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的深秋,這是個明媚的清涼天,天氣有點兒冷了呢,唐玫看著路兩邊高大的銀杏樹,樹葉正是好看的金黃。兩個高大俊朗的保鏢,一個保鏢坐在駕駛上準備開車,一個保鏢給唐玫打開了車門,唐玫打開了手包,哎,忘了拿媽媽親手做的補水麵膜,唐玫說:“等我一下,忘拿麵膜。”轉身往回跑,拿了麵膜出來,不見了保鏢,也不見了車,四外看了看也沒人。唐玫自言自語:“這兩個死鬼,去見鬼了?”正在嘟囔,心裏猛的警醒,暗叫一聲“不好。”想扭頭就往家跑,此念一動,頭還沒扭過來,背後伸過來一隻厚實的大手,握住了唐玫的嘴,另一隻手抱起了唐玫,唐玫看到了一張似曾相識的臉,古銅色,利劍眉,大豹子眼,粗壯的手臂,抱自己就象是抱一個嬰兒。


    唐玫手刨腳蹬,拚命掙紮,臉脹的通紅,毫無用處,被那個男人捅進了一輛迷彩越野的後車座兒,從車頂上撕下一條早就粘在那裏的膠布,把唐玫的嘴粘上了,三下五除二綁在一個沉甸甸的圓桶上,也是早就準備好的。男人把身子探進來,把臉端正的擺到唐玫眼前,唐玫怒目了一陣,那人說:“仔細看看我的臉,好報警,再說,你遲早會知道我是誰,寶貝。要不要現在告訴你呢?嗯?算了,還是不要了,讓你自己來解開這個不是謎的謎,那樣會給你帶來更多趣味,你是個愛鑽研的好姑娘,我知道,你要知道,我很愛你。好奇怪,我在你的眼睛裏隻看到鄙視和憤怒,卻看不到慌張和恐懼,真不是個一般的姑娘,你一定會幸福的。那麽,祝你幸福,寶貝。”


    車子並沒有開出市區,一直開啊開,就在北京城裏轉,唐玫不知道他在幹什麽,中午的時候,男人把車停了,出去了,過了好大一會兒,拿回來一袋炸糕,用紙袋捏著扭頭給唐玫看了看,說:“看,炸糕,排了一會兒隊,這是我在北京最愛吃的東西,牛街的炸糕,姑娘脫了困,可以來這兒吃,非常好吃,也許還會在這裏再碰到我,我請你。不過,今天不行。你可能很疑惑,為什麽我帶著你一直這麽轉呢?這是因為啊,我們老板說了,要讓我帶你去過夜。白天不行,我是個害羞的人。”男人自顧自吃起來,一邊說:“真好吃。”吃完了,拿紙巾抹了抹嘴,說:“我也不能多吃,吃五個就行了。晚上辦完了事,再吃一碗小火鍋,唉,日子不要太好,我就是缺個老婆,其它都全了。”


    唐玫惡心的一閉眼,又聽那男人說:“你看你這個年紀正是想男人的時候,雖然女人一輩子都在想男人,當然男人一輩子也都在想女人,這都是生理現象,不用不好意思,可是你這個年紀正是最想的時候。人都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其實是騙人的,最能幹的時候還是年青的時候,象你這個歲數。比如四十,下麵都不流水了,也鬆了,你說還虎什麽?所以男人說到底喜歡的都是二十來歲的小姑娘,那些老女人,安慰安慰也就算了,真幹真不成了。你看你現在一個人,處女,一定是真寂寞,再年紀大,一個人就不叫寂寞了,那叫熬燈油。所以得趕緊的,找個男人。你看我,有車,沒房,過幾年我就能在老家買一套,你要是跟了我,你有錢,也可以給我在北京買一套,我也勉強可以背井離鄉,在北京安家。做為男人,我的功夫是極好的,三十來歲正當年,有經驗有精力。你要是不願意跟我過長了,我不勉強,你放心,咱們倆的事我不會讓你未來的老公知道的,完了事,我給你擦幹淨,把射進去的東西再吸出來,保證不留一點兒痕跡,破了的地方,我給你修。”


    唐玫想上廁所,也說不出來,那個圓桶裏不知道是什麽,沉的挪不動,唐玫用頭撞前麵的車座,男人覺察到了,扭頭說:“要上廁所嗎?”唐玫點點頭,男人說:“你看,我才跟你說到敏感的地方,你就想尿了,這要是做起來,你一定很棒。屎、尿都裝褲子裏吧,咱們做的時候,我再給你洗,那個地方有水。”唐玫對男人怒目而視,男人不在意的說:“這時候下車會很麻煩。”說完,扭回頭不理了。唐玫憋了兩個小時,實在憋不住,乖乖的把一泡長長的尿撒到褲子裏,慶幸不是屎。


    男人開著車帶著唐玫在市區裏轉,一邊轉一邊給唐玫介紹,這是什麽地方,那是什麽地方,風土人情,市井傳說,他知道的還挺多,直到太陽西沉發了紅光,男人帶著唐玫奔了燕郊。寬闊的大路,夕陽裏匆忙的車輛。天擦黑的時候,男人把車停在路邊。


    唐玫料到這是程東浩的惡作劇,這個男人是程東浩的手下。程東浩是在報複自己,給李笑顏報仇來了。真正強奸犯法的事他是不會幹的,不過是嚇唬嚇唬自己,就象自己對李笑顏。這個男人一點兒也不怕自己報警,也不怕自己知道他是誰,他那麽從容,甚至已經知道就算唐玫知道他是誰,也不在乎她會報警,程東浩拿準了她不會報警,如果她報警的話,程東浩同樣有證據告她,那小子絕不會手下留情,他辦起事來,向來毫無顧忌,但不莽撞,滴水不漏,步步為營,休想從他那裏沾到半點便宜。唐玫也是逐漸才意識到這一點,但是她仍然忍不住去招惹他、挑戰他。尤其是身後有了高澤宇這個智囊,粗嚐其中戰略戰術的門道,唐玫更感覺到主席所雲:與天奮鬥,其樂無窮!與地奮鬥,其樂無窮!與人奮鬥,其樂無窮!所以唐玫再也不會留明顯的把柄給程東浩,讓他置自己於死地,隻是閑來陪他玩兒而已,不必擔憂,不必恐懼,不必慌張,這也是一種奮鬥的方式。


    男人說:“咱們得在這裏等上一會兒,逛了一天北京城,你也累了,可以小睡一會兒,老實說,我帶你出來實在無聊,如果直接出城,恐怕你家裏人報警,我跑不了多遠。這時候應該沒人查了,你看,天也黑了。過一會兒,我就會帶你去快活,沒人打擾。”男人扭頭看了一眼唐玫,說:“你還真是不一般,要是別的小女人早就急的暈天黑地、上吐下泄了。”男人聞了聞,說:“沒什麽味兒,看來你沒拉屎,太好了,真照顧我。那麽,咱們現在去目的地了。”


    天已經漆黑,車開進了一處建築工地,星星點點的燈光,大門兒上也沒有人看著,車開進了工地,男人把唐玫拖出來,借著晦暗的燈光隻見一樓柱子的兩個側麵上綁著兩個赤身裸體的男人,帶唐玫來的男人拖著唐玫走近了看,唐玫閉上了眼睛,男人捏著她的下巴,說:“看看,這兩個是你的保鏢,天黑,認不出來,沒關係,我有手電。”男人拿出手電,衝被綁的兩個保鏢照了照,說:“我的夥計們幹的也不錯。小姐,你真有眼光,這兩個保鏢的身材都是一流的,別看臉黑,身上捂的還挺白,不看看嗎?”唐玫閉著眼睛,扭著頭也不說話。男人說:“你們兩個一直盡忠職守的保護這位小姐,還沒見過她的真麵目吧?這麽漂亮,想看看裏麵兒吧?想看吧?哦,對了,說不出來,沒關係,我知道你們想看。”


    男人把唐玫的綁鬆了,說:“這隻是序幕,男士和女士們,明天早上才是你們的上場時間。”唐玫想跑,被男人象抓雞一樣抓在手裏,憑她那小細胳膊小細腿兒怎麽掙紮,男人還是幹淨利落的把她剝了個幹幹淨淨,把手綁上,提到兩個保鏢麵前說:“看看這腰身,多細多白,看下麵那黑桃,黑桃a。”一個保鏢把眼睛閉上不敢看,另一個保鏢看了一眼唐玫,對男人怒目而視。男人把唐玫提著往那兩個保鏢身上蹭,那兩個保鏢立時硬了,男人說:“玫,看看,他們都硬了。看看男人這家夥,生平第一次看見真家夥吧?”唐玫雖然閉著眼睛,但是真的感覺到男人硬硬的肉棒在身上蹭,有一隻還蹭到了正地方。唐玫使勁掙紮著,鼻孔張的大大的,瞪眼看著那個男人,幾乎要出火。男人說:“算了,我沒時間跟你鬧。”拿著繩子,把唐玫綁在柱子正麵,端詳了一下,說:“很正點。再見了,寶貝。”車開走了,走之前倒車的時候,刺眼的車燈,刷的照過來,唐玫一閉眼。


    唐玫知道會受辱,但是沒想到是這種恥辱,她白白的身體從來沒有男人見到過,她本想完完整整的交給程東浩,可是他卻讓別的男人羞辱她,猥褻她。唐玫的心就象被燙熟了一樣說不清楚是怎樣的一種淪陷和痛楚,絲拉拉的疼,絲拉拉的恨,心在黑暗裏一個勁兒的往下沉,深不見底。為什麽不是孔思思呢?程東浩明明知道是孔思思,難道她的錢真的起了作用,他豁免了她?不,絕不會。唐玫想到孔思思一定在某個地方遭受同樣的痛苦,甚至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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