你了,而你貌似也找不到理由拒絕我了,好了,我走了,記得有事打我電話。”劉海瑞說完之後就打開門走了出去。


    來到樓下朝坐在客廳沙發上看電視的金書記和金阿姨打了聲招呼就走了,剩下站在二樓陽台上的小美女,眼神複雜地看著劉海瑞離去的背影發呆。


    而劉海瑞現在也是思緒萬千,他現在在想一個問題,假如金書記知道自己把他的寶貝女兒給上了,是會要拿刀殺了自己還是立馬就把自己招為女婿呢?劉海瑞仔細的揣測著,可能覺得前者的可能性大一些,因為自己已經不止一次的在金書記麵前表態,自己和金露露的事情要再等一等,他現在還不想考慮這些事情,而現在卻悄無聲息的就把人家女孩的第一次給奪取了,要是被金書記知道了,肯定會覺得他這是不負責任的做法。


    劉海瑞一邊琢磨著,一邊搖頭晃腦的朝著小區外麵走去,剛走到小區門口,迎麵卻碰上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西經市常務副書記柳雪梅?她怎麽會在這裏?他正想撒腿躲到一旁的綠化帶中,但是剛一抬腿,柳雪梅冷不丁地就看到他了。


    奶奶滴!劉海瑞隻能硬著頭皮向她尷尬的笑著打了一聲招呼:“柳副書記?”說著話朝她走了過去。


    “哦,小劉啊,你怎麽在這裏啊?”柳雪梅也是一臉好奇地看著出現在這個高檔別墅區的劉海瑞問道。


    “我……我剛才金書記家裏出來。”劉海瑞用手指了指金書記家大概的位置說道,然後忙問道:“您怎麽也在這兒?”


    “我啊,我剛搬過來住。”柳雪梅笑道。


    “哦,柳副書記也在這裏買房了啊。沒想到這裏住的領導還挺多的。”劉海瑞錯愕之下,隨即笑著說道。


    “嗬嗬,不是我買的房子,是一個朋友的房子空著,我也是圖個安靜,就過來住了。”柳雪梅笑著說道,即便是她自己在這裏買的房子,也絕對不會給劉海瑞說就是自己買的,畢竟這裏的別墅可不便宜。柳雪梅的笑容給劉海瑞的感覺完全不像是市委副書記,和工作中的她判若兩人,倒像是一個大姐姐一樣,可就是這樣的女人,卻暗中想把市長張德旺逼出西經市政壇,真是最毒婦人心啊,劉海瑞在心裏不得不重新審視這個女人,而掌握著這個秘密的他,也不得不重新開始考慮怎麽利用這件事來為自己謀取福利。


    “您家裏都安排好了嗎?早知道您要搬家的話,我就過來幫你了。”劉海瑞能言會道地拍這馬屁笑道。


    “沒事兒,我叫的搬家公司搬的,就是買了點家具而已。”柳雪梅笑了笑,隨意用異樣的眼神看著他,像是突然來了興致一樣對著劉海瑞曖昧地問道:“小劉,你是不是和金書記的女兒認識啊?你覺得她人怎麽樣?”


    劉海瑞覺得柳雪梅笑的有點奇怪,就有些尷尬地說道:“什麽?露露,嗬嗬,挺好的,她幫了我不少忙。”


    “你們兩個是不是在談朋友呢?”柳雪梅鬼笑著問道,關於劉海瑞和金露露之間的事情,雖然還沒有完全傳開,但是柳雪梅多少也是聽到過這樣的消息,起初她還不信,但是今天突然在金書記家所在的小區見到了劉海瑞,就不得不相信了。


    “沒……沒有,我們隻是朋友。”劉海瑞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顯然有些心虛。


    “一樣聽你說著話的語氣就知道是底氣不足,是喜歡吧?我告訴你,金書記也是挺器重你的。”柳雪梅說完就哈哈大笑了起來,特別是看到劉海瑞那尷尬的表情。


    “我說劉書記啊,您是一個堂堂市委副書記啊,怎麽和三大姑七大婆一樣喜歡說這些東西啊?”劉海瑞遲疑了一下,也開著玩笑說道,他這個時候已經忘記了柳雪梅市委副書記的身份,就像是和一個大姐姐開玩笑一樣。


    “怎麽啊?不就是說我八卦嗎?八卦可是女人的專利,雖然我是副書記,但是我也是個女人啊,再說了一天到晚都做出一副領導的樣子多累,女人不像男人,男人天生就是適合拚殺的動物,特別是在官場這種地方,而女人不是,女人更多的是找個安靜的地方呆著,要不然我也不會搬到這裏來住了。”柳雪梅突然被劉海瑞勾起了心中的感慨。


    “對不起,劉書記,我剛才說話有點放肆了。”劉海瑞看著柳雪梅那悵然的表情,以為自己說錯了話,就趕緊賠起了不是。


    “以後下班見到我就別把我當領導了,我不喜歡這樣,叫我名字吧,劉書記這個稱呼聽著讓人覺得陌生。”柳雪梅說著話衝劉海瑞曖昧地看了一眼。


    “那我叫你雪梅姐吧?行嗎?”劉海瑞試探著問道,不由得想起了在柳雪梅家裏給她當太監的那一幕。


    “隨你吧,有什麽事沒有?沒事兒陪我散散步。”柳雪梅說道。


    “沒事兒,就是剛剛吃得太飽了正準備消化消化呢。”劉海瑞憨憨地笑著說道。


    “有時候真的挺羨慕你們這些年輕人的,年輕真好啊,可以做很多事情。”看著劉海瑞那憨憨的樣子,柳雪梅突然覺得心裏很是感觸,自嘲地笑了笑。


    “你也不老啊,說實話吧,要不是您頂著一個市委副書記的頭銜讓我知道您的大概年紀,我都以為你最多三十五歲呢。”劉海瑞拍著馬屁說道。


    “真的?”柳雪梅高興地問道,年輕女人喜歡別人說她漂亮,少婦就喜歡別人說她年輕,不漂亮的女人喜歡別人說她有氣質,既不漂亮又沒氣質的女人喜歡別人說她有性格,這是一句至理名言,所以柳雪梅的高興倒是非常的合乎情理。


    劉海瑞笑眯眯地說道:“實話實說。”


    “嗬嗬,已經很多年沒有人這麽說過我了,你這小夥子說話還真的很讓人喜歡聽的,是不是經常拿這話去騙小姑娘啊?”柳雪梅確實很開心,她已經很多年沒有和人這麽輕鬆的聊過天了,在官場說話做事即使是自己做出任何一個不經意的動作都會先考慮後果,考慮到別人會怎麽想,那種處心積慮的生活讓人覺得很累。所以與劉海瑞這麽毫無心機的閑聊讓她覺得很放鬆,心裏那份沉重也不知不覺的消失了。兩個人就這麽沿著小區裏的鵝卵石小路一邊走一邊聊著,小區裏路燈發出的昏暗光線照耀下來,使得這一幕顯得別有一種意境。


    “雪梅姐,你這話可真就冤枉我了,說心裏話吧,說女人年輕漂亮今天是第一次,我一向都不是很會和女孩子打交道,以前有個女孩說我這個人很木訥,情商和智商完全是一個在地上一個在天上,不知道這算不算是諷刺。”劉海瑞突然間有些感觸,這話說得很明顯就是趙雪了。


    “哦?嗬嗬,說著話的是你女朋友吧?”柳雪梅看到劉海瑞的神色微微有些變化,就笑著問道。


    “是,隻不過後來跟別人結婚了,算了不說這個了,我感覺很奇怪,說心裏話吧,我在機關也幹了這麽長時間不了,看見每個上級領導我都會去極力的討好人家,讓人家能對自己有好的影響,但是遇見你卻不一樣,我完全就沒有這種想法,甚至都不把你當做一個領導去看待。”劉海瑞笑著說道。


    “哦?那你把我做什麽?”柳雪梅好奇地看著他問道,其實她心裏對劉海瑞也是有這種感覺,這個年輕男人在自己麵前不像是其他人一樣總是很諂媚的阿諛奉承,而是一點也不做作,沒有官場中那些人的阿諛奉承,使得她對劉海瑞有著一種特殊的好感,就像是有種對自己親弟弟一樣的感覺。


    “說不上來,就好像是對待一個鄰家大姐一樣的感覺。”劉海瑞努力地組織著自己的語言後形容道。


    “哈哈,有這麽老的姐姐嗎?”柳雪梅的臉上不自然的流露出了一抹羞紅,她已經忘了自己有多少年沒有這種感覺了,今天竟然會被一個比自己年輕了十幾二十歲的小男人的一句話而弄得臉紅心跳。


    “真正老的人是不會說自己老的,你見過那些老人有誰天天把老字掛在嘴邊嗎?你這叫風韻,真的,我可沒有奉承你喲。”劉海瑞沒有注意到柳雪梅臉上的那一抹羞紅,不然的話他絕對會驚訝地連下巴都掉下來的,一個高高在上的市委副書記竟然會在自己麵前臉紅,這是一件多麽不可思議的事情。


    “你小子是存心調戲姐姐吧?我還風韻,一般奉承女人都會說美麗漂亮,實在不漂亮就說有氣質,要是連氣質都沒有就會說有性格,你這奉承一位女士用上風韻,我倒還是第一次聽說。”柳雪梅哈哈大笑著說道,其實心裏還是感覺甜滋滋的,那種感覺很暖心。


    “你的美不是美麗和氣質能夠形容的。”劉海瑞看著柳雪梅那美麗的模樣,心裏突然有種心動的感覺,一種莫名奇妙的悸動在心裏產生了。


    “你這小子,是存心讓我在你麵前連領導的威信都沒有了。”柳雪梅被劉海瑞這麽一句沒來由的誇獎弄的是心花怒放,小臉兒終於無法掩飾地紅了起來。


    “嘿嘿,我有點太肆無忌憚了。”劉海瑞頓時覺得自己的話說得有些太輕浮了,好在柳雪梅沒有要和自己計較的意思,不然自己這政治生涯真是要走到頭了。劉海瑞忍不住在心裏暗道,女人真是禍水啊,色字前麵一把刀,這句話一點都沒錯,看見漂亮女人自己就有點不知道自己是老幾了,都敢調戲人家市委副書記了,真是色膽包天啊!


    “你這傻小子,還當真了,和你開玩笑的。說實話,我很喜歡和你這樣聊天的感覺,不觸及政治,很輕鬆,我都忘了我多少年沒有這種感覺了。”柳雪梅隨即笑了笑說道。


    而劉海瑞聽著柳雪梅的話,心裏不由得感歎了起來,一個女人能夠走到這一步,其中肯定有過許多艱苦心酸的曆史,這讓他頓時產生了一種想保護柳雪梅的衝動。


    “陪我坐坐吧。”柳雪梅指著一旁的一個長椅說道,然後自己坐了下去。


    劉海瑞雖然和她之間發生過那種關係,但兩個人的來往並不密切,他也不敢太輕浮地就直接靠上去,而是隔著一段距離坐了下來。


    柳雪梅看著劉海瑞那很小心的模樣,就笑著說道:“嗬嗬,怎麽啊?你很怕我嗎?”


    “哪有啊,我這是對女性的尊重而已。”劉海瑞以一個玩笑話來掩飾對柳雪梅的那種想法。


    “你不要說了,我很清楚,到了我們這個級別的人都是沒有朋友的,比你級別低的活著不是這個圈子的人會想法設法的討好你,從你身上得到好處,比你級別高的人會注意著自己的一言一行,會以為你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在討好他,想在他身上得到好處。即便是同級別的人也會以為你是有目的的靠近。這種生活真的很沉重,很沒有意思,整天都活在自己的世界裏,一個人在算計著自己的前程、利益。”柳雪梅頗有感觸地講述著自己的生活狀態,說完之後覺得有些失態,這話從一個幹部嘴中說出來就是一種不成熟不穩重的體現,柳雪梅沒想到自己一直都守在心裏的話會對一個小年輕毫無保留的講出來。


    對於柳雪梅這番話劉海瑞是深有感觸,官場中那些人,雖然坐在一起的時候表麵上看起來很親熱,其實每個人都在打著自己的小九九,官場就是一個利益圈子,每個人之間的來往都是存在利益關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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